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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欢

时间:2023-09-09 17: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强壮的alpha叼住他的后脖颈,顺着臀缝就把性器塞了进去。他挺动着有力的腰摆,动作有些粗鲁,但在做爱时,这种粗鲁是两人默认的调情。

  许砚意识迷离,alpha的粗暴让他颤栗又让他酥软,他撑着门板,承受着夏青芜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像被干进了黑夜里,五感被黑色尽数吞噬,只余沉重澎湃的欲望在翻滚......

  夜很长,alpha体力很好,导致许砚早上差点起不来。他懒懒地陷在软和的床铺里,听着浴室的水声,一动不想动,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潦草地披了件睡袍,趿着拖鞋就去开门了。门外的红毛一愣,面前的beta衣衫不整,胸前裸露着一片白腻的风光。

  许砚倚着门,淡淡笑着,眼尾挑着一抹慵懒的春意,红毛粗鲁地伸手给他掖领子,“一大早就发骚呢。”

  “因为知道是你。”

  红毛脸色骤变,表情里有种被羞辱到的愠怒。

  “站门口做什么?”夏青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随口一问。

  许砚回身好笑地说:“他不给我调戏。”

  夏青芜扔了毛巾,点了根烟,也笑了,“别欺负他。”

  红毛看他二人一唱一和,没好气地说:“不等你们了,过会自己来。”

  附近有片猎场,一伙人早就约好了要去玩。

  许砚无所谓地耸耸肩,“给我们留辆车。”

  红毛瞪了他眼,没说话就走了。

  许砚和夏青芜不着急,慢悠悠地吃了早饭才出发。红毛给他们留了一辆红色的敞篷超跑,许砚摸了摸车身,嘴角翘起,“我来开。”

  夏青芜把钥匙扔给他,坐进副驾驶,困倦地倒头就睡。

  “肾虚总是在过度疲劳之后。”

  夏青芜阖着眼,笑骂一声,“开你的车。”

  夏风清爽干燥、天幕浅蓝无云,车辆行驶上盘山公路后,许砚放了首摇滚音乐,有心不让夏青芜睡觉似的,边跟着音乐律动边唱了起来。

  “You can't save me”

  “I am fading”

  “你丫的。”夏青芜总算醒了。

  许砚专心开车,并不看他,兀自唱着自己的,“Anastasia, Anastasia。”

  夏青芜支着额头笑了,“撒欢呢,什么好事啊?”

  “卖了你。”

  “买家怎么样啊,小夏总不怕卖贱了,就怕碰上不识货的。”

  “那你觉我怎么样?”

  “好。”夏青芜笑得有几分漫不经心,“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许砚笑而不语。

  “操不坏。”

  “啧,”许砚微妙地停顿过后,叹了句:“偏偏碰上个银样镴枪头。”

  “你大爷的。”夏青芜笑骂一声,许砚不理会他的打断,兀自惋惜,“暴殄天物了。”

  两人贫了几句嘴,转眼就开出了盘山公路,驶上一条宽阔的大马路,路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水杉,阳光被茂密的枝叶剪碎,斑驳洒了一地,他们就停在树荫下交颈接吻。偶有车辆路过,发出阵阵揶揄的起哄声,夏青芜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

  一吻完毕,两人酥了、痒了,当即便决定不去猎场。于是许砚一踩油门,直接将车开去了就近的旅馆。

  ----

  那首摇滚歌曲:《Anastasia》。


第3章 神子

  ===

  路上两人火急火燎的,逮着个红灯就要接吻,到了旅馆更是干柴烈火,差点把陈旧的床板震塌。

  “今天是什么节吗?”夏青芜赤裸着身体,单手撑在窗前,看着旅馆楼下红红火火的街道。

  “算算时间,应该是花神节到了。”许砚躺在床上,腿间的白浊还没擦干净,他分着腿、伸着手在股间扣挖。

  “你懂得还挺多。”夏青芜说着回身,看到许砚的动作戏谑道:“着急弄出来干嘛?过会还得弄点进去。”

  “以前参加过公司的法律援助,来的就是这,走的那天正好赶上他们过节。”

  夏青芜单膝跪上床沿,拨开他的手,送了两根粗粝的手指进去搅弄,没一会就磨得许砚“噗呲噗呲”冒水。

  许砚喟叹一声,忍不住弓腰屈膝,夹紧他的手臂磨蹭,“过会有花神游行,值得一看。”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许律。”

  “早辞职了。”许砚的腰窝一片酥麻,难耐地扭了扭,“要不咱们也认识不了。”

  半年前他从律所辞职,应聘了一个和他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职位,才入职不久就代表公司去谈一个合作,紧接着就在桌底下撩上了小夏总。

  夏青芜抽出手,顺势将性器喂了进去,又从床头柜上抽了支烟,“啪嗒”一声点燃后叼在嘴里,扶着许砚的双膝,徐徐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楼下响起了悦耳的弦乐鼓声,跟唱佛似的,悠扬庄严,多多少少影响了床上两人的兴致。

  夏青芜“啧”了一声,浓眉一拧,有些不耐烦。

  “应该是花神游行开始了。”

  除了音乐声,楼下的欢呼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把小小一间卧室掀翻,这还让人怎么做。许砚率先笑出声,他抬起胳膊遮在脸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拔出来吧小夏总,都软了。”

  夏青芜往他屁股上抽了一掌,一言不发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拧了烟头就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许砚正缩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面朝外,看着楼下热闹的游行队伍。

