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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山

时间:2023-09-16 0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一想到往后这只有自己能看到,他就心弦瘙痒,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戳穿。

  此时穴口即使已经松软许多,但阴茎也只能勉强顶进半个龟头,他有点恐惧地问谢治群还接不接受扩张,谢治群欲盖弥彰,笑他再问就是画蛇添足,叫他怎样都好,只要不太过分。

  他面不改色再度用三根手指直接扩张,深挖到软烂的底部,似乎顶弄到一处敏感处。

  谢治群适时地浪叫一声,面色酡粉,盲目地别过脸,对自己的叫声感到羞耻,鼻头流下一滴泪珠,皙白的脖颈和乳房掺红,浑身发抖,脚趾勾曲,阴茎也猛涨一寸。

  梁念诚心血来潮,低头去舔弄温热的睾丸,舌头托底又张口含入,舌体包裹,牙尖轻刮,试探性地吮吸,与此同时,加深埋在穴口内手指的戳弄的力道。

  谢治群忍不住,咬住下唇,拼命忍耐,却仍不敌梁念诚带给他的刺激,一边呻吟,淫秽地敞开双腿。

  雄浑的阴茎屹立如松,紧贴在正埋头吞咽梁念诚的侧脸,龟头吸吐的精液挂在颧骨,战战兢兢地一次又一次喷射出浓郁稠密的白浪,全射到梁念诚冰冷又倨傲的脸庞,顺着耳根流淌。

  踯躅之间,他被掼倒在床,潮海蔓延的腰杆和脊背重重摔在狭窄的床榻,眼神疑惑,脚踝被缠住分开。

  梁念诚把一只脚架在肩膀,偏头亲吻莹白的脚趾头,又托着谢治群丰腴的臀,身下的阴茎已饥渴难耐,面目全非,似脱鞘的箭矢,剑拔弩张地傲视凌然。

  浑浑噩噩的谢治群眯眼仰头一望,心中骇然,只觉这阴茎大得离谱,任由它肆无忌惮地插到身体内,他还能活吗?

  未等他反悔,梁念诚就迫不及待地把阴茎抵到潮湿的穴口,喷薄些热汽熏蒸穴周粉红的嫩肉,食髓知味地问揉捏谢治群瘪平的乳头,直至转生成红肿似艳丽的牡丹,虚伪地问,阴茎捅进穴中算过分吗?

  谢治群想都到这步田地了,他若是因为怕疼而侥幸逃过一劫,那未免太扫兴,而且梁念诚明天就要离开,兴许还得过半月他们才能再见面。

  他不是梁念诚,能靠简单的思念渡过欲潮的堤坝,不是风雨飘摇动荡不安的十年还能心如止水鉴常明的圣贤。

  他是一个纯纯粹粹的俗人,俗人就该有世俗的欲望,所以接受又如何,这玩意儿捣进屁眼里必定很痛,但如果是梁念诚带给他的劫难,他便无怨无悔,一条路走到黑。

  谢治群有气无力地抬起脚趾,一鼓作气地戳碰梁念诚的耳垂,红着脸提醒他该带上安全套。

  梁念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冷静调达地栽掉包装,给自己灼热的阴茎戴安全套,遂就着穴口泻出的润滑剂缓缓插进,不让一滴浪费,尽数挤进那滞涩的甬道中厮磨。

  才进一半,谢治群就疼得冒冷汗,他想说不要了,花苞状的穴周又有恃无恐地吸附结实的肉棒,像永久地长在一起,艳俗魅丽超然物外。

  导引一场春的祭祀,夏的蝉鸣,秋的硕果,冬的寒雪,重塑尘世的名讳。

  他极其固执地接受梁念诚落下的吻,用软弱的唇舌流泪,主动用弯折的躯体嵌合阴茎的尺度,龟裂的细纹撑满幽深的甬道,热靡的肉壁细致地咀嚼长驱直入的阴茎,肠道的黏腻因此搅捣而变得皮部平滑,祛除戾气,承欢似地吃进这一根粗硬的阳具,任其错峰,任其绞刑。

  他们一起烂在这片名为欲望的沼泽地里。

  梁念诚似一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舍与凌迟,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眼皮低榻,淡漠的眼眸下是蓄谋已久的情欲作祟。

