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忍不住呻吟起来,夹着两腿悄悄摩擦,他被丰洺俊搂着揉奶头,听到街上路过的车打喇叭,才猛然惊醒。 “不要了,在外面这样不好。”他两手捂住胸口,脸红得不像话还很认真。“让人看到会被抓起来,是公共淫乱。” 丰洺俊毫不在意地笑着:“淫乱啊……确实。” 从早上开始,他所呈现出的喜悦过于明显,甚至让余秋觉得有一丝诡异,就仿佛在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地方,整个人也散发出不一样的气场,变得更松弛,更直白的表达欲望。 “没关系,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我很期待回去后的有趣生活。”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加深了余秋心底的异样,他偷偷观察丰洺俊,却看到他的裤裆支起了帐篷,鼓鼓囊囊一团,已然是勃起了。 余秋连忙收回视线,脸颊发热下体也在躁动,能感觉到自己的屄好像湿了。 天气阴晴不定,几个小时的车程抵达另一座城市,遇上了突如其来的暴雨,才下午三点,整个天空就蒙上一层黑雾。 继续驾驶存在一定危险,也担心丰洺俊太辛苦,余秋决定暂时停留在附近休息,等天好了再启程。 最近的酒店环境一般,停车场离得也远,余秋淋了点雨,坐电梯的时候还打了几个喷嚏。 丰洺俊从包里拿出外套,准备给余秋披上,却被他拒接。 “不用了,你自己穿。”仍然是之前那个大背包,里面塞了件深红色的毛衫。“我有毛衣,婶娘给我新织的。” 丰洺俊静默几秒,夸赞道:“颜色很适合你,感觉很可爱。” 脸上笑着,垂在身侧的手却将外套捏紧,直至青筋暴起。 酒店楼层高,既没有空调水也不怎么热,整体设施都比较落后,像几十年前的招待所一样,散发腐朽和肮脏的气息。 但别无他法,能找到这一家已经是万幸,余秋洗过澡后冷得直哆嗦,裹紧被子缩在床上发呆。 他的紧张迟钝而来,很奇怪,分明在老家也和丰洺俊独处过,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可现在身处酒店,就不自觉产生微妙心情。 丰洺俊从浴室出来后径直走向余秋这边,躺在了他身侧。 余秋慌忙躲闪,脚指头都紧张地蜷缩起来。“你去旁边的床,那还空着。” 丰洺俊将所有背包衣服都扔过去,一脸笑盈盈:“现在不空了。” 像个幼稚的小朋友,却将余秋的紧张感消除了一些。 窗外落雨不停,拍打着玻璃交错一道道水痕,丰洺俊莫名说:“余秋,雨天让我想到了你。” 余秋隐约觉得这是情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很煞风景地反驳:“我姓余,不是雨,而且现在也不是秋天。” 丰洺俊笑着:“秋天也会下雨,现在也在下雨,而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忍不住一直想你。” 余秋的脸在发热发红,他抠了抠自己的嘴巴,气馁道:“你真厉害,我好像很笨,说的话总是惹人嫌。” 丰洺俊将脑袋枕在余秋肩上,牵住他的手抚摸。“你不笨啊,我听周海朝说,你以前从传销窝成功逃跑,还带着警察把窝点端了。” 周海朝的原话并非如此,他说余秋是笨蛋,认定一样东西就认真扑进去,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好骗得很。 