  花神游行的队伍很长,绵延不尽,一眼看不到头。

  夏青芜头发湿漉,乌黑凌乱地扫在额前,他随意一拨,带着一身热气在许砚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许砚头也不转,“真不巧,主位花神已经过去了。”

  夏青芜耸肩表示无所谓,而后随便拣了一份茶几上的旅游宣传册翻看。

  “现在走过的是次位花神芙蓉,首位是牡丹,末尾石榴。首席花神一般有两位,雄牡丹和雌牡丹,不过,”此时天边泛起薄蓝,夕阳只留一点淡淡的余晖在天际,街道两旁的路灯亮了起来,照亮了花团锦簇的游行队伍。“有时也有例外,比如找不到合适的扮演者,就会让一个人同时扮演雌雄同蕊的牡丹花神。但这种情况极少,据我所知,往年只有一例。”

  那边的夏青芜忽然顿下翻页的动作,视线饶有兴致地停留在一张照片上,仔细辨了辨后轻笑道:“说的就是你自己吧。”

  许砚侧过头,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宣传册,粲然一笑。照片上的许砚穿着雌牡丹的服饰,手持雄牡丹的花杖,扮相既有雌牡丹的柔媚又有雄牡丹的硬朗,但具体细节因像素原因模糊不可见。这张照片和往届的花神一起印在了内页。“是,那年雌雄牡丹同时生病,老村长找不到人,就临时让我顶上。”

  “怎么会找你这个外乡人?”

  “......可能是因为我有经验吧。”

  夏青芜眉峰一挑,抽了支烟放在鼻端嗅,然后夹在指间敲了敲。

  “这身衣服不适合你。”他说。他指的是那身花神服。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许砚笑了两声,“少看点替身文学。”

  夏青芜不理会他的打趣,“你知道东港城庙会吗?”

  “当然。”每年年末,东港城都会举行盛大的庙会。庙会包含的内容十分丰富,除去游行、社火等表演,还有就是最引人注目的神子祭祀。

  那一天,神子会穿上繁复的大红祭祀服,手持精美玉琮,站在天坛的最中心,率领一众人跪拜祈愿。

  而能跟在神子后面,登上天坛一同祭祀的人,大多是东港城非富即贵的人家,夏家就是其中之一。

  大众对神子扮演者的要求极严。有钱不行,有权也不行,必须从源远流长的世家中挑选。

  夏青芜说:“14岁那年,我第一次上天坛,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许砚看他,“求平安?求健康?又或是赚大钱?”

  夏青芜摇摇头,眼里的笑意忽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深沉的情绪。他敲了敲烟灰,抬眼看着许砚,对方像是听懂了他无声的命令,倾了大半个身子过来,于是夏青芜往他脸颊边吐了口烟,语气浑厚低沉,危险又势在必得,“老子想艹神。”

  许砚睁圆眼,顿了顿,然后伏在圆茶几上笑出了声,“神子?”

  夏青芜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笑而不语。

  神子穿着繁复厚重的祭祀礼服,托着玉琮,神色默然地从众人面前走过。他看上去年纪很小,顶多13、4岁的模样,眉目温和干净、脸颊瘦削白皙,不是个美人,却自有一番庄重自持的味道。

  当神子与夏青芜擦肩而过,年轻的alpha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青枫木香,沉稳厚重,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alpha抬头,目光正好捕捉到神子柔软优美的下颌,以及从红色衣领中延伸出来的一截雪白脖颈。

  阳光垂落,温柔地拥抱众生,神子站到天坛最高处,转过身,逆着光,面向众人,眼神温和却无情。

  他周身渡着一层不可亵渎的庄严,而这份庄严落到夏青芜眼里,却只化为了四个字——

  妈的好纯。

  仪式亢长又沉闷,夏青芜全靠盯着神子的背影解闷,主要周围全是老头和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他看他的一动一静,看他被光照射的脖颈如冬雪初融般泛起晶亮。他不动声色地舔舔发痒的犬牙,百无聊赖又不着边际地想,好白、好想舔。

  于是当晚回去,他就梦见在祭祀的天坛上,抱着神子啃脖子,急切又粗鲁地埋在他脖颈间舔吻,吻着吻着就把自己吻射了。于是醒来后,他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这一年,他于情事上还什么都不懂,即使做了春梦却也跟个君子似的“蹭蹭不进去”。等到了第二年,他再次在祭祀上遇见神子,当场就在下面蠢蠢欲动起来,生出了各种“以下犯上”的幻想,回家后做的梦更是不堪入目。第三年,没有第三年了,因为第三年的神子换人了。

  于是没过多久,夏青芜便把这人给忘了。直到看到许砚的花神扮相,才从记忆深处挖出那份荒唐的幻想。

  “你长得跟有一年的神子很像。”夏青芜说,“那件祭祀服才是最适合你的。红色,绣着祥云纹......”他大致形容了一下。

  许砚静静地听他描述完,莞尔笑道:“是不是年龄也差不多。”

  “既然长得像,年龄也差不多,那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他呢?”

  或许是许砚的错觉,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夏青芜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厌恶和阴骘。

  许砚神色自若,权当没看见,“那你想不想知道,当年台上,我在想什么?”

  夏青芜抬眼,深邃漆黑的瞳孔流露几分漫不经心。

  许砚轻松一笑,“这个傻逼,今年被上头查了五次,现在风头正紧怎么还出来了。那个傻逼,听说把他爹打进医院了,还逼着立了遗嘱。最后是这个傻逼,”许砚直直地看着夏青芜,“这傻逼的眼神好恶心,天爷啊,你劈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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