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奴隶的大腿、手臂外侧分布着好几道交错的血痕,有的甚至还在慢慢渗血,淡淡的腥味被性液掩盖,一时难以察觉。 “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刚刚就看你状态不对,该死。”叶响一阵烦躁后怕,为自己身为主人的失职,再如何,他从没想要弄伤他的小狗。 “没什么事。”穆昀燊轻轻说,发泄过后有些头晕,有人为自己焦急的感觉很新奇,他想多体验一会儿,“主人……” 叶响闻声把目光定在他脸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倒映着一个肤色苍白、浑身赤裸的精壮男人。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托住奴隶的脸颊,触感不够细腻,带着热度和坚硬的骨骼感,拇指碰到嘴唇,那唇便嘬起来啄了他一下。叶响笑了,一下子看呆了他的小狗。 “你得赶紧止血!”猛地清醒过来,叶响轻抽了一记对方的脸,慢慢抽身去找药箱。 - 一股混着雨后车尾气的机油味儿浸染在小城上空,十几岁的孩子皮猴一样吱哇乱窜,碰翻了谁家的藤篱,掀起更高音的尖叫和咒骂。 瓦房的窗户经久没有擦洗了,雨渍像厚重的脂粉糊在玻璃上,小少年哈了口气拼命摩擦依然于事无补:只因那脏污来自外面,而他压根儿出不了这扇门。 他屈起中指指节笃笃敲了两下,“花园,”他在心里念,又握起拳头砰砰敲了两下,“海边。”他念出声,用力收紧五指又放开,无人回应。 门锁咔哒一响,少年惊地立马转身背对窗户,转头看到养母憔悴的脸。 “有没有乖乖的?”女人毫无起伏的声音砸向他,让他一瞬间如冷水浇头。 他点点头,看到养母松懈了表情,进屋放下包开始换鞋。 他捻了捻指尖,刚刚的触感淡去了,少年盯着面前灰扑扑的地面,突然道:“妈,我想……” “不可以!”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大声呵斥,害少年差点吞掉自己的舌头。 他勾着清瘦的背看她,赋予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同时却剥夺他的生活——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企图用“爱”和“保护”轻而易举地谋杀他。 “我死不了!”少年也发狠似地大吼,“为什么他们可以跑可以闹,我就要跟老鼠一样关在窝里?!你把我接回来……就只是为了软禁?” “我不能让你受伤!”女人扯下外衣丢在地上,冲过来欲把儿子搂进怀里,却被刀似的眼神狠狠剜了一下,顿时僵硬了全身,再说话时带上了哭腔:“小昀,你的病有严重的凝血障碍,妈妈不能让意外存在哪怕一丝发生的可能性……妈妈不能第二次失去……” “如果我死了,”穆昀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自言自语,“你去找一个比我更听话的给你养老吧。”话毕,右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剪刀飞快地向左臂扎去。 - “喂!” 一个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山间传来,带着回响和嗡鸣。 紧接着,脸颊被微凉的触感连拍数下,随后,鼻尖被拧,人中被掐……穆昀燊大喘一口气慢慢睁眼,面前是年轻总监皱着眉的脸。 见他醒来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声说:“小狗,你吓我一跳知道吗?” “算了,别回答我,”叶响说完就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穆昀燊眨眨眼意识回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薄被盖到胸口,浑身干燥,四肢有些紧绷,他一动叶响就警觉地看他,瞬间就不敢再动了。 原来主人离开没多久,他就不争气地晕倒在地上。还是一个外国人惊呼着帮他把流血的小腿做了简易包扎——用不知道哪儿来的昂贵布料。又好在推拿店店长是个医生,骂骂咧咧地被叶响从楼上房间里挖出来救人,终是没什么大碍。 至于“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叶某人趁人走后偷偷溜回去销毁了。 此刻他正摩挲着伤员的脸,神色复杂、自言自语:“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指望人回答,楚禹雯方才已经敲打过他,凝血问题是白化病的症状之一,如果你俩是认真的,就要格外小心;如果不是,趁早止损吧。 至于为什么是“止损”,叶响没深究,他不喜欢这个词,尽管他知道老友没说错,如果他没有跟穆小狗建立长期关系的意愿,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床上人在他的掌心遮挡下闭上了眼,偏白的肤色在白光下更显憔悴,叶响把床头灯亮度拧到最低,想了想,一个翻身躺在了人边上。 “主人?”穆昀燊一震,往凹陷那边转头,那手掌离开眼睛的瞬间,灯也“啪”地关了,“睡觉。”叶响说。 穆昀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撑着身体想起来,被横过来的胳膊打了回去,“不听话了?”年轻总监不耐烦,好像先前短暂的“温柔”不曾发生。 穆昀燊咽了下口水,乖乖不动了。呼吸带动胸口的爪子起起伏伏,那手终于又抬起来,穆昀燊刚松口气,腰侧再次被压——叶响几乎半趴着搂住他,呼吸霸道地打在他脖颈处,有些痒,他感到胸前轰鸣一声,睁开了眼。 