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言在转弯处看见了车后一个摇晃的人影,他赶忙下车去接人,还好只是不到百米。 阮乐跑过来到他面前拿手机打字。 “你几点回来?” 他以为阮乐是要跟他,结果就是问这个,笑着捏了他屁股一下,“今天要晚一点,大概八九点,没办法,要挣钱养宝宝。”他装的无奈,实际是想开个玩笑安慰一下对方。 阮乐却像有了很大负担一样忧心忡忡的,又拿手机打了字,“不用养我,我自己可以养我自己,我在重新找工作了。” “找什么工作?要我帮忙吗?” 他知道方知言肯定可以帮他,但他不想,不想走后门也不想麻烦他。 他摇摇头表示不用,满脸顾虑的打字:“你要注意身体,晚上我会给你做一个不太甜的蛋糕,因为你也瘦了很多,还有你的剃须刀我给你新买了一个,你的胡渣扎的我好痒,还有…” 打字的手被方知言拦住,手机被抽走,方知言很快看了一遍,笑的眼睛甚至都眯起来,“宝宝长大了,都会照顾我了。” “剩下的字回家去练习说出来,晚上再跟我说好不好?” 他点点头答应了,回家就忙着找工作,做简历,投了许多都石沉大海,他难免不高兴,把练说话这事忘的一干二净。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去照着食谱做饭,总是不如方知言做的好吃,又烤了蛋糕和派,摆了一桌子等着方知言回家。 九点刚到,方知言踩着点回了家。 见着他又亲又抱,手就往他裤子里摸,捏的他屁股都热,他哼唧两声推开了人。 “好好,先吃饭,尝尝宝贝的手艺。”方知言说着就拿起筷子要吃。 他打了下方知言的手,又指了指洗手间。 方知言难得听他的话,洗了手回来接着吃,夸他夸的天花乱坠,吃的一干二净。还高兴的开了瓶珍藏的波尔多红酒,他不喜欢喝酒还被强行灌了一杯,还是从口里渡过来的,口里泛起柔滑的余韵,他拿着方知言的杯子把一杯一口干了。 喝的他晕乎乎的靠在方知言怀里哼哼唧唧。 “早上要和我说什么?” 他早把这事忘了,连要说什么都忘了,现在脑袋又晕,他突然笑起来,“啵叽”一下亲在了方知言脸上。 惹得方知言也笑,拧了他屁股一把,“你还耍起赖来了,早上答应了又不做,屁股又痒了?” 他止不住的想笑,总觉得兴奋,兴奋到嗯嗯的点点头,一字一句学方知言说话:“屁股、痒。” 方知言也看出他酒量差,趁着这时候教他些荤话。 “你说要老公打屁股。” 阮乐乖的要命,两杯酒下肚让做什么做什么,“要、老公、打屁屁…” 方知言哄着人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趴到了腿上。 一巴掌就把阮乐打清醒了扭着屁股还逃,哪里能走的了,手腕早就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了。 臀肉一颤一颤的泛着麻痒,他诡异的不觉得疼,倒是更加兴奋,被按着打屁股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小孩子在因为不听话被教训,他难得的没反抗,一直乖乖的撅着屁股挨巴掌。 实在痛的受不了才又哼唧起来,被抱起来安慰又没出息的掉眼泪。 “疼了是不是?” 他认真点点头,但还不知道怎么就挨上这顿打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人。 “看什么?小笨狗,不听话不该打吗?” “明天给你找老师学,晚上说给我听,再耍赖等着屁股开花。” 他摇摇头表示不学,他不想说话。 身体一下被按趴下,连着挨了好几下,痛的他眼泪直流。 “学不学?” 他哭着摇头,倔的很。 看着方知言解皮带他就怕了,扣住方知言的手不让他解,“我、我学。” “疼…”一个字叫他拐着弯的拉长音说,显得又娇又委屈。 方知言给人揉着屁股哄,他也是自讨苦吃,把人揍服了,现在还要哄着,阮乐还越哄越来劲,嘴巴都撅起来。 磨的他没了耐心,知道哄着不管用了。 脸刚沉下去阮乐就不闹了,把他的手往红屁股上一放,人往他怀里一贴就能哄的他心里乐开花了。
第40章 造反 红酒顺着脖颈滑落到颈窝,软乐仰起头咬着酒杯,酒杯已经空了他还舍不得放开,用舌尖勾着去舔。 方知言一次只给他倒一点,架不住他嘴馋,眼神总是哀求着看他,现在又是故技重施。 “还要喝?喝半瓶了,不许喝了。”实际哪有半瓶,三分之一都没有,方知言明摆着要匡他,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酒瓶,明明才喝了一点点。 酒精在血液里流淌着,他眼神恍惚着,大脑里像有根神经一直在跳,让他总是兜不住要笑,要去撒娇耍赖,大舌头支支吾吾的说起话来,不知是说抱抱还是爸爸。 方知言笑着看他,使劲亲了他额头一口,他闭上眼睛吭叽着要躲,伸手要去偷酒瓶倒酒。 “乖乖,要抱抱还是要爸爸?” 阮乐虽然是酒精上头,但意识也是清醒的,他知道方知言是要故意占他便宜,他一口咬住了方知言的肩膀,意识是清醒的,行为却不受控制,一口下去咬的方知言直抽气。 嘴巴还叼着肉屁股就挨起揍来,他被摆在椅子上跪着,方知言箍着他的腰扇巴掌,不是从上往下,是从下往上,扇的他两团子肉乱颤,小屁股扭来扭去的。 越扭屁股越疼,没几下他就服软了,往对方身上一趴,又轻又快的啄了下方知言耳朵根,他白天看了好久电视,电视里演的没营养的偶像剧,他脑袋一抽,学着电视剧里的人,张口就叫:“哥、哥。” 