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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朋友的老婆

时间:2023-09-08 2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阿罗的不可能性

  这副身体,早就习惯了贺昱梁的尺寸,贺昱梁的节奏,住在办公室这半个月,他拼命让自己忙起来,一刻不停,不去想贺昱梁,直到贺昱梁出现在实验室这一刻,他再次看到这个男人,理智的弦再一次断裂,贺昱梁就像一场不容拒绝的风暴,势必要携卷着他沉沦,成为一具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

  硕大的阴茎撑满了内壁,每一次刮蹭都准确地击中敏感处,林闲的那根半硬着,往外淅淅沥沥地冒着清液,被贺昱梁捉在手中,绕着敏感的头部打圈,林闲要疯了,口中的呻吟下一秒就要决堤。

  “宝贝儿,放松点儿,别夹这么紧,太爽了。”贺昱梁俯身去吻林闲光洁的水一样的后背。

  “我难受...”林闲终于失去了理智,挺着屁股主动承接住贺昱梁一次比一次狠的冲撞,伸着红润的舌头含着贺昱梁的手指,小猫儿一样的舔。

  外边却传来了敲门声:“林老师,你还没睡吗?”

  从实验室出来的学生看到林闲办公室的门缝泄露了灯光。

  林闲的屁股一缩,夹得贺昱梁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林老师?你在吗?您上午让我测的那组数据出结果了。”

  林闲的眼神还不清明,摘了金丝边眼镜,那双狐狸眼半眯着,被蝴蝶般的睫毛遮去,越发的勾人心魄。贺昱梁正在兴头上,要他停下来简直跟拉头驴子一样难,他皱着眉,真想把外边那个不识相的学生给打一顿。

  “咳咳...你那组数据我明天在看,我已经睡下了...呜...”林闲回头睨了贺昱梁一眼,贺昱梁一脸不满地慢下了节奏。

  “林老师,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啊,我听你嗓子都哑了,你要不要感冒药,我抽屉里还有,我去给你拿?”

  “不...不用了,我吃了...嗯...吃了药的。”

  “...那好吧...”学生挠着头,终于给走了。

  “你学生真不懂事,啧。”贺昱梁抱怨道,捞起林闲放到了沙发上。

  “这是学校!”林闲无语道,“把灯关了!”

  “好好好,都怪我。”贺昱梁关了灯,就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抓起林闲的一只脚腕,再次挺身而入,重重一顶,林闲腰眼一酸,前端又冒出股清液来。

  两人窝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四肢缠绕,用亲吻交换氧气,林闲前后受敌,又被贺昱梁玩得射了两次,积了十几天的量瞬间库存清零。

  “宝贝儿,你好会吸,我要射了。”贺昱梁闻着林闲身上熟悉的气味,快感一圈一圈堆积,最后射在了林闲的小腹上。

  等替林闲清理完身体,换上放在办公室柜子的睡衣,贺昱梁这次才仔细看起了办公室的摆设。

  一个办公桌,一个沙发,几株绿植,寒碜得不行。

  “你平时睡哪儿?”

  林闲靠着沙发,抬手指了指办公室角落收起来的折叠行军床。

  “艹,你睡这儿?睡了半个月?”贺昱梁恨林闲不好好照顾自己,更恨自己没早点来。

  林闲跟自己这么些年,没闹过什么脾气,贺昱梁以为他这次最多闹两天,完了还是得回家的。

  对的,回家。龙泉山的别墅是林闲和他一起,亲手设计的,是他们的家。一想到这儿,贺昱梁的心又软了:“走吧,我们回家吧,我让司机在楼下等着的。”

  “我困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睡。”

  林闲靠着沙发,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惹人怜爱。

  “行吧,你不走的话,我就在这儿陪你,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们一起回去,不然以后我也来这儿睡。”贺昱梁拉开行军床,挨着沙发铺好。

  贺昱梁再次关了灯,把林闲圈在怀里,一起躺在狭小的单人行军床上。

  结婚不是小事,林闲闹凶一点就由着他吧,他那么爱自己,怎么会离开呢?贺昱梁闻着林闲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心里的烦闷消去了大半,夫妻吵架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他愿意林闲有那些小脾气,只要他生完气乖乖回来就好。

  他一身松快地搂着林闲,开始胡言乱语:“宝贝儿,你别闹别扭了,就是走个过场结个婚而已,我答应你,不会碰她,你看我这三年,除了你谁都没碰过。我爷爷我爸就是想要我生个孩子,到时候做人工授精就行了,有了孩子,我家里也就不管我们了。我们以前是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我们还是住龙泉山,最多年节的时候,和那女的回家逢场作戏一下…”

  贺昱梁说到动情之处,自己都差点挤出几滴眼泪来:“你说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为了这点事情何必呢这是,明天上午有个股东会,我就先走了下午你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吴姨都准备好……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们一直这样不好吗?”

  月光下的树影随着晚风摇曳,白瓷砖的地板上漾开了一副小小的水墨画。

  等贺昱梁的呼吸渐渐平稳,林闲看着那方水墨画,良久,回答到:“不好。”

  ***

  城郊私人会所。

  女孩受了贺昱梁的鼓舞,愈发卖力地在陈谏身上搔首弄姿,她穿着身绿吊带裙,肩带早掉到了胳臂上,伸出潋滟的舌头,舔了一口撒在陈谏衣服上的红酒。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的服务。”陈谏试图让女孩冷静下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先生,您怎么这么有礼貌?”女孩像听到个笑话。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陈谏提醒道。

  “您是贺先生的贵客,所以,您是值得的。”女孩早已熟知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去换取报酬,昏暗的灯光下,她柔若无骨的手灵活地解开陈谏的皮带,探了进去,握着陈谏的囊袋揉搓。

  女孩的笑容最终凝固在了脸上,慢慢转变为惊恐:“你...”

