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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

时间:2023-09-15 1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仗马

  青年恢复记忆的这一天就是行刑日,幻想被毫不留情的残忍打破。

  销声匿迹了那么久的头痛仿佛闻风赶来的野狗,狠狠撕咬着他,不知是他浸在过往虚假的甜蜜里太久,还是这次的头痛确实更加凶猛,戎缜竟然疼得完全无法忍受。

  冷汗顺着他的鬓角一滴一滴滑落,他弓身撑在门上,就连身上的伤口都在刺痛。

  他的宝贝想起了一切,他的宝贝会离开这里,他的宝贝不会再爱他,也不会再原谅他。

  戎缜心里充斥着无数可怕的想法,他甚至想把整个戎宅封起来,和外界完全隔离,把青年永远关在他的地盘,禁在他的怀里。

  他觉得自己疯了。

  就在这时,医生从里面出来了,差点被门口的男人吓得退回去。

  戎缜赤红的双目抬起,医生冷汗都不敢擦,忙说道:“先生,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到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医生话音还没落下,戎缜就已经冲了进去,他把门反锁的严严实实,似乎怕青年就这样跑走一样。

  江寄厘坐在床边,听到声音也没有抬头,他想穿上拖鞋起身,但没来得及就被男人抱住了脚。

  戎缜跪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刚才瘆人的狂躁勉强压住,也只是像暂时打了剂量不足的镇定剂的野兽。

  他气息很重:“宝宝,先好好休息好不好?嗯?把身体养好,你要先生干什么都行。”

  江寄厘没说话,固执的从他怀里挣了一下,说道:“放开。”

  戎缜却纹丝不动,他望着青年的眼睛,轻柔的捂着他的脚。

  “脚有点凉,是不是阁楼温度太低了,我帮你暖暖。”

  他又开始下意识的扯开现在的话题,江寄厘闭了闭眼:“松开,疼。”

  戎缜不知道自己的力道,他怕得心尖发颤,怕自己无意之间弄疼了他,然而只松了一下的间隙,江寄厘就从他怀里抽出了脚,他穿上地毯上软绵绵的毛绒拖鞋,站了起来。

  “别碰我。”

  江寄厘朝着主卧的衣帽间走去,他走得并不快,但戎缜却不敢强制拦他,江寄厘从衣架上翻找了一会,很快就把戎荞送给他的所有衣服拿了出来。

  戎缜意识到青年要干什么,几乎疯了,他从后面把人紧紧搂住,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恐慌:“厘厘,别走,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江寄厘并不接话,只轻轻说道:“这是荞荞送我的,应该不属于你的财产,我带走了。”

  戎缜:“不行……”他埋进了江寄厘的颈窝间:“不行……宝宝,不要走,先生不能没有你。”

  江寄厘抬眼虚空望着某个地方,像是愣神,手指在他垂下的头上推了下,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我一样,你也一样。”

  江寄厘把衣服收好:“我有点累,你别压着我了,不是还有工作吗?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离开,不麻烦你了。”

  “厘厘,你想要我的命……”

  江寄厘就着被他禁锢的姿势往外走:“我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也不需要,就这些吧,我收拾好了,我会和早早说清楚的。”

  江寄厘说着,在门口时脚步慢慢顿住了。

  他说:“再见。”

  青年没有激烈的吵闹,哪怕他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但却依然冷静平淡,每一句话出口都是决定,不是商量。

  戎缜丝毫没有挽留的余地,江寄厘说“再见”,那就是再也不见了。

  戎缜痛苦的几乎要跪地,他说:“厘厘,你想要我解释什么我都和你说,我只是太爱你了……”

  江寄厘:“我不想说这个。”他眨了下眼:“我以前给过你机会,我问过无数次,甚至我求你告诉我,你一次实话都没有说,现在再说还有意义吗?”

  “何况,我也知道啊,每一件事都知道,你的解释并不值钱。”

  他出了衣帽间,把几件衣服收拾好。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戎缜说:“你的手机还在阁楼,照片……和视频我都删了。”

  戎缜脸色终于变了。

  江寄厘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他眉眼间的疲累很明显,以往到了这个时候他都在休息……

  “那晚晚呢?”戎缜的嗓音沙哑的如同破碎的风箱,问出这句话时他整个心都疼得快要裂开了,这个孩子是他和青年相爱过的证据,哪怕短暂到转瞬即逝。

  江寄厘:“我可以一个人照顾好早早,也一样可以照顾好晚晚。”

  “晚晚也是我的孩子……”戎缜:“宝宝,留在这里好不好?让先生照顾你,起码等到晚晚出生。”

  他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晚晚喜欢闹腾,你又经不住那么累,我不在谁照顾你……”

  江寄厘看向他:“不是只有你才会照顾人,我怀早早的时候也并没有受累,再说……”江寄厘抿了下唇:“我也可以有其他伴侣,他会照顾我。”

  戎缜被这句话刺激的发疯,额上的青筋疯狂跳着。

  “厘厘,不要胡说八道。”他的语气极其不稳定,整个人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油罐:“你的伴侣是我,只能有我一个。”

  江寄厘:“不是的。”

  他柔声解释道:“我们早就离婚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你没资格阻止我找新的伴侣。”

