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了,跟妈回家。”她把又又舍不得吃掉的苹果直接抢走丢进垃圾桶,上面带着果皮的耳朵还翘着。 面对妈妈的脾气,小孩以然习惯,但这次挣开她跑到电视机前站着,双眼写满恐惧,仰头看大人就像看那吃人的怪兽,而他孤立无援。 “走。”易简立起了身子冲他,又又双眼瞬间湿透,一直安静胆怯的孩子仰头哭了起来。 易简把他抱起就走,易明想送差点挨了一巴掌,最后留在原地听见门被摔得震天响,窗外的天好像都要裂了。 林腾盯着又又刚刚站过的地板,浅灰色瓷砖上有两颗浑圆的泪痕,原来这小孩一直在妈妈面前绷紧了,不敢哭不敢笑。 自己姐为什么会生气,易明觉得没必要把原因告诉他,他应该不会对谈话内容感兴趣,易明这么想着心里的点点愧疚一扫而空。 “你说了吧。” 易明心里一紧,他不是询问,是笃定,说了什么,易明开不开口都骗不了他。 林腾手肘架在膝盖上,用拇指指腹蹭着指头尖圆润的指甲盖,摸到一点没修齐的地方就一点点抠平。 “你不该说,毕竟我们关系就一个月,说了之后她会连你也膈应。” 易明站在原地,脚踩负三十度的寒冰,他连动都动不了。 拍了拍膝盖站起来,林腾欣然看了他一眼,沉静的眸子似大火燃尽了枯木,而深藏百年的灰烬。 ---- HE 他俩会有好结局,用我因为秃顶单身换来的,ok,fine~
第10章 (10) 易明低头看着脚尖,他直接去了主卧,关了门后再没声音,易明咬着唇,鼻根酸涩,嘴里像嚼了颗没熟的柠檬。 “林腾。”易明推开门,用从来没有过的轻柔语气。 林腾微睁眼睛,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名字。 易明憋不出下句话,走过来撩开被子坐下,林腾放下手机去浴室找来吹风,插上床头柜上的插座后跪在床上帮他吹头发。 手指头在发丝里穿插,温和的细风似内向的少年偷吻上自己脸。 林腾垂着眼睛看他鼻尖,他也懂害怕,只是有人一直惯着他,做为客人,林腾也得惯着他,“你不用内疚,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多一个人知道对我没什么影响。” 易明鼻子轻呼出一口气,裹着苦味。 看他松口气的样子好好笑,林腾把吹风机关掉收好,回来他正在定手机闹钟,看样子是打算专心事业了。 “睡觉吗?” “嗯。” 睡觉等于睡眠,平静的夜间活动,做爱是激烈的夜间活动,易明分清楚他话里的暗语,放下手机撩起被子盖住自己。 关了灯,林腾问他:“要抱着你吗?” “要。”几乎都没有犹豫思考,易明脱口而出,下一秒捂着嘴自己都不信的干脆利落。 手臂缠上他肋骨,林腾枕过来,呼吸洒在他后颈上,“晚安。” “嗯。”不用担心他起床离开,不会再次在情急之下塞给他一把纸币,易明转过身躲进他怀里,闻着带着点厚重的沐浴液香。 同样的沐浴液在他身上好像会掺杂一些其他不明味道,显得他特男人,如果此时他一身热汗,易明会很乐意帮他舔干净。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闻到了林腾带着热度的呼吸,吻住他唇之后他又抛弃了所有想法和感觉。 手伸进他腋窝里抱着他后背,舌尖像在舔蛋糕上的奶油一样舔着他唇,膝盖伸进他腿间,往上蹭着还没反应的雄物。 不像他的吻那么凶猛如火烧身,易明闭着眼认真吻他,柔软的唇和舌头在他齿间辗转,耳边全是布料蹭在一起的沙沙声。 易明简陋的吻留不住嘴角滑下去的口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主动去亲林腾,他喜欢元涣的那段日子都没想过去主动亲他。 硬梆梆的阴茎顶起睡裤,摸着拱起的形状,易明贴紧他胸口,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知道觉睡不成了,林腾转向主动,锁住他脑袋不许他退,另只手直接拉下他内裤捏住一边屁股掰开,手指往中心的穴口塞。 温热的舌头含在嘴里像溺水后逃进口腔的黏糊海带,林腾咬破了他嘴角,易明疼得砸了他一拳,等分开后开灯确认伤口大小。 他端出抽屉里的镜子看,嘴角前一点破了道口子,鲜红的血流进唇缝里。 林腾双目失神坐在旁边,“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吧。” 镜子落在被子上,易明想起了早前的愤怒,忘记了嘴上的痛,他是个男妓,他不比同性恋的自己高贵…… “我知道。”但在吻上他的前一秒忘记了。 “好。”林腾确认过后附身过来,易明想拦都拦不住,镜子被塞回抽屉,灯关掉,林腾的手钻进他双腿间捏起了半硬的东西。 易明一点点蹬掉裤子,趴在枕头上等他摸黑戴上避孕套,他手指在菊穴里进出,时不时分开手指把穴口撑开些。 眼角已经有了些薄泪,易明抓着枕角,咬着枕头忍下刚进入时的撕裂感,等全部进去,柔软的臀肉碰到他下腹的耻毛,易明才松嘴喘口气。 “真他妈骚,你就这么喜欢男人操你?”林腾抓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咬在他下颚线上,粗鄙的浑话进了耳朵,易明的脊梁骨都在发颤。 