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夕夜,东港城下了一夜的大雪。与此同时,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横空出世,与新年的初雪一同,洋洋洒洒飞满了整个城市。 “脏吴臭郑”中的郑,率先以一条吸毒新闻占领了各大媒体和社交网络的头条,并帮助东城区的缉毒大队,冲击了新年第一波kpi。 郑家连夜公关,可郑小公子在某会所的吸毒照片还是传得沸沸扬扬。舆论哗然,民众群情激奋地在郑氏官网下讨伐。郑氏股价由此大跌,形象更是严重受损。 这事闹得很大,就连许砚跟着许老爷子去好友家拜访时,一屋子人都没绕过这个话题。 长辈们感叹几声就算完了,主要是几个小辈们讨论得热烈。许砚杵在他们中间不声不响地喝茶,有人捅了他一胳膊肘,“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觉得他被人整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否则这事不会闹这么大。” 夏庆元轻咳一声,可惜没人理他。许砚看着他笑,轻摇了摇头。 夏庆元小声道:“抱歉啊,他们并不知道......” 许砚显然不在意,“没关系,我也并不想让人知道,我有那么一个弟弟。” “你爸那边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许砚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许老爷子担心他在郑家无依无靠,便把人接回了家住。至于他的父亲,除非逢年过年,否则很少联系。 今天夏家摆家宴,夏老夫人邀请了几个好友来家吃饭,这会大家都热热闹闹地聚在一间玻璃花房内说话。 花房花团锦簇、暖香宜人,仿佛是与外界隔绝的一方小天地,全没有冬日的惨白和萧肃。 “青芜哥呢?”人群里有人说,“他怎么还没起床,你去叫他呀。” “要去你去,我可不想被骂!那家伙有起床气!” 夏庆元身为小辈中年纪最大的,又兼着是夏青芜大哥,被众人起哄着去叫人,结果才起身,夏青芜就推门进来了。 那个alpha打扮得人模狗样,往长辈堆里一凑,瞬间讨得一片欢心。 “哥!”有个十七、八的omega喊了一嗓子,夏青芜回头,遥遥往那个方向扫了一眼,然后笑着告别夏老夫人,往他们那边走过去。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许砚下意识地背一挺,夏青芜就站定在他身后,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声音从上面传来。 “凌晨的大新闻!哥你看了吗?!” 许砚微微偏过头,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恬淡的花香被一股辛辣的芳香味搅乱,淡淡的,并不浓郁。这股味道和夏青芜的信息素很像,只不过侵略性没那么强。 alpha的信息素是乌樟木的香味,一种很浓烈的木香,浓到深处就会变成辣。许砚有时会在床上被这股味道勾得受不了,心脏像在煮沸的血液里跳动,很快、很热,像是发情......但他是beta,不似omega那么敏感,后来许砚细想想,应该是夏青芜量级太高的缘故,把他给压制了。 骚包,许砚暗笑。 夏青芜对别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更没兴趣和一帮小孩子碎嘴。他指尖敲了敲沙发,目光垂落,正好看到许砚如珠如玉的耳垂,他忽然找到了新的乐趣。 “我靠,网上又爆料了!我靠靠!!这郑戎也太会玩了!他不进去谁进去?!!” “什么什么?!给我看看!!” 夏庆元顾忌着许砚的心情,有心想管,但这一帮熊孩子都不听他的,七八个脑袋围成一圈,凑在那看所谓的爆料。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玻璃花房照射进来,懒洋洋地洒了许砚一身。他穿着一件纯白的高领毛衣,陷在沙发里显得整个人很柔软蓬松,就像暖阳里的一株绒花。 不动声色间,夏青芜的手指头拨了拨许砚的耳垂。 粗粝的拇指摩挲过圆润的软肉,动作轻柔,像是挑逗,又像是爱抚。许砚偏了偏头,下颌的皮肤贴上他的手指指背,贴得并不紧,似有若无。 夏青芜抬了抬手指,扫过他的下颌骨,然后手指绕到他耳朵后方,轻轻拨开了他的金属耳堵,不动声色地摘掉了他的耳钉。 “许砚。”夏庆元忽然转过头来。 夏青芜收回手,将耳钉攥于手心。 “你怎么脸红了?”夏庆元担心许砚介意,本想提议出去走走,结果一回头,就见他眼眸明亮、面若含春,气色好得不得了。 夏青芜歪头一打量,嘴角勾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劣徒。 许砚反手贴了贴脸,“有点热,我去个洗手间。” “那我带你去。” “我去吧。”夏青芜按下夏庆元的肩,“我正好饿了,去吃个早饭。” 夏庆元大约是天生的操心命,待他二人走远了还不忘扬声嘱咐,别吃太饱,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花房就像一块剔透的宝石,镶嵌在大别墅的三楼阳台,反射着熠熠生辉的光。 许砚和夏青芜一前一后走着,踏出花房的时候,他顺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站在台阶上,“欸”了一声。 夏青芜回头,站在在台阶下,仰起头看他。 “还我。”许砚向他伸出一只手,眉眼弯弯,一点不像正经讨债的人。 夏青芜懒洋洋地拖长声线,轻佻地扬着下巴,痞痞地笑,“不还。” “是吗。”