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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欢

时间:2023-09-09 17: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

  那天,他在婴幼店里买了一大堆东西,衣服、玩具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回去以后就联系了一家殡葬公司,连带那件针织睡袋一起,做了个衣冠冢,埋到了夏家的墓园里。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一行字,【夏青芜爱女许绵之墓】。他给孩子取了名字,但并不打算告诉许砚,因为一旦取了名字,就代表有了牵绊和挂念,他怕许砚知道后就再也放不下,他想他能尽快走出伤痛。

  封棺的时候,他最后往里面放了一个粉色的机甲模型,他扶着壁沿,想到那副卡通广告画,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说不定这孩子长大是个机甲大师呢。然后就他生生痛弯了腰,单膝跪在那,久久无法站起。哪有长大以后,她已经没有未来了.......

  许砚察觉到夏青芜的不对劲,知道大概是孩子的事刺痛了他,于是说:“关于那个孩子,你也不要太自责,医生说是我体质的原因。退一步说,当时即使你在身边又能如何,你的信息素对我和孩子起不到半点作用,如果心理作用也算的话。”

  许砚看到他把脸埋进掌心,深吸气扭过头去,“当初的误会,我也有一部分原因,既然你道过歉了,我也就接受了,而我也没有因为孩子的事责怪过你,所以我们两清了。别再想着跟我好的事了,alpha和beta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之前你不懂,那现在明白了吗?你甚至连一点信息素都克服不了,更别提其他了。”

  alpha和beta,就像一对不相契的榫和卯,无论如何磨合,最终都是不匹配、不登对的。他们的结合会被信息素和所谓的本能击散,图一时的欢愉也就罢了,一辈子,不可能的。所以许砚必须要说清楚,他要让夏青芜看到,横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简单的误会,而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们两个,何必要奔赴向一份看不见的未来呢。

  “我不要。”夏青芜哑声喃喃,握着许砚的手递到唇边,“我做不到,太痛了,许砚,我做不到。”

  “我知道。”许砚蹲下身,近乎温柔地抚摸他的鬓角,轻松一笑,“我也痛过,但想通就好了,很多人失恋时也都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好。至于本能这种东西,如果反抗会让你痛苦,那何不顺服,它又不会害你是不是。”

  夏青芜忽然倾身抱住许砚,并且手臂逐渐收紧,肌肉紧绷又有些颤抖。

  许砚回应了他的拥抱,一下一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动作温柔,说的话却冰冷残酷,“所以我们,好聚好散了好吗?”

  好一把温柔刀,夏青芜差点就被许砚“谋杀”在这个盛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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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月底或月初完结,主要是家人都快放假回来了,晚上的时间就没那么充裕了,家庭活动有点多


第47章 神子X信徒(上)

  

  “他回来了!”

  许砚手一颤,差点把眉粉盒摔了,“咋咋呼呼的,吓我一跳!谁来了?”

  来人比了一下,“就、就夏家那个小流氓啊!有段时间老来找你的那个,他留洋回来了!我刚在天坛那看见他了!好家伙,那大高个!”

  许砚呆住,他回想起一年前,那个贱胚子轻佻又霸道地说,等我回来,让我弄弄你,好不好?

  他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养在观里,日常就跟着观主师傅修行,以及主持大大小小的祭祀。18岁那年,他第一次接任神子一职,遇到了一个流氓加神经病。

  祭祀当天风平浪静,可等到了第二天……

  “找我?”

  “是啊,他说有顶重要的事!”

  许砚蹙眉,“我又能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找师傅?”

  “不找你师傅,就找你。”来人声音清亮、俊美不凡。许砚认得他,昨儿才在天坛上见过,在一众青布衫的中年老头老太里,他一身挺拔的西装,傲立于人群中间,格外亮眼,连许砚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夏家的小公子夏青芜,比他大一岁,今年第一次代表家族来参加祭祀。

  许砚正在给师傅收拾书房,见他擅自闯入,只能放下手中的活,起身道:“师傅出门去了,有什么问题不如等他回来再说。我能力微小,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不要妄自菲薄啊,小师傅。”夏青芜看了一眼一旁的小伙计,对方很有眼色地给二人带上门出去了。“我心里烦闷,来找你祷告。”

  “祷告?”许砚扁了扁嘴,“教堂在西大街,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不接这个业务。”说着兀自拿起鸡毛掸子去掸书本上的灰尘。

  夏青芜凑到他身边,靠在书架上挡住他去路,笑容轻佻,“小师傅,哪有你这样把信徒往外赶的,万一没人信你们了怎么办。”

  “爱信不信。”

  “嚯,口气真大。不过这事你还必须得听我说,因为是你惹出来的祸。”说到最后,夏青芜神情变得十分严肃,全不见方才的笑意,这让他的五官顿时锋利起来,变得十分压迫人。

  许砚皱眉回想,他一向规规矩矩的,能惹什么祸?不过听夏青芜如是说,再看他脸色,心里不免起了忐忑,难道是昨天的祭祀出了什么问题?

  “好罢,那去里屋谈。”

  “是你房间吗?”

  有钱人会客都在卧室的吗?“不是……”

  许砚把夏青芜带到了会客厅,给人泡了一壶茶后,在四方桌边坐下,“夏先生,到底是什么事?”

  夏青芜淡定地抿了一口茶,而后直勾勾地盯住许砚,“小师傅,我昨晚梦到你了。”

  “啊?”许砚一头雾水,这算什么重要的事?他只得继续听他说。

  “醒来就尿床了。”

  夏青芜说得过于淡定,许砚也不好表现得太惊讶,他上下打量了夏小公子几眼,内心震撼,这么大了还尿床?