巴掌果真停下来,他借机整个人都挂在了方知言身上,两条腿夹着他的腰,树袋熊一样,脸颊红晕两团,他用头去撞方知言,刚挂住没一秒就没力气往下滑,差点摔下去,把桌上的酒杯碰碎差点刮伤了。 这次是真的疼,任他怎么叫怎么哭也不行,屁股都要打肿了。 他光着脚站在一边看着方知言收拾,顶着个红屁股,醉意让他很快恢复,屁股也不疼了,就是痒。 可他不敢摸。 他想搞偷袭。 他趁方知言弯腰的时候悄悄的走过去,手高高的扬起,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把扛起来。 他不知道方知言从哪找来的戒尺,他跪在床上举着手,手心都被打肿了,哪里也不敢碰,便方知言又叫他来摸,被打肿的手心经过摩擦泛起一阵阵刺痛,偏生他又在做着不正经的事情,手实在痛了,他没问也没听,趴在床上改成了用嘴。 吃棒棒糖一样吃的滋滋响,他撅着红屁股,衬的他腰细的什么一样,嘴里十分的卖力,好在方知言就喝了一点,要是醉了他舔到天明也不能行,精液叫他咕噔咕噔咽了,腥的他一个劲儿的皱眉。 “怎么这么乖?手疼不疼?”方知言把他提起来抱着,揉他红肿的手心,问他他就来劲,不问没事,一问倒哭起来,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哭了,还喝酒吗?” 他听了这话就把眼泪收回去,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方知言去拿酒,生气了不要喂,要用两只手腕夹着高脚杯喝。 “想把屁股打烂是不是?”方知言拿着杯子提高声音吓唬他,阮乐如果真的是一只小狗,那他的耳朵一定在听了这话的时候耷拉下去了。 他只张了嘴巴,抬着头等着酒杯靠近,他咬着杯沿,把小半杯酒一下全灌进了肚子里,还舔了舔嘴巴,嘴里的腥味消散,留下满口酒味,他抬起手比了个“1”,意思是再来一杯。 这杯酒也不知道怎么,他一下就晕的坐不住了,歪歪扭扭的靠在方知言怀里又哭起来,刚才还咯咯笑,这会又哭的可怜,他用手抱着方知言的腰躺在他怀里,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方知言知道阮乐是喝醉了,“说什么呢乖宝?” 问他他又不说,睫毛上挂着泪珠睡着了。 一晚上吐了三四次,方知言正抱着他睡着他就噌一下起来晃晃悠悠地跑到卫生间,鞋都没来得及穿,方知言给他拍背喂水,心里懊悔着就不该给他喝,上了这小崽子的当了,看着人吐的人都虚弱的站不住他这叫一个心疼。 阮乐还晕着,吐完了看着天花板笑,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爸爸,要、听儿歌。” 他要听阮旭东哄着阮文玩的时候唱的歌,以前明明是哄他的,后来就再也没有,只有谩骂和殴打。 “好,爸爸给唱,不哭了啊宝宝。” 方知言把他打横抱起带回床上,抱着他给他唱儿歌,他根本也不会什么儿歌,现编了几句哄着阮乐睡着了才算踏实了。 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阮乐天不亮就醒了,嗓子干涩的要命,转头就看见床头有蜂蜜水,他拿起来就喝,这才感觉手有点疼,屁股也麻麻的不对劲。 昨晚的撒酒疯片段瞬间涌进他脑海里,他还管方知言叫哥哥,臊的他脸通红。 “还难受吗?想吐吗?” 身后说话声响起吓了他一大跳,他头都不敢回,心里想着再也不喝酒了。 “过来躺下。”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躺下去,眼睛还直直看着天花板,方知言顺着他的目光看,问他:“天花板上有什么?是有爸爸吗?爸爸不是正抱着你吗?嗯?还要听儿歌吗?” 他装着听不到,只是脸红的要冒烟。 “说话,要不要听?怎么那么没出息?喝了四杯酒哭了几次,你说说。” 阮乐人都热的发红了,他选择闭上眼睛睡觉,丢大人了。 “再不说话揍屁股了。” 他嗯嗯了两声表示不行,转过身去往方知言怀里躲,好把大红脸藏起来。 “睡吧宝宝,今天我去复查,你在家等着,回来之后我带你出去玩几天,想去哪玩?” 他很爱听方知言困倦的声音,会比平时的声音低,他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震动,很好玩。 “没有、想去。” “怎么会没有想去?好玩的地方很多,好吃的也有很多,不要总回头看,要向前看。” 他一开始没懂,但很快反应过来方知言话里的意思,他慢慢的点点头,虽然方知言总是不正经,但正经起来往往能一下点透他,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有了可靠坚实的后盾,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人,再也不用自己烦恼,再也不用一个人去面对一切。 他自己在床上扭了半天想去找手机打字,折腾的方知言刚睡着又被吵醒,一下把他拉过来扒了睡裤就要打。 到底没下去手,阮乐的屁股上有几个淤青血点,是他打的他又心疼,开了灯仔细端详了好一会,“疼不疼?怎么不告诉我?” 阮乐都不知道,早就没感觉了,还回过头要看看屁股,看着方知言着急又懊悔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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