  狭窄阴暗的房间里传响男人诡异的呻吟与惨烈的哭腔,他把谢治群的腿根劈开,顶胯撞击,反复乏味地用阴茎插进那个淫荡、不知羞耻的穴口,又拔出。

  龟头眷恋地卡在穴颈被咬得痴缠,继而猝不及防地探入腹地,一下子深刺至那敏感的软肉,穴口的肉就紧缩性地痉挛,把阴茎吃得体无完肤。

  每到这时,梁念诚又会把阴茎再拔出,依照同样的步骤,再度凿进肉浪翻迭的穴口,刺那敏感的荒野,驰骋、奔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荒野。

  谢治群被操得意识涣散,眼角出泪,鼻头渗汗,阴茎断续地射精,委屈地挺立,没过多久便什么也射不出,尿出些来历不明的液体,滴在白色的床单。

  他不断地叫,叫得喉咙嘶哑,感到身体已达顶峰,被剜出一条血色的沙河,月白的胴体变得诡谲的通红,开出一朵朵彼岸的映山红。

  眼睁睁看着自己平顺的小腹出现一个凶狠的凸块,仿佛皮肉不够结实,就能冲锋陷阵将腹部顶穿,忽然凸块覆上一片手掌,朝那凸块反复揉摁。

  他的胸口被浅浅咬一口,留下梅花的印章,乳头觉醒似地弹跳耸动,梁念诚附在耳边沉沉地说,治群哥,我们换个姿势吧。

  他浑身似散架,手无缚鸡之力,摇了摇头表达抗议,于事无补,乞求地说再轻一点或者再慢一点。

  梁念诚充耳不闻,把他翻身,摁在冰冷的墙,胸膛贴紧精美的脊骨,把阴茎一段段地插进穴口,又一段段拔出。

  鼓出一坨坨凝膏似的粘液,连在臀缝似融化的白蜡,泥泞不堪,玷污黑硬的阴毛,手盲人摸象地绕到柔软的乳房,指尖捻搓硬实的乳头,掌刃按揉肿胀的乳晕,板过谢治群的脸接吻。

  舌头舔尽口腔和下颌,又继续舔脖颈、锁骨以及肩峰。

  即便在如此荒淫无道的强度冲击下,他依旧稳操胜券,强壮悍马似的躯体像有使不完的体力,坚毅睿智的眼中淌过永不干涸的欲念横流,周而复始、毫不乏味地操干。

  房间弥漫性的主义,重叠的人影幢幢,曼妙的呻吟与水液的侵蚀高筑象牙塔,贞洁成为过街老鼠,唯有以暴制暴才能开辟崇高的鸿沟。

  谢治群所有求饶的呜咽全部流进梁念诚的口中,身体重度曲折,汗流浃背,臀部也与梁念诚的下身交合,阴茎不知疲惫地加深彼此的距离,穴口被蹂躏得肿胀,操得软塌流水。

  他们分别扮演欲与亡的角色,沉沦在夜的剧场。

  梁念诚闭上眼睛,感受谢治群体内跳动的热度,操了一会儿,拔出阴茎冷却,睁开眼,让谢治群靠在肩膀稍作休憩。

  安全套顶端破开一个洞,已没什么用,他面不改色脱出,随后撸动龟头,十分恶劣地对准谢治群的腰窝,将浓郁的精液全部射出。

  谢治群感到腰上一热,还有液体流动,低头瞄一眼,心中暗骂梁念诚表里不一,是个禽兽。不假思索地耷拉眼皮,把头埋在男人结实可靠的胸膛,他实在太累,身体被当成无底洞开拓,已经没力气讨价还价。

  就在他以为一切到尽头,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回味灵肉合一妙不可言的契合感时,身体再次腾空。

  他被梁念诚粗野地抱起,阴茎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插进惺忪的穴口中恶意顶触。

  这一次梁念诚故意没戴安全套,稍稍亲吻谢治群颤抖的睫毛,以表安抚,下一秒就把阴茎上顶,插进穴口中,他一边走一边顶弄,把穴口顶得毫无边际可言,时不时掉落一些腥膻的液体。