易明把腿又分开些,趴紧了翘起屁股:“喜欢……” 身体一下一下砸下来,易明痛到皱紧眉头压抑冲到舌底的喊叫,抓紧了枕头全身都在颤抖。 被夹得有点难受,林腾跪起来把他扶起,手往前捞住他被冷漠的阴茎,轻柔地撸动,手撩起碍事的睡衣递到他唇边,“自己咬着。” 迫于无奈张嘴咬住自己衣服,有颗纽扣还膈着牙齿,整个胸口都接触在空气下,他手拧螺丝一样在乳头上狠狠一扭,易明疼得弓腰,后穴把他夹得更紧。 林腾倒吸口气,一巴掌甩在他大腿上,啪得一声清脆,“别夹。” 易明颤着身子深吸口气,放松屁股上的肌肉,他这么听话,林腾扶着他胯骨拿出看家本事,九浅一深地顶他肠道里的G点。 一手揉乳头,一手抓着他前端翘着的鸡巴,偶尔捏一下龟头把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抹走。 易明大腿肌肉不断收缩,已经有些酸疼,他连跪都跪不住了,嘴上松了劲,衣服落下来。林腾按住他腰,他翘高屁股趴下,有意识要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忍不住,呼吸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易明咬住唇强忍着,眼泪就会跑出来。 手把尾椎用力按下去,林腾杀红的眼睛只有不停吞下他肉茎的穴口,拉出来裹着茎身带着粉红的肉和透明液体,想摘了套子射到最里面,又想到自己身份,就算体检报告再健康,他依然会觉得自己不干净。 巧得是,林腾也觉得自己不干净,肉烂掉一样的整个人恶心透了。 林腾凶猛低沉的喘息在夜里很响,易明趴在床上侧头看着他身体轮廓,这么看,他和元涣真的很像。 “你想叫其他男人名字我没意见。” 易明觉得他有读心术,自己最不愿见人的一点被布好好盖着,可他总能精准抓住布的一角,然后随手一荡,把那一点暴露在外。 “唔……”一个分神,易明被操得失语,脸贴着床单用力呼吸,像濒死之人抓住生命的最后一点线头。 精液从垂下的龟头往外滴,易明双臂缩在脸侧,只知道呜呜直哭。 高潮带来的收缩让林腾把自己往最深处挤,扶着他屁股一毫米都不愿意往外退,感受炽热的肠道不停往里咽着自己东西,射出来的精都被兜在避孕套里,量太多从两人贴紧的肌肤溢出来一线白。 易明惊愕地睁着眼睛,肠道被挤开,撑大,小肚子鼓囊的像装了一升的灌肠液。 “你心里想得那人,鸡巴有我大吗?”林腾问得满脸傲气。 前一秒还在感受被他撑满的快感,现在却瞬间被他拉回思绪,易明哑着嗓子,“没有……” “他的多大?操过你吗?” 元涣的,易明只记得初中游泳课前瞥到过一眼,那时候他应该还没发育完,所以有些小,很青涩的头缩在过长的包皮里。 “只有你,操过我……”易明想以后自己的对象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技术,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被这样玩弄在股掌之间。 “嗯?”林腾明明知道,却装出了一副才知道的样子,掰开他屁股又往里怼了怼才抽出来,避孕套里的精没前几天浓。 扎好了递到易明嘴边,“今天的牛奶颜色有些淡,应该没啥营养。” 他开了灯,把东西扔了,易明半边脸埋进枕头里,皮肤是血红的一片,林腾毫不客气把被子翻开,还维持着原样姿势的易明把膝盖收了收。 他屁股眼还没合拢,周围挂着淫液,身子翻到一边,林腾拿抽纸把他射在床单上的精液擦掉,沾满了抬上来还拉着丝。 猝不及防对上易明视线,接下去的话十分顺嘴:“要尝尝吗?” “滚。”易明偏开脑袋,林腾对这种事幼稚又大大咧咧,完全没有该有的避讳,捏起了一团精抹到易明乳头上,然后揉开一个小圆。 胸口凉凉的,易明把他手推开,抽了张纸有些粗鲁地把沾上的地方擦掉,乳头被粗糙的纸巾摩擦弄得一片酥麻,脊梁骨都麻了,他抓着被子挡住又精神的性器,把纸捏成一团随手丢开。 目睹全程的林腾认真地感慨:“你可真骚。” 易明脸热,去被子里摸出自己内裤,扯好睡衣把半个脑袋都埋进枕头里。 床够大,林腾避开那处躺在他身后,他夹紧了腿,很明显地呼吸加重,耳朵还通红一片。 林腾张嘴含住他耳垂,啮咬着小肉,含到深红发烫才吐出来,而易明把他手塞进睡衣里,按在胸口上,“揉揉。” 林腾立刻捏起了软肉,淫话脱口而出:“要揉出奶吗?” “闭嘴。” 捏起的小山丘乳头立着蹭在衣服上,冰凉的冰丝面料摸着乳粒,易明手伸进腿间隔着裤子揉肿高的性器。 “揉奶子你也有快感?” “哈……嗯。”易明脑袋里一片混沌,手掌更用力搓揉腿间,夹紧腿在被窝里把身子整个屈成一只虾。 白天里严肃正经,暴躁易怒的易总,在晚上居然是这副淫荡样。 “我拍照发给你的员工看怎么样?” 易明眼里神色瞬间转为惊恐,“不行!” “为什么不行,易总在叫床这方面也很在行。”林腾看见他胸口一角,乳肉像烂汤圆一样软,小奶头翘着,似草莓尖一样让人想咬上去。 林腾还担心他身体,射多了对男人终究不好,就算现在没感觉,等年纪大了还是会有影响。这么想着林腾手挑开了他手,易明愣了半秒他手就探进了裤子里,捏住了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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