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啊!” 俞丞被肏到了敏感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知道这是办公室,而且还是周一。但那一瞬间的快感是他身体本能所不能克制的。 他紧咬着手臂,让自己有一丝清醒。那一巴掌打得俞丞认清现实,打得他断了最后的念头。 俞韶对于他的身体,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几下抽插就能准确干到他的爽点。 俞韶在他身后,声音粗重,“叫啊,叫出声,叫出来……” 手臂堵住了俞丞的嘴,只能闷闷地发出呜咽声。 俞韶毫不留情,暴力抽插着柔软的蜜穴,小穴被肉棒撑得绽开了皮他也置之不理。 俞丞哭不出来,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窖。任身后的性器怎么火热,他都感觉不到一丝性事带来的愉悦,那生理上的快感反映,只会让他的心更加疼痛。 他被俞韶翻了个身,躺在办公桌上。下身的裤子被褪了个干净,双腿被人顶开,性器又重新插入。俞韶按着他脖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俞丞……我以前是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你不是挺能耐?叫出来,让人看看你是怎么被亲哥肏得!”他拽下俞丞紧咬的手臂。 俞丞被快感折磨的五官扭曲,他紧皱着眉,就是不肯叫出声,“俞、韶……” 俞韶一怔,记忆里俞丞从未叫过他的名字,一直喊的都是“哥”。那停断的时间很短,几乎说是微乎其微没人察觉。 俞丞下腹的玩意儿被肏得硬挺起来,缓缓流出前列腺液,他不能叫喊出声,身体被肏动时带来的快感只能激得他身体抖颤。 那根作孽的东西在他体内还越发胀大,后穴被摩擦的火热。俞韶如此抽插百余下,俞丞猛得挺起上身,随着身体的痉挛,精液从前端一股一股地涌射出。 俞韶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是想好好教训一下他。射过精后的身体经不起抽插,俞丞开始不安分地扭动逃躲,声音逐渐控制不住地有了哭腔。 他伸手去推俞韶的胯,却被俞韶一把攥住按在头顶。 俞韶开始放缓力道,九浅一深地进入。 俞丞慢慢地适应起来,身体早已抖得不成样子。汗液浸湿他的头发,桌上也流得水渍渍的。 在一阵恍惚中,他感觉后穴被注入了滚烫的液体,一下一下地射进他的深处。 他疲惫地支起上身,睫毛上都占满细小的汗水,他看着他哥,就像是重新审视认识了他。 俞丞推开他想要下去,俞韶不让,那陌生的目光刺痛了他,心脏跟着猛揪一下。他架起俞丞一条腿将他压倒,扶着性器又顶了进去。 俞丞就像占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俞韶想要亲吻他,俞丞偏头躲过。这一举动惹恼了他哥,他掐着俞丞下颚,迫使他张开嘴,伸舌进去搅缠。 他将不满用下身发泄,重重地撞击着俞丞的身体。力道之大,连实木桌都被撞的微微移动。 俞丞推拒着俞韶的胸膛,却被肏动的更猛,就连下巴都被他死死钳制住。他不在反抗,也无力反抗,仰躺在桌子上供他哥抽插撞击。 直到俞韶发泄完不满,吃得魇足,才彻底放开他。 俞韶坐在椅子上,点燃云烟吸上一口。他拾起地上的裤子想要帮俞丞穿上,却被他一把夺了过去。 他吐出烟圈眯了眯眼,只见俞丞套上裤子,头也不回地打开门,离开他的视线。 他猛得吸了一口烟,沉重地从口鼻轻喷而出。 俞丞脸色潮红,在众人诡异地目光下离开了那里。 躲过人群下了楼,他彻底瘫坐在车内。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明显,看着刺眼的很。 后穴不断溢流出温热的东西,俞丞抿了抿唇,突然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笑话。 他想跟人换真心,人家却只把他当玩物。他可笑天真的在这里臆想着一切一切,总幻想着自己的那点梦能够实现。 到了今天,他算是彻底看清。 心中郁结压抑了许久,这一刻他终于得以喘口气。 这段感情,俞丞决定深埋,不去触碰,不去回忆。 偷偷地开始,悄无声息地结束,除了诸子茗,没有人知道俞家的两个兄弟乱伦了。这应该就是俞韶想要的结果。 一刀一刀地刺他,早就慢慢放干了血。即使俞丞现在心痛,也只能无声嘶吼,任何情感到了极点都是麻木不仁,而不是歇斯底里。 他难过想抱头痛哭,想质问老天,为什么这辈子让他爱上自己亲哥!谁会想要一段永远得不到祝福的感情!谁会想要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人! 俞丞懊恼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是他太笨!笨到居然认为亲兄弟真的可以在一起!是他太傻!傻的认为能够得到他哥真心!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身后那栋高楼,悲心欲绝,带着还打颤的双腿离开了那个地方。
