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诺伊没有前期的戏份,再加上家里出了点事没能到现场。 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时斐。 “时总。” 时斐缓缓走到时言身边,摄影师也很懂事的为他们单独拍了一张。 “你怎么来了?” 坐在餐桌上时言问他。 “祝贺你杀青。” 时言哦了一声,身边的少年摇摇他的手臂说想吃虾。 时言小心翼翼的看了时斐一眼,没有发现异样才卷起袖子给他剥虾。 少年很依赖时言,吃饭期间老是叫他哥哥,还会时不时喂他几口虾。 时言吃是吃了,但他总是会去观察时斐的脸色,他记得时斐以前很爱吃醋,他和别人说几句话都不行。 但现在时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言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吃完饭大家陆陆续续的离开,时言朝着少年挥挥手,少年不舍的看着他忽然跑上前亲了他一口。 “哥哥真好,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少年红着脸表白。 时言流了一脑门的汗,装作大哥哥般摸摸他的头。 终于送走他,时言转身心虚的不敢看时斐。 “我送你回去。” 时言仰头见他没有生气小鸡啄米般点头。 这次是时斐自己开车,车里的气氛莫名有些严肃,时言没有出口打破,尽管时斐没有表现出生气,但时言的安全意识告诉他,现在别说话。 一路无言到酒店前,时言没有再跟时斐客气转身就走。 时斐站在原地直到时言的身影消失后坐上车拨通一个电话。 凌晨十二点,时言听见有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看到了时斐。
第50章 Por una Cabeza5 时言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咕哝着:“时斐……你怎么在这啊……” 时斐站在床前好一会都没有动,时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时斐上前抱住他,时言愣了好一会才抬手回抱住他问:“怎么啦?” 他对时斐的戒备心还是太小了,五年前形成的习惯让他很容易接受时斐的示弱,很容易原谅他。 “言言。” 时斐哑声叫他的名字。 时言还没来得及再问出时斐为什么会在这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平放在床上。 他看见床尾放着一架摄像机。 “时斐!” 时言挣扎着,时斐牢牢锁住他。 一切都是模糊的,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挣扎着,哭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时斐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时言羞耻的看着那架摄像机,他们发生的所有事情全被那架摄像机记录下来,时言哭着求他,怎么骂他都没用。 时斐不理他,不知道弄了多久,时言精疲力尽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的记忆是时斐捧着他的脸亲吻不让他发出声音。 结束后,时言的身上满是红痕,特别是脖颈处,时斐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去才好。 时言昏睡过去,时斐为他穿上衣服用毛毯抱着他走出酒店,时言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时言太累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次醒来他头晕目眩身体跟拆建重组一样难受,房间里的窗户被窗帘遮住,隐隐约约透出些光。 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时言红着脸动了动被子下的腿发现痛得要命,他皱着眉忍着痛,脚尖刚触碰到地面时,一道光从门缝里照进来。 那道光只出现了一瞬,立刻就被时斐关上,时言被吓得站起身可他根本站不住又坐回床上。 他红着眼盯着时斐像一只警惕的小兽。 “你又要干什么?” 时斐冷着脸没有回答,径直朝他走去,时言连连后退,时斐一言不发剥开他,身上的痕迹暴露在时斐眼底,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所缓解。 “滚开……” 时言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无济于事,时斐把他翻过去,时言睁大眼往后伸手去推他,时斐一个动作让他没了动静,时言的头撞到床头上嘴巴微微张开。 痛,太痛了,没有做任何处理又被他这么折腾的时斐痛得要晕过去,很快他又哭着骂时斐。 骂他是不是失心疯,骂他有病,骂久了,时言的嗓子受不了咳嗽起来。 一边咳一边骂,最后时言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时斐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的做法像是要弄死时言。 时斐没日没夜的弄他,有时候时言睡着他也会把他弄醒。 第三天的时候时言已经不会再做的过程中醒过来了,他的体温很烫,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 时斐从侧面抱着他,埋在他的肩膀上手掌贴着时言的脖颈。 房间里很暗,这是他特意为时言挑的房间,他知道他怕黑,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下,时言会依赖时斐,他很享受时言的依赖。 时斐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肩膀脖颈和背脊,嘴里唤他言言,好像这样就能确认时言会一直在他身边。 他不顾时言异于常人的体温,低下头吻了吻时言耳垂上那道疤。 温婉好几天没有联系上时言,这几天都是张宇在为他打掩护。 如果不是张宇打电话过来,时斐压根不会让医生出现,他会等手掌下的脉搏跳不动的时候再自杀。 张宇拿着视频电话走进房间,他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时言,房间里一股药味,不用说他也知道时言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温姨,你就放心吧,我和时言在外面玩,他还在睡觉,要不等他醒过来再和你聊?” 