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戛然而止。 唐鹤城依然沉默地站在巷口。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从排水口流入圣礼安的下水系统。 汹涌澎湃得像涨潮。 “唐先生。”岑牧声湿漉漉地站在远处黑暗里,又喊了声,“您是来救我的吗?” 男人这才往前走了几步,朝混血美人缓慢靠近,低声:“刚刚在酒会上没看到你,就查了定位。” 岑牧声微笑着轻声说:“原来如此。” 两个人谁也没提杀手的事情,唐副局只是停在了岑牧声一步之外。 年轻男人被雨水打湿了眼睫,提着裙摆上前,将脸颊凑近唐鹤城:“唐先生是不是带伞了?能不能——” 下一秒,那柄合起的黑伞被“啪”一声扔进雨水里。 男人伸手轻轻掌住岑牧声湿透的长发,将人猛地往后一扯。 岑牧声顺着力道向后仰去,然后被人从前面狠狠掐住了脖颈—— 异种顺从男人的力道,“扑通”一声跪在了鲜花般绽开的裙摆上。 雨水飞溅。 “我说过,下次再见会杀了你。”唐副局仿佛又成为了那座刀刻斧砌的雕塑,高大而无法撼动的身影压迫过来。 连声音都是冷淡的、低沉的,在夜色里像震颤富有磁性的铁刃。 明明就在今天上午,还会为了哄人,温柔地亲亲抱抱。 “但是您没有。”岑牧声只是任由那只手掌禁锢喉咙,仰着头微笑,雨水顺着他昳丽的面颊向下滚落,“您不是刚刚才认出我的吧?” ‘Joker’和小狗岑像是割裂的存在。 不知道哪一张面具才是岑牧声真实的模样。 如果现在跪在这里的是小狗,一定会委屈地向冷淡主人控诉。 而不是露出标准的微笑,眼底戏谑而异质化。 唐鹤城没说话。 喉结却缓缓滚动了一下。 “娜柏妮的信息素锚点。”岑牧声从礼服复杂的褶皱里摸出那枚金色袖扣,示好般缓缓递上去,“是欧克托先生提供的,它是一只章鱼。只要您愿意送它一座海洋馆别墅,它就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章鱼。” 面无表情的猎手接过袖扣,看也没看,直接扔进了口袋里。 然后唐鹤城低头看他,瞳色深不见底——“那你呢?” 岑牧声笑着:“嗯?” 男人掐着异种脖颈的手指缓缓收紧,尽管有项圈做缓冲,却不免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勇者什么都知道。 但他面对的是一只习惯滥杀、不懂秩序的异种。 与人类绝对对立的野兽。 他们之间除了动荡的爱情,就只有驯服—— 异种的爱情没有保质期。 但狗的忠诚会永远献给主人。 唐鹤城低声问:“你想要什么。” 岑牧声抬眼,艰难却慢条斯理地说:“想要唐先生。” 唐先生顿了顿。 岑牧声舔了下唇角的雨水:“想戏弄您,想看您红着耳朵嘴硬的样子。” 男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最后,这只恶劣的异种剧烈喘息着,似笑非笑:“只要您还收留我一日,我就一日是您忠心耿耿的狗——好不好?” “这是‘Joker’给‘救命恩人’的承诺,唐先生。” 瓢泼的雨水在夜色里一泄如注。 唐鹤城没回答,松开掐住异种脖颈的手,沉默地掌住异种的后脑勺往前迈了半步。 岑牧声的脸颊被迫抵在了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湿漉漉的雨水滑过混血美人的脸和男人黑色西装裤的布料,男人低声:“看你表现。” ——岑牧声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唐鹤城的意图。 他轻笑了两声,眼尾发红,却最终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上已经被淋湿的布料。 裤拉链被人咬着“滋啦”一声拽下,狰狞硕大的巨物便蓦然弹出来拍打在混血美人脸颊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那根肉棒青筋纵横,夸张饱胀地鼓动着,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 跪在裙摆上的混血美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握住了两个囊袋,从粗大的鸡巴旁吸吮了上去。 滚烫而腥膻,但是带着沐浴露很干净的味道。 岑牧声忍着羞耻张开唇,含住了男人巨大的龟头,用柔软的舌尖在马眼上舔抵抚弄。 粗喘声从上方传来,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重重抚摸混血小助理湿透的卷发:“深一点。” “唔……”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边流下来,混血美人费劲的往里吞鸡巴,直到龟头抵着不断生理性吞咽的咽喉,被嘬得又开始膨胀。 “呃呃恩……”可怜的混血美人呜咽一声,羞耻和难受的眼泪浸满了眼眶,和雨水一起往下掉,而前不久刚被开发的穴口竟然收缩起来,欲求不满,淫荡至极,“唔……” 岑牧声被噎了一下,想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把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在湿润温暖的口腔缓而深地强行抽插起来。 “牙齿收一下。”男人爽得呼吸粗重,瞳孔发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滚烫的热意一路蔓延到混血美人红透哭泣的脸颊和眼尾,把人烧的快要窒息。