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诚温和地反问:“那我像哪的人?” 男生一愣,似乎难以启齿,涨红了脸。 梁念诚看出他想表达什么,但没戳破,露出一个平淡又自豪的笑:“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爱人住在这,快打烊了,夜路很黑,下班注意安全。” “爱人……”男生半信半疑,等回过神,梁念诚已经走远了。 谢治群从褪下的衣物中,嗅到一股属于女人的陌生香水味,起初还感到很诧异,但一想到梁念诚此前与自己相拥时神游的那几秒,兴许也是察觉到什么,但却视而不见没问缘由,这令他的心情既酸楚又低沉。 苦恼要争取梁念诚的信任道阻且长,因为梁念诚总会在无端设立的安全范围下,对自己无条件地容忍退让。 待他再从盥洗室中出来,室内传来弥漫一股浓郁的食物香味,定睛一看。 梁念诚有条不紊地从厨房迈出腿,端出两盘晶莹剔透的水饺,腰间系条陈旧的围裙,看上去颇有贤惠家庭煮夫的风范,还抬起头对自己浅笑,这又让他生出些安心,径直朝梁念诚走去,调侃:“看起来很不错,你怎么知道我也饿了。” “我猜的。” 获到赞誉的梁念诚依旧腼腆,胡诌乱扯一个理由,就迫不及待拉住谢治群的手臂,热水熏蒸的皮肤变得红润潮湿,他顾忌自己手中仍有股挥之不去的油烟味,会弄脏谢治群,故而谨慎地放开,“快吃吧,治群哥,待会该凉了。” “嗯,好。” 谢治群食量偏小,才吞下半份的饺子就撑了,而且又只钟情面皮,把饺子都啃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那些冒油、香精味重的工业肉馅都晾在一旁,三三两两东倒西歪张牙舞爪看上去十分不雅观。 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身为长者非但不严于律己,还以妄加放纵丑态毕露,尤其是在比自己小一轮的爱人面前,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刚想把这盘饺子撤回厨房,岂料梁念诚忽然伸手制止,音色清冷道:“别动,给我吧。” 没有给他挽尊的机会,一丝不苟地吃起盘中的残羹冷炙,甚至汤汁也舔得精光。 看到这一幕,他更为羞赦,认为梁念诚的占有欲开始变得明目张胆,自己则像条被剥光鳞片的鱼,在滚烫的沸水中抵死挣扎,又绝无还手之力。 饭后,谢治群想“大显身手”,让梁念诚有宾至如归的待遇,因而主动洗碗,催促梁念诚洗澡,又罕见地整理起杂乱无章的房间,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独居惯了,家中只有一张床……现在两个人应该怎么办? 彼时房间的门打开,梁念诚身上穿谢治群的睡衣,头发未干,脖颈挂了条毛巾,正神清气爽。 看见谢治群穿着大裤衩子叠衣服,露出纤长白皙的双腿弯在床沿,紧致细腻的肌肤惹人注目,尤外秀色可餐。 他故意捱谢治群的肩背坐下,目光不离不弃地盯着谢治群裸露的皮肤,眼下只能望梅止渴,意有所指道:“治群哥,你把房间收拾好,是因为我吗?” 谢治群粗枝大叶,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真诚地说:“嗯,毕竟这太乱了,不好躺两个人。” 此话一出,他暗叫不好,怎么稀里糊涂就说出真实想法了。 快速将叠好的衣服,搁置到衣柜里,意识到自己已经和盘托出,驻扎在内心深处的全部戏码后,若有所思地凝望空荡荡的大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言不讳道:“念诚,你是想自己睡这,还是要和我挤一挤?” 