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点头了,方知言教他还是可以的。 只是三天就挨了五顿揍,拼音读不准要打,作业没做又要打,教了学不会还要打,屁股和手心都肿着,他趴在床上哭着说要找老师,说不要你教了。 磨的方知言什么脾气也没有,把戒尺扔到了一边抱着他揉着屁股,“娇气包,总共才打几下?” “忘了…” “那就哭成这样?” “你、太凶了…我、害怕。” 实在是比教小孩子还难,软了不行硬了不行,就要一句一句带着读,学烦了就发脾气不学了,没一会又回来要和他说些悄悄话,说对不起,明天再学吧,说完就用小屁股蹭他大腿。 戒尺叫阮乐满屋的藏,甚至藏到了马桶后面,直到他看着方知言拿了藤条进家,当时就要哭,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要戒尺要这个?” 阮乐站起来去把戒尺又拿了回来,结果还挨的是藤条,疼的他上来就哭,情急之下竟然开始骂人。 “骂人?我教你骂人了?和谁学的?” 他正站在沙发前,低着头说是无师自通。 气的方知言差点儿一下把藤条掰断了,解了皮带捆着人就扔上了床。 打不服就操服,一场性爱下来阮乐魂都没了,眼睛哭的桃一样肿,第二天就开始主动学习,让学什么学什么。 可直到一个月了,阮乐还不能正常交流,不管怎么教,他都不想在公共场合说话,说一句话就要贴到方知言身边和他慢吞吞的悄悄说。 把他带到公司去也是这样,想做什么都要贴过来悄咪咪的说,这可把方知言乐坏了,渴了饿了都要来找他,乖的不行。 方知言损友不少,但都没见过阮乐,方知言一直是藏着他不给见,但又经常要显摆出来,让人看得见摸不着,对他好奇的不得了。 整日的小兔子饲养日记一样显摆出去,终于有人牵头说非见不可,方知言这才愿意,又再三问了阮乐愿不愿意,确认好了才把人带出门。 又是一身学生打扮,阮乐心里骂方知言不要脸,但真出门了又小尾巴一样跟着,又变成小哑巴,黏糊糊的不愿意分开。 谁来和他说话都不理,只是礼貌看看。 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腻歪的要命。 “知言,小朋友真的不会讲话?不会是你不让他跟我们说话吧?”刘文新长的正直,军人出身,说话却不怎么正经,还特地坐到了阮乐边上,刚坐过去阮乐就往方知言那边挨了挨。 惹的一桌人直笑,阮乐不懂他们笑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方知言。 方知言满脸的得意,“会讲,只跟我讲,你们听不到的。” 他们一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拿阮乐当小孩子哄着玩,越是不理人,越想逗逗他。 怎么逗阮乐都不说,他越不说方知言越得意,就差哈哈大笑出来。 不少人都是结了婚了,席间谈起孩子这件事,刘立新说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可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阮乐听着这话,突然转头看向方知言。 方知言是在笑着听,意识到他在看自己之后就转身把他抱过来靠在身上问他;“怎么了?想回家了?” “方哥,你比照顾儿子还上心呢。”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方知言抄起桌上的虾壳就丢了过去,“有你什么事!” 说完又歪头问他,看他脸上不高兴还摸了摸,“困了啊?还是不舒服?回家吧我们。” 他摇摇头表示不是,其实这样谈笑间的方知言他还是第一次见,和单独面对他时不一样。 “那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菜不爱吃?” 阮乐嘴上没说,但回了家之后就很主动,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抱着,满身都是汗也不愿去洗澡,就一直要抱着,一连几天都粘人的厉害,情绪也总是不高。 方知言是看在心里,反复琢磨起怎么自从那顿饭局之后阮乐就总是不高兴,粘他粘的厉害,思来想去,也就一件事, 他总想阮乐是个薄情的,这份感情也是他单方面求来的,但没想到阮乐是个重感情的,大约是又有了什么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给为难住了。 又一次做完的温存时刻,他抱着人在他耳边说:“家里都有一个小孩儿了,两个我养不过来。” 阮乐懂是懂了,但马上就不那么粘人了,方知言暗自神伤,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他,还能多粘他几天。 转眼就到了方知言三十岁生日,蛋糕是阮乐亲手做的,但美中不足,方知言回家来没看蛋糕就把他一把抄起来回了房间,酣畅淋漓的发泄个够才舒服了,蛋糕叫他半夜吃了个精光,阮乐早已经昏睡过去,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说,只被教着说了一大堆荤话就哭着昏过去,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又醒过来,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绚烂色彩,他倒在方知言怀里,心里只后悔许给方知言的生日承诺,是叫他可以随意摆弄自己。 第二天方知言像是吃饱喝足了,好久没这么满足过,平时总收着劲不敢弄,终于叫他吃饱一回,可阮乐像是不行了,到最后都射出水来,一直昏睡到天黑才刚醒过来,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方知言上楼抱他吃饭,阮乐像是软成水,抱都抱不起,虚弱的像一朵蔫掉的小花。 “乖乖,难受是不是?难受怎么不告诉我?”方知言这又心疼起来,全然忘了一晚上阮乐说了多少次不行了。 他熬了一碗海鲜粥一勺勺喂进去,温热的粥进了胃里阮乐才觉得像活过来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知言。 