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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叛逃,原因竟是

时间:2023-08-14 21:00:07  状态:完结  作者:迎风狗毛飞

  “你走吧。”

  “不可能。”

  Qin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那是舞伴的左手曾搭上的地方。现在中了一枪,子弹和骨头碎屑都搅在血里肉里。但也仅仅是中了一枪,Anubis为他紧急处理伤口时触碰到Qin脖颈处的裸露皮肤,几乎体会到灼烧感。这根本不该,这怎么可能?

  Qin半跪在地上,大汗淋漓,几度要失去意识。“你喝了什么?”为了能让他尽量保持清醒,Anubis又问了好几次,“你喝了什么没有?”没能等来什么像样的回答。想到那些重重叠叠递向Qin的酒杯和其中摇晃着的各色液体,Anubis眉头紧锁。

  他们现在正藏身于酒店后院废弃的食品冷藏库中,或许片刻后这个国家就将举国出动,不吝武力、不惜代价也要抓到他们、挫骨扬灰——对于刺杀了一国首相的、践踏了国家尊严的无耻狂徒,无论怎样蹂躏折辱也不能泄愤。

  所以Qin说:“你走吧。”他掏出那把贴身的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无力地举起它。举到一半就被Anubis狠狠踢开,连同着人也踹翻在地。“你最好还有开枪的力气。”他的眼神和语气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更加冰冷。他紧紧扯住Qin的衣领,拽他起来,像是在吊着他的一线生机,鲜血的腥甜气味早就艳压了可爱的、原本的榉树香气。在一片狼藉血迹中,Anubis找到了那个倒三角形标记的位置,强硬地把自己的精神力灌注了进去。

  入口是常年无限制敞开着的,当然,就算是有门,这会儿也该被冲破了。Anubis没想到精神的临时结合是这样痛,物理意义上的痛,仿佛耳道、眼球、鼻腔、舌头和大脑上都被毒针穿刺,痛苦细密而绵长,后劲麻木到近乎令人呕吐。而片刻的痛苦之后,却是苦尽甘来。高度紧张带来的疲惫感被一扫而空,刚刚还痛得钻心的地方,被充盈的快感正蓬勃生长。这种感受太过于奇妙、难以用言语形容半分,终其一生或许再难有第二次,而濒死的向导眼里终于有了点点光芒。

  临时结合完成了。

  Anubis见他意识有所回笼,把他安置在自己脊背上:“我不能听你的。”这是他第二回背着他走了,和上一次没间隔多久。上次Qin在他背上小声说梦话:“让我走吧。”这次他气若游丝、痛苦不堪:“你走吧。”Anubis从脸上摸到一把泪水,可能是因为精神结合实在是痛得有些难以忍受了。


第7章

  Qin缠着绷带、打着石膏,还硬是要从床上坐起身,一边用左手吃饭,一边头头是道地分析,自己可能是喝了某种针对哨兵和向导体质的饮料,强行被打入了虚弱状态。只能说这个主办方为了保证舞会安全、杜绝哨向危机,还真是费尽心机,只可惜百密终有一疏。

  在刺客被找出来之前,出城、出境都成了大难事。Anubis想办法找来了一辆二手车,性能肯定是不如原来那辆越野皮卡了,但胜在外表平平无奇,像这样子的车整个森之屿估计还能找出来好几万辆。他们不能再走正常手续流程,不然凭Qin这一身的伤就能被当场逮捕。Anubis计划从城西防守最薄弱处突围,等Qin状况稍有好转时就动身。

  “…总之,还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懂的。我就不说了,肉麻。”

  “……”Anubis叹了口气,“临时结合有效期是多久?”

  “半个月。”Qin立刻读懂了Anubis的意思,“突围要趁早。”

  一周后,他们一路向城西门驾驶,费了一些功夫,但成功将所有追兵甩在了身后。Qin回头望去,隐约看到了一头白色犀牛的影子。那是Anubis的精神体吗?庞大又凶悍,难怪不轻易示人。来森之屿的路上他就在猜测哨兵的精神体究竟会是什么,在离开之际他终于解惑。看来他还是猜对了一半,毕竟白犀牛再猛也是种草食性动物。

  尽管暂时摆脱了追兵,但为安全起见,他们将走另一条规划路线,穿过荒野和草地、翻越过两座山丘回到他们的国家和组织,计划历时14天。


第8章

  “我不知道,原来向导也会有发热期。”

  Qin坐在后座上,即使发热,他也用好几件外衣将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笑得很开心:“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呢。”

  发热期正像一只无形的手掌,攥住他的心脏,催动他全身的器官过载运转,热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结果。向导在一般情况下没有发热期,因为他们往往比哨兵更善于自我调理。然而,重伤、疲惫、奔波,心惊胆战的逃生之路上,Qin终究还是栽了。他的衣服因为汗水紧紧贴在身上、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发热期,然而在他的眼神中Anubis看不到一丝迷茫或挣扎。Anubis忽然意识到这是在硬撑,对Qin来说,他已经不能再承受精神力的灌注,能让他好受些的疏解方式只剩下身体结合、或者说性行为这一种。所以他才坐进了车后座、尽量离自己远远的。所以他浑身发热到几乎溃烂,还要用衣服当做巢穴包裹自己。

  Anubis忍无可忍地停下了车。

  他解开安全带,拉开后门。这时他不巧地想到,他们在之前已经因为意外进行了临时的精神结合。如果在临时结合失效之前发生肉体上的关系……Anubis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无疑意味着哨兵与向导的彻底绑定,他们这辈子接下来的时间都别想忍受离开对方半步。Anubis觉得不能接受、他也不觉得Qin会接受,甚至组织的规定里也禁止高级向导未经上级准许的私下绑定行为,违反者将被放逐。

  Anubis一时间里想了很多,他意识不到自己大脑思维的活跃是因为身体受向导的影响而亢奋,也对自己正在努力用理智克制生理反应这一点毫无自觉。他有很多想说的话,最后他呆愣着望着Qin额上的一颗汗珠从本属于泪珠的地方滚落下来,站在汽车后门处,艰难启齿:“我…帮不了你。”

  Qin似乎花了些时间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片刻后他笑了出来:“你想帮我?”