  “对不起,先生,您是需要男生服务吗?”女孩试探性地问,她刚在贺昱梁公司投资的电影里拿到个女四号,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搞砸事情。

  “都不用了,我朋友走了,我也要回去了。”陈谏穿好裤子。

  “先生!”女孩的酒全醒了,她喊住陈谏,“今天的事情,贺先生...”

  陈谏温和地笑了:“不用担心,我会说你把我服务得很好。”

  打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深夜,春天,秋实路的银杏叶长得郁郁葱葱,像一只只绿色的蝴蝶。

  陈谏洗完澡,站在专家楼的阳台,看了看对面生科院的实验楼,那里只留下了几盏未灭的灯。

  没有感觉。

  还是没有感觉。

  不只是对女人,对男人,对一切东西。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十八岁那一年混乱得跟浆糊一样,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等他被送到美国,钱却迟迟没到账,他窝在唐人街地下室,白天端盘子,晚上学语言,就这样熬了半年,等他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动手舒解过的时候,下边那玩意儿早就失去了本有的功能。

  直到,林闲透过春羽宽大的叶片,看过来的一眼。


第10章

  宋城的夏天来得早,五月下旬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就已经换上了夏装。S大的银杏树已经茂密成荫,郁郁葱葱地掩盖着绿瓦红墙。

  林闲植物学的选修课已经结课,接下来是组织指导学生两周的野外实训,去的地方照旧是川西的植物研究站。

  学生早就盼着这次出行机会,几周前就自行组队分工开始各种日用品、零食、户外装备的采买。林闲本硕博都在S大上的,看着这群欢腾得跟小鸟样的学生,也不免联想到自己第一次去川西,也是大一的时候参加学校实训,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学院包了两辆大巴车,带队的除了学院的几个年轻教师,还每组安排了研究生助教,落到林闲肩上的担子不算重。

  过了雨城雅安,大巴车沿着湍急的岷江河谷而上,两岸的高山陡然耸立,蔽日遮天。学生大多头一次实地见识横断山脉特殊的地形地貌,都兴奋地睁大眼睛,对窗外一闪而过的远处的雪山轮廓发出阵阵惊呼。许愿跑了藏区好几次,对同学的过于夸张的惊呼嗤之以鼻,此刻担任起导游的职务,在一群同学敬佩的目光下,介绍起藏区的风俗来。

  “川西的藏族又分白马藏族、安多藏族、康巴藏族、嘉绒藏族,咱们去的地方主要是康巴藏族,来来来,我来教你们祝酒歌...”许愿拿了个水杯盖子,“先用手指沾酒,第一下,敬天,第二下,敬地,第三下,敬神,扎西德勒!”

  林闲坐在车后排昏昏欲睡,他本就有点晕车,一路又都是些山路,中午停车休息的时候,他也只喝了水。等到目的地时,已经快傍晚了,研究站前的空地上已经停了辆黑色的越野车,林闲瞥了一眼,是川西路上最常见的车型。

  横断山气候多变,出发时是艳阳天,到目的地却乌云沉沉,半山腰都起了层白茫茫的大雾,下了车,山风一吹冻得人直发抖。

  学生从行李箱里拿出早准备好的羽绒服穿上,又恢复了精神,互相挽着,往研究站旁边统一订好的民宿里跑。林闲头还晕着,胃口不佳,嘱咐助教照看好学生,就拿了房卡先回房间休息了。

  头一天晚上睡得早,第二天天刚亮,林闲就醒了。快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缓过劲才觉得饿。

  林闲下楼去后厨自己倒了碗保温壶温着的酥油茶,一碗下肚,人才活了过来。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院子里的各色的大丽花、蜀葵、格桑花开得格外绚烂。披着五彩绳的白牦牛在院子里吃草,一只橘猫探头探脑地看了林闲一眼,又躲回了窝里。

  林闲捧着甜茶,靠在门框发呆,身后传来了下楼的脚步声。

  “林老师。”是一个温和的男中音。

  ***

  “好久不见,陈教授。”林闲主动伸出了手,好像对陈谏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似的。

  他刚捧着甜茶的手还带着余温,穿着白色的长羽绒服,巴掌大的脸被羽绒服帽子上的貉子毛簇拥着,没戴眼镜,一双眼睛氤在热气的白雾里,显出些天真和无辜来。

  陈谏当然知道,“天真”和“无辜”这种词眼不应当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就算这个大男人是现世妲己。

  “能否分为一杯热茶?”陈谏问。

  “当然,”林闲转身提了把精巧的鎏金小铜壶出来,给陈谏也满上一碗,又递了个摆满肉干和酥油、青稞面的托盘给陈谏,“要来点糌粑吗?”

  “当然。”陈谏接过托盘,用同样的话回答。

  两人回到民宿一楼的火炉旁取暖。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也在这里。”陈谏不介意抛出问题,他期待林闲脸上能出现其他的表情,至少不是现在这样,冷静冷漠,永远叫人捉摸不透。

  “不是我邀请陈教授来的吗?”林闲团着碗里的糌粑,“不过,确实没想到陈教授来得这么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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