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醒了,医生过来检查我,片刻后说没事了。 他走了,我看向秦应。他抱着膀子,面色不太好看。 “看我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谢谢。”我张嘴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烧哑了,省省吧。”他拉着椅子坐下,动动唇,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我不再说话,累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晚上了。一睁眼,老板娘在床前看书,看我醒了,哎呦一声,谢天谢地的:“终于醒了,小宋你吓死人啦。” “对不起。”这次我可以发出声音了,虽然很哑很难听。 “说什么对不起,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说,“好在你那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了,要不我还不知道你晕了。” 朋友?秦应吗?他怎么知道…… “他在哪儿?” “走啦。” 我没在医院住多久就出院了。一个是秦应付的医药费,住院费,还有一个是觉得没必要。 出院后我想了想,给他发了短信,没再打电话。 他却回过来,说:“见面聊。” 他帮我这么多,我没办法拒绝,问他在哪儿,他说:“我家。” 我哽住,还是去了。 这次再去心境完全不同。虽然之前这个家的任何角落都被我们做过。我有些尴尬,他像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门口犹疑不决,也不理解我的窘迫和无措从何而来。我好像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人,而这样的人不会脸薄。 “你杵那儿干什么。”他坐在沙发上,“触发欢迎光临?” …… 我笑笑,朝他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他给我倒了杯茶,端详我,“在楼下书店干活?” 我捧着茶杯嗯了一声。 他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又问:“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我从兜里掏出小本儿,“我给你打个欠条,住院花你的钱,我都还你。” 他抿抿唇,说:“宋月尧。” 我抬头看他,他说:“搬回来。” 我看着他,他说:“我不碰你,搬回来。” “不用了……”我笑笑,“我住书店挺好的,之前跟你打的那通电话……你当没打过好了,我也不知道发烧会麻烦你,钱我会还你的……” 他磨了磨牙。 他说:“别装了。” 我顿住,他说:“你自己是不是都信了。” “演苦情的戏码。” 我起身要走,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我的心跳突然非常快。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把我逼到角落,捏着我的脸,“我费劲周折,查你,查你的前夫,豁然发现原来我们才是最天真的那个。” 我试图挣扎,徒劳无功,咬着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他的拇指再次摁上我的喉结,语气轻快,目光危险,“你再和我说一说,你的前夫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咬牙切齿:“你去问他。” 他笑了一声。 “其实你没说谎。十六岁那年你遇到他,十七岁你们在一起。之后你帮助他,把他那几个零零散散的小弟聚在一起搞成黑社会,结果被严打,大部分都抓了进去,几个脱逃,你和他侥幸生存。” 我冷眼看他,他的食指摸我的脸。 “我说为什么你的社会轨迹缺了几年,原来中间有两年不在国内,而是偷渡去了其他国家。” 我的神经猛的一跳。 他的指尖像把刀要将我剖开。 “你们学会了赌博并挣了一笔钱,悲哀的是他染上了毒品。你挺厉害的。” 他一字一顿,“为了他卖身。” 我闭闭眼。 “剩下的还要我说吗?” 他抓着我的头发,“什么被轮奸的两天十个人,视频里的你可是陶醉的很,你要看看吗?” 我猛然睁开双眼:“你……” “我怎么有的视频?” 他嗤笑,惋惜似的,“这部视频被奉为经典,赚的钱可超过八百万。” 他打开电视,投屏到上面,我瞬间手脚发软。 视频里的人不是别人,是我。 我被关在笼子里,浑身赤裸,很快有人将我拉出来。我站在舞台边,边缘都是各型各样的男人。我张开双臂,向后倒去,他们一拥而上,像看到了美味的甜点。镜头迅速拉进,一个异常丑陋的男人在操干我的后穴,他拍打我的屁股,我摇晃着臀部将腿分的更开,有人躺在身下吃我的性器,又将根部勒住,尿道里插尿棒,我爽的无以言表,他们又左右两边各一个男人啃咬我的乳尖,我的手也没闲着,嘴里更是吃的畅快。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给我抹些药,让我吸了些东西,一前一后的双龙。我神情陶醉,吐着舌头,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我吃的小腹微鼓,又尿在我身上,我跪趴着,视频长达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不间断的操干,唯一的休息时间是假装睡着被迷奸。 “视频还是剪辑的。”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真正做了多长时间?” 