  刚刚未吐的污言秽语此刻由他面色平静地陈词说出,譬如顶得舒不舒服,够不够深,能不能满足你诸如此类匪夷所思又厚脸皮的下流话。

  谢治群对此哑口无言,并不想表达意见,他叫也叫累了,哭又哭不动,体内一直被疯狂地搅扰,只能“啊啊啊呃呃呃”地囫囵唤着,直至被射满一肚子的精液,才轰然哭出声,啃梁念诚的肩膀,啃出又红又长的印子,声泪俱下地咒骂他居然不带套。

  梁念诚不以为然,说些俏皮话本不是要调戏,是真心实意地求取谢治群的意见。

  对于谢治群的咒骂,他误以为是自己还不够努力,便单方面把羸弱的谢治群压在床上,拽抻脚踝,让人成跪趴状。

  俯瞰着毫无瑕疵、洁白如雪的躯体,邪念复生。他的歹念猛涨,阴茎再次肉眼可见地扩充成一个傲人的尺度,压着谢治群的胯,又插了进去。

  谢治群不习惯这个姿势,又无可奈何,他被操得腿软,站不起来。

  梁念诚就良心未泯地把他抱去洗澡,两人前胸贴后背挤在浴缸,无比温馨,谢治群浑身放松,唯一紧绷的就是插进手指的穴口,仍影影绰绰地翕动。

  梁念诚口口声声说这是给他清洗留在里面的精液,他便信了,可没过多久,他又被压在墙上,在温热的水中,那个坚硬如铁的物块没入后穴。

  这一晚上,他们一共干了五六次,除了第一次戴套以外,梁念诚都如愿以偿灌了谢治群满满一肚子精液。


第64章

  高强度的纵欲让谢治群最终疲惫不堪,浑身的骨头都像灌了醋,又酥麻又萎软,半睁眼,恹恹欲睡。

  任依旧生龙活虎的梁念诚抱在怀里,替自己清理身体。

  当肿胀的后庭再度插入纤长的手指,娴熟勾出留在肠道里的精液时,敏感的身体架不住被异物侵犯的战栗,颓然痉挛,发出一种类似于春日猫困的呻吟声。

  梁念诚嘴角上扬,低头亲吻谢治群的面颊,柔声说道:“治群哥,睡吧。”

  可一想到明日梁念诚要走,谢治群立马又精神矍铄,拖起困乏的躯体,坐到这人腿上,揽肩膀,任性地说:“我又不想睡了,你陪我聊会天儿。”

  梁念诚揉捏垫抵手心的屁股,知道谢治群在编排什么,便让他卧躺在怀中,撩起被褥围过一圈,包裹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让人受凉,才一板正经地说:“还嫌不够累?是我没有满足你?”

  “胡说什么呢?”谢治群半是羞恼半是逗趣,抽出一只正试图钻入自己裤裆的魔爪,放到身后,弹了一下梁念诚的耳垂,又朝下拉扯,故作高深道:“你把流氓都耍到我身上了?说真的,你的行为熟练得像个老狐狸,这几年真没和别人交往过吗?”

  “没有。”面对质疑,梁念诚无半点迟疑,张口就答。他当然不会告诉谢治群,自己之所以会熟练,是因为私底下在梦中演练过很多次。

  “为什么?”

  “因为没兴趣。”

  他虚抱谢治群,一双剑眉星目黑沉沉,似积压了浓厚的雾霭,用近乎委屈的口吻道:“我喜欢不了别人的。”

  “你在我的记忆里存在感太强,让我没有多余的空间腾给其他人。有一段时间我满脑子全是你,不仅吃饭在想,走路在想,睡觉也在想,我想你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按时休息,有没有遇见喜欢的人,我将来能不能给你买一束花,去参加你的婚礼,然后祝你永远幸福。”

  两人的身体紧靠,梁念诚的脸近在咫尺,谢治群有些心动,他这时才醒悟,从始至终,梁念诚没有一刻奢求能得到自己的回应。

  他的心揪一团,把遮挡住那双黑寂的眼睛的发丝用手指捻起,说“最后一条不会实现的,因为我不会和别人结婚。”又贴上前去吻了吻睫毛,用带戏谑的语气明知故问:“就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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