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我上。” “哈,你是被上的?” “我看别人上。” “哦……”叶响严肃点头,“真没想到啊。”绷了一会儿还是没绷住,他转头冲窗外乐,生动的侧脸看得奴隶呼吸一滞。 他其实想听主人多问几句,比如在哪儿上课、什么时候上、上什么课,可叶响乐了一会儿很快恢复正常。下一站到了,他突然勾住奴隶的后颈隐秘地捏了捏,轻轻使力“拎”着他按坐在一个空出的位子上。 “陇溪路凌云路到了,请给需要帮助的乘客让个座,谢谢。” 穆昀燊一屁股坐在带着前人体温的座位上还有些没搞清状况,主人的手已经自然地压在了肩头。 年轻总监居高临下地用下巴看人:“坐好。” 奴隶不自在地动了动,那食指便警告性地敲了两记,让他一下子绷紧身体,异样的兴奋从脚底直窜而上。 这时有个头发花白的大爷颤颤巍巍地上了车,拎着个硕大的蛇皮袋,佝偻着背左右环视,没找着位子,只好慢吞吞往扶手旁边挪。 叶响感到手下有股反抗的力道,低头对上一双浅褐的眼睛——奴隶不知何时把墨镜摘了,脸上除了帽檐的阴影外一览无遗。他嘴唇蠕动,苍白挺直的鼻骨被窗外阳光照得晃眼。他显然看到了那老头,觉得应该起身让座。他做不到时刻保持美德,可在叶响身边,他就不自觉地想展示自己的“正常”。 穆昀燊再次企图站起来的时候,叶响毫不留情地屈膝狠狠顶上了他的下腹。 奴隶痛得弯下腰。 有人往这边看了一眼。 叶响冷着脸双手搭上穆昀燊的双肩,轻声凑到他耳边问:“没事吧?” 急促的呼吸打在年轻总监的胸口,像季风气候的洋流,最终翻腾着归于平缓。 后面的路程,两人谁也没说话。穆昀燊压低帽子,任凭主人像押送刑犯一样扣着自己。叶响风衣敞开,架起的胳膊让晴纶衫下的腰身看着狠柔软,穆昀燊借着外衣遮挡,看着看着突然鬼使神差地伸手环了上去。 叶响捏着奴隶肩膀的手一紧,随即感到一颗脑袋贴在肚子上!某个家伙把自己当成了两百斤的孩子,他不得不挺直了背以防被看出异样。 直到自己家那站到了,他率先后退一步,伸手勾住奴隶衣服上的挂绳转身往门口走。 穆昀燊反应很快地半低身贴着人下车,脚后跟落地的瞬间,两人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今天我心情好,允许你跟我回家,要不要去?” 年轻总监微微仰头,喉结随邀请的话语上下滚动。穆昀燊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那一瞬间他觉得,就算叶响要杀人藏尸,他也拒绝无能。 - “你没有拒绝我,就是同意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把穆昀燊拉回现实,他猛地定睛看去,面前这个看着温和的家伙正似笑非笑地以一种盯猎物的眼神盯着自己,这种感觉以前再熟悉不过,而现在竟然有些不适应。 是安逸太久了吗? “同意什么?” “哎,”对方夸张地叹了口气,“你刚刚在想什么,一点都没听我说吗?”他摇了摇头,“我认识你很久了,虽然是单方面的。可你实在太受欢迎,像我这种平庸的货色,连想见上你一面都难如偷星摘月。更别说约调了!” “如果你是来专程夸奖的话,谢谢。”穆昀燊掀动眼皮,“我不是什么星星月亮,甚至不敌正常人,现在你也见到了,还有什么事?” “我想约你。” “我退圈了。” 周遭安静下来,显然有不少人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穆昀燊浑不在意,重复道:“还有什么事?” “是那个啥都不行的弱鸡圈外人?”对方终于嘲讽地嗤了一声,音量加大:“那就是你找的主?他能让你高潮?” 穆昀燊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喉结滚动几下,空酒杯咣地一声敲在桌上,终于正视来者:“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是你们太愚蠢,蠢得引人同情。”褐发男人笑笑,又恢复了温和的外皮,“我说过,我认识你很久了,久到那个愚蠢的家伙什么时候第一次勾上你,我统统知道。” - 叶响像牵狗绳一样把穆昀燊牵回了家,进单元门、进电梯、上楼开门,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奴隶自然也不会多问,直到他蹬掉鞋子,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去。 穆昀燊站在玄关,忍不住好奇打量起来,这就是主人的家,不是酒吧,也不是宾馆,这里充斥着令他贪恋的味道,仿佛一个人褪尽衣物冲自己敞开怀抱。而所有这些都不敌另一个事实令他兴奋:他发现,门口只有一双属于男人的拖鞋。 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还是独居? “傻站着干什么,课还没上够?” “主人。” “过来。” 穆昀燊犹豫了一下,解下大衣和帽子挂在门边,叶响眯着眼抱臂看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该死的赏心悦目。 “这样吧,我们今天玩点别的,”叶响盯着他的Sub若有所思,“训练有素的小狗既要学会服从,也要会解读服从,今天我只给你一个命令。” “Power-exchanging! ”他真的如想象中那般扔掉外衣,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乖狗,我命令你主导这场调教。” ---- 写太慢不好意思讨留言了,其实,新人物在轮赌那边出现过一点点,想必无人发现⊙x⊙ ps.后面或许有荤
