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故计复施,拿了黑色绸布给司徒允蒙上眼,将他的双手向上举起,用手铐铐上。接着他坐到司徒允腿上,将两个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撸动。司徒允一惊,肉茎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坚硬无比,蒋舟一只手甚至环绕不住。蒋舟低声骂了句驴玩意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并不压抑勃起带来的快感,悦耳的呻吟落进司徒允的耳朵里堪比春药,再加上他好几天没有被允许射精,积攒的欲望这会儿一齐被勾出来,粗壮的柱身青筋凸起,顶端不住地流出水来。蒋舟将满手的前液涂在他柱身上,确认那里已经够湿润,爬下床拿了几片电极,贴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蒋舟特别喜欢玩弄这里,因为比司徒允身上其他部位都要软,手感极佳。 电极刚贴上去司徒允就浑身僵硬,声音颤抖:“蒋舟,别。” “嗯?”蒋舟提高了声调反问,“不是说随便我玩?” 司徒允一反常态,露出苦涩的笑容:“好主人,你饶过我吧。别玩这个,你换其他什么都行。” 蒋舟微微加重语气:“我非要玩呢?” 司徒允沉默了一会儿,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做出服从的表示,下面却是软了。蒋舟满意地亲亲他,重新摸向那条肉茎。他手活的水平相当到位,司徒允根本抵抗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颤颤巍巍又硬起来。蒋舟将电极夹在锁精环的一侧,这样通电的时候电流会顺着银链流过乳尖,那种痒彻骨髓的酥麻感觉会叫他欲仙欲死。 蒋舟将一切准备妥当,按下了手里的电击器开关。司徒允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性器瞬间流出好几股粘稠的精液!蒋舟冷眼看他紧咬着嘴唇,冷汗瞬间浸透了眼罩,顺着耳侧滴落下来。司徒允性欲这么强的人被限制了几天后,射一次根本不够,而且根本没有软,在电流的作用下又恢复了硬度,顶端流出的水顺着龟棱往下滑,濡湿了黑色的毛丛。这个场景本来该是极淫靡的,蒋舟微蹙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电流开的是中档,蒋舟用之前在自己身上试过,觉得刺激尚可,司徒允饱受凌虐的身体根本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蒋舟惊觉不对,果断关了控制器,取下司徒允的眼罩。只见男人瞳孔涣散,靠在床头止不住地发抖。蒋舟连忙取下他身上其他的小玩意儿,将他抱在怀里,将细密的吻印在他身上,试图让他平复下来。 司徒允在他肩头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长腿一伸让自己彻底圈住蒋舟,低声撒娇:“疼。” 他是极少喊疼的,蒋舟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脊背,沉声道:“不能玩怎么不说?” “说了。”司徒允小声说,“你正在气头上,我不想再惹你不高兴。” 深深的无力感从蒋舟内心深处涌上来。他拍拍司徒允的肩,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后怕:“什么都没有你自己重要。咱俩玩出事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不,你最重要。”司徒允抬起头在他脸上飞速亲了一下,脸色惨白,笑容真诚,“你别不要我。” 蒋舟眼神狐疑:“这么会顺竿爬,你别是装的吧。” 司徒允表情一滞,用还硬着的性器去磨蹭他的小腹,苦笑道:“真没骗你。你还想玩吗?玩点别的好不好?” 蒋舟摇摇头,也没了折腾他的心情。他握住司徒允的性器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拉着司徒允的手放在上面,和他一块套弄。蒋舟总是觉得这个场景像黄片里大学舍友在浴室一起互相解决的样子,不由有点想笑,被司徒允捉住唇尖细细亲吻。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温和平静地在一起互撸的时光了,彼此都觉得十分新鲜。过了许久蒋舟喉结一滚,低喘着射出来,司徒允停了手,低头将他落在小腹上的精液舔净咽下去,然后乖巧地看向他,像头讨赏的金毛。蒋舟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近,拧着他的乳头给他增加快感,两人在浓烈的麝香气味中接吻,蒋舟帮他撸了出来。 事后两人前后进了浴室,蒋舟躺回床上,没多久感觉一具热烘烘的身体也靠了过来。蒋舟无奈道:“这床宽一米二,真睡不下你。” 司徒允修长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腰,恨恨道:“你跟那谁做完怎么睡的?” 蒋舟一脸坦然:“我睡沙发啊。” “操。”司徒允低声骂了句,“你都没这么惯过我。” 我还不够惯着你?蒋舟想。他无声地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我去睡沙发?” 司徒允把整张脸都埋在他肩窝里,眷恋地蹭了会儿。“晚安。”他起身下床,“我睡沙发。” 他一走,小床瞬间宽敞起来。蒋舟痛快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晚安。 ---- 后面要多走一点感情线,SM的部分会很少了。(大概还有一半就完结了) 谢谢大家看到现在!谢谢大家的小黄灯!鞠躬