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混血美人已经被玩弄的喉咙肿痛、嘴角发酸,最终崩溃地狠狠吞咽了一下,把唐鹤城夹得闷哼一声,滚烫的浓精便猛地抵住人唇角射了出来。 白色粘稠的腥膻液体射了岑牧声一嘴,通红的脸颊上也被飞溅上白沫。 失神的表情和微微张开的艳红的唇。 耷拉着的狗狗眼迷茫地盛满情欲。 淫荡的不行。 那只刚刚还微笑着肆无忌惮的异种‘Joker’被重新欺负成了小骚狗。 只知道无意识舔着主人的精液。 最终软倒在了罪魁祸首的怀抱里。 酒会一直进行到深夜,一切如常。 除了岑助理身体不适,唐先生带着人提前离席的小插曲之外。 娜柏妮一边心不在焉跟人聊天一边看表。 不远处的雷尔夫部长看她状态不对,不动声色地靠近:“怎么?” 娜柏妮摇头:“没事。” 她转身去找服务生,取到了自己的手机。 ——仍然没有消息。 怎么回事??这是失手了还是根本没出手? 女人狠狠咬牙,悄不做声地看向Z国总局的谢楠北。 那群人还在神色如常地吃吃喝喝,完全不像有什么意外发生的样子。 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士从身后缓步靠近:“娜柏妮?” 娜柏妮挤出一个笑容,转过身去:“欧克托。” “有什么心事吗?”欧克托温柔地看着她。 娜柏妮跟他浅浅碰了个杯,避而不答:“之前说的B国旅游,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后天就能出发。” 欧克托抿唇微笑:“好的。” 等酒会结束,娜柏妮找去的【噤声】残党仍然没有消息传来。 她忍不住换手机号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于是她又打给这次外国来宾住宿的酒店,得知唐鹤城已经携带助理平安返回。 差点把手机捏碎。 最后娜柏妮是在第二日午间新闻得知了杀手的行踪。 早上,酒店服务生路过后巷,猝不及防看见了几具姿态怪异、面带微笑的尸体。 圣礼安分局接到报警后,鉴定为异种‘Joker’犯案。 ——而关键是,‘Joker’上一次作案还是在Z国,怎么短短一个月不到又出现在A国了!? 酒店昨晚刚举办完酒会,来参加的皆非富即贵。 所以在走访目击证人之前,圣礼安分局的守序者先去查了周边监控。 可惜没有摄像头的画面是正对这条窄巷内部的。 而无论是酒店内部通向后巷的监控,还是巷道周边的监控,都没出现任何异常现象。 这份文件在晚上的时候递交给了联合总部,分类为‘Joker’相关疑案。 娜柏妮接到现场详细资料的时候,手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送资料的A国工作人员疑惑抬头。 娜柏妮神色如常地道谢。 ——她知道九成的可能失败,但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转移Z国人的仇恨和注意力…… 但为什么会招惹到‘Joker’那个SS级异种??!‘Joker’怎么会突然来A国?! “……戒严,加强防备。”最后她强压下后背窜起来的寒意,补充,“无论是联合国大楼,外国来宾的酒店……还是我的别墅。”
第22章 双人房里 = 谢楠北在酒会一直玩到凌晨才回住宿酒店。 有道是,四海八方皆是兄弟! 于是谢队难得岔开了喝,回去的时候竟然有点醉醺醺的了。 他搂着旁边队员,认真得出结论:“度数低的酒一起喝也容易醉 !” 队员点点头:“实践出真知啊!” 一回酒店就躺在床上,睡了个四仰八叉。 导致早上房铃被摁响时,还有点蒙圈。 “哪位?”谢楠北迷迷糊糊开门。 是穿着简单白衬衣的唐副局。 这男人似乎也没睡好,眉眼里流露着浓浓的倦意。 谢楠北见了上司立刻清醒了:“唐总!” “嗯。”唐总把一枚金色袖扣交给他,“找人拿去给梵罗,鉴定完毕后把报告发给我。” 一清早就来任务,好刺激。 “噢噢。”谢楠北任劳任怨接过来,隐约想起昨晚唐总早退是因为岑助理不舒服,“岑助理身体咋样了啊?” 唐鹤城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还好。” 谢楠北不明觉厉,挠挠头:“那就行。” 身体不适的岑助理正坐在床沿,嘴唇红肿地努力剥鸡蛋壳。 宽敞的双人间,厚重的落地窗帘仍然被拉着,光线不太行。 那身昨晚湿透的长裙已经被送去清洗了,这会儿洗了澡,换成深灰色小鹿睡袍。 看上去一切如常。 除了隐约的震动声从睡袍底下传出来。 颤颤巍巍的小肉棒正半硬不软地渗着前列腺液,被一根透明尿道棒堵了一晚上,说是要惩罚隐瞒身份的撒谎小狗,不许射出来。 偏偏青涩的穴眼里还被人塞着枚不断震动的小跳蛋,恰好擦着敏感凸起的肉粒,坐在柔软的床上只要不经意倾斜一下,过电的酥麻快感就会从脊椎一路窜上去。 前后矛盾地叫人崩溃。 岑牧声一边抖着手小心翼翼剥鸡蛋,一边忍不住小声“嗯嗯啊啊”地呻吟,想去碰一下欲求不满的阴茎都不敢,只怕徒增性欲不得释放。 一根银亮的长铁链盘踞在床周地毯上。 一端系在床头,一端牢牢扣在混血美人脚踝上。 ——就是这么巧,不知道这家酒店复古风就复古风,为什么要在床头靠背垫两边设计蔓延出来的铁艺藤蔓。 ——也就是这么巧,不知道唐副局堂堂榜首守序者为什么出远门还携带了这种脚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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