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补课,赶赶初中的进度。”狄路还是忍不住想和对方多说些话,“我真的不想穿那些衣服,能换个满足的条件吗。” “不能。”严柏一口回绝,又不想狄路不依不饶,“睡吧,我困了。” 狄路静声,以往严柏睡得比他迟,他不想严柏和过往一样憔悴疲惫,又讨厌严柏背对着他,将严柏转了个身搂在怀里,他听着严柏的声音渐渐平息,他看着严柏的睡颜,脸颊有了点肉,不再是瘦巴巴的,脸上没有任何淤青,心中的满足感还是满当当地要溢出来。 狄路用手摸过严柏的眼睫毛,鼻梁,最后停在了嘴唇上,狄路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嘴巴贴上严柏的嘴巴,又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点了点,严柏不让亲,他不敢将舌头伸进去,怕惊醒了对方。 狄路亲完,用力搂紧严柏闭上眼睛,哪怕知道自己是喜欢严柏,但还是克制不住喜欢一天比一天多。 严柏听着狄路的呼吸渐深,睁开了眼睛,狄路每晚偷偷亲他他是知道的,自狄路提出“恋人”两个字,严柏每天都在抗拒又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对于狄路来说很重要。 狄路本身就不需要过多讨好自己,优异的学习成绩,尚好的家庭背景,对他人也算和善,总归是不缺朋友的主,从原先的学校追到这里算糟糕的学校,忌讳他与别人的接触,侵入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的全部,几乎被狄路笼罩,而最近最大的感受是,对方又何尝不是呢? 显然,每天晚上偷偷贴着严柏的嘴巴并不能满足狄路,狄路想要舌头伸进严柏的嘴巴,卷一卷严柏的舌头,舔得严柏口水溢出来,再将口水咽进去。 另外,他想操严柏。 那身情趣服就搁在床脚放着,狄路再次憋了三天,眼睛忍不住在严柏的嘴巴上逗留,他想念严柏嘴中薄荷的味道,眼睛又转向情趣服,开始时觉得穿情趣服是娘们干的事,他干不来,后来又觉得,只穿给严柏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还能亲严柏。 狄路正纠结要怎么做时,严柏准备找杨星亮大壮他们问问即将月考中的重点,他不想问狄路,狄路这几天如饥肠辘辘的饿狼,令他不自在。 再回宿舍时,宿舍黑漆漆一片,他出声:“狄路?” 浴室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严柏摸黑开灯,见宿舍空无一人,再次问:“狄路,你在浴室?” 浴室才传来声音,有些怪异又低沉:“严柏,能把宿舍门锁好吗?” 严柏扣上门锁,问:“锁了,怎么了。” 接着狄路从浴室中出来,扭扭捏捏,站在严柏面前:“我穿了。” 严柏看着狄路忍不住惊叹,又扭头一看床脚的盒子,确实空无一物,再转头细细打量狄路。 狄路来这里后,个头倒是没怎么窜,只是自去拳击馆后壮了些,漂亮的肌肉覆于臂膀,肚上隐约的腹肌线条,此刻正穿着蕾丝情趣服,三角形的白色蕾丝布条堪堪盖住狄路的乳头,浅棕色的乳头若隐若现,白色的蕾丝镂空束腰下是白色花边的三角内裤,内裤鼓起一团,囊袋从内裤侧面露出一些,下来就是白色的长丝袜。 严柏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火,他以为狄路好面子定不会穿上,就算穿上他也不会有多大感觉甚至抵触厌恶,可是他硬了,一方面严柏震惊羞耻于自己的癖好,一方面又觉得狄路过于性感。 狄路拽了拽鸡巴,内裤穿得他憋,他别过头,有些别扭又有些委屈:“不准笑。” 对于穿了就给对方亲,严柏这次难得的没有抗拒,他盯着狄路的乳头鸡巴看,他竟觉得有些好看。 狄路一看严柏这火辣辣的眼神,烧得他浑身火热,他将严柏拉到床上,学着色情片中的姿势,一手搭在严柏的肩上,坐在严柏的大腿上磨,他这才注意到严柏竟然硬了,过往严柏在做爱中几乎没怎么硬过,除了自己给严柏口交舔屁股时。 “这次能亲了么?”狄路特意问了一遍。 严柏还在感叹情趣服在狄路身上如此贴切,他就这么盯着他,好一阵才说:“嗯。” 他低头用呼吸沿着皮肤循严柏的嘴巴,他用牙齿咬住碾压下嘴唇,咬的肿胀再咬上嘴唇,再用舌头将严柏的嘴巴舔得湿漉漉,最后将舌头伸进去。 这次,严柏没有紧闭嘴巴,只是一瞬间,严柏被吸得喘不上气来,狄路几乎不给他呼吸的机会。 狄路发现严柏比之前更热情些,这让他欲望高涨,他的鸡巴梆梆硬,一手抓着严柏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手沿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揉了揉屁股,用鸡巴顶着严柏的肚皮前后摇摆。 严柏一手抓住作乱的手,一手推开严柏,他被亲得气喘吁吁:“狄路,没让你做别的,否则作废。” 狄路有些恼火,他的鸡巴硬得爆炸,狄路没脱那稀点布的内裤,将内裤边缘卡在囊袋下,想冲进那温暖的穴道磨得水花四溅,他偷偷用鸡巴磨着对方腹下。 严柏见狄路还在躁动,心生不满,难得没有抵触和狄路的亲密接触,他不想和狄路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双手拉下狄路的脖子,将舌头伸进狄路的嘴巴,学着狄路亲他那样。 狄路彻底亢奋了,这是严柏第一次主动吻他,他顾不上其他慌里慌忙地投入纠缠的口水唾液中,他喜欢严柏积极的主动,不像之前的主动总带着些懦弱。 