当年余秋的确被同学骗进了传销,他会用心听里面的“老师”讲课,每天积极干活做笔记,没多久竟然当上了管理岗,领头人让他把家人也拉进来投资,他也乖乖答应。 有两个“看守”跟着余秋一起,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反被骗,镇上新成立了一间警务室,门头都没来及装修,余秋带着两个“看守”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报警,说自己所在的公司非法经营,还聚众淫乱。 这件事其实不怎么光彩,余秋恨死周海朝了,觉得周海朝就是个瘟神,两次遇袭都是因为从他家出来,居然还给丰洺俊说自己的坏话。 他窘迫地缩缩脚趾头,难为情道:“被骗进去之前,幸好我有一次路过那知道了有警务室,不然我就完蛋了。” 丰洺俊一脸心疼:“他们打你了?” “那倒没有。”真到了关键时刻,余秋也会随机应变。“我比较乖,也真的努力学习了,他们表面把我当榜样糊弄新人,背后又偷偷骂我是傻子,我都知道的。” 丰洺俊笑了,亲一下他的脸蛋。“小秋秋确实很乖,是聪明的好孩子。” 别人叫小秋秋是假意戏谑,可从丰洺俊口中说出,就多了一分让人心悸的害羞,他的呼吸喷在余秋的脖颈,用嘴唇咬开衣领,舔弄着白皙锁骨。 “聚众淫乱是怎么回事?” 余秋半推半就的和他亲昵,喘息着说:“传销里的所有人都住一个房间,不分男女全躺在一块睡觉,我好几次半夜被吵醒,他们在偷偷做爱。” 大掌钻进余秋的衣摆,捏住一边的乳头搓揉,丰洺俊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他缠着余秋不断爱抚,声音变得很低:“看到详细过程了吗?” 余秋被压在床头,躲也躲不掉,隔着衣服抓住丰洺俊的手,不让他摸自己的胸。“没,听的比较清楚,有水声,那两个女人的下面声音很大,一直在响。” 丰洺俊将他搂进怀里亲,舔他红扑扑的耳朵。“你好像很了解女人,知道是她们的逼在被鸡巴插?” 惊雷骤响,吓得余秋猛然哆嗦,他被丰洺俊的粗鄙字词惊到,在人前永远高雅耀眼的丰洺俊,神圣不可侵犯的丰洺俊,此时却对自己说着下流的调情话,这种反差让余秋心悸不已。 “我、我不了解女人,我只是……”他慌乱推拒,下意识撒了谎。“我看过很多色片,里面的演员也是那样。” 丰洺俊追着他亲吻,手指夹住软乎乎的乳首拧了拧。“那样是哪样?你教教我。” 余秋心跳如擂鼓,在丰洺俊的热情攻势下脑袋发晕,还真的认认真真回想:“就是把男人的那个放到女人下面,男的和男的也、也可以做,用屁股。” 乳首硬了起来,被丰洺俊用掌心压着揉搓,他问余秋:“可以吃你的奶头吗?” 余秋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咬着嘴唇摇头拒绝。 丰洺俊佯装退让:“那让我摸摸你的下面,你说男的和男的也可以做,我特别好奇。” 藏在腿心的肉屄早就湿的发痒,余秋真到了这一刻又畏怯,不敢冒险将秘密坦白,如果毫无征兆将阴穴露出来,他真害怕丰洺俊受到冲击。 “你把窗帘拉上,太亮了我会尴尬。” 强烈的心理斗争后,私欲占据了上风,这也是余秋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丰洺俊直接抱着余秋起身,他走得很稳,粗壮手臂托住余秋的屁股,拉上窗帘后又将他放到桌上,挤到他双腿间迫切催促。“快让我看看。” 室内陷入昏暗,伴随敲击玻璃的窸窣雨声,一切都显得那么隐秘和煽情。 余秋抖着手拉开裤子,只到阴茎能露出的程度,他没有阴囊,再往下一点就是已经湿透的阴户。 