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老严的药研公司为了推天价新品,又把正正拉出来大炒新闻,这一次的画面里,正正怀孕了,故事大王老严又编了一套故事演讲【说他的友人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位英雄母亲,所以辉锐帮他实现了这个梦想】 老严一边说一边拿着公司产品疯狂卖安利,选辉锐药研的多卵细胞针【可以帮助不孕不育患者拥有孩子,也可以帮助性别障碍人群拥有自己的孩子,彻底解放同妻这个难题,让世界充满爱】 最后还让正正在世界各个媒体的镜头下公开分娩,为了科学、为了人类、为了爱和正义,没有人会用色情的目光去看待努力分娩的实验体,他就像医学生们的大体老师,谁也不会说它涩情。【于是乎正正娩下了三胞胎,一个黑皮肤一个黄皮肤一个白皮肤】政治正确、BUFF叠满,这很漂亮国! 这之后没几年……真正的赢家通吃法则现世了!辉锐彻底成功,而众泰彻底失败,众泰被刮分殆尽,安德森总统自杀谢罪。奉为神明,认为肉体是束缚了人类力量的枷锁,人类将在无尽的数据之海中获得灵魂上的永生 再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与辉锐为敌,老严彻底蜕变为赛博巨人!之后赛博朋克的故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吞兼合并一家独大,世上再也没有国界之分因为政府彻底没有了卵用。全世界的资源都逐渐变成了老严一个人的私产,呼吸一口空气,都得给辉锐交钱。 世上再也没有耶稣上帝,所有人类都称严恣为圣父,而他这位贡献巨大的友人则是所有人类的圣母。他们的广告铺天盖地,所有人都把他们当神一样崇拜。 正正无法逃离了,将作为圣母和他的圣父永远在一起。 番外完 啊对正正来说太绝望了吖!BE到底,可能实际写出来会有一些细微上的差别,但大差不差了。 最后,看完梗概后依然对我的番外留有期待的宝子们,可以再吃到一点儿老严&正正的暗黑肉~ 谢谢大家看完我的报社文,给大家鞠躬~给大家鞠躬!爱你们mua~狂亲~ ---- 【其实后续还有,但是我考虑写进番外,因为剧情真的有可能会创到人,所以放个番外概括,算是高能预警&及时止损】
第33章 【番外·英雄母亲·上】 ======= 距那场生物峰会过去不过短短一年,意识芯片这项曾经被T/Z两国政府极力阻止,定义为反人类反社会的生化研究,如今已经成为了全世界人民口中的生物奇迹。 而大会上严恣那篇声情并茂的演讲,无疑是拉开新纪元的里程碑式起点,煽动性之强甚至可以写进历史进程成为人类文明最伟大的演说之一,值得所有领导者们借鉴学习。 曾经世界最大的两家超级公司,辉锐与众泰分属这世上最强大的两大金融帝国,它们如同世界的两级,互相抗衡却又互相制约。 现如今,态势变了,在严恣的刻意引导和舆论配合下,辉锐俨然是救赎之光,而被称为绞肉机器的众泰……却再一次沦为了众矢之的,秩序的天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因为辉锐前所未有的强大,而众泰将不可挽回的走向深渊。 Z国在战争泥潭中越陷越深,而安德森总统在谴责声中左支右绌不知如何收场,没有人会同情他,毕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是由他主动发起的,甚至连Z国人民自己都已经对总统先生失去了信任,这直接体现在了支持率上,每有一位士兵死亡,都将意味着雷蒙·安德森失去了一整个家庭的选票。 也许对于一个独裁帝国来说,选票毫无意义,但在战火乱世中,一位不重视民意的领导人,不可能会有忠心耿耿的军队。 毕竟在看完了辉锐的起死回生术后,谁还执着于杀戮和毁灭呢? Z国各个州郡从未停止过扬起反叛的大旗,而这一切可多亏了T国的情报机构,毕竟辉锐提供的“战略资金”简直丰厚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 镇压与管控已经完全无法挽救岌岌可危的政府,社会全境陷入了严峻的动荡危机之中。 在今年9月,这凛冬将至的最后温暖时刻,Z国的局势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最明显的变化当属外汇市场,Z元跳楼式持续走低的绿线义无反顾得一头砸进了深渊,而T元鲜亮的胜利红线则一路唱着凯歌激情猛进。 严恣看着新闻中,Z国那座华美的白金色总统官邸快被雪埋了一样落魄无光,人民愤怒的抗议声冲破天际,他们用一切可以用来充当“武器”的东西狠狠砸击着官邸之外的金属围墙,到处都是枪响爆破声,参与镇压的警员们前赴后继,甚至出动了众泰的武装佣兵。 当佣兵都开始对无辜的平民动手时,雷蒙·安德森的败局就已经注定,而他的失败将直接摧毁一个帝国。 激情热烈的画面总能让人心潮澎湃,严恣惬意得呼出一口氤氲的烟圈,微合的眼帘半掩着灰冷的双瞳却无法遮去深邃的欲望,他已经开始憧憬起Z国解体后的美丽新世界了,曾经那个足以摧毁资本世界的意识形态彻底鲸陨之时,甜美的遗骸,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真遗憾不能亲身实地前往Z国看看总统府外这道靓丽的风景,如果有可能,他还真想参加雷蒙·安德森的葬礼,他应该隆重吊唁一下纠缠了大半个世纪的老对手,他应该确定那个讨人厌的固执老头彻底断了气。 这么多的应该充斥在严恣的脑海中,可他依然坐在这里享受着惬意舒适的午后闲憩,他真是越来越堕落了,明明事业才是第一位,可现在惰情让他完全松弛了下来,该死的,这里太温暖了,一切都是如此舒适,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美人服侍呢?至少他不能。 严恣的手掌自然得垂落在秦正的头顶,指尖穿过被汗液打湿的细软黑发,将它们一缕缕理顺。这些生物假发在他的指尖聚集又不断流泄,铺散在白皙的脊背上,似有一种令人上瘾的魔力,不得不说,长发让他的宝贝更具魅力,但却不如短发好打理,动作稍稍粗暴些,就会结在一起,不过严恣的耐心一向很好。 