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编的,想送给你。”丰洺俊的表情很羞涩,小心翼翼套在余秋的手指上,观察着他的反应。“你会喜欢吗?” 余秋已经高兴到无以言表,他摸了又摸,一双大眼睛满是欢喜:“算、算你厉害,手真巧,我特别喜欢。” 丰洺俊的神态有些诡异,将同一个问题说了三遍:“你会好好珍惜吗?” 余秋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执拗,很认真地回答:“我会的,我要时时刻刻贴身戴着。” 丰洺俊仿佛松了一口气,立刻笑了。“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那双缠绵期盼的浅色眼眸,让余秋的心都要融化,他惦记着丰洺俊,感觉自己浑身充满力量,推着摩托车一路狂奔,送到周海朝家以后都顾不上打招呼,拔腿就往回跑。 夜色更暗,偶有扛着锄头的大爷路过,只隐约看得清人形轮廓,哼着小曲渐行渐远。 冷风从树林刮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伴随驴叫,让余秋不受控制地减慢脚步,他惊恐地张望四周,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熟悉,只是今晚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余秋连忙掏出手机开闪光,心想自己没这么倒霉吧,可下一秒就被蒙住了脸,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拖入黑暗。 “嘘——” 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用余秋的手机打字,转换为语音播放。“果然又是你这个骚逼。” 余秋后背一阵恶寒,他第二次被对方用相同的招数袭击,甚至这次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风声很大,应该是在树林里。 男人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你更想去猪圈?想被猪干你的骚逼?” 余秋用力摇头,即便上次挨了虐打,但起码没有被伤及性命,所以他还抱着残存的侥幸,或许内心祷告起了作用,他迟迟没等来巴掌落下,只听见一阵撕破塑料纸的声音,紧接着裤子就被脱到膝盖。 想起阴部被粗暴扇打的剧痛,余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他并拢双腿向后躲闪,却退无可退,被禁锢在大树上无处能逃。 男人抓住他缩成一团的小阴茎,羞辱性地拍了一下,用气音命令:“尿出来。” 余秋吓都吓死了,哪里能说尿就尿,他摇着脑袋不住呜咽,恳求对方别再盯着自己折磨,却突然听到炮声响起,爆炸脆响伴随迸溅的碎渣,就在他腿心炸开,只要再往前一丁点,就会弄伤脆弱的下体。 “唔唔!” 余秋惊恐闷叫,害怕到魂不附体,他没想到男人会如此变态,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只能配合对方的一切要求。 见威慑起了作用,男人阴恻恻笑了一声,他又捏住余秋的阴茎,掌心压着龟头前端摩擦,还一边揉弄余秋的小腹,逼着他强行尿了一点。 虽然少,但也足够浸湿白色的板子,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等待结果的出现。 一道很浅的红杠,呈阴性。 男人亲眼看到了事实,却仍然有种病态的执着,他用膝盖顶开余秋的大腿,手指滑入肉缝,毫无征兆插进了屄穴里面。 余秋再也无法强装冷静,挨打最多算凌辱,可如果肏了他的逼,那就是另一种层面的可怕暴行。 男人不跟他废话,继续用手机打字转语音:“用你的骚逼尿,快点。” 闷声呼喊被胶带密封,余秋疯狂摇晃脑袋表示抗拒,他不会用那里尿,也根本做不到,无法合拢的双腿猛烈颤抖,连踢带踹地挣扎。 男人轻而易举将他控制住,警告一般,两根手指旋转着全插进去,在屄里飞速翻搅,抠着内壁软肉不断摩擦。 水声渐响,掺杂着余秋的模糊叫喘,他绷紧屁股乱扭着躲避,抗拒得越是厉害,屄里的插弄就越发凶猛,手指根部抵住穴口,粗壮手腕几乎晃出现了虚影,拇指还压着上方阴蒂搓揉,将肥嫩屄穴奸淫到湿软。 陌生而刺激的快感袭来,逼迫余秋达到高潮,他的腿心不由自主敞开,淫水顺着男人的指缝流淌,肉屄越来越湿,阴道也开始收缩蠕动。 “你逼里面真烫,臭婊子,骚逼是不是爽了?淫荡的贱货。” 语音转换的男声很机械,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残忍冷酷,不是调情,更非欲望的发泄,是在羞辱余秋难以自控的生理反应。 余秋只能用摇头表示反抗,他快不行了,再也受不了嫩屄被粗暴地指奸,窘迫难堪伴随汹涌快感,有什么东西从下腹喷溅。 温热水液将男人的手臂浇湿,面对余秋的逼突然潮吹,他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下,很快又轻笑,滑动着喉结低声粗喘。 撕破塑料纸的声响再次传来,男人轻轻拍了一下余秋的肉穴,竟然将板子的末端插进了屄口,一边搓揉阴蒂,一边等着水液浸湿测试区。 结果逐渐显现,单杠的红色变得更浅,近乎无效。 男人静默了一会,将湿透的手指凑到鼻尖闻嗅,先看了看瘫软的余秋,又做贼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真是个骚逼,手指都能把你干喷,母狗都没你贱。” 他帮余秋提好裤子,动作竟然很温柔,可言语却极度恶劣,像个精神异常的疯子,是他自己要品尝淫水味道,还怪余秋发骚。 被下流的词汇辱骂,余秋已经无动于衷,咬紧发抖的嘴唇暗暗诅咒对方,他摸索着手指上的戒指,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丰洺俊还等着他回家,他要安全回到丰洺俊怀里。 