丰洺俊的呼吸变重,早就悄悄拿出了自己那根,拉着余秋的手一起握住,一边撸着一边挺胯乱蹭。“秋秋果然是男孩,鸡巴小小的好可爱。” 余秋听了他的话心中闪过异样,但更多的还是羞耻和激动,他光明正大的摸了丰洺俊,那根曾经被他用卑鄙手段尝过的阳具,就在手心里慢慢变硬。 “是你太大了,我的不小。” 张芳云从小把他当普通男孩养,余秋的心理也始终认为自己是男人,但从来没嫌弃过那口女穴,觉得既然拥有了就享受,与他肩负起男性该有的责任和品质并不冲突。 丰洺俊舔吻他的耳朵。“再多说一点,我想听你说话。” 两根肉棒的尺寸差了很多,余秋的几乎在被压着搓揉,硕大龟头用力撞着他的阴茎,才几分钟就快要爽射了。 “唔……不要那样摩擦。”他本能地叫喘,很小声的学习淫秽词语。“你的鸡巴好烫,都顶在我肚子上了,热热的。” 丰洺俊微微一顿,突然抱住余秋激烈热吻,他啃咬着余秋的嘴唇,像个发情的狂躁野兽,挺着阳具粗暴撞击起来。 余秋的奶头都被他揉硬了,被吸着舌头承受火热的湿吻,屁股也被抓住用力揉捏,手掌突然从裤边钻了进去,指尖滑入臀缝,几乎就要触碰到紧闭的后穴。 “不、不要摸,啊……” 余秋被弄得止不住乱叫,在剧烈摩擦中早已射了精水,他却不够满足,藏在下面的嫩屄不愿意受冷落,躁动着淫水横流,在告诉他想被丰洺俊的手摩擦,想要丰洺俊的肉棒。 “你的皮肤好滑,而且这里好像没有毛。”丰洺俊猛然将他的肉臀掰开,指尖顶着后穴皱褶揉弄。“我想插进去,像你见过的那些女人一样,可以让我操你的逼吗?” 余秋知道他是坏心眼,故意将自己的后穴形容成女屄,却仍然惊得心慌意乱,只要再往下一点点,湿透的阴穴就会被摸到,他强行将丰洺俊的手拽出来,拼尽全力推着他到床上去。 “我想让你摸摸前面,今天先只弄前面。” 他骑到丰洺俊腰上,晃着屁股主动摩擦,仗着光线昏暗偷偷调整姿势,坐在丰洺俊的肉棒上磨逼。 隔着布料的爱抚仍然刺激,粗长性器的热度仿佛直达屄口,两瓣肉唇被磨得张开,阴蒂紧贴着内裤碾压,在摩擦中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丰洺俊由着余秋作弄,甚至会猛力向上挺腰,就像在性交一样撞击余秋。“好舒服,再用力蹭蹭我的鸡巴。” 余秋被顶得快要失去理智,他不管不顾地摇晃肉臀,裤裆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说不定淫水也粘在了丰洺俊的肉棒上,两个器官仅仅被布料阻隔,相互爱抚着蹭弄,叫嚣着要进行真正的交合。 “唔!不行了,别顶那么厉害!” 余秋被翻身压倒,双腿被丰洺俊扛在肩上撞击,硬邦邦的鸡巴就对准他的裆部狂顶,他裤子分明还好好穿着,却觉得已经被肏了屄,那股凶猛力道侵略感极强,仿佛要顶着布料一起插到穴里去。 丰洺俊最终还是吃到了余秋的奶头,他卷着舌头吮舔,将周围的软肉咬在嘴里吸,像吃着女人的丰满乳房,要吸出来乳肉,要将他的胸舔大。 酥麻快感蔓延全身,转瞬间集中在被摩擦碾压的阴蒂,余秋哆嗦着双腿高潮,在秘密被发现的不安和情欲的刺激中徘徊,又置身于煎熬的状态,好想将一切坦露,让丰洺俊最直接的触碰自己。 浓精喷了出来,沾满余秋的裤裆,丰洺俊准备上手去揉,被余秋用残存的理智阻拦。 他噙满泪水的眼睛藏在黑暗中,哭一般的声音求着:“不要用手碰,用你的鸡巴再弄弄我,就这样隔着裤子做。” 丰洺俊的动作慢慢温柔下来,抱紧余秋亲了亲。“好,不要怕,我会一直抱着你。”
50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