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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

时间:2023-09-09 02:00:01  状态:完结  作者:我将在今夜吻你

  爆发在秦应穿着警服把她的车窗玻璃砸的稀碎的时候,他的神态和要抢劫杀人的凶手别无二致。秦媛惊惧着喊,要不是你自己唱大戏,谁乐意碰你的破事儿!

  找个男人在一起,比喜欢上自己的老师还离谱。

  秦应的初恋,一个来代课的,比他大几岁的年轻女教师,带回家后对方被查个透底,流过几次产都清清楚楚。没人能忍受这种极端扭曲的家庭,不知道他们又和宋月尧说了什么,让他抽疯的想前夫,骨子里透着淫贱。

  我和你们说最后一遍,他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上,断绝关系。不是没断过,在他阁楼的画被秦媛发现,并大肆张扬,扔的一别墅都是。全是男人女人的裸体画像,却都是被凌虐残杀的犯罪过程,流着血,透着骨,惟妙惟肖,癫狂可怖,仿佛什么凶杀案又是什么鬼片,让人毛骨悚然。阁楼被封,是别墅里再没人去的禁地,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是买来收藏的,有些是他自己动手做的,标尺、刻度、打磨,材质、工具、耐热性等等都研究的一清二楚。和家里断关系那天收进箱子,搬到了公寓,遇到上门送伞的宋月尧。

  宋月尧,一个实打实的贱人。

  迄今为止他也这么认为,干他的时候还会看他的视频回味,宋月尧吃着他的鸡巴,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很快就能高潮。他好奇地问经历过群交是不是就爱上了做爱,人少都无法满足。宋月尧抱着他摇头,摸着他的心口,你觉得做爱是什么呢,他问秦应,你要找其他人干我吗,我不会拒绝的。

  做爱是什么?秦应无从思考,他把宋月尧吊在房梁上玩个半死,玩的他跪在地上磕头,舔他的脚。他抓着他的头发问,你刚刚说什么?宋月尧说不出话,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他将他踹到角落里踩着他的脸:“你很委屈吗?”宋月尧不敢动,眼泪无声地掉。

  似乎和所有人都能做爱。在他死过一次后,他的爱捆绑不住他。他对秦应有爱吗?看起来是没有的。死过一次的人哪还有爱的重生?所以秦应控制不住他。他像一种希腊的神,以淫乱、荒诞、放荡为主,吸引人犯罪,将毒舌的信子扎在每一个人的脖子,死到临头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人生来有罪,他不过是把隐藏在最深处的罪孽诱发出来。所以有罪的不是他,是每一个有罪孽的人。如同他可以勾引秦应,但秦应不能勃起,不能把他的性器插进这个婊子的身体里,否则就都是秦应的错,活该他起反应,活该他有淫欲。

  他不爱自己。秦应原本是这么想的,但他爱自己,这是秦应后来悟到的。他爱自己爱的要死,这世界上没有比宋月尧更会享受的人。他无底线的放任自己探寻快乐,扒上前夫,背叛后杀人灭口。偏偏自己也是贱,上杆子舔他被多少人抚摸过的身体。被谁操不是操,他肯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和他搞在一起。他清楚自己不会禁欲,禁欲太痛苦,他不忍心让自己这么痛。无论在他身上的是秦应还是其他人,都不重要,能给予他快乐这些男人才有用,否则就会被一脚踢开。爱,没有的,嘴再甜,高潮再爽,他的爱都用来爱自己了。

  谁对他好,他就跟谁走。

  秦应一遍又一遍地抽他,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似乎想把他身体里的淫乱抽出来,疯了似的,大半夜把睡的正熟的人拉起来。他的疯让宋月尧承受不住,再也不敢乱说一句,走在路上头都不敢抬。深夜,秦应搂着他,问他,前夫叫你什么?尧尧?宋月尧惊慌的眼泪掉,秦应抓着他的脚腕,让他高潮时喊他前夫的名字。宋月尧咬紧牙关,死不开口,秦应捏着他的脸,强迫他张嘴,眼神晦暗不明,让我看看,他说,看看你在他身下是什么样的。他甚至是宽容的,“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让我感受感受你有多想他。”

