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唔”了一声退到外面,眼睛却盯着叶响不放。“手机尾号?”什么怪人都有,叶响装作没看见,心想BabyBlue就是那个“一脚能把人踢上高潮”的帅比? “2799。”对方秒答。 “姓名?” 这回停顿长了点,声音也更低:“Moo。” “嗯。”叶响挠挠耳朵,快速在表单里打了个勾,“今天拍还是另约时间?” 对方又不说话了。 叶响若无其事地转笔,实则心念电转地分析这股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这无疑是个帅气的青年,黑发蓬松,眼神沉静,身量高挑但不羸弱,长相应该也不会差,是很好的模特架子。但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太明显了,再加上他来这的动机,使叶响没法不联想到那天的“梦境”。 这时又有客人进来,叶响冲BabyBlue点了下头便去迎接了。也就没看到青年对他背影露出的,近乎哀伤却又渴望的神色。 新客人是对闺蜜,要一块拍古风写真,在摄影师的推荐下挑好主题,被化妆师领去换衣服了。叶响出来时发现那家伙还没走,正一个人呆呆地埋在大堂沙发里,像棵没人要的清水萝卜。 于是他走过去,垂眼瞪着那颗头顶心,刚想开口,突然被拦腰抱住了。 他猛地伸手插入那人头发,揪着发根把人拽得抬头。青年顺着力道,微微皱眉不太驯服地看向他。 “不打算解释什么吗?”摄影师把头凑过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脑后打圈按压,音波贴着发红的耳朵。而他另一只手在背后死死握拳才没有发抖。 口罩里传来沉闷的呼吸,叶响甚至怀疑听到了吞咽声,“我……可以换一个奖品吗?” “那你要什么呢?”叶响后退一点,隔着口罩掐住他的下巴,感觉到腰部收紧的力量。小姑娘嘻嘻哈哈的笑声突然从里间传来。 “写真不好么?客人喜欢什么主题,我可以给你介绍啊。嗯,我猜你以前做过模特吧?如果拍得好,可以让我挂在店里做宣传吗?” 青年闭上眼睛摇头,他的皮肤比常人白,婴儿蓝的卫衣显得人更嫩,但是不看人的时候又很冰冷,让人猜测他或许不如表面那么无害。 叶响近乎审视地一寸寸打量他,突然伸手探向他的后颈。青年反应很快地架住了叶响的手腕。肌肤相接,叶响扫了眼对方露出的胳膊,青色血管因为用力从漂亮的肌肉上暴突起来。靠近他的地方还有几道痊愈的乳白色伤痕。 “不喜欢就算了,折现也行。”叶响反手把腰上另一只胳膊掰下来,转身往回走,“你过来。” 青年一动不动地垂头看着自己的手,叶响等了几秒终于不耐烦了,又冲回来指着他骂:“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过时不候’啊!啊?” ---- 进入最后一阶段了,还有人在咩?
第56章 五六 野外 外面不知何时下过一场雨,新土独有的味道沁满了风信子香气。 矿物质、水汽和草本植物碎屑滋养着成千上万的微生物,拨开茂密的八角金盘,这个季节野兔已经开始活跃,它们悉悉索索,流窜做窝,恼人异常,就像沉睡的草木忽然长出手脚一样。 这时,一丛半人高的灌木突发异动,动静周围立刻窜出好几道灰影子——那是被惊动的倒霉兔子。 隔了一会儿,传来“砰”的一声,像有东西撞击树干,紧接着便听到男性压抑的闷哼。走近看,深赭色树皮粘连着令人眼晕的白,一人裸着上身紧靠着棵香樟,他的脖子、肩膀、胸口和腹部被不知道哪捡来、还带着小叶的藤条一匝匝紧紧捆在背后的树上,绷起的肌肉使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劲弓。 他的双手交叉绕过主干,被麻绳反绑住,腕间已经略微红肿,向外露出的手臂内侧光滑硬实。 凹凸不平的藤条一左一右绕过肚脐,从中心分叉往反方向绕去,把分明的腹肌勒得不成形状,喉结快频率翻滚着。一双同属于男人的手,蒙太奇般贴着倒霉家伙松松垮垮的裤腰摸上来,突然顿住扬起、用力落下,“啪”的一声伴随暧昧掐捏的动作,那腰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了。 被绑住的家伙下身穿着完整,可是即便没有束缚也不敢挣扎。作为调教师的男人仅离他一拳距离,比奴隶要矮上一些,正低头小心地剥着花茎。 “别乱动。”叶响对纹丝不动的青年说,后者闻言,刚提起的一口气都不敢吐了。他怔怔地盯着调教师的头顶额前,心跳因憋气而加快,又怕被挑刺说吵,便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数数。 他没想到明明只是被绑,就已经这么煎熬。 叶响慢条斯理地剥了满满一掌心樱花瓣,盈盈像碗粉色的汤,手指还夹着几根光秃秃的茎秆。他用拳锋抬起青年的下巴:“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待会儿开始了我就不会停。明白么?” “嗯。” “虽然是你提的,不管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动机……毕竟不是圈内的。”