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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山

时间:2023-09-16 05: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梁念诚倒也不反抗,坐享其成地笑乐了,点点头,弯起眼尾,他还没见过醉酒的谢治群,一看是如今这副可爱又执拗的模样,还口口声声向别人宣称对自己的主权,简直心花怒放,生气是不可能的。

  梁永刚惊掉下巴,心中翻涌一匹洪水猛兽作乱,任弟弟妹妹怎样胡言乱语,评头论足,拉扯他的衣袖,都难以从莫大的震惊中脱身。

  为什么成熟稳重的大哥会这么听话啊?

  还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玩闹?

  想想自己真是完蛋了。

  他面色惨白,弱弱唤了一句:“大哥,怎么办?”

  “永刚,待会你收拾饭桌。”梁念诚面不改色,眼睛一直停留在谢治群脸上,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说:“治群哥,我带你回房间好吗。”

  谢治群对上梁念诚诚恳的目光,不满地努嘴,我见犹怜地点点头,真的不再胡闹,“我只听你这一次。”

  梁念诚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被迁就了,谢治群喝醉酒,反倒出乎意料地听话,缓慢托起这人温热的身体,往怀里放倒,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垫头,半抱半托举着,将人小心谨慎地搀扶到房间。

  梁永刚大受震撼,看着那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时间难以置信,某种根深蒂固的信念感遭逢变故,土崩瓦解。

  他吩咐弟弟妹妹散伙,肢体僵硬地洗完碗,又热了一杯牛奶,慢手慢脚地送到房间,敲门没人应。

  侧耳倾听,隐约听见几声急促的呼吸声,彼时大哥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永刚吗?”

  “大哥,是我,我帮治群哥送了杯热牛奶。”梁永刚这时又听不清屋内的动静了,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点紧张,仔细一想,两个大男人能在屋里做什么呢,自己又为什么这么在意。

  “嗯,你先放门边吧,待会我去拿。”

  梁念诚的声音如一剂定心丸,让梁永刚开始反省自己适才窥听的行为委实恶劣,在一旁胡思乱想也太不尊重大哥,便听话地放下牛奶,却不曾想这牛奶在门口待了一夜。

  梁念诚将谢治群扶到床上,耐心地帮他脱好鞋,又替他擦拭嘴角的酒渍和食物残渣。

  而谢治群的视线像缝在梁念诚身上不离不弃,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要将人看穿剥光。他忽然抬起腿,夹住梁念诚的屁股,膝关节一曲折,使力带动梁念诚整块躯体朝前压。

  梁念诚落下来的时候,担心砸伤谢治群,急忙张开双臂,直立支撑在床两侧,却失策,令孤立无援的裆部狠狠撞在了谢治群裆口处。

  彼时鼓胀热痛的滋味拉响了警钟,他心底一阵兵荒马乱,想就此起身,可谢治群又闷闷地喊了他一声“念诚”,还一脸茫然地望着他,指向被砸到的下体,诚实地说:“好痛,你碰的这块地方。”

  甚至还伸手去挤进两人嵌合的缝隙,隔着硬邦邦的牛仔裤,四指如爬行动物摸索出形状,在杵底扭了捏,这无疑于火上浇油,对梁念诚禁欲彻底的原则极为挑衅,他感觉下面像着了火,丢了块滚烫的碳。

  倘若再放任不管,他很可能就会当场对着面前神志不清的人,这张魂牵梦绕的脸蛋自慰。

  他讶异着粗重的喘息,给自己上最后一道隔绝欲望的枷锁:“你先把手拿开,我不压你。”

  “我移开了,你就不痛了。”

  “可是没有人碰它也好难受。”

  谢治群冥顽不灵,又用双腿夹紧梁念诚的屁股,强硬抬起修长的腿,野蛮地冲撞梁念诚的下体,那只手甚至爬到了梁念诚耸立的顶端,拇指像拧螺丝旋了几圈。

  梁念诚闷哼一声,凝视着谢治群那双堆挤欲望的眼睛,忍不住垂下头,极其克制地亲吻一下谢治群的眼尾。

  谢治群眨了眨眼睛,眼神迷茫:“你刚刚在做什么?”

  梁念诚狡辩道:“没什么,你喝醉了,我要起来。”

  可谢治群突然解开裤链,手钻进内裤,握住里面剑拔弩张的阴茎,还往下拽,蛮不讲理道:“你别逃,我知道你刚才想亲我,你要是敢走,我就脱掉裤子,从这里走出去。”


第48章

  “治群哥,你先放手,好不好?”

  梁念诚心中悚然,眼神和语气充满无奈。

  欲念如巨浪席卷八荒,令他不得不负荆请罪,主动踏入软丈红尘的烂泥。

  握住谢治群的手腕,劝诫道:“你是真醉了。”

  谢治群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呼呲呼呲扫刷,没有过多微妙的小表情,一脸的天真无辜,像一个纯洁的天使,俯瞰梁念诚恶劣的欲根,盯着手中的玩具,晃悠脑袋,阴笑道:“我要是不放,你会怎么样?”