他的动作无比轻柔温和,就像在为自己的宠物顺毛一样充满了爱意。 “Z国的冬天很难熬,严寒急冻似乎将雷蒙的大脑都冻僵了。” 严恣语气平和,似在叙述今日天气,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温顺美丽的“孕妻”,但手上的力度正在悄悄使劲,他想让跪在双腿之间的甜心抬头,陪他一起见证历史。 “亲爱的,你应该抬头看看自己的英雄,他就快被人民的力量撕成碎片了。” 但显然,秦正舔得太忘我了,他的唇贴着严恣的精囊又含又吸根本不舍得离开片刻,哪怕因为头皮的扯痛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依然没有望向影幕,而是眼巴巴得仰望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先生,充满了“仰慕之情”。 面对这样湿漉漉的动人眼神,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严恣无可奈何得拍拍他的头,又是一团雪茄烟雾随着说话时开合的口唇溢了出来,将那张英俊的脸庞掩在了白雾之中看不分明。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按着秦正的枕骨,将那张漂亮的脸蛋彻底压上了自己的肉柱:“任何故事都需要一个角色来充当反派,哪怕他们的理想崇高无比,但很遗憾,我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唔—咕——咕咕——” 阴茎一下就顶开了秦正绵软湿滑的口腔,原本瘦直的脖子被撑得粗壮,意味着肉茎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咽喉,他的喉结正在颤抖,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湿滑挤压声。 牙床舌苔下的震动组件则不断刺激着严恣的柱身,食道内壁上的嫩肉也如同淫穴一样富有肉感弹性,它们兴奋地蠕动着、研磨着,仅仅只是将严恣的肉茎包裹其中,就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受。 更不要说秦正的头正在主动得贴服迎合,脖子和下颌被一次次撑开又缩复回去,他贪婪得吞吐着嘴里的肉茎,每次主动探头伸舌套弄丈夫的巨大阴茎时,跪地高撅的雪白肉臀就会颤抖着摇晃出肉浪,臀间那枚被软胶械柱肏软肏糯的肛穴就会滑溜溜得从柱身上脱离,每每在将要彻底滑出去时,揽着秦正腰胯的机器性偶总能恰到毫厘得将他拖拽回来,再狠狠碾磨前列腺体,深深冲进结肠口,让他只会翻着白眼尖叫吟哦。 这感觉太刺激了,他就像被两根巨柱嵌合的肉套活塞,口穴和肛穴每轮替撞击一次,身上所有用于交合的孔洞都会痴乱得抽搐绞紧,只有雌屄上无法合拢的尿道口和废物阴茎上的破烂出精孔松松垮垮得虚张着,断断续续得喷溅出蓄不住的尿液,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厚实绒毯。 “啊~唔呜呜~啊呜~唔~”男性独有的低磁声音却发出了如此淫靡放浪的哼唧娇喘。 秦正睁开的上翻眼眸,只能看到一点点漆黑的瞳仁了,他艰难得扶着严恣的腿,摇摇晃晃得支撑起自己沉重的孕身,一边努力得用嘴和肛门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发出让男人兴奋得下流呻吟。这一切,他做起来太熟练了,他如今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当好一个变态痴女。 在日夜不息的轮奸强迫中,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艳帜”接待了多少“恩客”,那些形形色色的人里有他曾经的同僚朋友,有他的下属政敌,更多的……却是那些曾经在自己反垄断政策下濒临破产的资本寡头,那些严恣的……朋友们…… 尤其是那个令人反胃的……昆廷·桑切斯,他几乎每天都要来光顾他的“生意”。好像要把从前在他那里受到过的所有贬低轻视变本加厉的讨要回来。 这些变态们完全以性虐为乐,他们总能想到出其不意的淫乐方式。他简直成了军工复合体这个畸形圈子里的“头牌娼妓”。 而他被义体填充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比从前更为活跃兴奋,生死对他来说失去了定义,他的身体不知疲惫;器官永不衰竭,他的血……永远流淌不尽,哪怕骨头被一根根折断,血肉被一片片割离,大脑依然无比清醒,他甚至不会因为极端刺激而陷入昏迷了。 他所能感知到的疼痛羞耻、所有负面情绪,无法得到任何途径的释放缓解。他只能在永无止尽的绝望中一次次妥协,他开始愿意做一些丧失人格的事了,将他们的脚趾含在嘴里,将所有的精液尿液都吞咽干净,他可以和几十条烈犬交配,当然也可以完全吞下公马的肉茎,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他们身心愉悦,从而高抬贵手,哪怕让他得到一点点休息的机会。 可那些人只会笑的更加猖狂,他们毫不掩饰的嘲笑他,然后更加歇斯底里得发掘他非人身体的潜力,他们想试试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他的底线…… 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他所有的肉穴一如既往被肏弄到松垮,大脑终于开始浑浑噩噩起来,连说起骚话来都磕磕绊绊,很少有人能在他的淫腔里坚持太久,大多数丑陋的肉棒在往返几十个来回后便会低吼着把精囊里的存货射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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