alpha实在太高了,许砚难得俯视他,于是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坏东西。 夏青芜挑眉,像一只被愉悦到的大猫,他一步就跨上台阶,把许砚压在门上。大约是嫌许砚矮,低头费劲,于是揽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抵到门板上,用一种更蛮狠的姿态入侵他的口腔。 门边摆着一株大绿植,宽大的枝叶很好地遮盖了两人的身形,按理说,里面的人应该是注意不到他们的,但夏青芜弄出的动静太大了,门板被震得一响,像是有谁负气撞门似的。 “什么声音!”屋里不知谁在说话。 许砚亲亲他鼻梁,轻声说:“现在要是被发现,你可就要对我负责了。” 夏青芜没说话,故意闹他似的,咬了咬他下巴。 许砚已经听到脚步声了,离门口还越来越近,他眯着眼睛问夏青芜,“确定不放?” 夏青芜用口型说,不,放。 于是许砚搂住他脖子,递上唇,勾着他的舌头,狠狠搅弄了一番。两人跟较劲似的,谁也不先松手,就等对方缴械投降。 管家打开门,正好看到夏青芜架着一瘸一拐的许砚拐过走廊,进入电梯。 许砚难得绷不住脸,谁能想到流氓耍到一半,他脚先抽筋了,夏青芜乐坏了,问他是不是怯场。 “不是,缺钙。” “怪不得昨天让我存着点精力。”一出电梯,夏青芜就把许砚拉到就近的书房,反锁上门,两人抱着跌到了沙发上,这回无论怎么闹外面都听不见了。夏青芜弯腰看着他笑,“可怎么办呢,精力太好了,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的。” “那你想想办法,让我今晚留下来。” “好。”夏青芜俯下身,咬着他的眼镜托,然后摘掉扔到一边,“留下可以,但小夏总先要验验货。” 许砚戴眼镜和不戴眼镜是两种气质,后者显得年纪更小一些,“那怎样才算检验合格。” “你先脱裤子。” 许砚从善如流地解开皮带,腰带刚一松,夏青芜就扯着他的裤腿,把他整条裤子扒了下来。 “然后呢?” 夏青芜跪坐到许砚双腿间,把他两条腿架到臂弯,扭头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肉质紧实光滑,白嫩鲜香,合格。” 许砚一脚蹬在他肩膀上,“你撒癔症呢。” 夏青芜“啧”了一声,捏着他的嘴说:“不懂情趣,扣分。” 许砚笑着看他,用脚勾住他脖子,把人带到跟前,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现在呢。” “凑合。”夏青芜伸手拍他大腿,“现在来看看柔韧度。”说着,他把许砚的大腿摆成了M字,膝盖紧贴着耳朵,这高难度姿势,许砚竟做着毫不费力。 “nice,接下来自己掰着。”夏青芜吩咐他,然后从一旁的茶几上拿下一个白玉摆件。 那白玉雕成的莲藕,形状各异、孔洞天然,更妙的是根须栩栩如生。 夏青芜拿了其中一根,手臂粗、三节长,首尾孔洞相通。 alpha带着恶劣的笑,脱下他的内裤,手指先探了进去,等感觉到了湿润便道:“接下来是最关键的,我要看看出水量。” 许砚捂着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好,那请这位质检员快点,我肚子饿了。” “这得看你啊宝贝。”夏青芜抽出手指,换了白玉莲藕捅进去,许砚气息顿时粗了起来。 夏青芜说:“如果短时间内就能达到一个较高的出水量,那宝贝你就是极品。”他一下送了两节藕进去,许砚的小腹顿时有了起伏的形状,他弯下腰,舌头舔到beta的喉结,“所以你是吗?” 一下进得太深,许砚忍不住夹紧了跪在他腿间的夏青芜。alpha一手抽动莲藕,另一只手摸到他的乳首,轻揉慢捻,还嫌beta不够刺激似的,大口含住,又吞又咬,把许砚的乳头玩得水光润泽。 “圆润敏感,饱满秀挺。”夏青芜拿舌头一吮,“合格。” 夏青芜太凶了,许砚呜咽着,流出了生理性的泪,他双腿软到差点绞不住alpha的腰,股间那点红润被撞成了熟红色,湿哒哒的,像一只被捅烂的水蜜桃。 藕节的根须细小又坚硬,搔刮着beta后穴,一汪一汪的水顺着藕的孔洞流出,淅淅沥沥地从体内流到体外,大自然的搬运工也不外乎如是。 夏青芜满意地看着身下的杰作,失神的beta没了往日的游刃有余,双唇微张、眼眸濡湿,可怜又无辜。他刚想把第三节 藕送进去,许砚忽然咬唇呻吟,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脚趾头都蜷了起来。这不是爽的,是真的痛到了。 夏青芜动作一顿,目光跟着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乌黑的鬓发里,然后慢慢把藕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一边。他俯下身抱住他,沿着他的脊椎一下下地抚摸,“好了好了,不弄了不弄了,晚上吃我的好吗?” 许砚喘着气,带着鼻音,咬在他肩上轻骂了一声,“alpha都是贱胚子。” ---- 灵感来源于,在家洗藕时,看到自来水从孔洞里哗哗流出。lsp好像真的没救了
第6章 他和他的影帝 === 许砚小腹酸痛,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觉得自己可能被捅坏了,连裤子都没力气穿。 夏青芜颠了颠白玉藕,本想随手把它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但回想许砚刚才的反应,又觉得这玩意大有用处,于是便拿去了洗手间清洗。 此时网络上风平浪静,有关郑小公子的帖子都已经被删得七七八八了了,看来郑家真是下了血本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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