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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山

时间:2023-09-16 0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梁念诚吻住谢治群头顶的发旋,满眼爱意,又用手扯了把两人腹间傲立的阴茎,那阴茎轻巧地撅起,吸吐着空气和凝胶似的津液,他顺带掏出自己的大家伙亮相,与谢治群的柱身相贴,两根灼热的肉棒被把握摩擦,做假性抽搐,“不脏的,我太喜欢了。”

  “闭嘴。”谢治群羞耻感爆表,娇弱地怒骂,张口咬梁念诚的肩膀,留下一排浅红色的牙印,又啃悬侧的耳垂,驳斥:“你这小孩儿,太坏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哪学来的?

  梁念诚轻笑,只觉恼羞成怒的谢治群甚是可爱,一边亲吻谢治群的面颊,手中的动作不停反快。

  脑海中浮现五年间日夜不寐的数夜,都是靠臆想谢治群的身体纾解欲望,以来熬过这一个个孤寂的夜晚。

  如今真的把人捧在怀里玩着弄着,倒有些不真实感。

  谢治群为什么也会喜欢他?这一切是不是上天施舍给他的美梦?

  如果是,他真希望在梦中死去,这样下一世又是在梦中与谢治群相遇,上帝不必费心折断他的翅膀,他能在蓝天恣意翱翔,与故乡、与谢治群、与他热情的一切辞世长眠。

  谢治群闭眼享受,小腹贴着俏丽的阴茎战栗,肚脐一紧一缩,两种粘液彼此勾芡,淌泱而下,顺温软的腿根种进会阴穴。

  温热的液体淌入臀缝,他感到尴尬,因为既想沉沦又羞愧难当,但前者居多,阴茎顿挫的战栗让他数度忘记自己是谁,开始缠绵悱恻地唤梁念诚的名字,又浑噩地说可信度不高的“我也爱你”。

  这痴迷的声音似飘逸的音符,拨动心弦,似潺潺溪流汩汩汇聚入梁念诚身体上皲裂的土地中。

  让他的魂灵重塑,得到地狱门的宽宥,灵魂飞散成漫天的雪花,滋养寂灭的欲与亡。

  让曾经以为永远得不到的温情返璞归真,他来到高洁的月亮面前,如愿以偿成为其身侧的一朵灰色的云。

  梁念诚牢牢掐手中根柱,推倒谢治群倾,随后身压制,两人双双倒卧床榻,谢治群被压得难受。

  纤长的腿曲张,抖动酸痛的膝盖,蹭到卧趴状的梁念诚暴怒得可怕的阴茎,胆寒地问他想做什么。

  梁念诚默不作声,自作主张掀开谢治群的上衣,沿颈部的喉结一路亲吻到袒露的小腹,再达青筋暴起的阴茎。

  那是谢治群全身上下最隐秘之处,他停顿一秒,握住谢治群尺寸可观的阴茎。

  又盯着谢治群洁白的脚,沉思几秒,塌下身,让自己的阴茎抵靠脚背。

  随后张口,没有片刻犹豫,将谢治群的阴茎吃进嘴里。

  异物插入口腔的感觉并不美好,灼热的触感仿佛能烫掉舌头,他试着慢慢把整根纳入口腔,抵到喉咙深处,舌尖轻轻舔舐柱身和浓密的阴毛。

  谢治群醉生梦死,是另一番景象,梁念诚的所作所为让他大为震惊,毕竟那处不干不净,被含进嘴里热乎乎的,要是一时忍不住射出来怎么办?

