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林闲,他的宝贝,他不止一次幻想,要是林闲是个女的就好了。要是林闲是个女的,说什么他都得和林闲结婚,生几个大胖小子,大胖丫头,一家人热热闹闹,整整齐齐。 可林闲不是,无论他往林闲的肚子里灌多少精液,小腹都依然平坦,那里结不出果实。 贺昱梁端了水给林闲漱口,顺便把自己这身行动不便的西装给脱了。他暗搓搓地从柜子底部翻出套衣服,得寸进尺道:“宝贝儿,你今天好美,穿给老公看好不好,老公想看你穿。” 林闲斜眼一看,是条暗红色丝绸吊带裙,蕾丝边儿。 他平时是不愿意顺着贺昱梁的癖好穿这类女装,他的自我认知里,自己始终是个男人。 不过今天,他点了点头。 这条面料上等的丝绸短裙穿着林闲身上不可谓不美艳,暗红色的面料光泽度极好,显得他皮肤更白了,开叉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是黑色的蕾丝边,为了情趣,配套的三角内裤下边开口,一抬腿就露出了林闲的穴口。 贺昱梁看得眼睛都直了,林闲身上的肩带滑到了臂弯,红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地落出胸前的风景。贺昱梁射过一次的阳具又翘得老高,他一把抓过林闲的脚踝,往自己下身拽。 还舍不得剥这身衣服,贺昱梁直接拨开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挤了润滑液揉林闲的穴口,二指探入,找到点位,密集进攻,看林闲粉红色的那根冒出清液,粘稠拉丝。 贺昱梁用指尖蘸取,含在嘴中,硕大的龟头沿着穴口打转,猛地刺入。 “闲闲,”他唤道。暗红的丝绸上,林闲打开双腿,乌黑而密的睫毛,流转,妖冶得纯粹。 林闲翻身,坐在贺昱梁腰间,主动用后穴去吃贺昱梁烫呼呼的肉棒,下身紧紧嵌合在一起。林闲扭着腰,吞吐巨物,丝绸短裙像湖水一样滑,随着起伏的动作跌落在腰际,只余下件蝉翼般薄的内衣,若隐若现的好风光。 今天的林闲热情得过分,予取予求,贺昱梁从身到心都爽得一塌糊涂。 他此前还担心林闲因为他订婚宴摆酒的事情置气,没想到等待他的确是大大的惊喜。 “宝贝儿,你屁股好大。” “宝贝儿,你要干死老公了。” “宝贝儿,你小嘴太能吸了。” 快速的抽插吞吐间,连接处起了层白白的泡沫,林闲放肆地在贺昱梁身上扭动,贺昱梁体验着最极致的享受,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秒。 今天的林闲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他看着林闲,看他放纵地沉浸,放肆地呻吟,他满脸的泪,分不清的愉悦还是绝望,他一遍遍喊贺昱梁的名字,一遍遍地说爱他。 荼靡花开,疯狂而热烈。 贺昱梁忽然产生一种没来由的恐惧,他起身去抱他,生怕他飞走了似的。 “宝贝儿,别哭了,我的心肝儿。”他捧着林闲的脸亲吻,在他体内冲刺,和他一起巫山云雨,灵魂出窍,共赴高潮。 ---- 预警
第27章 日子如常,贺昱梁也放松了警惕。 他对于现状十分满意,林闲愿意在他身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八月,南方突发了场三十年难遇的特大洪水,部分地区受灾严重。宋城主办了一场慈善募捐拍卖会,贺昱梁应邀参加。 他带着林闲坐在前排的位置,看自己投资公司旗下两个风头正盛的艺人唱完了开场曲目。 沈意如穿着白色套装,整个人凌厉又不失优雅,看到林闲的那刻几不可见地扬了下眉毛。今天的拍卖会是政府授意举办,政商两届的人物都来了不少,场合正式,因此就算私底下玩得多开的公子哥带的也是合法配偶,再或者像沈意如,直接喊个秘书陪同。 才摆完订婚宴,就带着小情儿出息公众场合,这事也只有贺昱梁干得出来。 参与拍卖的展品没意思得很,沈意如叮嘱秘书随便拍几样东西,把钱花出去就成,自己则借机和盛达资本董事长的太太攀上了话头,约着下月去瑞典度假。 正说着,瞥见门口进来两个人,沈意如一看就乐了。 是贺昱梁的正牌未婚妻,带着未来丈母娘进场了。 周梦书的爷爷是贺昱梁爷爷的战友,到她爸着一代,虽然不从军了,但靠着父辈累积的资源,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开始在沿海做进出口贸易,也没少捞钱。 