  明悉记得上一次拥有这么强烈反应的时候,梁念诚也是靠肖想谢治群来解决欲望,不过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妄之物,那些幻想的身体碰撞,摩擦以及交替的点滴,任他如何蹂躏也无需计较后果。

  如今遇见真枪实弹,他倒有些后怕了,因为他深知自己一旦沦陷,对谢治群能做的,真的只剩下“色令智昏、干柴烈火”这八个字了。

  梁念诚半阖眼睛,确实,他真不知道会对谢治群做什么,张了张嘴巴,保持沉默。

  谢治群审视着面色阴沉的梁念诚半秒,像在阅读一本艰涩难懂的图书,又肆无忌惮加重手中按揉的力道,不以为然道:“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他俯身下去,呼吸均匀地喷洒在掌中,继续手中的动作。

  梁念诚羞赦地“啊”一声,仰起头,双手扶住谢治群的头,咬紧牙关,心中一片黑暗的死海。他想,再不放开,可能真的要疯了。

  本就硬得发胀发痛的命根,被人用手掌牢牢盘握,柱身愈加粗壮坚硬,如一柄淬炼的宝剑,炙热且滚烫,强有力的抽弄和摆动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那股绵延不绝的喷射欲随着谢治群的挑逗愈演愈烈,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

  梁念诚按住谢治群的后脑勺,垂下眼眸,清晰可见谢治群白皙的侧脸和柔顺的脖颈,以及自己丑陋至极不堪入目的阳具。

  谢治群无师自通,一会儿肆意拨弄龟头的孔穴,白净纤长的手指抚弄黑紫喷张的阳具,上下其手梳理浓密的阴毛,隐忍渗出的明黄色液体将其沁透得乌黑油亮,一会儿随意把玩那两颗温热的睾丸,像耍玻璃球一样弹响,安在掌心揉搓生热,难舍难分。

  忍耐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梁念诚感到胀痛和酥麻,有潺潺的热流从坚实的小腹蔓延至耻骨间,逼迫着他引发残暴的动乱。

  但他不能,如同一个洁身自好的贞洁烈女,对送上门的缠郎假意弃如敝履,无尽的快感被压制,蓄积在身下那根罪恶的分身,欲拒还迎,只能一昧低哑地喘息,硬生生咬破口腔内壁,腥甜的滋味蔓延开来,酸涩奔上鼻头,眼角不一会儿几近湿润了,泪水夺眶而出,晕头转向,直至谢治群再次抬起头,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梁念诚才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哭了。”谢治群停下动作,两只手都攒着梁念诚的阴茎,声音单薄得可怕,忽然抬起一只手,裹挟着腥膻味拭干眼角的泪水,又低头捏了捏翘起的龟头,溢出些夹杂白丝的淡黄液体,愧疚地说:“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梁念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谢治群现在干什么都像在自说自话,不受他人影响,泪水顺着面颊下流,舔舐干涩破皮的嘴唇,皲裂的唇缝中渗出些鲜红的颜色。

  “别哭了,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话语刚落,谢治群像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学生,决然放弃手中的玩具息事宁人,起身,盘腿正襟危坐在梁念诚面前,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打量,一脸苦恼的表情,好像真的在为自己犯下的孽障思考合理赎罪的方法。

  那根曝露在外的阴茎于两人中间傲立,阴毛向两边轧倒,梁念诚反应过来,皱眉将自己的阴茎藏到裤衩中,拉上裤链,然而桎梏的感觉度秒如年,更何况是被一层牛仔裤限制自由。

  他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探出手揉了揉谢治群乱七八糟的头发,温柔地说:“不用补偿,你没做错什么。”

  谢治群一言不发,撇下嘴,满脸写着一句“我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你在敷衍我,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忽然双手裹住梁念诚的脸颊,身体前倾,张开双腿,圈住梁念诚的腰挤靠,直至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严实实,强词夺理道:“你骗人,我还是要补偿。”

  梁念诚对上谢治群狡黠的眼睛,现在只要低头就能接吻,但他还是仓皇地撇过脸,心一沉,问道:“你要做什么。”

  “这样。”谢治群意味不明笑了两声,整张脸朝梁念诚压上去,先斩后奏,分别在额头、眉中、眼睛、鼻子、脸颊略显笨拙生疏地吻了一下,最后则蓄谋已久地贴上唇瓣。

  梁念诚登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谢治群就这样投怀送抱,但与其说谢治群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嘴皮对嘴皮,简单乏味的几下拨蹭,就分开了。

  分开之后谢治群还洋洋得意地询问:“你高兴了吗?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高兴。”

  梁念诚松了口气,抽取床桌柜上的纸巾,给谢治群擦手,苦涩地摇头:“高兴有什么用,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上次一样。”

  “我不会忘记的。”谢治群固执地抬起头保证,为了证明自己在说真话,还恼火地扔掉梁念诚手里的纸巾,又指了指自己肿胀的档口,哀求道:“我也好难受呢 ,你干嘛不给我弄,你这个坏蛋。”

  随后抓起梁念诚粗糙的手按到那上面,像猫一样舒爽地酣叫。

  梁念诚哭笑不得,把手从上面拿开,毫不客气地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全部回答我,就帮你弄怎么样?”

  谢治群爽快答应:“好,这没什么。”

  “你喜欢我吗?”

  问完这个,梁念诚就有些后悔了,即便紧张,是对牛弹琴,但仍坚持与谢治群对视,可迟迟没有回音,那双平静的眼睛无任何感情流露,既淡漠又理智。就在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忽然得到一声口齿清晰的答案。

  “喜欢。”

  “真的?”这声一锤定音,梁念诚有些惊喜。

  谢治群信誓旦旦地点头,还说:“我从不骗人。”

  梁念诚哑然失笑:“是呀,人醉了就喜欢说胡话,你也是。”

  “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治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知道,你是我的小狗嘛!”

  梁念诚面色一滞,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如不问,心情一落千丈:“我知道了。”

  低头瞥见谢治群委屈巴巴腾空的帐篷,决定还是投桃报李,便曲开双腿,腾出一个空位,拍打床垫,示意道:“你过来坐下,我帮你弄出来。”

  言罢,谢治群果真听话地靠过去,后背熨帖着梁念诚宽厚结实的胸膛,起初他还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但感觉屁股上有被硬挺的东西戳顶,口无遮拦道:“你的东西好硬,硌到我了,真是奇怪,为什么我就硬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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