可把这席话一吐为快后,又马上懊悔不已,自省他是否过于强人所难,没有一点男朋友该有的风度,给梁念诚选择的余地,但很快,他又回忆起被自己遗忘很久的羞耻记忆——那个宿醉的夜晚,在他们还未确认关系前,近乎癫狂、罔顾人伦的身体行为艺术。 “治群哥,我想和你睡。” 梁念诚说出这句话时莫名卷起一种古怪的氛围。 让谢治群萌生出一种可耻的困扰,他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竟有一瞬间滋生想湮灭所有保守观念的念头,究竟是哪里出差错,是梁念诚本人让他欲火焚身,还是他请君入瓮后,甘愿自投罗网? 言犹在耳,他小声答应:“好吧。” 晚上十一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各怀心事,谢治群已然缺失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手到擒来的处事不惊的方式。 酒精荟萃大脑皮层带来的后遗效应总能令人的内心欲望无限度放大,有过前车之鉴,他在今晚的庆功宴上特地只喝了一点酒。 他耐心地等梁念诚熟睡,直到身后的呼吸变得四平八稳,才偷鸡摸狗似地旋转身体,与熟睡的梁念诚对峙。 窗外流泻的月光一点也不吝啬地陈铺在这张英俊刚毅的面孔上,他轻轻挪动身体,心驰神往,想要靠更近。 这时梁念诚突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注视心脏快要骤停的他,饶有兴味地问:“治群哥,这次你还要偷亲吗?我一直没有睡着,上一次也是。” “什么……” 谢治群的疑惑还没吐尽,唇上就袭承一阵疾风骤雨般的亲吻,像是裹挟着多年,一朝倾巢出动埋在心底的爱慕与疼痛。 这次的吻较先前的任何一个吻都要技艺高超,登峰造极。 谢治群没想到接吻也能有这么多花样,梁念诚就像嗅见腥味的饿狼,用舌头舔舐顶开他的上颚,贪婪吮吸蜷曲的旖旎舌尖,以纾解空前绝后的占有欲,两片粉红色的软体上下捏合、相互抚摸缠绕,晶莹剔透的唾液从夹缝中渗出,给彼此的唇舌淋浴,灌溉。 谢治群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一个无底洞吸附进去,颧骨和眼尾洇染上情欲的潮红,泪腺止不住地分泌液体,急促的喘息几乎溺亡在淫靡的水声中。 梁念诚急不可耐,把手伸进谢治群宽松的睡衣内,抚摸小腹和肚脐后溯流而上,直达胸脯,触及一片温软的触感,指腹灵巧地捻丝线似地悬拧胀硬的乳头。 肘关节拱出弯刀状,衣服顺势顶脱,洁白的扭曲的身体暴露于莹宝的月光下,谢治群简直像一朵盛开的昙花,再多赞誉颂词也聊胜于无。 “啊……啊……念诚……” 谢治群大口大口喘息,胸廓对称的两对乳头正被反复玩弄,耸动,变得肿胀饱满,含苞待放,抗拒地拿捏住欺压在上方的双肩,想反抗又于事无补,羞愤欲死地呜咽:“够了……念诚……停下……不要了……” 与此同时,身下的形势也变得严峻,喷射的液体泛滥成灾,跨间的裤衩凸起呼之欲出,雄伟壮观,抵触在上方结实的小腹。 梁念诚终于放过谢治群的舌头,眼神欲意磅礴,杀意四起。 因为身下的谢治群像被水光镀上一层雾燥的膜,像初生的麋鹿,绝美又脆弱。 “治群哥,我爱你。” 他克制不住悸动,壮硕的腹部与骨肌绷如巨石,髌骨顶开谢治群的大腿,俯身吮吸谢治群的喉结,舔得黏湿,拉出一根银丝。 手也没闲着乱摸,趁乱撩开大腿的衣料,沾上黏腻的精液。 从灌风口钻入,捞握阴茎润泽的底部,指缝梳过浓密的阴毛,弹拨两侧温暖敏感的睾丸,毫无底线地蹂躏粗阔的茎身。 间或,用手掌爱抚隐晦的前列腺,和风细雨,每一次震撼的刺激都令谢治群情难自制。 他就像一朵溃烂的暗礁,被浪潮垂怜爱抚又无情戕害,即使在他身体上开拓私欲的庙宇,他仍旧是誓死不悔,忠贞不渝的信徒,对这片汪洋恣肆的大海拜服终生。 谢治群面泛春光,已经意识不清,一个劲儿地喊“啊……舒服……”
