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喘粗气,分开我的腿,绑起我的两只手,“我他妈有病,天天看这个,天天看这个,嫉妒的要疯了。” 我笑了:“你自找的。” 他不说话,抹了润滑,迫不及待地进。我吃痛,骂他疯狗,轻点儿。他猛的一撞,别说肠子,胃都让他捅开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留下来和他做爱,可能我也疯了。 双手被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他变态地把视频打开,从最开始播放,视频里什么姿势我就什么姿势,视频里我什么表情我也要是什么表情。被颜射,他模仿,内射,模仿,就是被射尿,他还是模仿。那床简直糟蹋的没法看。他像是找一种心里补缺和平衡。他说你和这么多男人干了五天。我神情迷离地说不出话,他说那我干你一个月。 又回到当初的生活,被他囚禁起来,每天等着他回来,除了吃喝上床,无所事事。我竟然感到习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脖子上真有链子。 两个人把我当狗,一个前夫,一个他。他比前夫更过之不及。前夫好歹是情绪上头受刺激,他是实打实要治我。好像无论是我的经历也好,还是视频也好,都给他打开了新大门。他说对你好没用的宋月尧,让你疼才能让你沉沦。 我原本对这句话持否定态度,但的确暴露无疑。 一个月里,从第一天开始,我就要想方设法勾引他,因为只有勾引他,我才有饭吃。我跪在茶几上背对他,掰着他进入许多次的入口,将食指插进去,他离我很近,又或者说我都快要把屁股凑到他脸上。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看不远处的相机,说能接受吗。我的性器里插着带电的尿道棒,一直让我勃起想射,但同时又带着贞操锁,我无时无刻不在高潮,还要舔他的手指,大声说愿意,干我,操我。 食指吞进去后中指,将穴口掰开让他检查洗干净没有。他心情好时是干净,不好时就不干净。他性格乖戾,让人捉摸不透,干净还好,不干净就要遭殃。扩阴器撑着穴口,将鲜红的血肉暴露的清清楚楚,精致小巧的玩具顺着放进去,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是爽,爽的人心肝剧裂,丧失理智。偏偏还不能叫,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让我给他口交,因为这个时候没有自主意识,吞的非常深,喉管操开,一直窒息。或者捂住我的嘴,骑马似的将玩具顶撞的更深,我听到细微的电流声,从我身体中迸发,将我摧毁。 他将我吊起来,双腿大开,假性器插在身体里蠕动,淅淅沥沥往下流水。他亲自给我打了乳钉,我疼的痛哭流涕,他扯着乳环,舔伤口,一直看着我,问我:“爽吗。你前夫这么对过你吗。” 他说我太骚了,需要好好管教。 吊不可怕,可怕的是倒吊。所有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充,脑袋晃荡着要爆炸。他不知道哪里搞来的玩具卵,会动,推进身体里,要我排出来。我使不上劲,感到卵一直在往里滑,似乎要贯穿我从嘴里出来。我无神地盯着闪烁的相机,想真是丑态百出。他到我跟前,性器垂着,我连忙狗似的舔过去伺候,像吃到什么美味陶醉不已。他的性器上全是我的口水,我大概比他还要熟悉他的敏感点。他大发慈悲地将我放下来,我突然像怀孕了似的肚子下坠,连爬都不敢爬。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在我身体流。我捂着肚子惊恐地望着他,无助极了。他把我抱过去,让我低头看。 我的肚皮在蠕动。里面的东西在蠕动。我吓得脸色苍白。他玩似的摸着我的性器。我傻着不敢动,更能感受到有东西流了,与之带来的还有热。我搂着他的脖子,哭着求他操我,“老公,老公。”我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操我,我好痒,好痒。”我的身体里好痒,像打了催情剂。他抱着我,像小儿把尿。他舔我眼尾的泪,让我用劲,排泄似的。我排不出来,他笑着说我笨。 那是卵,却是可以融化的卵,里面是一根会前后收缩的导管。卵是用催情粉制成的,随着人体体温升高或遇水就会融化,同时激发催情效果。这是他们缴获卖淫窝点知道的性爱玩具。他用在了我身上。 一个月有多久,我不记得了。被迫拍视频的五天我偶尔还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呕吐不止。和他在一起的一个月我完全傻掉了。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抱着我,亲吻我的唇角,平静地问:“这样能让你忘了他吗。” 能。我看到他就两腿打颤,看到他脱裤子后穴就湿一片,他一插进来我就高潮。 他用我沉溺在前夫身上的性爱依赖极端的摧毁我,把他连根拔除。他是警察,名牌大学毕业,我那没上过学的前夫别说其他的,就是在折磨人这方面给他提鞋都不配。他只会粗鲁的动粗,秦应是从神经入手。 他不打我,除了之前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在床上也不会对我动粗。但如果我让他感到不爽,他会说一句话。 “宋月尧,你想清楚。” 我本来不清醒,我瞬间就清醒了。 我这么淫乱的人,被他治的提起性爱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恐惧。我被强奸、轮奸,百般侮辱都对做爱没有心理阴影,秦应一朝把我治改。他有一箱的不可说的物品,当着我的面锁起来,把钥匙放到我手里。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他对我的调教是无时间限制的。 这是他和前夫最大的区别。前夫往我脖子上套狗链子,他却把狗链子的另一头也让我用嘴咬住。 “底线我说的很清楚了,你知道怎么做。” 我躺在他怀里不敢动,他要亲我,我就顺从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趴在床上休息,他要从后面干我,我就自觉的跪在床上,抬起屁股。 