或许是过于自信,也可能料定余秋不会大声呼救,男人松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余秋果然没有冒险动手,他撕掉嘴上的胶带,眼睛仍然被遮蔽,抖着声音试探:“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轻飘飘笑了,点击着屏幕打字:“长了个骚逼的贱货,一时兴起才想玩玩你,别担心,我不关心你是谁。” 似乎打算结束,他将手机放到了余秋手里,拍了拍他惨白的小脸。 余秋已经确认对方不清楚自己的底细,心底随之涌起强烈的冲动,他抖着胳膊将手机塞进裤兜,与此同时悄悄摸索出一把小刀,突然冲着男人的方向刺去。 被意外盯上,被随心所欲殴打虐待,余秋不可能没有准备,自从第一次经历男人的欺辱,他就随身携带了小刀,哪怕阻止不了再陷危机,也要让对方尝点苦头。 毫无防备的男人被刺伤,他闷哼一声,揪住余秋的衣领压在树上,手臂猛然抬起,眼看着就要动用暴力。 小刀早已被夺走丢掉,余秋失去了唯一的反击资本,他不后悔刚才的冲动,只后悔自己没有计算好距离,又被男人轻易的制伏。 “你、你再敢出现在这附近,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呜……” 到底还是惧怕,余秋威胁完就忍不住呜咽,压抑的哭腔声伴随他颤抖畏缩的身体,简直可怜到让人心疼。 男人的叹息声充满愤怒,却最终放下了手臂,将余秋推在地上后迅速离去。 没等来虐打,对余秋而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又一次顶着红肿脸蛋回家,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隐瞒了。 撕掉眼部胶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果真身处树林,余秋掏出手机照明,竟发现男人打的那些字都留在了备忘录,满屏都是污言秽语。 他打了个寒颤,抖着指尖全部删掉,能感觉到屁股上全是水,一时间崩溃不已,被猥亵了还产生快感,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淫荡,也第一次认为那口阴穴是罪恶。 哆哆嗦嗦跑回家后,正巧碰上出来倒水的余夏,余秋无意间瞥见桌上的宽胶带,颜色发黄,已经使用了一半,和刚才束缚自己的胶带一模一样。 “为什么把胶带拿出来?” 余夏说:“洺俊哥哥要用,好像说要粘什么东西。” 余秋浑身的血液都在倒退,某种预感开始滋生,一旦冒出了头,就会不受控制地疯长,他惨白着脸剧烈颤抖,好几次才将话说了完整。“他人呢?” 余夏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指了指最里面。“在洗澡,洗了好久呢,我都想上厕所了。” 余秋的目光随之而去,一双黑眸充斥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不敢猜测也不愿意怀疑。“有没有看到他中途出来?” 余夏很肯定:“我一直在客厅,没见到他出来。” 卫生间的门是毛玻璃,透出昏暗的暖色灯光,以及不间断的流水声,门锁早就损坏,张芳云一直懒得修理。 余秋追忆回到乡下后所经历的种种,无故出现的神秘男人,只执着于虐打女穴的细节,那高大的身影,充满力量的强魄体格,只要和怀疑的对象画上等号,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颤抖的手臂伸出,稍稍迟疑一瞬,猛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 醉生梦死了几天,周末要好好写
第11章 “余秋?” 丰洺俊惊了一下,随即将余秋拉进卫生间关好门。“你吓到我了,还以为是阿姨和夏夏。” 满室热潮雾气,丰洺俊赤裸的身体全湿,发尾还沾着一点泡沫。 余秋的目光在他身上迅速打量,突然一愣,看到丰洺俊的左肩有一片疤痕,像被烫伤过,皮肤皱巴十分狰狞。 丰洺俊抬手遮了一下,是欲盖弥彰的窘迫。“你眼神好火热,我都害羞了。” 他嘴上难为情,却大大咧咧站着,赤裸身躯满是肌肉线条,比穿衣服的时候还显得壮硕。 余秋后知后觉羞耻,连忙垂下脑袋,却将那根粗长的性器看得更清楚,他瞪大眼睛猛盯,无法将目光转移,一下子回想起在垃圾场的夜晚,他骑在丰洺俊腰上,就是将这根大东西插到了屄里。 “你怎么还光明正大的看?”丰洺俊捧起他的脸,噙着笑容调戏。“再看我就要忍不住勃起了,你故意的?” 余秋面红耳赤地摇头,小声问:“你要胶带做什么?” 丰洺俊指了指旁边的柜子把手,上面缠满了黄色胶带。“我看这断了就想粘一下,你进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没……”余秋含糊嘟囔,走到了马桶前。“我要上厕所,你怎么洗这么久?” 丰洺俊关掉花洒,紧跟着站在余秋身后。“我回来以后先把衣服洗了,出了一身的汗很难受,而且这里的水流很小,我等了好半天才接满一盆。”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伸手去摸余秋的屁股,掌心插入腿间罩住裆部,还来回摩擦了几下。“你这里怎么又脏又湿?” 余秋的下体还很敏感,被揉弄得差点软了腿,他连忙捂住屁股躲去一边,惊惶道:“不要摸我下面,你、你大色狼。” 丰洺俊一脸无辜,因大色狼三个字发笑:“我只是担心你尿裤子了,抱歉,占用了这么久的卫生间。” 余秋夹着腿努力镇定,一想起被那个男人玩弄了肉屄,又恐惧又委屈。“我摔倒了,不是尿裤子。” 他心想着,早知道让丰洺俊陪自己一起去送摩托,或者叫周海朝自己来家里拿,就不至于又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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