第60章 梁念诚很快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叼住两瓣晶莹通红的乳珠,怒嘴一拔,狠厉啜吸,尖尖的乳头瞬间被提拉成巍峨山丘,雪白的脯部高隆凸起。 谢治群闭眼忍耐,细细呻吟,鬓角潸然潮汗,闷哼一声,他不能理解自己的乳房究竟有何奥秘,能令梁念诚甘之如饴,花样百出,又是牙齿啃咬,又是强力吮吸。 斡旋的时间之久和生理上癫狂的反蛰让他生出种幻灭感,而那扁平的胸脯似乎已经不属于他。 而是被梁念诚鸠占鹊巢,成为他口中的奶,即刻分泌出难于启齿的液体。 两对乳头在频繁的、角度刁钻的扯咬下变得柔烂燥热,瓜熟蒂落,甚而闪现奇异未控的幻射反应,谢治群勉强撑住梁念诚妄图向下侵略的走势,艳丽的嘴唇张口喘息。 一只臂膀用力推搡梁念诚的嘴,从而遮掩住狠戾的双眼,另一只则羞赦万分地捂住酸胀的乳头不让继续吃,语无伦次道:“念诚……不要再吸这了,很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一样……” “很奇怪吗?” 梁念诚松口,明知故问,唇齿留香,音色如被烈火轧踏过的沙哑,嘴角猩红,陈布点点白色的濡沫,眼神如狼,两指弹拨,红透的乳头左右摇摆,悬悬欲坠。 一坨白沫堆砌在乳晕四周,他克制地吻谢治群的嘴,开始天真无邪地打量粘稠的白沫从乳峰泥流,倾泻至雪白的胸洼,又玩心大发地用指腹擦拭。 “啊……” 乳管传达的刺痛令谢治群不禁低吟,放缓呼吸,鸦羽似的睫毛瑟抖,身下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肿胀,昂扬,剥夺自由,唯有臣服,被桎梏着,被掌掴着,自降身价,奉献出低劣的品格,与男人粗糙掌刃的老茧厮磨。 粗鲁的抽拔不绝如缕,龟头喷薄的潮润炙热无比,刚刚未泻的射意卷土重来。 “你这里还硬着呢,治群哥,需要我帮忙吗?” 梁念诚的手附在布料包裹的一大坨上,幸灾乐祸地戳弄,眼神渐渐阴鸷,撩开腿根的裤裆,抠掉内裤将毛躁的一角公之于众。 龟头憋屈地崭露头角,浓毛似杂草狂暴,孔穴尿出明黄的津液。 梁念诚看得眼红,魂不附体,拇指头一挤弄怼剁,沾了点腥液伸进自个口中品茗。 这极伤自尊的一幕,被谢治群看在眼里,涣散的意识融入羞耻柱中,浑身僵住,“呀……”一声戛然而止。 他还未射,渗出的能是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没一会儿他又被梁念诚毫不费力地全盘托抱,蛮横扯掉内外两裤,扒光下身。 大敞双腿跨坐在梁念诚腰腹,白花花的屁股则垫着梁念诚健硕的大腿,阴茎弯如镰刀,孱弱又嚣张,笨拙地割梁念诚的手和腹肌。 龟头吞吞吐吐,嗫嚅出明黄的液体,玷污那块干净的皮肤。 谢治群眼睛沁出泪珠,滑落掉到龟头上,他颜面全无,使劲摇头不敢再看,下身与梁念诚严丝缝合挨在一块,瘦削的腰脊线条歪斜,脑袋有气无力地搁在梁念诚肩膀,唇贴在那处的肌肤,豁出两颗锋利的牙报复性啃咬,用嗔怪的口气质问:“刚刚为什么要碰那个,一口腥味,又不能吃,不嫌脏?”
58 首页 上一页 45 46 47 48 49 5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