毫无尊严! 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真的抗拒。他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做爱恶劣,床上不是人,床下称不上温柔,但也算体贴。 我身份特殊,又经历过那些事,很难像正常人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我清楚,也不想去祸害别人。我这样的,真找个温柔爱我的老实人,我可能真耐不住寂寞。毕竟最贱的就是皮肉,我又被调教的沉溺其中。十六岁那年没有抵抗住诱惑,十几年后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恰好秦应也不是个正常人,放着他那么好的条件找什么样的不找,非跟我耗。 一耗,就耗这么长时间。 `` “哥,应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张永远那么八卦。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我下意识抬头找他,发现他站在屋檐下低头点烟,穿着一身干练的常服,因锻炼保持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年轻英俊。 我偷偷和小张说:“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小张张大嘴巴,我笑出来。 他今天下班早,来书店就早。店里还有几个人在看书,屋外的雨淅淅沥沥,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很快消失在雨雾里的白烟。 我安静地支着脑袋翻书,眼的余光看到手上戴的戒指。 没有装饰,很素。 我又看向他,发现他也戴着,在常吸烟的手,一抬手对方就能看到。 我很少过问这种,有意避免好像关系要更进一步的话题。我不问,他也不说。我们默契的习以为常。 最后几个看书的人离开,我让小张先走,自己留下锁门。刚转身身后就有人打伞。我趁着坐进车里。他收了伞,快步走到驾驶座,身上淋了点雨。我抽纸给他擦,他完全不在意,说:“晚上不在家吃,来几个朋友。” “在家吃吧。”我下意识想,出去吃又要花几百块。 “麻烦。”他转着方向盘,“锅碗瓢盆还要洗,不在家吃。” 我笑了。我们日常相处是一种AA,他出钱买菜,我做饭,我刷碗,他拖地,总之各种各样的扯平。我说:“又不是你洗。” “你洗也麻烦。”他直接往家相反的方向拐。 我拗不过他,毕竟是他的朋友,就不再说话。 “想吃什么。”他又问。 “看你朋友们的口味吧。” “他们不重要。”他像是有些烦了,翻着手机,“上次吃的火锅,这次中餐,嗯?” 火锅是上次有家新店开业,宣传页发小张手里了,让他看到了,他就领着我去吃,味道挺好,就是有点贵,去过一次我就不愿再去了。 “都可以。” 我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看着他。他看我一眼,嗯了一声,松开安全带,倾身压过来和我接吻。我微微仰头,慢慢抓着裤子。他的舌尖温柔又缓慢,却极具侵略性,什么角落都要冒昧的造访一遍。唇齿分开,我喘着气,他离的很近地看我。唇与唇之间扯着银丝。我的脸有些热,肯定是憋气憋的了,他的目光很深,让我不敢对。片刻后,他才重新坐回去。 我咽口唾沫,心跳有些快。车里有些沉默。他说:“你鼻子上的痣,我查了。” 我有些惊讶,这也查,真无聊。 “美人痣。”他说。 我笑出声,“少来。” “真的。”他重复,“美人痣。” 我笑着不说话,车窗外的天竟隐隐放晴了。 ----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这是句歌词。源于黑豹乐队的《无地自容》。
第8章 秦应番外:疑罪从无 == 人年少时期爱一个人,会全力以赴,不留余地。这是秦应在宋月尧身上看到的。第一次接触感情,便觉得什么都能舍去,爱存在,其余都是身外之物。毫无疑问他失败了,一败涂地,拿命献祭的爱情,捅了他最深的刀。 他背对着秦应坐在床边,身前是不明不暗的窗,将他的身影衬得单薄脆弱。秦应站在门口,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门关上,他便看不到,门打开,他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 性爱,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什么。爱?交付?愉悦?空虚?满足?刺激?在某一瞬间,他也曾想过,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躺在他床上的爱人,干干净净,拥有着处子的羞涩,羞于看他,双颊泛红,他们会体验一个美好的夜晚,窗外夜风浮动,他们将达到水乳交融。他们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一个大胖小子,阖家欢乐,再看孩子长大,儿孙膝下,安享晚年。 但这些离他越来越遥远,脱离他的世界。 他出生在一个高知家庭,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他的管教很严厉,却因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又异常偏爱。秦应就在必须保持好成绩和可以随意毁灭一些东西中扭曲成长,离他最近的秦媛就遭了殃。秦媛哭着怒喝他的种种恶劣行径,都被一句好了,姐姐让着弟弟打回来。她崩溃又绝望。姐弟间矛盾越积越深,宛如隔着血海深仇。她知道秦应是什么样的心里变态,也对他当上警察嗤之以鼻,这世道什么人都能当警察,这操蛋的世界真他妈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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