近乎温情的亲密接触实在陌生,奴隶难以做出适当的反应,那半边身子和手臂相贴传来的热度一路烧到了他的神经和泪腺,竟使他感到浑身发麻、眼眶发酸—— 有多久没有跟人毫无防备地拥抱过了? 亲生父母的记忆太遥远,养母给他的爱太沉重且病态,等他摆脱一切、也失去一切,开始独自病态地享受被折辱和命令的快感后,了了的肌肤相贴似乎也只与性爱有关。 而此时,身边这家伙终归是有些不同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激烈地从Sub身上索取过什么,他像一株芬芳的野花,生命力顽强,即便是在自己这片贫瘠少料的土地上,也开得纯粹艳丽,留有余香。 “穆小狗,你想当铁板我没意见,有本事就这么僵一晚上。”野……不是,叶响闭着眼睛说。 “您这样……我也睡不着……” 好家伙。叶响磨牙:“就这么睡!” “……” 穆昀燊慢慢放松身体,感到对方也撤了些力气,相贴的地方是暖暖的热度和韧劲的肌肤。他在黑暗中徒劳地睁着眼,用口型说了声晚安。 “晚安。”身边人吐出气音,烫到了奴隶的耳朵。 ---- 中篇貌似撑不住
第34章 三四 口侍 第二天一早,是以年轻总监把他家小狗一脚踹到床底下开始的。 太久没跟人一块儿睡了,叶响醒来感到身边传来另一个活物的吐息和暖烘烘的体温,立马用行动展现了他的警觉性—— 穆昀燊“嘶”了一声滚到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石块划伤的地方贴了绷带,看着像个被霸凌的伤员,无辜地眯眼往床上仰头的时候,别提多可怜了。 叶响挠挠头,清醒过来转头看他:“……对不起。” 穆昀燊嗯了一声,就地做出标准的跪姿。他腰板挺直,收腹颔首,双手虚握着拳头放在大腿根往下三分之一处。一撮刘海扫到眼窝,他轻甩了下头,很快恢复原来的姿势。叶响昨晚好心给他留了条纯棉内裤,此刻包裹着紧窄的胯骨和腿间性物,龟头形状分明地戳在布料上,恐怕一动就要探出头来。 叶响坐起来,好整以暇地从头到尾把人扫了个遍,眯着眼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周六早上七点半,太适合睡回笼觉了,于是把被子一拉,重新侧身躺下。 Sub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垂首跪着,忍不住撩起眼皮偷看,见主人真的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不禁有些讪讪。 又过了一刻钟,床上的呼吸变得绵长轻缓,窗帘缝里漏进细碎的阳光,昨晚他们泡汤前脱下的衣物被叶响一股脑随意搭在椅背上,你叠着我我压着你不分彼此,乍眼看去简直温馨过头了。 …… 主人不馋他身子了怎么办? 穆昀燊觉得自己遇到了入圈以来的最大难题。 他用目光锁着床上那团,内心挣扎片刻,静悄悄地把重心转移到脚跟。小腿已经发麻,他呼了口气,下定决心轻手轻脚站起来往床边走。 床上人似乎已经重新熟睡,没有任何反应,穆昀燊没敢抢他的被子,只得做贼一样抬腿上床,又虾米似地弓起身子,面对人躺回另一小半床上。 年轻总监大半张脸陷进绵软的枕头,脸颊被挤压,更显出皮肤光洁、肤色健康,没有成年男人油脂过剩常见的坑印。黑发长睫看着细密柔软,闭眼的样子完全敛去了平日的凌厉,甚至让人以为只有二十出头。穆昀燊魔怔地盯了一会儿,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半晌,他才双手抱胸缓缓闭上了眼睛。 - 叶响是在一阵诡异的燥热中醒来的。 他听到自己嘴里不受控地呻吟一声,下体遭遇流火般的痒意,更多酸麻汇聚在小腹和微微抽搐的会阴,最重要的,是阴茎上正传来阵阵逼人缴械的疯狂刺激。 他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胸口以下却如同怀胎九月,甚至在微微“胎动”——什么情况? 叶响抬手刚放到凸起的被子上,下方茎头就被猛地一吸,“啊、哈啊……”他急喘着弹动起来,对方显然没玩够,口腔的高热把敏感茎身伺候得充血胀硬、兴奋无比,分给大脑的血液直冲而下,让他瞬间失去思考力,要害被陌生力量控制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爽得嘶吼出声! 灵活的舌缠着系带吸吮,时不时献上深喉,每到这时叶响都只得狠狠掐着身下床单,眼角沁泪,胸口急剧起伏忍下过强的刺激,那姿势像极了分娩。 没多久,那家伙竟然还伸手往后面两颗卵囊探去,挑逗地来回抚弄,害它们在薄皮下无助滑动,“别……你,够、够了!”年轻总监咬紧牙关徒劳抵抗,却让下体完全送进对方桎梏,脆弱的子孙袋在自己手淫时很少会照顾到,此刻落入一个全意服务的“下人”手中,竟得到天堂般的礼遇。 被子里蓄积的温度和那人呼出的暖气层层叠叠地打在他的下身,烫得要化了,就要出来了,他想,手指蜷了又松,眼角的生理泪滴啪地滑入耳鬓。 那人却突然停下了服侍,顿了两秒,趁叶响懵然,重新横冲直撞地把整根含了进去快速吞吐,啧啧的口水声透过厚重布料传出来,叶响羞耻地闭上眼,尔后,臀尖上提、卵蛋收紧,噗噗地痛快射精。 随着精液射出的,似乎还有蓄积已久的疲累和心里负担,他畅快地喘着粗气,不顾形象地张大嘴,然后脱力地倒在床上。 被子里安静一瞬,随即一把从里面掀开,叶响看到了那张战神般惊心动魄的脸。 姓穆的敬业地含着主人精华,腮帮微微鼓起,脖子以上泛着闷热引发的绯红,这让他原本苍白的肤色健康不少。胸膛起起伏伏,口侍的消耗不小,连鼻梁都渗出了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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