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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洺俊将泪脸埋在余秋的掌心里，闷声闷气地说：“你很厉害，可是我做不好，昨天早晨下意识就无视他了，你不要怪我。” 对于餐桌上发生的小插曲，余秋不认为那是小事，但他知道做错的并非丰洺俊，而是无端表现自己的余雨。 “说起这个，我才觉得有点愧疚，都怪我没及时告诉鱼鱼，他不知道你吃不了蛋类，这次是他犯错了，希望你别生他的气。” 丰洺俊扑在余秋身上蹭了蹭：“那你有没有教训他？虽然我不生气，但你也知道我看到那种东西就反胃，当时快吓死了。” 余秋如实说：“没有教训。” 丰洺俊似是不解，眼底满是疑惑：“为什么？他不是犯错了吗？” 余秋认认真真思考片刻，给出的答案仍在丰洺俊的意料之外。“他不知道内情，所以我不能骂他，但如果他记不住以后再犯，再做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举动，我就会严厉地训他。” 好长一段时间，丰洺俊陷入无尽的茫然中，他表达不出内心的感受，虽然有些失望那个小孩没挨骂，但听到余秋说以后会严厉训斥，他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高兴地期待了。 ---- 鱼鱼不会黑化，快完结了，所以不会出现太大的变故
第45章 精神及心理疾病，需要达到怎样的状态才称得上痊愈，余秋不懂也不敢妄下定论。 好在至今未出现异常，丰洺俊平日里正常得不得了，甚至会过度地小心翼翼，虽然偶尔的时候，仍会像以前一样使小性子，说一些引人生气的混账话，可一旦余秋面露不高兴，他立刻就夹着尾巴乖巧。 对于现在这种相处模式，余秋已经很知足，觉得有各种情绪的丰洺俊才真实，他不怕丰洺俊犯病，只怕他为了藏匿病症而伪装出暂时的温顺。 如果说丰洺俊的行为举止是经过校正的模型，那余秋的态度就是唯一与之匹配的操控器，没有任何人能介入其中。 不过这种操控器，在情事中不怎么凑效。 无节制地性爱几乎将余秋的精力榨干，他觉得丰洺俊很分裂，仿佛将本性全暴露在床上，做起爱来比以前还要粗暴野蛮。 那天家里好不容易没人，余秋终于能躺在沙发上睡个安稳午觉，入梦还没半个小时，竟然被丰洺俊舔屄舔醒。 余秋两手抓紧裤子，贴着墙壁往厨房跑，装模作样地转移话题：“怎么这么早回来？你一定很饿，我马上去做饭。” 丰洺俊将他控在双臂之间，用残留阴穴骚香的嘴唇强吻他，意志力坚定的可怕，不管余秋怎么糊弄都不动摇。 大门忽响，是余雨从外面玩耍归来。 余秋还在丰洺俊脸上喷水，吓得直接浑身抽搐，但仅仅几秒钟，他立刻哆嗦着手脚爬起来，给了还在追着舔逼的丰洺俊狠狠一拳。 搭理完儿子再回到厨房，竟看见丰洺俊捂着一边脸颊流泪，哭得无声，一双淡色眸子蓄满水光，长睫毛被濡湿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你不在意我，你嫌我烦。” 面对委屈地哭诉，余秋顿感良心受谴，好声好气地道了歉，说自己以后会克制挥拳的本能，只要丰洺俊别再不分场合地发情。 “妈妈，我饿啦。” 余雨出现在门边，将余秋亲吻丰洺俊的画面看去，他说完饿，没等到余秋及时地回应，竟然也莫名其妙地开始抽泣。 大的小的都在哭，余秋不知如何是好，到底应该先去哄哪一个。 而且丰洺俊如果得不到满足，脑子里就会蹦出一些奇怪思维，促使他说出一些犯浑言论，简直快把余秋折磨到神经衰弱。 “你今天怎么不安慰我，只顾着哄那个小孩，我也被鱼刺弄疼喉咙了。” 余秋整理着花园，头也不抬地说：“鱼鱼年龄小还不会处理，而且脸蛋都吓白了，还有你别总是掉眼泪，鱼鱼看多了都开始学你，这样不好。” 泪腺仿佛突然发达，只要稍稍被余秋忽视，丰洺俊就会默默地流眼泪，变得情绪敏感又脆弱。 儿子余雨同样如此，似乎明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最近哭得越来越频繁，且大多时候都是和丰洺俊一起。 次数多了，余秋便明白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他每次都会哄慰难过的丰洺俊，而余雨是在效仿自己父亲的行为，以此来博取关注。 丰洺俊闻言冷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心，随口问：“他为什么叫鱼鱼？” 余秋以为他终于开始关心儿子，还认真地解释：“余雨念快了就像鱼鱼，他刚会说话的时候理解错了，不过他挺喜欢，我就一直这样叫了。” 丰洺俊根本没用心听，透过院子的落地窗，看到小男孩趴在地毯上画画，小脚丫翘在半空晃荡，场景是那么安逸幸福，好似生来就被爱所包围，永远都会无忧无虑。 心口被不知名的情绪填满，有苦涩也有烦闷，丰洺俊冷冷道：“他跟你长得不像，头发也卷得跟羊毛一样，是不是你捡的？” 余秋手里一顿，脸蛋被艳阳晒得发红。“对，从你身上捡的。” 他并不是在怄气，而是真心实意地回答。 丰洺俊反倒有些慌乱，紧紧追在余秋的屁股后面，一脸着急地反驳：“你胡说，明明是你偷的，仔细想想你一个人在外面那么多年，谁知道你是不是还偷过野男人的精液，你真不要脸。” 他们好像反过来了，丰洺俊总是狗嘴里吐不出好话，余秋却游刃有余。 “没错，我就是不要脸。”他无比镇定，浇着花除着草。“就算我不要脸，鱼鱼也是我和你生的，他长得像谁大家有目共睹。” 样貌是丰洺俊的缩小版，眼眸是余秋的复刻版，这是不容置疑的血缘基因。 