狄路这次憋狠了,足足亲了一个小时,嘴巴红肿,精液溅得对方整个肚皮上都是。 事后严柏瘫在床上,在大半个过程,他都是被动承受接吻,狄路途中想操他,严柏没从他,把狄路的内裤拉上包住狄路迟迟不射的鸡巴,只在内裤外揉搓着囊袋,至于自己早在狄路磨了半天他就射了。 仅一个小时,对于两人都有不小的刺激,甚至冲击。 狄路意外发现严柏喜欢他穿情趣服,拉过严柏的手放在自己穿白丝袜的大腿上,严柏会不由自主地摸着那片皮肤,呼吸会变得急促,嘴巴会迫不及待地回应他。 严柏则发现,由自己主导的接吻,竟让自己颅内无数次高潮,他看着狄路穿上作贱的情趣服,比商场中挂着巨幕内衣模特的图片更让人血脉喷张,只是伸出舌头,勾勾手指,再瞄一眼对方,对方就从残酷冷血的暴力犯化作贪得无厌的淫鬼。 反差令人作呕,也令人情绪高涨,不同之前,狄路兴致来了卡住他的脸便在他的嘴里搅和一番,这是严柏第一次尚能接受的亲吻。 “能脱了吗?”狄路拽了拽内衣的蕾丝带,颜面什么的早在亲得火热时抛在脑后,狄路对这身情趣服不再抗拒,“卡的不舒服。” 严柏就盯着狄路的乳头看,他是没看够对方穿成这样,他一手探过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对准他,清了清声:“先拍个照再脱。” 狄路惊慌,一手握住严柏的手腕,呵斥:“什么意思?” 严柏盯着对方,直言:“就这个意思。” 狄路用力严柏的手腕,所有的旖旎瞬间消散,狠声道:“别太过分。”
第18章 ==== 严柏看着摔在地上的手机,也没生气,他早料到狄路会发火,他伸脚从床上下去捡起手机,屏幕还好没碎,点开扒拉了半天,将开学前逛商场时收到的那短信界面递在狄路面前,示意让他看。 狄路还是有些火气,刚拍了严柏的胳膊又有些心虚,只得凑近了看,上面只有一句:对不起,请不要和我一样。 看得狄路莫名其妙。 “看看发件人的号码和时间。”严柏没多说什么。 狄路再次盯着那串号码,这一看整个人就绷不住,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是他妈的手机号,他妈走前什么都没有和他说,却在死前给严柏留了这样一句话。 意味着什么狄路不敢细想,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在施暴于严柏,还是知道自己同她那嗜酒的暴力犯丈夫有什么不同,无论哪一个,都足够让狄路崩溃,他从未与妈妈提及这些,狄路的四肢发虚,他看着窗外,好像看到了妈妈穿着那身漂亮的连衣裙,翻过栏杆跳了下去。 “狄路,阿姨想让我陪你一段时间。”严柏停顿,又继续说,“你知道现在我可以随时走的。” 狄路浑身发软,在他爸进监狱时,他早就不能任性转学,而严柏却可以离开这里,害怕涌上狄路的心头,他伸手紧紧攥住严柏的手,妥协道:“别走,我拍就是了。” 严柏拍了几百张照片,他让狄路做各种各样的姿势,狄路开始并不情愿,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才摆出放荡的姿势,就如同当时的严柏一样。 狄路在被拍的第一张时,就想起自己当初做的事,那时心中遍是畅快得意,凌辱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反之现在,那丁点的愤恨耻辱不甘心不情愿,在当时的严柏的情绪是他的数倍吧。 前后左右不变的是不想严柏离开他。 严柏在拍的过程中,心中毫无波澜,他没有忘记自己被狄路用裸照威胁给对方口交,若是之前让狄路拍这些,严柏想狄路总要打断他的腿,现下,狄路的在乎喜欢和狄路妈妈的死亡让狄路瞻前顾后。 严柏最后将所有照片锁在一个文件夹中,又给狄路解开背后的内衣扣,他倒是主动将狄路拉过来搂在怀里入睡,狄路心中的那些个情绪也随这个拥抱消散。 还有五天月考,狄路再度焦躁,倒不是说怕考得差,刚开学半个月他因为妈妈去世学不进去,直到严柏问他问题,他答不上来,他这才惊醒,自己已经荒废了半个月,后半个月又加把劲补了课,把严柏不会的那道题给又他讲了一遍。 狄路是在想,自己要用什么理由让严柏考的一塌糊涂,以往殴打威胁耍赖都能起作用,现在不行。 考前的前一天晚上,狄路又穿上了那身情趣服。 严柏推门进去倒是意外,又不意外。 “能亲了么?”狄路将严柏的双手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臀上,十指插进严柏的指间,带着他的指头揉捏。 严柏揉的自己也有些躁动,狄路比他高,他抬头看,他盯着狄路的眼睛。 “能不能?”狄路偏过头小声嘟囔,仿佛见不得的心眼已被严柏看穿。 严柏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从上学期国庆被揍后,狄路的心思格外好猜,上次的接吻对于严柏来说,虽反感但还算愉快,他点头。 狄路低下头亲严柏,亲得亲得就托起严柏的臀部往床上走,两人摔作一团亲得砸吧响,严柏用手沿着肌肤摸向那藏在蕾丝下的乳头,用手指碾了碾。 狄路浑身一颤,气喘吁吁地抬头,口水在俩个人的口中连成一道银线,两人同时看向狄路的胯下,狄路竟然射了,整的白色内裤湿漉漉的一片。 狄路看着严柏,心中的欢喜怎么都停不下来,以往两人的做爱,严柏从不会主动摸他碰他,只有他一个人强迫严柏独自做着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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