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难得用这么软的语气说话,又浑身不舒服,祁映墨心疼他,完全拒绝不了,脱了鞋袜陪他躺在了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烫成这样。”他摸了摸丁书衍的手臂,感觉热度不降反升,“要不要去医院啊?是不是哪儿发炎了?有炎症也会发烧。” 丁书衍抬腿压在祁映墨身上,将人紧紧扣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没有炎症,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到底是怎么了?”祁映墨被他鼻孔喷出的热气给烫了一下,情不自禁一颤。 “那个会长……对我没安好心。”丁书衍嗅着他的气息,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许是给我下了药。” 祁映墨登时愣了:“下什么药?” “春、春药……”丁书衍难耐地蹭了蹭他,“催情药……真是趁我病,要我命……哥,我难受……” 「丁小将军」蹭在了祁映墨的胯骨上,存在感十足,令他心慌得厉害。 他一动也不敢动,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那、那怎么办?”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丁书衍赤裸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近得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胸腔里传来的有力心跳,还有皮肤透过衬衫传来的热度,几乎能将他整个人融化。 祁映墨觉得有些气短,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回答:“我、我怎么帮你?” “帮我弄……”丁书衍已经难耐地夹住他的身体,在他胯骨和臀部附近上下磨蹭,“用手,搓搓,弄出来……就好了……哥——” 这尾音带了些颤抖,听得祁映墨跟着一起颤了颤,他明明知道该拒绝。 毕竟他们是两个男人,但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也因为他是个男人,知道这种状态有多难受。 阿衍学戏,总以为学出名堂、成了角儿就好了,再也不用遭罪,谁知道现在成了名,却又得遭另一种罪。 祁映墨多少知道这些达官贵人们那些不足为人道的恶习,梨园行的孩子们简直就是重灾区,被荼毒得最厉害。丁书衍好在是有苏长明的保护,这才免遭毒手,谁知道这一不小心还是着了道。 幸亏他机灵,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提前脱身,但这药性还是得自己克服。 “求你了哥……我右手伤了,不得劲儿,要不我就、我就自己弄了,绝不麻烦你……” 丁书衍一边呻吟,一边耸动身体,“我胀得难受……你行行好,帮帮我……都是男人,这又没啥……” 这声音就像是被热度烤化了,又软又潮湿,无孔不入地传进了祁映墨的大脑里,令他也跟着一起发昏,居然觉得对方说得没错。 是啊,阿衍手臂伤到了,不好使劲儿,那我,就、就帮帮他? 在他犹豫的时候,丁书衍已经难耐地把裤衩脱了下来,整个人赤条条地缠在了祁映墨身上蹭,口中哀求:“哥,帮帮我吧……” “你躺好,我、我帮你……”祁映墨被戳得厉害,又吞了吞口水,艰难道,“松开我,不然我动不了。” 接着丁书衍顺从地平躺过去,胸口剧烈起伏道:“快点啊哥……” 祁映墨也热出了一身汗,不由松了松领口,因着对方躺在自己的右侧,他要用右手,就得坐起身来。 动手之前,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打量着面前这具成熟的男人身体。 窗帘没来得及拉,有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落在了丁书衍健壮的身躯上,给他胸腹打上了一层亮光。从西方艺术的审美来看,这真是一具完美的身体。 祁映墨目光在上边逡巡,小心翼翼地往下挪,最终还是落在了阴影处。 尽管光线不佳,但这庞然大物实在令人无法忽视——茂盛的毛发间,深紫红色的粗壮性器高高翘起,前端有晶莹的液体微微流出,一副怒发冲冠、迫不及待的模样。 丁书衍实在忍不住,左手抓起他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祁映墨的手修长、柔韧,微微有些凉,与灼热的下体一接触,刺激感很强,再想到这是哥哥的手在碰自己,丁书衍更是一下子爽得身体抖了抖。 仿佛是被那热度烫到了,祁映墨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把胳膊缩了回去。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他心里又慌又怕,不能这么做,这、这不合伦常! 丁书衍才爽了半秒,已经感受到了那销魂的滋味,自然是不肯放弃,他再度伸手抓住祁映墨的手腕,央求道:“哥……求你了,求你了……你帮我吧,我感觉快要爆炸了!” 祁映墨使劲儿往回挣,可是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钳,怎么都挣不脱。 “要不你躺里边来,躺我边上,用右手方便。”丁书衍声音又软又急切,“你别看着,就不那么别扭了。” 祁映墨脑子晕晕的,心里却很清楚,他不是排斥,居然也没觉得别扭,只是紧张,还有些害怕,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哥……求你了……帮帮我,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你都答应了,不能反悔……” 阿衍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可怜了,祁映墨不忍心再拒绝他,便依言跨过他的身体,侧身躺在了他的右边,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最终握住了那滚烫的阴茎。 握在掌心里,感觉这东西比方才看见的还要大,还要硬。 