他拉着方知言的手放到了屁股上揉揉,意思是揉揉就好啦。 再心疼下一次还是照样打,阮乐是个软骨头,一分钟不管着就要造反,让在家等着也不老实,变着法儿的作,突然想起来要游泳,方知言回来的时候他正仰着飘在水上,吓得方知言魂都要丢了,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进水里,他还没事人一样嘻嘻笑起来。 他想这是他挨的最狠一顿打了,他自知没理,老老实实趴着,打一下颤一下,也不过就二十戒尺,只是力道大了些,被抱起来他才敢哭,又拉长音又拐着弯的说疼,哭的口水丝都流下来,方知言也不哄他。 两人就这么别扭着一句话没有,机票早就定好,方知言扯着人就上了飞机,到了酒店也没好气,临时改了两间房。 阮乐大气都不敢喘,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自己语言又不通,灰溜溜的去了房间里,方知言当真不理他,只是给他叫了餐垫肚子,又黑着脸领他去吃饭,全程一句话没有,阮乐是个沉不住气的,吃饭的时候就受不了了,屁股又疼,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盘子里掉。 方知言还不理,只是给他丢了手帕擦眼泪,他快把手帕扣烂了,饭也吃不下,方知言站起来他就急忙跟着,走到哪跟到哪,方知言到了房间就把他关在了门外。 “砰”的一声吓他一跳,他当时就又流了眼泪,心里乱着不知道怎么好,方知言真的生气了。 他也不回房间,就在门口蹲着。 大概蹲了五分钟房间门就开了,他哭的泪人一样,好像是方知言给了他多大委屈受。 一口气梗在喉咙上不来,他说不上话就打手语给对方看,方知言一个字看不懂,只把他领进了房间里。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杵在门口愣着。 方知言要去拿遥控器关窗帘他就一下跑过去从背后抱着人不松手。 “知道错了?” 方知言转过身来给他擦了眼泪。 他乖乖的点头,哭的鼻子尖都红的。 “错了怎么办?” 方知言想听听阮乐说什么,没想到阮乐竟然跑出了房间,没一会又回来,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来的戒尺塞到了他手里,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在了床上,还不忘给自己垫个枕头趴着。
第41章 打 裤子只褪到屁股下面,阮乐又怕又羞,把脸埋进了床上。 “装死吓唬我,就是皮痒了?” 団子 方知言的语气是放了狠话,实际心疼坏了,上午也没打多狠,这会屁股上就青青紫紫一片,他那会正在气头,也忘了把肿块揉开,怪不得吃饭的时候阮乐总动。 他先拿手机定了药,又拿着戒尺在阮乐屁股上比划,实际上是看看伤的重不重,阮乐怕的身体都在发抖,不知道何时戒尺就会落下来。 仔细检查了只是一些皮外伤,肿也已经消了方知言才放心,小屁股还挺嫩,真叫娇气,“要打多少,自己说。” 阮乐回过头满脸通红,他用手比了个五,又比了个零。 “50?” 方知言都没想到小崽儿对自己这么狠,张口就说五十,五十下屁股会怎么样他判断不好,反正人应该是能哭出一升眼泪来,打个20就要死要活的抱着他求饶了。 阮乐当他是认为不够,又胆怯的比了个一百出来,看着拿着戒尺的人脸色越来越差,他犹犹豫豫的说:“听、你的。” “五百。” 五百下阮乐也认了,只是别不理他就好,他乖乖的趴回去,屁股还特意翘起来一些,讨好的意味十足。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方知言到底下不去手,人都这么乖了,他都没有教育的余地,再打未免也太不是人。 “今天不打,留着,分期还。淤青消了再来找我,现在回你房间去。” “不走!” 阮乐这句说的清楚,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大喊着。 “你现在该听话,再惹我生气我会加罚,让你每天都坐不下,你才能记住教训是不是?”方知言阴沉着脸吓人,阮乐见了就怕,又壮着胆子不走,他不想自己睡。急的又给方知言打手语看。 看的方知言头都晕了,不知道小宝贝在说些什么,不过说什么都不重要,不走就是自找的,别怪他不是人了。 阮乐正跪在皮椅上,手腕被方知言的皮带绑在身后,他被圈在方知言怀里,臀肉被捏的变成各种形状,原本的淤青揉散,手掌刚接触上是疼,疼的阮乐扭动起屁股躲。 “啪啪!”两声,打的他哼唧起来,眼眶也又泛起红,好疼。 “让你动了?” 他可怜兮兮的摇摇头,方知言一改之前,凶的要命,比前些天他要闹离婚那时候还凶的多,见他哭了都不管,他也不敢闹了,只是疼的哼哼,由着方知言把淤青揉散,臀肉逐渐变的热腾腾的舒服起来。 膝盖跪的有些酸,他控制不住身体要往下坐,又挨了两巴掌,打的他一下委屈的哭出声来,心里腹诽方知言不是东西,干嘛这样凶。 可他哪敢发作,瞪人都不敢,还没获得原谅,早知道要付这么大代价就不装死吓人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爱闹爱作弄人,现在就总想闹一闹,控制不住。 “不许动,跪好。” 方知言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陌生的环境让他放松不下来,看哪里都神经兮兮的,他用绑着的手手揉了揉屁股,靠着皮椅休息。 