  “而且鸡巴还硬着。”

  哦,是梦遗啊。可梦遗为什么梦见我?许砚不解。

  夏青芜很苦恼地歪了歪头,“这是为什么?我不懂。因为梦里梦见了你,所以我只能来找你。”

  “这……这没人告诉过你吗?”许砚微窘,他听师傅说,大富人家的少爷14岁就有通房丫头了,这夏小公子怎么可能连梦遗都不知道?

  “告诉什么?你是指梦里梦见你,然后早晨鸡巴硬着尿床吗?”

  许砚面红耳热,“你、你说话别这么粗俗,委婉一点……”

  “哪句粗俗了?鸡巴啊,”夏青芜神色坦荡,甚至还有几分无辜,“那不然该怎么说?”

  许砚摸了摸耳朵,难为情道:“阴……唉,你都没读过书的吗?”

  “不如小师傅你读得多,那你告诉我,鸡巴该怎么委婉地说。”

  “你别左一个鸡……阴、阴茎,你说阴茎……”

  夏青芜一脸的虚心求教,“哦,那小师傅你说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阴茎会变硬?”

  许砚看夏青芜坦荡无辜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故意耍人,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道:“白天或梦里受了刺激,第二天就会这样,这是梦遗,很正常的一种生理现象。你不必担心。”

  “刺激?”夏青芜喃喃,接着恍然大悟,“我白天没受刺激,可晚上梦里受刺激了,小师傅,这事你得负责啊。”

  许砚惊讶,“我负什么责?你不要乱说话。”

  “就是你的错!”

  许砚瞪圆眼,眼睛湿漉漉的,“我哪错了?”

  “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我哪会知道。”许砚没好气地说。

  “我梦见你赤条条地缠着我睡觉。”夏青芜控诉道,“推都推不开呢。”

  “你!你做的梦,又与我何干?!”许砚气道,“你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无关,要不是你白天勾我,我晚上哪会做这种梦啊?”

  “我——”

  “你想说你没有?”夏青芜长眼一眯,“昨儿天坛上,眼神一个劲往我这边瞟,还看得出神的人不是你?”

  许砚瞬间大窘,他确实因夏先生的外相而对他多留意了几分。但食色性也,世人谁不会被美色所迷,周幽王还烽火戏诸侯呢。他顿时心虚起来,“我就是看看......”

  “噢,看看啊。”夏青芜的声音陡然拔高几分,“我看是勾引吧!”

  许砚被猛然按了一项罪名,吓坏了,“你休要胡说!”

  夏青芜支着下巴,眼神不善,“把我魂都勾走了,害我夜里又做了那样的梦。小师傅,你罪过可大了!你知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对我做了什么?”

  许砚警惕地捂住耳朵,“我不想听,你给我出去!”

  夏青芜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起身坐到许砚身边,拽着他手腕一把拉下,贴着他耳朵说话。

  “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来找你要吉符,结果你关上门就不让我出去了。你把我推到须弥塌上,用你那件大红色的外袍,兜住我的脸,隔着衣服就亲我、搂我,还摸我,我挣都挣不开。”

  “不光如此,你还把自己衣服脱了,骑在我身上,揉着自己的奶问我,要不要吃。”

  夏青芜的声音像一坛新酿的桃花酒,有种醉人的沁香。许砚被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只觉半边身子酥麻,他红通着脸,慌里慌张地深低下头。

  “你拿腿夹我,还用湿漉漉的屁股蹭我,让我摸你、亲你,不照做就在我耳边撒娇,就像这样,”夏青芜又贴近了几分,声音又轻又酥,“哥哥,我好痒,你摸摸我呀。”

  许砚整个人都烧红了,心跳得极快,也不知是因为夏青芜贴得太近,还是因为他孟浪的言语。更糟糕的是,因为夏青芜的话,他小腹竟然起了酥麻之意。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他也偷看着春画自亵过,也在一个个春心撩动的夜晚遐想过。可他什么都想过了,却什么都不敢去尝试。他生是这观里的人,死也必须是这观里的童子鬼。

  可夏青芜这一番话,却勾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痒意和冲动,他开始幻想那些画面,情色,又暧昧的。他慌了神、乱了意,耳朵嗡嗡的,偏偏那坏胚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师傅,我还没说完呢。”

  “我、我不听了!”

  他二人坐在长凳上,许砚偏过身子背对着他,他不敢起身,生怕夏青芜看出他的长袍下的异状。

  夏青芜轻轻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两人胸膛、背脊贴得极近,“然后——”

  “你不要说了!”

  “然后,我摸了你,”夏青芜停顿一会,欣赏完许砚血红欲滴的耳垂才道:“的屁股。”

  明明夏青芜只是用说的,许砚却好似真的被摸了一把,下意识就动了动臀。

  那混账说:“手感很好,像刚出蒸炉的馒头,又白又宣软。我摸你的时候,你还会发抖,小屁股也会跟着绷紧。”

  许砚的腰背弯得越来越深,几乎要伏在长凳上了,夏青芜却还是不放过他,继续用他那蛊惑人的声音道:“我一碰你,你就叫,叫完就跟缺氧似的脸红了。不光是脸上,还有胸上、屁股上。噢,最红的还是你的小乳球,像一颗茱萸果子,硬硬涨涨的,好像能滴出奶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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