  他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将Anubis一把拽到了自己身前:“你爱上我了吗?”Anubis摇头时内心平静、并不犹豫,他没有在说谎,这点显而易见。Qin默默偏过头去,只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侧脸:“我也恨你。明明…一直不让我走的,也是你。”

  他说的是他也恨。Anubis想说,你误会了,我不恨你,只是没有爱上你。但是他无法轻描淡写地说这种话,他平坦而顺利地走了二十多年的路,却在这里被钝痛感撞倒在地了。他得赶紧爬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这种钝痛,或许他可以说任何话、做任何事、去任何地方。他很想看看Qin是什么表情,他比任何人都更想理解Qin的恨,他忍不住伸手去掰他的脸。

  “你要走,你要去哪?”

  Qin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Anubis:“你知道我计划的最后一步是什么吗?”

  Qin的脸被强行掰正与Anubis对视,他的眼睛很淡漠、再也不扎眼而鲜活、再也不是心灵的窗户。

  计划的最后一步,原来是这样,Anubis在这样的冷漠中觉得自己理解了这一切。Qin精密的任务计划、固执的掌控欲、不可撼动的主导者地位,他如此运筹帷幄,行事看似张扬却也从不越界,总是藏锋于刀鞘,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在最后悄然退场吗?这样想来,或许他们的所有经历都能串联在一起了:Qin力求在任务的每个环节表现出色,使任务每一个细节都有自己的手笔与处理;Qin明显隐瞒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私下里的准备,他并没有让人发现的打算;Qin从来没打算和搭档友好相处,他只需要使这个搭档服从他、并对他心生厌恶,来保证最后关头没人愿意舍命救他;在刺杀成功后,故意使自己身中一枪,只要有个亲历者能够见证他的伤口和虚弱,就能为组织带回他罹难的消息。而Qin要做的只是脱身、从此离开组织拥有自由,天涯何处不是乡。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那杯有问题的、险些葬送了他的饮料。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意外,大概就是Qin对待他们的关系太过随意,他没能控制住Anubis,Anubis不愿意放他走。

  我不是他的战友、也不是搭档。我原先只是他计划中的一枚棋子,Anubis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没错。尽管如此,我也并不恨他。因为Qin最后问:“你爱上我了吗?”他不知道Qin提到“爱”这个字眼的原因,但他起码知道,没有“爱”也就没有“恨”。他因为爱我,所以恨我。而我不爱他,所以也不恨他。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首相,也是Qin自己。假死、逃脱,组织对于叛逃者的态度始终如一。本该由Anubis开的那一枪最终还是回到他手上,只不过处决对象换成了他生平第一次尝试去服从、去依赖的人。

  “Anubis。”Qin指尖一寸一寸抚过Anubis的脸庞,他的手指居然都烧灼得不像话,“你还有抑制剂吗?……我整个人都湿透了。”

  “到处都湿透了。”

  Anubis不敢多想这句话的含义。他摸了摸背包,抑制剂还有,但是向导怎么可以随意使用哨兵的药剂,谁能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他说没有了,立刻就被识破。Qin几乎歇斯底里:“你的精神产生了一丝波动,你说了谎。”Anubis干脆把背包扔到前座,用身体挡住Qin不让他拿到。他摁住Qin想要拿到抑制剂的手,闭上眼睛无视一切挣扎,横着心吻了上去。

  他不能就把人这么放走。决定是草率了些,但他可以赌上自己的一切,把自己和Qin捆绑在一起,然后他们会共同走向毁灭的开端。他扪心自问确实不爱Qin,但他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之前没有、之后更不会。他没有相关的经验,只凭着索取的本能,亲吻他能触碰到的一切。Qin这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说你想毁了我?你居然想毁掉自己、也毁掉我。

  一条悄无声息的毒蛇这时已经缠住Anubis的腰和腿,下一秒那蛇竟粘人地绕过脖颈,鲜红的信子一下下舔擦过他的嘴唇。蛇的毒性使他暂时麻痹不能动弹,Anubis认命地注意到Qin的目光,一个弥漫欲望与仇恨的深潭。

  “我进不去。”Qin不知说了第几次,他直打退堂鼓,“我进不去。”毒蛇依旧缠绕着Anubis的左腿,似乎行动并不受主人掌握,尾尖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腿间的性器。Anubis知道这把火是自己点起来的,也得由自己负责灭掉,但Qin又试着去拿被扔到前座的抑制剂。他目前的状况并不算好,Anubis想阻止、但说不出一点话、四肢僵硬麻痹,只有某个地方被撩拨得立起。他恼火极了:他愿意让Qin对他做任何事,而这个傻x还是固执得可以,眼里只有他想要的东西。他的双腿无力,但是他调动最后一点力气缠紧了Qin的腰。

  Qin伏下身亲吻他,眼泪像一把把小刀子划在Anubis脸上。“真不公平。”Qin小声说,“Anubis,真不公平。”他握着Anubis的手,引导着他抚摸向导用于交合的后面。那里湿漉漉一片,潮湿一路顺利地延续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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