看的方知言心虚腿软,就差要跪下,大声保证起来:“就这一次,我答应你就这一次,再不会了。等到你生日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也把我绑起来。” 阮乐没兴趣,偏过头去又要继续睡,被哄了好一会才愿意再吃几口粥。 “后边疼不疼?我看看。” “疼,疼死了!”阮乐现在在家能流利的说出短句子,抱怨起来带着股娇憨劲儿,拐着弯儿的说,句句踩着方知言心尖走。 他被抱在怀里让方知言给他涂药,被占尽了便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着会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欺负。 “还痛吗?怎么还不高兴?” 他又想方知言明知故问,三十岁了也没个正经,发起疯来像只野兽,差点把他弄死在床上。 “好了,这一周都不做了,让你休息够了行不行?”这已经是方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上次那一周差点让他憋疯,现在要不是看阮乐真的受不了,他真想一天不歇。 阮乐剜他一眼,勉强算是答应了。 剜他一眼他也高兴,又笑着说起来:“乖乖,人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了咱们这就反过来了?是不是你身体太差?” 阮乐这一脚差点蹬的他进医院,痛的他直不起腰来,他眼看着阮乐自顾自的站起来去洗了个澡,把他踹到了一边去客房睡了,原来是耍他。 半夜他正愁怎么睡,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现下又要饿着,正是难受的很,阮乐突然光着身子进来,撅着屁股到柜子里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打的,小屁股溜圆,嫩生生的在夜晚都白皙的很。 他看的口水就要淌下来,一把将人抓过来,阮乐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完全是羊入虎口,溜圆的屁股挨了顿报复狠揍,红肿着被身后的人用力撞着让他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不过来了。 方知言是觉得阮乐最近越来越好看了,而且好像长高了些,脸蛋上有些肉,屁股上肉更多,从小就不爱理人让他透着股清冷劲,又或许是长期有人仔细的照顾,眼睛又不谙世事,纯的小鹿一样,就是总要瞪他,除了这点,哪点都好,漂亮的让他看几眼就能硬。 他是不愿让别人看他这么漂亮的妻,公司都不愿意带阮乐去了,恨不得就想把阮乐藏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第45章 作精 藏在家里又想的厉害,白天去了公司中午又要折返回来去给阮乐做饭,上次烫到了手,阮乐自己都不在意,可把他心疼坏了,再也没让他进过厨房,日日的准备好一日三餐,活像阮乐没有自理能力。 阮乐仍旧不愿在外言语,只愿在家里说,他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学,架不住方知言逼着他学,不说就永远装听不懂,家里的本子和笔全都不见了踪影,一开始他憋着不说,时间长了自己也憋的难受,于是他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全是被迫来的。 可他生气起来就又要装哑巴,装聋作哑,能把人气死。 事情是半年后快到阮乐24岁生日那时候出的,方知言藏他藏的严,自己也是断了一切胡来的交际,他也向来不喜,嫌脏,但商场上难免有这事,次次他都拒绝,不少朋友打趣他家教严,他脸上装的无奈,说爱人管的紧,回头要生气,但时间长了当真有有听不懂的蠢货,竟想钻空子和他攀关系,把人弄到了他房里。 饭局上刚下来,一块地皮多少人打破了头抢,只有他不屑,竞标下来绝对是他的,他有这份自信,喝了一场虚假酒喝的他头疼,刚推开酒店房间门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竟然跪了个人。 他当是什么,塞人塞到他这里来了,饭局上说还不够,散了场竟然真把人送来,说他侄子倾慕已久,就指望着能见上一面。 实际是为了什么没人不清楚,来的男孩也不是什么侄子,爬过来就要解他裤子,哪门子的侄子能做出这事? 他撇了一眼人沉着声音开口,“回去告诉你“叔叔”,我有家室,现在出去。” 来的男孩是个人精,他对这位大客户一知半解,但一瞄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就懂了,立刻就往前跪了跪,说您爱人给不了您的我都能给。 他是没想到这位大客户会那样不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着说:“你也配和我爱人比?” “滚出去。” 长期在高位的人自带一股压迫感,那样的耻笑更显不怒自威,男孩被吓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差给他磕两个,眼泪说流就流,说我无父无母,只能这样营生,求先生您帮帮我,怜惜我。 吵得方知言头更疼了,他坐起来招呼男孩过去,男孩还以为是要他服务,眼泪收住了爬过去,脖子被掐住那一刻他是真以为自己要死,瞬间就扑腾起来挣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方知言现在是真头疼,总觉得对不起阮乐,抄起手机拨了电话给饭局上的人,说你他妈脑子坏了?还敢给他塞人,不知道他有家室?没看见他手上有戒指?长那两眼睛是出气用的?! 一通臭骂解不了半分气,他心里焦的很,挂了电话再仔细一看,汗都要下来。 阮乐竟然给他打过电话,一年也不主动联系他几回,偏在今天赶上了,在他洗澡的时候,还是接通了几秒的电话。
41 首页 上一页 30 31 32 33 34 3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