  喊被往死里干,不喊也被往死里干。宋月尧的情绪就是在这一刻崩溃的。他大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被秦应干的呕吐,当晚就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梦里都在哭。秦应请假照顾他,但他就是醒了也眼神空洞,只有在秦应摸他的时候他才会反射性一抖。秦应没有一丁点愧疚,一天两天不行,他干脆请了年假悉心照料,每天早上起来做饭,陪他说话,聊天,看电视,给他洗澡,口交,哄他睡觉。

  宋月尧是一个病人,他是一个不合格也不温柔的医生。病人自己无法自愈也不会自律的,医生就强制性让他知道后果,让他不是不敢做,而是想都不敢想。这也是他当警察的态度,无谓你后不后悔,你只要知道你做了就要死。

  宋月尧就是这么被他治好的。提起前任就生理性干呕,提起被其他人操就恐惧的发抖,下意识找秦应在的地方,生怕他把自己抛弃,怕他把其他人喊过来,怕经历过的再经历一遍。秦应把他抱在怀里,没有安抚。宋月尧搂着他的脖子,费劲又小心翼翼地亲他,小声喊老公,老公。秦应不理他,他就急的要哭,必须得到秦应的回答才能安心。秦应低头看他,看他眼尾的湿红,他有一双那么明亮的双眼。秦应和他鼻尖碰鼻尖,接了一个温柔漫长的吻。

  后来做爱就温柔的多,宋月尧满眼的秦应,像又把自己献祭一遍,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刚好那阵儿,他不敢出门见人,秦应牵着他的手陪他,在书店一坐坐一天,逐渐减少时间,后来只等他关店。他听宋月尧说今天卖了哪些书,哪几本书好看,听他讲书的内容。带着他见自己的朋友,让他有胆量在KTV唱歌,一次次掐灭他手里的烟,又一次次在深夜中哄他安眠。

  家庭关系断的干脆,他拉黑了所有亲戚包括父母秦媛的电话,老死不相往来的彻底,在过年时买了对联贴在公寓,这是他住在这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迎春节,和宋月尧一起过年。

  床头柜的雕塑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当初订制这个花了一千五百块,他问军浩要不要,能存很多硬币。军浩看着这个诡异的存钱罐,神情复杂的摇摇头,他就将硬币取出来,扔进垃圾桶。宋月尧发现少了什么,有胆量和他计较。秦应想起前任生孩子给他发请柬,他大方的甩过去一千,结果多摁了个零,前任收了还不退的事儿,就抑制不住地想痛哭流涕。他脸色有些难堪地说都过去了,宋月尧以为他是心里还有她,有些失落地撇嘴。这种丢人的事儿在秦应这一生里只发生过一次,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才告诉宋月尧真相。不止是之前哭,每次他喝完酒想起这件事儿都想哭,都叫他前任的名字,导致所里的人都认为他是个一爱爱一辈子的痴情种。

  宋月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秦应能很清楚的说出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还真有点难说。他能牵着宋月尧的手逛超市,贪恋他的身体和他怀抱的温暖,也享受独居好几年。穿着警服追查凶手,立下无数功劳,任劳任怨的局里评价非常高,但他在某种程度上也清楚,一个好的警察实际上就是一个高级罪犯。脱下那身衣服,他对宋月尧的种种行为,都像是先奸后杀再奸,解剖后烹尸,再看着他生前的性爱视频高潮。借用秦媛说的话,这个操蛋的世界真是要完蛋了。他站在屋檐下抽烟,小张跑过来问他,应哥,你有多爱尧哥?

  爱?他们之间谈不上爱,也没有爱。毕竟爱这个东西的界限很模糊,没有人的骨骼脉络清晰分明。爱的轻了,不是爱,爱的重了,不像爱,爱来爱去,全凭主观。疑罪从无吧,他想,爱同样疑罪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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