丰洺俊蹙紧眉头沉默，好半天才开口：“你别让他跟你姓。” 当年生产后，余秋是通过肖彩微的帮助，制造了假夫妻的证明，才托人给余雨办理了有效身份，情况使然，他也没想那么复杂，就直接写成了自己的姓氏。 “好啊，那就跟你姓。”余秋对这种事无所谓。“改成丰雨也行。” 可他的想法显然太单纯，丰洺俊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愿意小孩跟余秋姓，也没想过跟自己姓。 旁边紧挨着一栋住宅，主人是个闲散老太太，爱好去附近的海边捡捡垃圾，自从做了邻居，老太太经常给余雨投喂零食，有时候还会一起散步。 丰洺俊指了指隔壁：“我看他俩关系挺好，头发也一样卷，让他和老太太姓。” 余秋以为自己听错了，且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整理清楚思绪后瞬间冷脸。“给鱼鱼道歉。” 见丰洺俊无动于衷，甚至还摆出无辜表情，余秋忽然厉声大喊：“你王八蛋！” 整整一周，余秋没上楼睡觉，要给口不择言的丰洺俊一点教训，也在强迫自己狠下心，他见不得丰洺俊哭，清楚丰洺俊也在利用这一点耍无赖，每次犯了错都用眼泪装委屈。 余秋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儿子，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两个小孩，不明白丰洺俊为什么会越来越幼稚，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不负责任的伤人话没被余雨听到。 眼眸刚阖，小卧室的门把手轻轻转动，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直奔床边而去。
第46章 余秋被抱上了楼，躺在香味熟悉的床铺中央，丰洺俊隔着睡裤闻他的下体，将缩在里面的阴茎舔到勃起。 当手指插入屄穴翻搅，丰洺俊低声说：“还要装睡吗？” 余秋没睁眼，酥麻的刺激感让他浑身微颤，好似真的熟睡，任由丰洺俊将私处亵玩到喷水。 阴茎被抓住狠撸，三指在猛肏湿透的阴穴，耳边还不断低喃着下流污言。 “睡着的秋宝真乖，逼里面一缩一缩的，流了好多淫水，可以把你的肥逼操翻吗？” “你把我的手浇湿了，好想喝你的逼水，干穿你的逼，用鸡巴射满你的肚子。” 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几乎半个掌心都插在里面，挤压着屄口往深处抠挖。 余秋装不下去了，惊声制止：“好疼，快撑坏了！” 指奸的速度陡然加快，阴茎也被丰洺俊含住吞吐，将余秋推上了高潮巅峰。 来不及享受欢爱后的温存，余秋拦住落在嘴边的亲吻。“你还没道歉，明白哪里做错了吗？” 丰洺俊乖乖点头：“对不起让你心烦，我以后不哭了，可你不理我我真的很难过，眼泪自己控制不住，你不要生气。” 这不是余秋想听的回答，脸色一沉，表情怨念地背过身去。 丰洺俊被再度无视，起初他会跟在余秋身后紧随，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一会谴责余秋冷漠，一会又软着声音道歉讨好。 或许也知道这种行为是自讨没趣，丰洺俊渐渐也不再制造无意义地存在感，他开始闭嘴沉默，只会用眼神追着余秋的身影，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可怜大狗。 周末的清晨，余秋比平日里起的还早，他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儿子，悄悄拖着行李箱去了衣帽间。 丰洺俊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盯着在衣柜前埋头收拾的余秋，眼底逐渐阴沉。“我今天要去趟基地，会晚点回来。” 余秋吓了一跳，头也不回地应声：“嗯，开车注意安全。” 几个小时后，他抱着一堆衣物走往前院，一推开大门，竟看到丰洺俊还没出发，纹丝不动地站在台阶上。 “你怎么没走？” 丰洺俊的表情很僵硬，藏在背后的手紧紧攥着一块砖头，不答反问：“你去哪？” 余秋并非察觉异常，径直走到院子的晾衣处。“不去哪呀，今天太阳大，我把这些洗了拿出来晒晒。” 以前在小公寓的家当陆续搬了过来，可余秋一直没时间整理，他手脚麻利地擦拭晾衣杆，将衣服一件件挂好。 “都十点了，你要不要吃完午饭再走？” 自然而然的神态和语气，娇小身影仿佛融于阳光中，将丰洺俊眼底的阴暗驱散。 “刚才来了电话，我今天不用出门了。”他殷勤地凑上前，和余秋一起干活。“秋宝，我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理理我？” 余秋微微一顿，闷声说：“我没有不理你，但如果你一直不肯道歉，我就一直不上楼睡觉。” 道歉的对象并非余秋，丰洺俊对此心知肚明，他脸上扯出苦笑，没有顺势纠缠上去耍赖，默不作声地走到花坛边蹲下。 透过床单缝隙，余秋悄悄观察着丰洺俊，那种一动不动的安静模样，让他回想起之前在佣兵基地偷看到的画面。 关在精神病院的一年，近似囚禁在基地的四年，仿佛将丰洺俊一身的锋芒尖刺磨平，他只是独自站在那，就散发出令人心痛的孤寂。 余秋忍着酸楚，将屋里的儿子叫出来。“你过去跟你爸爸一起玩，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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