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咨文哥。” “你看着确实瘦了不少。” 俞丞轻笑一声,徒劳地为自己打掩护,“可能是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谭咨文感叹,“是好久没见了。上次机场一别后,就一直没有见面。”他笑了笑,“那天在机场遇见你,还以为你是来接我的。” 俞丞面上表情不温不愠,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谭槿文愤愤打岔,“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上次出差说带礼物回来给我的?别以为我忘了这事。” 谭咨文眯眼笑了笑“好好好,补,回头补,上次不是着急忘了。” “嗯,我可都记着呢。” 俞丞说道“咨文哥,槿文姐你们想吃点什么,我让王姨做。” “葱爆羊肉!”谭槿文笑嘻嘻地说,“我老早就馋王姨做的葱爆羊肉了。” “好,还有吗?” “随便弄几个就好,就我们三个人,也吃不了太多。” 俞丞点点头,“那我先去让王姨准备食材。” “表弟,这时间点是不是早了?” “备菜还需要点时间”俞丞说,“让王姨先做,我们去高尔夫球场。” 谭槿文听后,兴奋道,“好啊,我都好久没打了”她朝着俞丞扬了扬眉,“要跟我比比吗?” 俞丞微微牵动嘴角,“我不会打这个。知道你厉害,早就听俞……我爸说了。” “我教你!”两兄妹异口同声道。 谭咨文微挑眉头看着谭槿文,这一刻他是后悔带着这臭丫头过来了,真是误事。 俞家附近有一个高尔夫球场,是俞泽宏旗下公司投资的。俞丞向来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在他看来这项运动更适合那些步入中年的人。 场地离俞家不远,开车不要十分钟就到了。 谭家兄妹换好衣服,便场地上玩了起来。 俞丞对此也不精通,只能站在后面看着干附和。 谭咨文转头对他一笑,“俞丞来都来了,就换身衣服教你一下。” “算了吧咨文哥”俞丞蹙了蹙眉,尴尬地说,“我觉得这项运动不适合我。” “哈哈哈……”谭咨文伸手去拉他,眨了眨眼“你不觉得打高尔夫的人都有一种特殊魅力吗?” “啊?” 谭咨文朝着槿文方向看去。俞丞跟随着他的目光,只见平日里叽叽喳喳的谭槿文这会儿也变得安静沉稳,她的站姿极其标准,随着漂亮的挥杆动作,球被挥击在空中划出弧线,最后完美滚入球洞。 “好!”谭咨文鼓起掌,俞丞也跟着拍起。 谭槿文笑了笑,倨傲地朝他们抬了抬下巴。 “小丫头得意着呢。” 俞丞认同地赞赏,“确实很厉害。” 谭咨文将手中球杆递给他,“来试试。” 俞丞无法,接过球杆后模仿着站姿,然后他一挥杆,结果球还在原地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哈……”远处传来谭槿文的笑声,“表弟你行不行啊?” 俞丞一脸窘迫,“我真不会打。” 谭咨文憋着笑,站到他身后,“注意两脚间宽度,身体站直、前倾,好,膝盖微微弯曲”他用膝盖顶了顶俞丞的膝盖窝,“注意弯曲。手臂放松,看球的后中部,向后挥杆,击球。” 尽管俞丞动作做的不算标准,但球好歹是被击了出去。 “姿势多练练就标准了。” 俞丞将杆还给他,“我还是更喜欢打篮球,还给你。” “俞丞?”谭咨文叫住他,“你哥还是不经常回来吗?” 俞丞猛得怔住,他已经“好久”不再去想这个人了,或者说是不敢想。“家里吗?” 谭咨文点点头,“表哥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有空来看看你和姨夫。可能是他太忙了吧。” 俞丞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哥会不会是已经知道那件事了?他应该知道了吧?应该早就知道了。他跟诸子茗那么亲密难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可他为什么不找来?他为什么不亲自找来? 难道连见他都不想见了? “俞丞?” “咨文哥你叫我?”俞丞回过神。 “上次你跟我出来喝酒,表哥……是不是不高兴了?”谭咨文看着他,一语双关地问出心底困惑。 俞丞回忆起上次醉酒,脑内灵光乍现,他突然想起那天去他哥家,是跟谭咨文坐的同一辆车!“我喝多了,不记得事。我哥……他,他应该没想到我会过去,可能看我一身酒味有点不高兴。他没有怪你,是我,我后来吐了他一身,是我惹得他不高兴。” 谭咨文信他的话。他的满腹疑惑,就这么“单纯”地被解开。“也是我不好,当时自己贪杯也忘了顾着你了。” “都过去了,就别说了”俞丞道,“再打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王姨应该快做好饭了。” “好。” 恰时,谭槿文朝着两人走近,“哥,表弟,你们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什么,好好打你的球。” “表弟,我看刚刚你的姿势还不错。假以时日,勤加练习,说不定就赶上我了。” “太夸奖了,槿文姐的球技不是我能勤加练习,就能赶得上的。” 谭槿文听后脸上笑容灿烂,心忖道,这臭小子嘴巴这么甜,怎么当初就忍心拒绝自己那傻闺蜜了呢?