  他一边呻吟,一边猛抓梁念诚的头发竭力制止,”念诚,你停下……别这样……太脏了……啊。”

  但是太他妈爽了。

  梁念诚置若罔闻,不但没有理会他,还任抓任打,加深吞吐的程度。

  谢治群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梁念诚口中后的优待,就如倦鸟归巢,是宾至如归,是勤能补拙,熟能生巧,湿热的舌尖搜刮龟头的马眼,敏感的皮质被坚硬的牙齿抵触,脉络的疏通愈发强烈。热度、湿意、坚意,应有尽有。

  并且他的脚趾还压在梁念诚勃起的阴茎上,龟头夹缝入脚窝中,棍状的热浪来袭,上下磨蹭,左右挞跋。

  没过多久,他就绷不住了,即将射出之时,他叫梁念诚快吐出来,但显然没用,阴茎肿胀得与原本尺寸失真,把容纳的嘴巴撑得老宽。

  服侍的人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他见劝不动,干脆破罐子破摔,心如死灰,咬牙一闭,被迫全部射在梁念诚嘴里。

  他不高兴,一脚踩在梁念诚膨胀却未射的阴茎上,看见梁念诚隐忍不发地闭眼和潮红的面色,他又开始心软,喊梁念诚赶紧把阴茎和射出的精液全吐出来。

  但梁念诚忽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口一张,阴茎从空荡荡的地方脱拔,一滩白浊淤积在舌根,白色的热汽蒸腾漂浮。

  梁念诚笑眯眯地望过来,淡墨的眼似下了场雨雾,非常朦胧。

  这让他瞠目结舌,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头脑空白。

  梁念诚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握住他的腿根一翻转,压上他的后背,阴茎插进他狭窄的腿间。

  谢治群的脸摔在枕头上,来不及拒绝,光裸的臀部被频繁地顶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腿间的细皮嫩肉被硬物鞭笞得又麻又痛。

  他感到羞耻和害怕,咬着下唇坚持,心想自己这次真是引火上身,丢脸丢大发了。

  过了很久,一股滚烫的液体终于大批量地射在他腿间,以及流进不可言说的会阴和后穴。

  他在最后时刻听见梁念诚说:“治群哥,只有你才会让我射。”


第61章

  射完精,阴茎滞涩的堵闷感化为乌有,紫色的龟头一改血怒喷张的凶相,似抽祛精魄,变得软趴趴六神无主,随意而安地塌在两对红肿的臀瓣间的沟壑。

  小穴一吐一吸,不死心流出掺尿的精液,而那沟似泼在雪地中的血。

  丰腴的臀肉白圆滚滚,嫣红的鞭痕惨烈疾疾,春光无限好,有种凌迟的悲壮之美。

  梁念诚看了,心头免不了又燃起一遭欲壑难填的烈火,他捏住阴茎,只想速战速决,从根部至柱身粗暴揉摁,对准臀沟下的幽深,终于在一声泣鬼神的嘶吼之后,泼墨一般溅射出今夜最后一注精液。

  斑驳的白浊四处扫射,一概弄脏视野中所有肉色。

  被蹂躏得神志不清的谢治群感知敏锐,察觉到腿间涌进新一轮的热意,脚趾反射性蜷曲,他仰头,侧目瞟,一面恹恹欲睡的疲态,声如蚊蝇道:“还有没有了?”

  “什么?”

  梁念诚不解问道,两条肌肉虬结的长腿不拘小节地开叉,膝盖顶立在谢治群身体两侧,中间空荡荡地挂着一根粗硕的阴茎,在谢治群屁股上空如狼似虎,作威作福地悬吊,完美诠释什么叫——桀骜不驯半翘着雄风未泯,斯文都拿去喂狗拉一地。

  谢治群见此物仍是毛骨悚然,心跳加速,经受过刚才一番前所未有的虚假“交媾”后,他已大彻大悟,对梁念诚平日兄友弟恭、人畜无害的印象灰飞烟灭,也不禁怀疑起当前这副听不懂的模样的真实性。

  继续把脸埋在枕头中,耳廓喷涌热意,极为痛心疾首、小肚鸡肠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那个东西,射完没有?我、我想坐起来。太多东西留在那……难受死了。”

  央求的话一出,梁念诚面上一热,认为自己压着谢治群,才把平时和风细雨的人惹急眼了,愧疚地爬起身,赔礼道歉:“我把你弄疼了吧,对不起,治群哥,我、我这就起来。”