第37章 三七 吻足 白发男人垂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家伙,突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周围是充满生活气息的装潢,空间不大,配色却很温馨,东西也安置得井然有序。刚刚被突然扑倒在布艺沙发上的时候,叶响很有先见之明地操控智能家电把窗帘拉上了。 他泰然自若地摸了摸奴隶的脸,嘴角带笑,似乎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穆云燊偏头咬住那手指,恼火地用牙碾了碾,放开,嘴唇擦过凸出的腕骨,然后叼住了它。他腾出一手把白发捋到脑后,丝绒质感的毛发不听话地弹回来,他也无暇再管,主导中的Sub眯了眯眼,浑身气息因为主人突然的动作陡然发生变化—— 叶响正往一边扯住他的贴身衬衣,迫使乳头和胸肌映出清晰轮廓,一边惊讶道:“你挺瘦的啊。脱了反而看不出来,不错不错。” “主人想要贱狗穿着做吗?”奴隶盯着主人的下巴脱口而出。 “嗯……嗯?” 穆云燊见他一脸迷茫,便难以忍受地欺压上去,如一只隐忍的豹好不容易瞅准时机扑杀猎物。叶响敏锐一抬手,在最后时刻伸出两根食指抵住他的唇。 Sub眼里闪过一瞬不属于臣服者的反叛,可很快掩抑下来,“……贱狗不可以亲吻主人吗?” 叶响一愣:“乖,这里的支配权归我,其他的,今天随你。” 在后面的几分钟里,奴隶放松肌肉虚压着对方,仿佛退化成了只有触觉和嗅觉的低等种族,恨不得用全身皮肤去感受他的支配者。他闭上眼,深刻的眉骨和鼻梁像沉寂海水中安然的礁石。 年轻总监趁机贪婪地欣赏着。 “权力转移”?他又触碰了圈内底线,自作聪明地玩些被主流所不耻的花样,更有偷换概念的嫌疑。好在他的狗奴似乎很享受,或者说,是早有“异心”更为恰当些? 穆昀燊满意地把自己的味道蹭了主人一身,睁眼看到叶响毫无防备地仰躺着,真的把奴隶当成忠实的大型犬一样。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不敬的想法。 他从主人身上爬下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 “怎么了?” 哗地一下把帘子全部拉开,穆昀燊面对叶响站在日光里,除去帽子和墨镜,这是叶响第一次在大白天完完整整地打量他的小狗,他不禁舔了下唇,见穆昀燊也在看他,突然侧头道:“你看得清我吗?小瞎子。” “……” “哦,说中了?那岂不是很好骗?”叶响乐了。 “看不清也能……您。”奴隶声音很低。 “什么?”叶响真没听清,直觉这家伙在偷偷编排自己。 “咳,”奴隶侧过身,这下光亮把身体轮廓奸淫得更加彻底,他悄悄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主人,贱狗想跟您做。” “我说过,今天随你玩,不用请示。”叶响抬手挡了下光,“不是要做?拉开窗帘干嘛?” 穆昀燊没说话,半晌才轻声却坚定地说:“就这么做,行吗?” 话出口,他就做好了一切前功尽弃的准备。 他深知叶响注重隐私,更是把私生活和调教活动处理得泾渭分明,那次在觅幽的调教室碰巧进了个有双面玻璃的房间就把他膈应了好久,还有前段时间在大街上出了车祸,自己的出现立马让他胆战心惊生怕被别人发现这段不入流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的主人虽然圆滑又挑逗、可爱又包容,却也“无情”得彻底。 他承认,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可冒犯的话语却如泄洪般拦也拦不住,穆昀燊犯贱一样想看看主人对他失望心寒的表情,可潜意识里,明明死也不希望这一幕发生。 像个恃宠而骄的疯子,死命破坏从他人那儿得来的好,就为证明自己确实是疯了:到底从什么时候起,他这个没人待见的家伙也会攥住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了? Sub默默攥紧了拳,肩背肌肉汹涌地绷起,仿佛在抵抗无形的刀刺,却听那个熟悉的声音轻飘飘道:“拉开就拉开吧,小狗喜欢被人看,今天就陪你……” 话没说完,声音就突兀地卡壳了。叶响微张着嘴,只听见咚地一声,还没来得及转头看,赤裸的脚背便被一种温软的触感袭击了。 体态颀长的奴隶正跪在地上吻他,像晨风亲吻麦苗,小腿也很快失守,随后是膝弯和大腿,热度和涎水激起一串电流。上衣被推到胸口,湿热蔓延到颈窝,颌骨传来啮咬的刺痛……却独独避开了嘴唇,也只除了那里,他已丧失了其他所有支配。 ---- 想直接ML,结果憋了段感情线……成熟的字母文主角,请学会自己开干
第38章 三八 献技 室内很快漾开喘息,起初很平稳,就像长跑者在规律换气,慢慢夹杂着几声低吟和小声惊呼。年轻总监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单手搂着上方步步进犯的家伙,用小腿勾了一记紧绷的后腰。 穆云燊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上衣,他肌肤白得晃眼,叶响看久了却不觉奇怪,以前这家伙还会用油涂满皮肤掩饰异样,不知何时这个习惯就戒了。 “哎……嘶!”喉骨被犬牙叼住啃咬,留下牙印和红痕,叶响震惊之下抬手欲拍,正好被当头截住,奴隶的唇嘬着他的颈项和锁骨,津液混着亲吻的啧啧水声把空气都搅和得湿漉漉。
50 首页 上一页 19 20 21 22 23 2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