我说不出话,他说:“几天。” 我哽咽着:“五……五天……” 他沉默片刻:“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张张嘴,“我没有查。” “爽吗。”他问我。 我咬着牙,“爽。” “这部视频我是无意得知的。”他笑着,“为了你的前夫,你和他们签了三年合约,他们给你价值八百万的毒品,结果你杀了前夫跑路了。所以你并不是怕高利贷,你是怕继续拍这样的视频?”他不信,“我看你真的很爽。” 我闭闭眼:“我没办法。” “什么?” “合同……不是我签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模仿我的笔迹签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骗我去拍的视频,不拍他们就打死我。一部视频五十万。八百万。”我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我拍不起的。 “所以你杀了他。” 我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怎么可能不杀他。 “他到底有没有为你杀人。” “杀了。”我摸了下泪,“如果他不杀,我就自杀。我死了就拍不了视频了。他想活,不想被找麻烦。” 他一直沉默,我拍开他的手,“真相就是这样的。视频是我拍的,人是我杀的,你是警察,把我绳之以法吧。” 他说:“你现在还爱他吗?” 我笑出声,“你觉得我该不该爱?我是爱不痛苦,还是不爱不痛苦?” 一路跌跌撞撞摸爬滚打,我用最大的能力帮助他,让他经历辉煌,他却在落魄后反咬我一口,把我卖的一干二净,我把他从深渊里拖出来,他把我推下去。 那杆一直瞄准他的枪,我到底是扣动了扳机。 他在临死前说爱我,我说我也爱他,不计前嫌的和他一同死去。但结果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我费尽心思活下来。 不可否认我们曾经真的深爱过,但曾经,谁还没几个曾经。 我是想过死。 “但被多少人上过,被拍了什么视频。”我心平气和地说,“是答应和对象拍视频,结果被上传到网上公之于众;还是我毫无保留地对他却成为了他刺伤我的武器;又或者一腔爱意换来的是恶毒的欺骗与伤害。” “错不在我。”我看着秦应说,“这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不管视频里的我多陶醉,我看起来有多么下贱、放荡、淫乱,都不是任何人能伤害我的理由。” 爱,还是不爱,没有任何意义。 我先是我,才会有爱。 我不是我,就没有爱。 我说,如果你现在不把我逮捕,出了这个门,我们从今往后就是陌生人。 他说:“我不会逮捕你。” 我推开门要走。 他说:“宋月尧。” 我一顿。 他说:“抱歉。” 我笑笑。 ----
正文完结了。这是篇毫无营养的肉文。但夹带了一丁点的私货,大家应该能看出来。想说的都在文里,祝各位天天开心,遇到的都是良人。
第7章 宋月尧番外:人山人海中,有你有我 “尧哥。” 我抬眼,小张跑到我面前,“书到了。” 我放下笔走出去,送书的王哥笑着,“这次订这么多。”我笑笑,“家里人想往贫困山区捐一些。” “好想法啊。”王哥拍拍胸脯,“带上我。” “心意一定带到。” 书卸完电话就响了,催命似的。 “下班了。” “嗯。” “忙完没。” 我看眼书店,“快了。” “好,接你。” “嗯。” 电话挂断。小张八卦地凑过来,“姐夫哥?” 我让他一边去,他嘿嘿笑。 几年前老板娘的丈夫去世,老板娘转让书店回老家。秦应听到消息,东拼西凑把店盘了下来说送我。我不要,他执拗地堵着不让走,“亏损盈利都算你的,你帮我这个忙,人情我欠你的。” 他固执地可怕,我也不再推拒。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点破也不用说破。 下班他来接我,我们去吃了饭,顺理成章地回家做爱。什么时候又和他胡搞在一起的我已经忘了,只知道我三十五的腿快抬不起来了。他倒是年轻力壮,不减当年风范。我撑着身体抽烟,他倒管起我来了,把烟夺了和我接吻。两条舌头黏腻的纠缠,他顺势往我手上套了个戒指。我看着他,他说带着玩玩。 带着就带着吧。老了,没心劲儿跟他要仪式感。他跪伏着吃我的东西,这几年他的口交技术练的是真不错。我的手指伸进他漆黑的发,射他一嘴。 我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我问他。 他懒洋洋地不想动,敷衍着,忘了。 我背过去不理他,他又黏过来,摸我乳尖的乳钉,“疼吗。” “你打个试试。” 他笑一声,凑过来接吻。我不想,被摁着手腕强势地侵入。他还是这样,只要做爱就不像正常人类。 我突然就想起来是怎么胡搞在一起的了。 那年冬天下雪,我还他伞,他衣衫不整地开门,半掩的卧室透着巨大的荧幕,只一角我就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视频。 我不由自主走过去,他砰的把门关上,手里拿着一听冰水,声音有些哑,“伞放那儿吧。” 我仰头看他,“你不是直男吗。” 他皱眉,“你管我是什么。” 我将伞扔在地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下一秒就扔了冰水,扛起我就撂到床上,“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眼前的荧幕惊呆了,那么大,把我的后穴怎么吃性器的照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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