  随后跌跌撞撞地走下床,捡起掉在地上的裤子穿上,又抽纸巾帮谢治群擦拭腿间的精液。

  尤其当卷裹纸巾的指头刮弄到嫣红处时,谢治群便有些苦不堪言,深吸吐纳平复心情,细吟:“嘶……有点疼。”

  梁念诚被这一声唬得不知所措,继续致歉:“对不起,治群哥,是我手太重了吗?那我再轻点。”

  虽然这话听起来不甚奇怪,但谢治群还是没出息地暗自窃喜,他趴卧的姿势很舒服,并不受罪,此刻还能游刃有余地旋过脑袋观察佝背跪在自己腿边的人。

  那人神色严谨,手中动作极尽温柔,细致入微,模样周正刚毅,竟没有一丝情色污染过的印迹,反倒目光纯朴,透出股清亮的光,诚挚又夺目。

  他愣了愣,心中悸动仿若枯木逢春,被吸引着,那点摧枯拉朽的不满也渐渐趋于平淡,取而代之的是一腔爱意。

  隐秘的地域被异物触碰的感知依旧怪异又难堪,谢治群也不知怎地没抗拒,反而顺从地闭上眼,全身放松,保持静谧的状态。

  他在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梁念诚动的心?

  是梁念诚说要和他成为家人的时候?还是梁念诚乞求他不要离开的那次,但细究下来,好像都有。

  有时人真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产生感情的进程往往都是循序渐进而不可知,总以为那只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雨,其实不然,动情的尺度早在尘世中草木升平的毫厘间悄然倾斜。

  千丝万缕,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他喜欢梁念诚,就像喜欢初雪、晨熙、冬露一样不需要理由,是上天的恩赐,是他抽丝剥茧的真实。

  梁念诚把污迹擦净后,就帮赤身露体的谢治群盖好被子,又捡起地上的衣服搁在床沿,后拿纸巾去扔,再回来时,谢治群已穿戴整齐,靠在床上,眼眶潮湿,嘴唇红润,面容俊美,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试想性欲能带来不择手段的果敢,却不能抵消风口浪尖的羞耻,他脑中流转过前一个小时愉快的回忆,魂不守舍地愣在原地。

  但当谢治群忽然掀开旁边的被褥,拍了拍空位,勾勾手指示意让他快过去。

  他也就没有怠慢地踱步前行,与谢治群共同挤在一个被窝,最开始他还矜持,以君子之风坐怀不乱自居,直至谢治群开门见山,问道:“你说我之前偷亲你,是指我们一起睡觉那次吗?”

  梁念诚闻言,点点头表示赞同,那段日子发生的事让他措手不及,谢治群醉酒和清醒时的面貌大相径庭,他没有克制欲望,而是放弃底线对醉酒的谢治群动手动脚,已经是提前给自己的感情挂上警钟,毕竟没有谁能对自己酒后失德的事情负责。

  而他自知会酿成大错,还明知故犯乘人之危,做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勾践之事,说好听点是酒后乱性,说难听点则是猥亵,他难以忍受事情败露后谢治群会用有色眼光看他,甚至从此对他小心提防。而那次偷亲,则让他转变思路,但又习惯性地没有把握。

  因为他害怕失去谢治群。

  “对。那个时候我其实醒着,但是我很害怕,害怕你只是想试探我,因为在那之前,你从来没有说喜欢我。而且,我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梁念诚很诚实,面色平静如水,挨着谢治群的肩朝额头吻一下,又语调平稳地说:“不过还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想通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隐痛,既有苦涩也有酸楚,但很快淡化,郑重其事地说:“治群哥,其实你只需要做我的治群哥就好了。”

  谢治群沉默不语,表情凝重,心中一直积压感情的磐石似乎被一颗更小的石子不声不响地敲了一下,旋即地动山摇,原本堵住的罅隙泻出水,一点点淹满谢治群的内心世界,即将溺亡的最后关头,他想在那濒临末日的世界找到一个人,而那人,从始至终,只能是梁念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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