  戎缜失控一般抱住青年,眼睛红的骇人。

  “别逼我,宝宝,不要逼我,你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爱你。”

  江寄厘似乎从他眼眶处看到了眼泪,心里同样疼得麻木,但却毫不留情。

  他说:“戎缜,你不放我走,我就把孩子打掉。”


第69章 chapter69 是我不配

  曾经的江寄厘不会觉得用这样的理由能威胁到眼前的人,因为戎缜恰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在乎任何人,包括所谓血脉相连的孩子。

  但现在却不是,江寄厘知道戎缜爱他在乎他,所以他也清楚戎缜一定会因为这句威胁而低头。

  实在可笑的现状,江寄厘却笑不出来。

  戎缜爱他。

  他想,何必呢?何必这样,这一切的一切从头至尾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其实早就该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吧。

  他看着戎缜近乎带着错愕的赤红双眸,一字一句残忍道:“你这样的人,根本无药可救……不会有人爱你的。”

  戎缜紧紧抱着他,明明和他肌肤相亲,却觉得眼前的人离他远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抓空。

  他抓不住这个人。

  这天居然是个沉闷的阴天,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落地窗外绵延如盖的天空铁灰压抑,黑云沉得像要罩下来,给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暗蒙蒙的色调。

  “轰隆”一声,雷声大作,天边被砸得破开一般。

  江寄厘孕期很怕打雷,以往每次到阴天,戎缜都会塞一个绵软的耳机,抱着他听着安静的白噪音入睡。

  所以这场雨来得真不讨巧。

  江寄厘脸色苍白了几分,戎缜还想把他拥进怀间,江寄厘嘴角扯了扯,并不像笑,而后一把将他推开。

  “我也是,我不爱你,甚至说得再难听一点,你在我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情况下骗我那么久,我觉得恶心透了……”

  “就这样吧,戎缜,算我求你,这辈子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轰隆!”又一声让人心颤的雷声在外面砸开,大雨倾盆而下,戎宅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室内暗无天日。

  江寄厘从戎缜身旁离开,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

  男人如同轰然倒塌的大山,他再也撑不住了,胸口的气血在发疯了似的翻涌着,他张了张唇,想叫一声“厘厘”,但刚一张开便吐出一口滚烫的鲜血。

  衬洇湿成浓重的深色,他被人掐住了喉咙,每一丝气都艰难而痛苦,他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穷途末路的挣扎着。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力道并不重,青年离开的礼貌而疏离,哪怕临走时已经注意到了男人的异样也依然没有回头。

  戎缜重重跪倒在坚硬的地板上,鲜血顺着他的唇角一滴一滴砸下。

  他什么都没有了。

  江寄厘拎着简单的东西下楼,楼下站着很多人,他并没有看,戎宅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这座暗无天日的牢笼曾经冷眼见过他所有的屈辱与挣扎。

  江寄厘想吐,他强忍着身体和心理上的所有不适,走到程严身旁,轻轻点了下头:“程叔。”

  程严:“夫人。”

  “麻烦您把早早接回来吧,我带他回桐桥镇。”

  程严明显一怔,随后问道:“您什么时候走?”

  “今天。”

  程严心里的担忧和猜测被证实了,他迟疑着朝楼上看了一眼:“夫人,这我做不了主,先生他……”

  他话音还没落下,楼上就传来了一些动静。

  戎缜下楼大跨步冲了过来,他反悔了。

  男人身上骇人的血腥气在空中蔓延,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厘厘,别走,我不准你走。”

  客厅内安静的像是坟场,戎缜却似乎感觉不到,他情绪异常不稳,就连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没有逻辑。

  “我们还没结婚,你不能走,宝宝,我不能放你走,你走了就没人要我了……”

  江寄厘刚才在楼上并没有看错,男人通红的双眸已经逼出了眼泪,他目眦欲裂,却不敢用力碰江寄厘一下。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戎缜摇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拉住青年垂在身侧的手,莽撞而慌乱的放到自己侧颊,他说:“宝宝,你不开心就打先生好不好,我求你了,不要走……”

  程严都被这个样子的戎缜骇得后退了一步,其他人更是像死了,这样的场景太让人害怕,他们装聋作哑,却还是控制不住出了一头冷汗。

  戎缜这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即使在别人面前抛弃了尊严,也没人敢幸灾乐祸看热闹,狮子就是狮子,他可以为伴侣低头,却不代表他不会咬断别人的喉咙。

  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恨不能塞住耳朵。

  而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塞住耳朵,于是听到了更加惊骇的话,那句话是他们平时柔弱软和的夫人说的。

  “戎缜,你骗我那么久,结婚?你觉得你配吗?”

  他的嗓音清亮好听,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温柔而有涵养的样子,比起淮城无数所谓出身豪门自视高人一等的那些人,他更像是真正出身豪门的少爷,知书达理,永远温柔漂亮。

  尤其是和眼前状似疯狂的男人对比着,戎家反而像个笑话。

  夫人问了“配吗”这个问题,佣人们心里也打了一个寒颤。

  配吗?

  五年前和五年后是截然不同的答案,那时的夫人青涩而幼稚,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一张,他战战兢兢伺候着位高权重的先生,在戎宅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只供人取乐的金丝雀,他们也觉得这样的人不该配得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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