第四十五章 谭家兄妹在俞家吃了顿饭,饭后闲聊不久便离开了。 俞丞一人仰靠在沙发上,发觉今日谭咨文说话格外的奇怪,总是时不时地在他面前提起他哥。 他是想暗示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 俞丞叹了口气,心里不安地慌。 他想起谭咨文在高尔夫球场说的话,他哥为什么会让他来看自己?此刻,俞丞心中笃定他哥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缓缓地闭上眼,重新感受黑暗。 俞丞不得不承认,他是输了……输给了世俗,输给了道德,输给了伦理、人言、血缘。这一切都是他哥最在乎的。 他哥总是说不一样啊不一样,他悲哀地臆想着,如果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他哥会不会对他动心? 俞丞好像流尽了泪,眼眶火热却怎么也滴不下水。 胸口撕心裂肺地痛,他多想大喊大哭出声,可泪流得太多,这会儿已然哭不出来。 操了诸子茗又怎样,无非是他单纯地将积压已久无处释放的深冤,发泄在了可怜虫诸子茗身上。 他哥不要他还是不要他,做的任何决定任何事,都挽不回一个不爱你的人。 俞丞上了楼身影颓然,看着实在不像一个大学生该有的气质。 对于这段没有第四个人知道的关系,俞丞心已经有些麻木,他再没有开始的那样热情去跟他哥示好认错再去哄。不管什么事,在你满腔热忱付出却永远都得不到回应时,人总是会累。 俞泽宏逼得那样紧,或许以后……他哥真的会结婚生子,会娶个老婆,会有孩子,会有共度一生的人。而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这段深藏心中多年不会被人祝福的暗恋,是不是就该以这样的结局无疾而终…… 窗外明月皓娇,映照在黑暗中俞丞熠熠生辉的眸子里,长夜漫漫注定他这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俞丞早早地醒了。 他冲了澡,打理了头发,从来都是随手拿来衣服就穿的他,竟在橱柜中翻找着搭配。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款式,他平时也不爱打扮,基本都是羊绒衫牛仔裤加羽绒服。 昨晚他想了一夜,不管这段关系是因何身份而起,结束或是开始都该有一个正式的洽谈。他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大概是为了让以后的自己没有后悔的理由,若回首过往,毕竟他一分不留用尽全力地去爱过他哥。 他要向他哥问清,不管结果如何,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事的他应该都能坦然接受。 不会有比现在再不济的情况。 那天是周一,假期结束的第一个工作日。俞丞开着车,去了俞韶公司。 他停了车往大厅走去,电梯正好到达一楼。俞丞刚想进去,抬头一看,他哥正站在里面,工作人员纷纷往外走,只留俞韶一人还在里面。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俞丞立马走了进去。 俞韶至始至终冷着一张脸,原本想外出的他关上电梯门。 俞丞紧张地手心冒汗,他喉咙干涩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望向他哥,“我……” 一声响亮又刺耳的巴掌声在逼仄的空间响起,让人听着格外地惊悚。俞丞被扇得猛偏过头,耳朵只能听见嗡嗡的鸣声,半边脸都跟着发麻。 面如傅粉的脸皮上,立马显现出殷血般的五指红痕。俞丞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脑子都跟着晕乎乎的。 俞韶也不好过,如果是得知消息的当天。他绝对能将这兔崽子打个半死,手掌跟着火辣辣地疼,这一掌他没留任何余地。 他抬起俞丞下巴,不怒而威让人感到害怕,“我不去找你,你他妈还敢来?你是活腻歪了吗?啊?想吃牢饭了?!”他捏着俞丞的下巴,因气愤而不自觉地用力,“我他妈就不该管你,不该管你!让你进去吃牢饭。” 电梯到了公司那层,俞韶松开手,在一众人的目光下将俞丞拉进办公室。 众人不敢非议,看老板那样子大概是来了火,毕竟亲弟弟的脸上还有着显眼的巴掌印。 厚重的实木门重重地关上,俞韶将俞丞抵在门上,鼻息喷薄的隐忍克制,后牙槽是恨不得将俞丞撕烂咬碎拆吞入腹,好像只有那样,眼前这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的俞丞才能就此消停。 俞丞显然是被刚刚那一巴掌扇得蒙圈了,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他抬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俞韶。 “你是想坐牢吗?啊?”俞韶轻掐住他脖子,“俞丞,我是小瞧你,我他妈真是小瞧了你的能耐!你知道你干那事是叫犯罪知道吗?犯罪!你他妈逼的一辈子都毁了!”他悲愤地朝着墙踹了几脚。 俞丞看着他,口吻及其平淡“我只是想得到你。” “得到我?得到我……”他就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得到我?”他拉拽着俞丞,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落地上。 俞韶将俞丞按爬在桌上,皮带扣解开时的碰撞发出金属声响,他撸动几下使性器硬挺起来,一把扒下俞丞的裤子,连扩张都没有,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紧致的小穴往里挤。 “呃啊……” 许久开拓过的穴口异常紧致,一下就要往里挤那么粗的东西媚肉被硬生生地撑开,俞丞痛得唔出一声。 那根粗大的物体刚插进去,连稍缓的机会都不给就开始横冲直撞。干涩地摩擦让俞丞有些痛苦,他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俞韶燥热地脱下大衣,紧扣的衬衫解开纽扣,他对准那紧密吸裹的小穴,狠狠地抽插着。性器退至龟头在里轻轻研磨,然后再猛地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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