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上担架,跟着一直候在旁边的医务官和护士,将他送往了医务室。 方重湖有意重罚丁书衍,也是为了立规矩。但他也明白,这小子不管是品格、脾气秉性,还是那股聪明劲儿,都是个难得的人才,是藏在石头里的璞玉,已经开始展露锋芒,自然不会放着不管,早就安排好了后续治伤的人员和药物,力保丁书衍尽快康复。 经此一事,三连的凝聚力空前增强,他们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有血性、讲义气的连长而骄傲,此后的训练中所有人都干劲十足,没有一个人再偷懒,相互之间也都相处得十分融洽,没有人再分什么土匪还是老兵,大家都是三连的士兵,是将要同生共死的兄弟! 丁书衍因着这次伤,趴在床上半个月没下地,前十天是不行,后五天是祁映墨不让,连中秋节都是在床上过的,趴着迎接了一波又一波的探视。 有特效内伤药和外伤药一起治,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祁映墨还是不肯放心,甚至不让他翻过来睡,就叫他趴着。 “哥,我真没事了,不信我去操场上给你跑几圈看看?”丁书衍央求道,“我实在是不想再趴着被人看,太有损我连长的尊严。” 不止如此,这些天来他哥怕晚上乱动碰了他的伤口,都不陪他睡了,搬去小沙发,大长腿每天蜷得伸不开,他看着心疼又痒痒,怪闹得慌。 祁映墨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听到抱怨抬头瞥了他一眼,好整以暇道:“难看什么,连长的屁股又挺又翘,不知道多好看。” 丁书衍:“……” 他哥很少这么说话,也很少说骚话,眼下这阴阳怪气的,肯定是生气了,气他不爱惜自己,也就是看他伤没好,暂时没冲他发作。 但丁连长脸皮够厚,很快反戈一击:“那也没有你的好看,不如过来让我看看?我看高兴了,还能好得更快点。” 加上之前训练,素了快一个月,这本来是句玩笑话。但是说完之后,想想他哥圆圆又肉感的屁股,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本以为哥不会搭理自己,但话音一落,丁书衍就听见对面报纸「哗啦」一声响,祁映墨居然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哥,饶命!”丁连长节操全无,立刻求饶,“我就随便说说,你坐,你坐……” 祁映墨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坐在床边:“怕什么?我看看你的伤。” 他轻手轻脚地撩起丁书衍背上盖的衣服。虽然目睹着那些破烂的血肉一点点长好,满背交错的伤痕慢慢愈合。但每次看到曾经光滑的脊背现在被凹凸不平的伤疤所覆盖,他还是会觉得触目惊心,连呼吸都会凝滞。 丁书衍感觉到他用手指轻轻在自己后背上摩挲,忍不住笑着耸了耸肩,侧过身回头抓住他的手腕: “痒……真的好了,昨晚我仰过来睡都没觉得疼。方营长给的药好,孔先生的药丸也有效,再说我这么年轻,什么伤都好得快。” “是吗,那好吧,今晚开始准你躺着睡。”祁映墨挣脱他的爪子,收回自己的手。 丁书衍一骨碌坐起来,笑嘻嘻地搂住他,额头蹭着额头,轻声道:“哥,那你今晚也回来睡吧?我想抱着你,你不睡在我身边我都睡不着。” “嗯。”祁映墨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你躺着,别乱动。” 丁书衍被他按着躺了下去,抓过被子盖住裸着的上半身,得寸进尺地哀叹:“我想下床……我想去撒欢儿,再不动弹我的腿该瘫痪了。” “你想瘫痪吗?我可以帮你把腿打折。”祁映墨冷冷丢下这句话,站起身往厕所里走去。 丁书衍讪讪地闭了嘴,觉得他哥这回可能不太好哄,想想实在头疼。 他哥这人吧,看着温润,平时很少大声说话。但倔起来也是真难哄,软硬不吃,叫人着急。 厕所里传来水龙头淅淅沥沥的声音,片刻后祁映墨出来,坐回床边,刚洗干净的双手散发着香皂的气息,他两只手互相搓了搓,像是想要搓热。 “我来,哥!给我!”丁书衍又坐起来,两只大手把他比自己略小一圈的手完全包裹起来,反复揉搓,“这么凉,这会儿又不吃饭,洗手做什么。” 祁映墨一张俊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回答,只是点评道:“你手倒是热乎,看来真是康复了。” “那当然!我这身体你还不信吗?!”丁书衍得意道,“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几回病,小时候受伤不也比旁人好得快?” 他低头在对方手背上响亮地「啵」了一口,极为自信地说,“现在就算跟你亲热亲热也没问题。” “好啊,那我试试。”祁映墨道。 丁书衍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祁映墨的手已经暖得差不多,便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按着胸口让他往后躺倒。 “哥,你来真的?”丁连长此刻「身娇体软」,一推就倒,躺在枕头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祁映墨起身去锁了门,拉上窗帘,傍晚的宿舍里只留一盏昏黄的台灯,然后坐回床边,位置不偏不倚,就在丁书衍的腰侧。 他撩开对方身上胡乱盖着的被子,手掌在那厚实的胸肌上轻轻抚摸。 “来真的,不行么?”祁映墨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似笑非笑道。 丁书衍紧张地喉结上下滑动,他本来对他哥就没有抵抗力。仅仅是简单一摸,他下边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再加上现在祁映墨的手心多了些枪茧,触感粗糙,抚摸起来别有一番刺激,登时就令他绷直了身体。 “当然行!”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淌,迫不及待地起身,“哥,我想亲亲你——” 谁知祁映墨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口,把他又按了回去:“躺好,听我的。” 丁书衍:“……” 他发现他哥在这方面还挺有控制欲的,上回就这样,这回还来? 被对方控制的滋味不是说不好。尤其是开头他哥有多强硬,之后就有多软和,多么让人予取予求,这前后强烈的反差足够让丁书衍兴奋。但他今天莫名觉得有点肝颤,隐隐嗅到危险的气息。 不过本来还把自己管得死死的,现在突然间态度大变,还要给他开荤,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谁拒绝谁是傻子。 “行,我听你的。”他声音陡然变得喑哑,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祁映墨轻轻俯身,一手摩挲着丁书衍的胸膛,一手抚上他的额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但只是嘴唇相贴,并不深入。 丁书衍急切地仰起头来,追逐他的嘴唇,却扑了个空,祁映墨已经直起了身体,并没有跟他深吻的意思。 “哥……”他难耐地唤了一声。 祁映墨手指按住他火热的嘴唇,在唇瓣上来回轻抚:“别急。” 丁书衍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眼神变得迷离——亲吻不到哥的唇舌,那就只能用舌尖勾缠他的指尖。 被那湿热的舌头缠住,祁映墨的呼吸明显也乱了节奏。但他面上并未显露出来,仍旧没什么表情,手掌缓缓游弋到丁书衍的胸腹,在光滑的肌肤和起伏的肌肉上力道适中地揉捏,再逡巡回胸口,食指拇指拈起了对方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尖。 “嘶……哈……”丁书衍被刺激得发根直立,忍不住张口喟叹。 祁映墨顺势收回另一只手,去「照顾」他的另一侧乳尖。手指上沾着唾液,拈过之后带来一丝冰凉,两颗红豆在这种刺激下变得越发硬挺。 丁书衍目光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祁映墨,胸口起伏越发剧烈,他忍不住不动,便伸手去抚摸对方近在咫尺的的大腿,隔着裤子布料,大掌狠狠抓握住那富有弹性的肌肉。 “哥……” 祁映墨并没有阻止他,随他抓揉,手掌也没有在他胸口过多停留,揉捏着一路向下,经过腰腹部,抚摸着他下腹凸起的血管青筋,挑开了他病号裤和裤衩的皮筋,利索地向下一扒,丁连长粗长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勃起状态相当可观,硬度和热度都让人兴奋。 “憋得狠了吧。”祁映墨右手从他的会阴处掠过,抓住睾丸揉了揉,最终握住了昂扬的阴茎,指尖在马眼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里流出的粘稠液体,语调带了些戏谑。 丁书衍被他这一抓搞得头昏脑涨,本能向上挺胯,想多蹭几下:“狠,可太狠了……” “你别动。”祁映墨按住他的腰。 他这么一说,丁书衍不敢动了,怕自己不听话,后边就吃不着了。 祁映墨握着对方烙铁一般的性器,缓缓上下滑动了几下,自己的脸也红得发烫—— 他自是没有丁书衍放得开,这种事情哪怕享受。哪怕自己要做主,心里也还是有些害羞的,这种矛盾的心情反而让他更觉得刺激,每次都获得非同凡响的感受。 他盯着手里那膨胀的「蘑菇头」,不由自主想到此前对方含住自己的那种感受,犹疑地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感觉到抓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骤然收紧了。 丁书衍仰起头,脖子和太阳穴青筋暴起,难耐地喊:“哥……你、你……” 他想说「你别」,总觉得这会折辱了祁映墨,他哥神仙般的人,怎么能为自己这样做?! 可他又想要那种感觉,想要刺激,这种贪婪在心头萦绕,让他说不出阻止的话。 祁映墨浅尝辄止,并没有继续这么做,倒不是认为这样会令自己被折辱,只是他确实不得章法。而且今天他的本意不是令丁书衍舒爽,自然不能「便宜」了他。 “改天吧,学会了再说。”他不想对方误会,笨拙地解释了一句。 丁书衍心中虽然遗憾,但他哥对自己有这个想法,他已经知足了:“用、用手就行……” 毕竟那穴中秘境,才是他最向往的地方,前边这助兴节目差不多意思意思就成。 祁映墨向前探身,去拉床旁边的抽屉,脸蹭在丁书衍旁边,丁书衍就像渴极了了人触碰到了甘泉,忙不迭地悬着头去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舌尖才刚舔开唇缝,触到柔软的内侧,祁映墨又撤开了。 丁书衍难耐得很,一把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一灌凡士林,立刻更加兴奋:“不用这个,咱有配好的油膏,不伤身体。” “无妨,这次先用这个。”祁映墨挣脱他,挤了不少凡士林在右手手心,然后再度握住了他的阴茎。 微凉的触感令丁书衍发出了舒适的闷哼,有了润滑,祁映墨上下撸动也轻松了不少,他时不时地收紧虎口,力道恰如其分,指尖也没忘记磨蹭马眼。等渐入佳境之后,他更是加快了频率,不停地上上下下。 这段时间没白训练,他的臂力耐性也比之前好了许多,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没撸几下就手酸,也用不着丁书衍握着他的手一起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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