温婉看见时言才放心的挂掉电话。 张宇松了一口气关掉手机,走上前望着时言苍白的脸。他以为时斐费那么大劲把时言弄回来会好好对他,男人那点事他也知道,忍了五年都能理解,但这也弄得太狠了。 前段时间时言为了拍戏特意减过重,那几天不吃不喝的,现在又被时斐这么弄,他都担心时言到底能不能挺过来。 张宇心里对时言有愧疚,还没等他朝睡着的时言表达一下歉意就被请了出去。 张宇在门外看见时斐试探性的劝道:“那个,时言身体很差的,你要弄那个,也轻点。” 时斐没理他,打开门走进房间,张宇摇摇头叹气,刚走出别墅大门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张宇眉头紧锁冲电话里吼:“人不见就找啊!还要老子教你吗!?” 他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开车离开。 时言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睁开眼屋内没有一点灯光,他慌张地起身去摸床头的灯。 但他什么也没摸到,时言磕磕绊绊的下床双手摸索着找到门把手,他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用力一拉门却没有打开。 时言不敢置信地又拉了一下还是可能纹丝不动,他开始拍打着门喊着有没有人,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连个家具的轮廓都没有,五年前被时斐关在那间屋子里的记忆一涌而出。 他用力拍打着门,嘶哑的嗓音受不了他这样用力,惊天动地的咳起来。 时言跪在地上连调整呼吸都做不到,他呼吸不了,咳到干呕也没停下来,他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感觉身侧的门被推了一下,一缕灯光照进来,他猛地抬起头,时斐那张冰冷彻骨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咳嗽终于停下来,拉开那扇门就要跑出去,时斐伸手拦住他,腰间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捏碎。 时言不能待在里面,他不停挣扎着双手紧紧扒着门框,时斐搂着他向里走。 时言的指尖慢慢脱离门框,他终究还是被拖进了房间里。 时言的情绪很糟糕,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时斐。 啪嗒—— 灯打开的一瞬间,时言终于停下来,泄力的靠在时斐的肩膀上无声的掉着眼泪。
第51章 Por una Cabeza6 时斐抱起他动作温柔得毛骨悚然,好像前几天把时言往死里弄的不是他。 时言靠着枕头崩溃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时斐不说话。 “为什么又把我关起来?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些什么?因为单纯的恨我吗?” 时斐依旧没有回答他。 时言抓着他的手求他:“对不起,之前我不该那么对你,我跟你道歉,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放我走好不好……” 时斐扬起手,时言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粗糙的手掌贴着时言的脸庞,他滚烫的泪水被时斐的手擦去。 时言眼泪流得更凶,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时斐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好像回到了连城的时候,时斐还是那个会护着他会对他好的时斐。 时言急切的跟他说:“我真的不会回来了,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时家的家产我也不要,求你了…” 时言所有能想到的条件都提出来了,他以为时斐这么做是因为恨他,是因为之前那么对他。 “那你想要什么?” 时言惊喜地仰起头,以为时斐终于肯和他交谈,可当他看见时斐眼神的一瞬间,他惊恐的睁大双眼转身想逃。 时斐禁锢着他的肩膀眼神吓人,“什么都不要了?就想走?” 时言摇着头无措的望着时斐。 时斐弯腰把他扛进浴室,对着镜子掐着时言的脸,时言看见镜子里红肿的双眼,他想闭上眼,时斐却他不让他如愿。 他就是要时言亲眼看见自己是这么把他占有,让他明白在他面前,时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时言一只手撑在镜子上死死咬住嘴唇。 时斐抱着他像是要他把嵌入身体,骨肉和血液都融为一体,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时言握紧的手指泛白,眼泪浸湿脸庞。 漫长的时间过去,时言如同一条临死的鱼猛地抬起腰,时斐低头咬在时言的肩膀,可能是疼的麻木了,时言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斐抱着他,吻他汗涔涔的后背,时言绝望的闭上眼睛,声音若有若无的传出来。 “讨厌你……” “嗯。” “混蛋……王八蛋……永远不会原谅你……” “嗯。” 时斐不要他的原谅,也不要他的可怜更不奢求他的爱,只要时言留他身边就好,一辈子不离开就好。 时言再一次陷入沉睡,他烧都还没退,就被时斐拉进浴室里弄,身体受不了又发起高烧。 在梦里,他看见了时斐,不是现在的时斐是连城的时斐,是会陪他看海陪他去游乐园的时斐。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时言在梦里质问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发誓不再这么对我了,还是出尔反尔了……” 梦里的时斐抱住他轻柔地着他的背说:“你也说谎了。” “可我是迫不得已,难道我要看着陈婷自杀,看着温婉为难,被千夫所指,被他们唾骂吗?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你不能换成我的角度想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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