第十四章 == 蒋舟清晨是被司徒允舔醒的。男人钻进他的被子里,含住他因晨勃而有反应的阴茎,生生搅了蒋舟一场春梦。蒋舟迷迷糊糊地醒来,在他嘴里插了两下,把司徒允拽起来接吻。大概是明亮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过于和煦,蒋舟恍惚间有种错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们还和以前一样亲密得全无隔阂。 司徒允偏过头含住他的耳垂,温声道:“主人早。” “早。”蒋舟揉揉他的脑袋,“没去画室?” “等会儿去。”司徒允的声音因含住那块软肉而含混不清,“给你买了早饭。” 蒋舟满意地推开他下床洗漱,对着一桌子香气四溢的油条豆浆鸡蛋饼感到心情格外舒畅。司徒允连椅子都给他拉好了,正对着穿衣镜收拾自己。蒋舟边嗦着小油条边用余光看他,这厮正儿八经不犯病的时候是真的好看,尤其是三年后气质又成熟了几分,帅气得令人心悸。 他悄悄收回目光,鼓着腮帮子想,我好像也不亏。 这边司徒允戴上手表准备出门,蒋舟忽然问他:“你还在原来那间画室吗?” “没有我这根顶梁柱,那家早倒闭了。”司徒允兴奋道,“我在那家隔壁新找了一家,你要来给我当模特吗?” “美得你。”蒋舟的耳根悄然漫上一丝红色,清咳了一声说,“赶紧滚吧。” 他一直在给司徒允坦诚的机会,可是永远听不到满意的回答。司徒允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蒋舟努力让自己去相信他,只是不知道这份危如累卵的信任还能维持多久。 司徒允没看出来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将脸凑到他嘴边:“能不能讨个吻再走?” 蒋舟的嘴唇碰了他一下,在他被牛仔裤包住的挺翘屁股上捏了一把,笑骂:“我还没原谅你呢,你都准备上房揭瓦了。” 司徒允反客为主,扶着他的后脑与他深吻,舔去他嘴角溢出的豆浆沫,小声说:“养狗不能宠着养知道吗?你看我就是被你宠坏的。” “我的狗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蒋舟踢了他一脚,正色道,“快走。” 司徒允前脚刚出门,蒋舟的视线就冷下来。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剩下一半的豆浆喝光,出门准备上班。他的自行车在某一个早晨奇迹般的被人把车把掰回来了,还将前面凹陷一半的灰色车篮换了个新的。 他为了多赚点钱还债,接了学院许多课程,课表排得比学生还满。年近更年期的蒋老师一周来通过包括但不限于临时测验上课点名等手段将四个年级的学生一个不放地折磨了一通,在最受学生喜爱的老师评选排名中领先地位受到了很大冲击,心情颇佳。他提前了十分钟下课,在学生的欢呼下漫步走出教室,迎着夏日灼烈的日光走向食堂。 因为怕晒,蒋舟专门挑了树荫多的地方走,忽然发觉前方有道身影颇为熟悉。小蛮腰大长腿搭配浅棕色大波浪,带一对硕大的金圈耳环,神似他印象里某个美女。蒋舟心里一动,快步走上前,开口招呼道:“你好……” 美女顾盼一笑,随即换上了惊恐的表情,烈焰红唇在空气中抖了三抖:“小哥…真是巧哈。” 蒋舟笑眯眯道:“不巧,我在这里教书。好久不见了,陈医师。” “不敢不敢。”陈微微表情略显尴尬,“我来这边找一个心理学教授商量论文…我叫陈微微,你喊我微微就好了。” 蒋舟微微颔首,热情道:“当年多亏陈小姐解决我多年的困惑,再想去找陈小姐道谢时已经丢失了联系方式。学校附近有家家常菜馆味道还可以,我今天请小姐吃顿午饭吧。” 他这话的意思是你当年删我微信跑路太干脆,既然今天碰上了咱们就来算个帐。陈微微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打着哈哈跟他去了那家菜馆,整个人如坐针毡,安静如鸡地捧着杯菊花茶当淑女,连菜都不敢多点。 两个人客套了两句,还是蒋舟先开口:“当年要不是陈小姐,我还没这么快遇见我的前男友,还要谢谢陈小姐牵线。” 陈微微杏眼微睁:“前男友?!” “啊,不好意思,是前前男友。”蒋舟微笑道,“这个不重要。其实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是不是有点过于巧合?我只是随便去了一场秀而已,就能遇见他了?” 陈微微讪讪道:“说明你们有缘分,缘分这个事情天注定嘛。” 蒋舟悠然道:“是天注定还是靠砸钱?” 陈微微眼神飘忽:“他有钱生生给你俩牵上红线,这也是天注定的缘分,您说是吧。” 蒋舟笑道:“也是。这么说陈小姐承认我前男友找过您了?” “我只是负责把你带过去而已。”陈微微长长叹了口气,“成年人有性癖真的很正常啦,这句话一点也没骗你。” “我知道。”蒋舟低头转自己面前的木茶杯,低声道,“我只是觉得…他太可怕了。” 陈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老板是真的爱你,而且我看得出来,你那个时候…也是喜欢他的。要不是今天遇见你,我还觉得我干了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呢。” 蒋舟呷了口花茶,缓缓道:“也不是对他没感情,你知道那种时时刻刻被注视的感觉吗?就是感觉…我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他。” “那说明你对他还有感情。”陈微微笑道,“如果真绝情,华夏之大,哪里你去不得?” 蒋舟啧了一声道:“你这话偏向也太明显了。” 陈微微夹了一口端上来的松鼠桂鱼,开怀大笑:“做生意的提供下售后服务嘛。说实话,如果我男朋友是这种人,我会觉得很恐怖。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被老板这样的爱上是什么心情只有你自己才能体会。我只能说,如果真的接受不了,劝你快跑。” 劝你快跑。 蒋舟苦笑:“能跑哪里去呢。” 名为司徒允的男人是操纵他快感的开关,他和司徒允是由变态的欲望锁住的两头困兽,彼此折磨彼此抚慰,谁离开谁都难以独活。蒋舟回想司徒允离开的那三年,他过得真是形同嚼蜡,一丝意趣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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