叶响直直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半真半假地说,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什么都不知情,什么都要交代清楚以免担责,“在后面的两小时里,你要对我的指令绝对服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当然,现在你可以提出自己的禁区,我会规避。” “我什么都可以。” 调教师不太信任地皱起眉。 为了博取信任,青年低下上半身唯一能动的脑袋,露出脖子,小声讨好地“汪”了一声。 “入戏挺快,”叶响揉了把黑松茸似的蓬松头发,手指停在温热的头皮上,“但你还不是我的狗,也不必答应得那么快。” 青年“唔唔”地用脑袋小幅度蹭着叶响掌心,紧勒的胸口起伏加剧,十几度的室外温度下竟然泌出了汗液。“主人”的抚摸已经让他进入状态——不管那是不是偷来的。 丢下一句“安全词就是你的名字吧”,调教师收回手,拉开了奴隶的裤链。 那里的性器还未苏醒,Dom心里微微惊讶,他没有解开皮带,而是直接贴着开口把手伸了进去。 他的手有点凉,指节修长有力,像人体鸟笼兜住那团软肉,机械地一点点往里收紧,唯独小指恶意地寻到疲软状态的圆顶,那里正顶着他的掌心,隔着内裤微凸着,他用指头对准后开始轻且快地打圈。很快,一股酥麻直通茎体,可观的阳具还不知自己受到了多大威胁,等它因蓄积的刺激开始挣扎膨大时,所剩空余已经无几。 指关节和海绵体,两个没有自主思维的人体部位对抗起来。几秒钟过去,后者终于被严密控制住,但骨节仍在收紧。暴疼从那处的神经炸开,奴隶表情一僵,大腿开始发抖。 Dom攥着手里的硬棒,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想象自己国外独居时捏面团刨黄瓜。指腹使劲推挤柱体,布料干涩,茎皮被挤得又疼又辣,却不住发热。对常人来说,这种生理感觉将反映成心理上的恐惧,他们接受不了性器官的爱抚带有伤害性质,哪怕情人也不可以。 然而青年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么对待自己的是谁,瞬间,生理防御功能像默认了这套公式般丢盔弃甲。阴茎上的疼痛是真实的,而放任,却更加真实。他“可悲”地完全驯服于他认定的主了。 哪怕已与那个圈子一刀两断,哪怕主人已不再承认他。 阴茎遭受粗鲁套弄的奴隶又露出了那种哀伤的神色。 叶响没有看他,尽管他们面对面、呼吸相冲,Dom的视线却落在远处,脸色甚至称得上平静。青年试着发出呜呜声,叶响只瞥他一眼,手上倒是终于松开搓得发烫的肉根,继而往后兜住饱满的卵囊。 就在奴隶以为会对那儿如法炮制的时候,Dom只是轻轻隔着棉布和蛋皮,手法微妙地把两颗东西往中间挤了挤,静置几秒,又捏住右边的皮往左推挤,接着反方向再来一遍,间或用两指捏起中间的薄皮碾磨,玩得不亦乐乎。奴隶还没除过毛,因此被拉扯到的地方刺痛与麻痒交织,他忍不住呼呼低喘,泪腺发红。 阴囊按摩能使性欲得到极大满足,比起如奢望一般的泄精,这已经使奴隶幸福得四肢发酥了。 二十分钟过去,青年的内裤前端变得湿润垂坠,流了一兜体液,却没能射精。叶响把手从大开的裤裆里抽出,内裤里的阴茎跟着顶出前门,龟头直接破开兜网,像一杠湿漉漉的鲜红的炮“隔窗眺望”。 叶响就着手汗和洇出的黏液从赤裸的腰部往上蹭,指尖开道挑动藤条,手掌像蝶泳一般挤压奴隶欲望燃烧中的身体,最后跳跃到处于“井”字空隙中心的乳头。 他不捏不挤,依旧伸展五指,用掌心中央最敏感的一小块区域,画圈磨蹭绿豆大小的乳尖。然而,小小软软的受力点反倒让自己痒得不行,Dom表情松动,缓了缓后抿住嘴继续动作。那小东西很快也硬了,掌心痒意变得更加清晰,他垂下手,捻起一片樱花瓣就势按在了凸起上。 青年感到胸前一抹轻薄的柔软,还没来得及低头,花瓣就飘走了。叶响也不在意,又捻起一片,灵机一动往下磨了磨那杆出头的“炮”,花瓣湿成了半透明,这回成功覆在胸肌的圆心上。 “漂亮。”Dom愉悦地为自己的创意吹了个口哨,“娇花配美人,我来为你织一件胸衣吧!” 奴隶的表情一下子精彩不已。 自得其乐的某人执行力极强,一片片粘了“胶水”操作起来。一会儿嫌水不够粘稠,就曲着手指颇有技巧地在炮筒上搓搓摸摸,很快卓有成效。可怜的奴隶起初还克制喘息,后来干脆抱怨似地用力呼呼,也阻止不了自家老二投诚,被利用了个彻彻底底。 终于,叶响大功告成,瓷白的胸肌中央歪歪扭扭地浮着两团粉红。他握着奴隶的肩膀,凑头过去欣赏,呼出的气立马吹掉两片。自己一下又乐了。 被五花大绑的奴隶可乐不出来,但主人的笑声像世上最动听的弦音,让他心头一震。叶响头顶的碎发刚好蹭到下巴,他便低头把鼻尖埋进那丛乌黑,又在对方起身的瞬间,假意难耐地仰头靠到树干上。 “谁?有人在那里!” 突闻人声,两人双双一惊。仿佛野外必须经历的意外,叶响蓦地想起去年,自己也是在树林里自慰,结果被穆昀燊撞见的情景。 这次,有不怕死的第三者正往这边走来。 眼角瞄到来人身影的前一刻,叶响错步往前斜压在了青年身上,侧身挡住春光,还把他的脑袋往里侧一推,靠近外人的那条胳膊抻开拍在二人头顶的树干上。 所以当第三者出现时,看到的是“发情男埋在野合对象脖子里卖力吸吮”的激情一幕。 而真实情况,只有被掩护着的奴隶最清楚。主人的吐息、体温、触感近得仿佛要与自己融为一体。裸露的长炮被叶响的皮带磨得又痛又爽。就在他暗自享受之际,炮眼突然一酸,有异物被硬生生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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