第四十六章 六点多钟,雾气开始退散,北京城的天边已经泛露曙光。进入了数九寒天,正是冷得不能出手的时候。 俞丞早早地醒了,静悄悄地洗漱好下了宿舍楼。 宿舍边的绿化带旁,总有几只肥啾在叽叽喳喳地叫着。远处看着毛绒绒的一团,可爱的暖化人心。 俞丞微扬起嘴角,轻轻走到那棵梅花树旁,嘀咕着“起这么早?真是勤快。” 胖乎乎的肥啾竟一点也不怕他,反而歪着头叽叽喳喳了几句。 俞丞被它逗地轻笑出声,“早,小肥啾。” 肥啾抖了抖身子,雪白的绒毛炸了炸然后又轻轻收拢,俞丞伸出手,试探着想要去摸它。 在近在咫尺间,一声呵斥小肥啾被吓得展翅飞走。 俞丞转过头,只见高严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可爱吗?” 俞丞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问“起这么早?” “因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他笑着揽过俞丞肩。 俞丞没有推拒,而是跟着他一同走。 “还没问你,为什么转来法学专业?” “因为……”高严坚定地说,“我想当检察官。没跟你讲过吧?”他笑着拍了拍俞丞肩膀,“我们家做出口贸易的,我爸妈一直想让我学金融。为此一直争执不休,后来开学了我跟他们吵了几次架,能转来法学系我是真不容易。我相信自己,以后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检察官!” 俞丞打掉肩上不安分的手,“我相信你会的。” 高严吸了口气,揉搓着微红的手面,“你还没说你呢?” “我?这有什么好说的?就业方向无非那几个”俞丞将他甩在身后。 其实毕业后的工作,他根本就不用愁,俞泽宏毕竟是他亲爸,即便他再怎么偏心俞韶,等到了时候家中事业自会交一部分给他打理。 俞丞对法学感兴趣,但也深知处于这样的家庭中,并不是什么都能随心所欲。索性俞泽宏对此没有太多异议,并没有强迫他必须学去某个专业。 “哎!你这人真没劲儿。”高严愤愤然说道,忙不迭地追赶了上去,“这个周末一起出去玩儿呗?” 俞丞微垂眼睑。不管做什么,他现在急需的就是让事情填满时间,让自己忙碌起来无暇去思考那段伤春悲秋的记忆。 “好啊,打算去哪儿?” “到时候再说,回头叫上另外两个”高严观察着他的脸色,“你不会建议吧?” “不会。” “不会就好,人多热闹一点嘛。”高严嘿嘿笑了两声。 俞丞抬头看了看逐渐升起的暖阳,不自觉地跟着他笑起。那是高严从认识他以来,见过俞丞笑得最粲然的一次,就如同升起的旭日一样耀眼,迷得人移不开目光。 俞丞察觉到身旁的目光,偏过头,摸了摸自己脸“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高严脸色红起来,挠了挠头“你笑起来的样子比你整日苦着脸好看多了,以后多笑笑呗。” 多笑笑呗。 哥,你以后就对我多笑笑呗?你笑起来能迷死人,行嘛? 俞丞猛然回想起自己曾经说的话,他悄悄攥紧拳头,拇指掐着拳内中指。 高严靠近他耳朵悄声说道,“你不笑的样子,看着可难接近了。没人会喜欢不爱笑的小朋友哦。” 俞丞斜睨他一眼,“你别犯贱。” 高严笑着吹了声流氓哨,他转过身背对着太阳面向俞丞。一边逡巡着俞丞脸蛋,一边吹着口哨倒退着走。 俞韶这几天总是莫名发火,公司员工叫苦不堪。更难得还是王愿,整日战战兢兢。 众人私下暗自议论,自俞总弟弟那日在办公室待了几个小时候走后,俞老板似乎就变得不寻常了,明明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惹得他龙颜大怒。 众人心里清楚得很,无非是找着借口发泄火气罢了。可这两人在办公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能猜得到。 那日谭咨文登门,小助理王愿简直是欢天喜地地迎接来人。可算是来了个救星了! “咨文哥,你怎么来了?”王愿两眼冒着星,“你快去看看俞总吧。” “怎么了?” 王愿叫苦不迭,连连叹气,她左右瞧了瞧才小声说道“俞总这两天火气有点大,你帮他降降火,让我们好过点。” 谭咨文轻笑了笑,“我尽量。” 两人走到办公室,刚要推门就见里面跑出两个垂头丧气的员工。王愿撇了撇嘴,双手合十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谭咨文手势笔画“ok”,轻扣几下后推门而入。 坐在班椅里正签文件的俞韶抬起头。 “哥。” 他撒开手中笔,“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谭咨文不客气地落座沙发上,“好长时间不见了,就过来看看你。怎么,工作上的事不顺心吗?” 俞韶站起身,走到明亮的落地窗边。他深深地叹了口,顺手掏出香烟。他要递给谭咨文一根,却被拒绝了。 俞韶吸了口烟,低语喃喃,“忘了你不抽烟。” “哥,你也少抽点吧。这东西抽多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一时间,办公室里异常地安静,只能听见俞韶吸烟吐气的声音。两人沉默半晌,俞韶突然开口道,“我把俞丞给打了。” 此话一出,谭咨文多少有点吃惊,甚至关心俞丞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可他还是按耐住了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冷静,“为什么?” “他做错了事给他点教训”俞韶吐了口烟,俯瞰窗外景色,“……也有我个人情绪在里面。” 谭咨文不知该如何做答,缄默半晌。直到俞韶抽完一支烟又想点燃,谭咨文站起身,拿过他手中云烟摁灭在烟灰缸,“哥,少抽点烟。能让你动手的应该不是小事,但俞丞毕竟大了。” 俞韶从鼻中呼余烟,整个人都深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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