刷卡门响他赶紧跪直了身体,看着方知言手里拿了个袋子,抖落出好几管药膏,他不知道怎么一下涨红了脸,还以为是润滑和套之类的东西。 方知言见他脸红悄然笑了下,又马上恢复了严肃,“在想什么?” 阮乐摇摇头。 方知言拿了戒尺消毒,把化淤药膏涂在了戒尺上,阮乐被这做法惊的睁大了眼睛。方知言走到了他面前依然半抱着他,湿润的戒尺击打到臀肉上疼的他一颤,腰上的手突然收紧,疾风暴雨一般的击打落在臀肉上,戒尺完全能覆盖过他两瓣屁股,他一下不敢躲,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哭啼啼。 倒是真老实,现在知道怕了,只是娇气的很,打了十下就耍赖抱着他的胳膊不让动。 才只是稍泛起红。 “再哭?” 方知言故意装的烦躁吓唬人,阮乐想收收不住,鼻涕泡都吹出来。 到底勉强收住了,只是又丢人了。 “乖,还能坚持吗?” 阮乐认真点点头。 刚点过头方知言的手就抚在了他屁股上揉着,“惩罚不听话的爱人要用大人的方式。” 他还在反应什么大人,手指就已经沾着药膏挤进后穴里,一下就是两根按在他的敏感点上,前一秒还是被揍屁股的小孩,现在又变成沉沦情欲的大人了,他张着嘴巴喘气,方知言故意叫他不痛快,手指来回的按揉着,又不深入进去,深一下浅一下,弄的他腰都酸了。 大人的方式他不太喜欢,跪在椅子上做爱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刚挨过打的屁股被狠狠撞击,痛的他又哭又叫,屁股还要时不时的被打两巴掌。 “跪好,偷懒是不是?” 方知言拉了下他绑着的手,他被迫半抬起身体,骑马一样晃荡着。 这样难熬的性爱还是头一遭,穴里因为难受咬的死紧,又被打屁股要求放松,弄的他不知道怎么好,还以为方知言在生气也不敢不听。 先是跪在椅子上,后来又是叫他自己动,他倒着骑在方知言身上,用绑着的手抓好了阴茎往屁股里放,累的他满头是汗,好不容易塞进去,一屁股坐到底自己就先射了。 床单叫他弄的黏糊糊一片,方知言腿上都是他的精液,他羞的不好意思看,闭着眼睛扭屁股,被打的红扑扑的屁股稍微肿起,饱满又艳丽,叫人更想欺负。 方知言不说停他就一直卖力的扭,实在没力气了就用小穴夹,屁股被狠拍了一巴掌,他顺势趴下,整个人都贴在了床上,阴茎从屁股里滑落出来,穴里瞬间空了下来。 “又偷懒,不想哄我高兴了?” 他当然想,可实在力不能及,扭动着身体爬起来就要用嘴去舔,还没舔到方知言就躲开了。 “用下边,让我射两次就原谅你。” 手腕终于被允许活动,阮乐艰难的爬起来心疼的揉揉,不情不愿的又扶着阴茎坐下去,这次是面对面,他动着动着好像得了趣,小腰扭起来,仰着头呻吟着,自己往敏感点上撞,爽的脚趾头都卷起来。 他爽到了方知言却不知道怎么不乐意,捏着他屁股揉,疼的他直呜呜。 “谁教你这么做的?” “你、你。”阮乐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方知言教的,他唯一的性爱对象也就是方知言一个人,还能有谁。 方知言却突然逼问起阮乐之前有没有做过。 阮乐一个劲的摇头,他根本连恋爱都没谈过,可是嘴又笨的说不出。 “唔唔!”他被推翻压倒在床上,方知言压着他接吻,将他嘴唇咬破了几处,下身恨不得连囊袋都撞进他身体里,只几下他就往上窜了一截,又被抓着脚腕提回来。 阮乐这才明白这是欲加之罪,什么做没做过,方知言就是想惩罚他,他又是个没脾气的,只能叫人搓圆揉扁,腰以下都要没了知觉,身体又沉重又轻松,大脑忽然失去了意识。 方知言见他不哼唧了,仔细一看竟是晕过去了,他把阮乐抱起来轻轻唤着,阮乐半梦半醒,搂住了他的脖子,“不、不行了…” 看着阮乐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可爱好玩,“刚才是谁教你扭屁股的?” 阮乐又要闭眼睛,被方知言抱着掂了一下又睁开,“老公、教的。” “好乖,睡吧。” 阮乐强打起精神,使劲的挣了下眼睛,原本内双的眼睛都睁出了双眼皮,看着方知言满脸的疑问,好像在问:“你还生气吗?” 方知言笑着亲了他额头一下,轻轻拍着他睡,他脑袋一歪靠在了方知言肩膀上。方知言给他洗了澡换衣服抱去了另外一间房,他开两间房也就为了方便,可阮乐当真不知道,傻傻的难过了半天,涂药按摩一全套做完都凌晨两三点钟了,他没打算睡,怕吵到阮乐回了那间房间去处理工作。 刚不过两个小时房间门就被敲响,他一开门就看见阮乐在门口,跐溜一下就从他胳膊底下钻进了房间,上了床还拍拍边上的位置叫他也上来,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抱好了才自顾自的接着睡了。 接下来几天阮乐乖的要命,说一不二,到了晚上还会主动的脱光衣服给摸,又被方知言诬赖说是勾引他,操的他站都站不起来,眼泪都要流干了还被说服务不好,技术退步,该好好调教调教。 他正服服帖帖的趴在床上被揩油,方知言又想起那五百下戒尺,手痒的厉害,一开始是教育小孩打屁股,后来就是完全满足他个人私欲,肉团子一样的软屁股谁不想打几下,何况现在人又那么乖,不好好欺负都算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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