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到床上,司徒允迫不及待地扒下蒋舟的内裤,看见后穴上一个紫色的握把。蒋舟不太好意思地把那个尺寸不是很大的肛塞拿下来,露出不断翕张的穴口,往外流淌着粘稠的润滑液。 “上飞机前戴的,我路上没吃东西。”蒋舟低声说着,忽然扬起脖子呻吟一声,“唔…” 硬热如铁的性器捅进后穴里,艰难地将龟头探进去后浅浅进出了两下就全数没入。司徒允几乎没有给蒋舟反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将身下的男人操得几乎跪不住。他从后面紧紧抱着蒋舟,下身不停重复抽出又插入的动作,嘴里不停舔弄着蒋舟的耳垂,滚出一道道要命的呻吟落入他的耳膜:“好爽……主人,你的狗想死你了。” 一双手深入他的胸前,将乳粒揉得硬如石子。司徒允没有脱去蒋舟的衬衣,他的胸前甚至还有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下身却是光裸的,只有一根紫红狰狞,青筋遍布的性器在后穴里不断进出。粗粝的布料磨得蒋舟乳粒发疼,他颤抖着想去解自己的衬衫,被司徒允卡着腰,强行让他半塌下来的腰肢又挺高了一点,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 “你穿白衬衫的样子特别好看。”司徒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带着浓烈的渴求,“别脱好不好?” …… 算了,蒋舟想,由他去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小小的卧房里云雨初歇。蒋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喘息,司徒允忙上忙下地换完床单,又自己洗了澡,巴巴地跑到床上抱着蒋舟,低头去亲他的脸颊,又埋首在他胸前去舔他艳红乳粒上方的青色纹身。 像条狗一样。 那颗又红又肿的乳粒被粗粝的舌苔磨过,酥麻痒意瞬间席卷而来,化成汩汩暖流往下腹涌去,眼见着又要起火。蒋舟哭笑不得地把他捞起来,揪着他的头发亲了上去,他们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蒋舟问:“画什么了?” 司徒允一下子来了精神,摸出手机打开相册给蒋舟看他的画——因为画布尺寸问题,司徒允画完往往将它们留在当地,等装裱完后空运回他的个人画室放起来,等他回去后再统一整理,预备在下一次的巡回画展上展出售卖。 他去了无边的荒漠,在满地昏黄的沙石中描摹过路的商旅与他们高大雄壮的骆驼。他画当地村庄风情独特的古老建筑,也画沙漠中的绿洲,时值夏日,无数动物迁徙来此寻找水源,场面颇为壮观。 这是一年中只有这段时期才能见到的光景,确实值得一去。 只是画中的所有人都没有清晰的脸,藏在广阔的背景下被模糊带过。司徒允将手机递给蒋舟,让他自己翻阅相册,自己则亲昵地在他身上乱蹭,好像永远抱不够似的:“要是能和你一起去就好了,我在路上想你想得要疯了。” “好啊。”蒋舟的笑容懒懒倦倦的,一双眼睛倒是明媚如水,“等过段时间学生放假,我们去吧,去哪儿你定。” 司徒允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 “嗯。”蒋舟亲了亲他,说,“一言为定。” ---- 昨天逛某站时忽然有了灵感,说好的番外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不鸽!(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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