祁映墨的脸烫极了,心里想怎么会这样,同是男人,他真是有点相形见绌。 “啊……”丁书衍发出了舒适至极的喟叹,呼吸声更加粗重起来,“哥,动、动一动。” 祁映墨听着这呼吸声,感受着手心里的触感,身体也热得越发厉害,他一边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对方的阴茎,一边下意识地将衬衫的扣子松开更多。 确实很热,太热了。 他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给别人弄更是没有经验,知道这是男人重要的部位,生怕用力太大会让人不舒服,几乎不敢使劲。 这其实并不舒服,但丁书衍不敢奢求太多——哥肯答应给他做这个,已经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了,哪敢嫌好道歹的?! 而且舒不舒服也并不重要,只要想到是自己喜欢得发狂的哥哥在帮自己纾解,丁书衍就已经爽上了天。 祁映墨死死咬着嘴唇,无意识地将脸埋在了丁书衍的颈窝里,全身紧绷,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上,他撸了好一会儿,手心里全是对方溢出来的粘腻,那肉棒不仅丝毫不减疲软,依旧硬挺,似乎还又胀大了一些。 撸都撸了,过了这许久,他的羞涩感退却了一些,才想起来问:“阿衍……你感觉、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不好……”丁书衍嗓音哑得厉害,他偏过头,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祁映墨,咬着后槽牙压抑着想去亲吻对方、吞噬对方的欲望,“越来越难受了,怎么办?” 祁映墨愣了,断了线的脑子完全不知所措:“怎么办?我、我不太会……” “这样试试。” 丁书衍伸出左手,包住他握着自己命根子的右手,继续上下撸动。 祁映墨感觉自己被攥得生疼,手心被他的阴茎磨着,手背又被他的手里的老茧磨着,简直是内外夹击,一刹那祁映墨简直产生了幻觉,仿佛不是自己在帮他打手活儿。 而是自己的手正在被当成性器那般……玩弄。 他想不出合适的词,只觉得现在他的手不再是手。而是成了某种性器官,在这样的「玩弄」中,他居然有了某种难以自控、又难以启齿的快感。甚至在那种快速的撸动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声。 “嗯……” 只是轻轻的、并不绵长的一声,祁映墨感觉到丁书衍突然停了一下,接着又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 “哥……”对方一边飞快地撸动,一边难耐地转过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再叫两声。” 祁映墨始终处于一种慌乱的状态,忘了挣脱,耳垂上传来的湿热感让他心跳越来越快,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叫、叫什么?”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吞了吞几乎干涸的口水,抱怨道,“你怎么还不出来……” “就像刚才那样,「嗯」一声,不,多「嗯」几声。”伴着急促而粗重的呼吸,丁书衍语调急切,“我现在出不来,难受得不行,你帮帮我……” 祁映墨又羞又恼,被对方握着的手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任人摆布:“我还能怎么帮你?!” 丁书衍箭在弦上,迟迟得不到满足,失去了思考力和耐性,张口便咬住了他的脖颈。 这下不用对方教,祁映墨吃痛地叫了出来:“啊……疼!” 丁书衍松了口,改成了温柔的舔舐,左手握着他的右手,撸动得更快。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舔了两下,又在对方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 刚才的痛感消失后,祁映墨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爽感,那感觉跟手里的炙热硬挺结合在一起,对他是一种双重刺激,接下来这重重的吮吸,又把这种爽感推上了新的高度,他再度情不自禁地哼了出来:“嗯嗯……阿衍……” 这完全是无意识地叫喊,出声的人根本不知道这声呼唤满含情欲,简直就是丁书衍进攻的号角。他疯狂地带着祁映墨加快了速度,快感终于攀上高峰。 祁映墨觉察到手中的肉棒轻轻抖了几下,接着便有浓稠灼热的液体喷洒出来,他的手也终于被放开了。 旁边的丁书衍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喃喃道:“爽死了……操!怎么这么爽!哥你真厉害!我操……我操……” 祁映墨满手粘腻,就像是跟他一起达到高潮一般,脑子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胸腔内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也跟着急促喘息。 历经艰辛,丁书衍虽然射了,身体上处于不应期,但是他脑子还不满足,还想索取更多。 “哥,别人给弄真的很爽,你要不要试试?” 他转过脸吻着祁映墨的耳朵、颈侧,不敢去碰对方的唇。因为怕自己一旦碰了,就再也控制不住。 祁映墨且迷糊着呢,完全不知道要回答什么,自顾自地喘着。 丁书衍不等他回答,直接动了手。 他不管自己身上一片狼藉,翻身跨在了祁映墨身上,左手从对方大敞的领口伸进去,从前胸一路摸到了腰腹,滑腻柔软触感令他立刻发根直立。 祁映墨:“哎……” “哥,你的皮肤真滑……”丁书衍痴痴地揉捏着他的腰,“都是男人,你怎么这么滑……” “别动!别碰那儿!”祁映墨的腰很敏感,被他火热的大手一捏,一下子就软了,他想要挣脱,却一点使不上力气。 这又低又软的声音根本不足为惧,丁书衍现在听到他出声,就觉得是刺激,对这拒绝丝毫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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