她妈当年运气好,原配得了病死得早,靠着儿子小三扶正。周梦书上边两个原配生的姐姐都四十多了,早就自立门户,周家的事自然是她妈打理了。 她自小在这种环境长大,能是什么善茬? 沈意如坐等好戏开场,掏出手机给陈谏发信息直播。 *** 贺昱梁坐在前排,把竞价牌交到林闲手上。 “宝贝儿,看到喜欢的就拍,老公不差钱。” “嗯。” 话虽如此,林闲兴致缺缺,买下的几样东西,还都是贺昱梁授意的。 “现在竞拍的是第36号拍品,我们今天的压轴——7.388克拉缅甸无烧鸽血红宝石配钻石戒指,当代珠宝设计大师辜凡先生的作品'玫瑰心'。四十年前,辜凡先生将其作为求婚戒指送给许海凌女士。这次,为了重建受灾的故乡,许海凌女士决定捐赠出这枚戒指,让我们把最热烈的掌声献给许海凌女士!” 一位白发苍苍的女士上台:“我和老辜在一起四十多年,他说这是他最满意的作品。看到它总让我想起我们曾经的青春岁月,和我们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我已经老了,但是它依旧璀璨如初,我想它应该被更多人看到,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 辜凡先生去年仙逝,作品炒得正火,此次又有他的遗孀亲自站台,这颗红宝石戒指无疑是今晚的焦点。 贺昱梁看到戒指的那刻,就从林闲手中拿回了竞价牌。 从任何角度来讲,这都是个很好的礼物,尤其是它曾作为求婚戒指,守护了一对夫妻四十年的婚姻生活。 “授权起拍价600万!”主持人话音刚落,全场举牌。 “620万,650万,680万…800万,820万,880万!谢谢各位!” 贺昱梁再次举牌。 “1000万!第36号拍品'玫瑰心’现在价格1000万!” 现场无人举牌,贺昱梁坐在台下,气定神闲,握着林闲的手心摩擦,势在必得。 “1050万!”主持人正准备落锤的手悬在半空,“谢谢这位女士!” 林闲转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排周梦书,一袭黑色星光长裙,配钻石项链,低低地挽着发髻,超林闲点头微笑。旁边坐着的妇人戴着全套的帝王绿翡翠饰品,瞥了林闲一眼,满脸的不屑。 【哈哈哈哈哈,贺昱梁完蛋了!】沈意如看热闹不嫌事大,给陈谏发消息。 【怎么回事?】陈谏问。 【今天拍卖会他老婆带着丈母娘来抓奸了!现在正在抢拍一个戒指呢。不过哈,林闲怎么可能都得过周梦书,这局我押周梦书。】 “1300万!贺先生出价1300万!还有人吗?” “1350万!这位女士给到1350万的价格!” 现场已经出现骚动,开始猜测这对装扮华贵的女士的身份。 周家的主场在沿海地区,这次来宋城露面一是和贺家联姻,二是拓展内地的市场。 有知情的好事者开始添油加醋的描述,周围的目光落在林闲的后背,刺得他脊梁发疼。 贺昱梁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按照这件拍品的估价,最多拍到800万,而有人故意似的,一直咬着自己的价格出价,他看到身边的林闲脸色苍白,安慰道:“没事儿,宝贝儿,只要你喜欢,多少钱就没关系。” “1500万!感谢贺先生为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 “1550万。”后排的女士再次出价。 “艹,什么玩意儿。”贺昱梁低声骂了句,终于转头去看。 周梦书从小受淑女式教育,坐姿优雅端庄,隔空朝贺昱梁微笑。 “艹!”他明明记得拟邀请名单里没有周梦书的名字。 “闲闲,”他慌了神,去唤林闲,却发现林闲的位置已经空了。 ---- 最后的拉扯了QAQ
第28章 林闲走出会场,宋城的八月热得像个火炉,入夜了也蒸得人昏昏沉沉。 他沿着护城河,漫无目的地走。 二环路沿河的酒吧街热闹非凡,传出驻唱歌手或高亢或忧伤的吟唱,林闲随便挑了一家落座。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宋城的万家灯火璀璨。他没有感到绝望或者伤心,或者任何的情绪波动,他靠着窗,品着一杯酒,看窗外来往的行人。 他发现自己好像麻木了一样,一点涟漪都泛不起来。 小时候,他妈妈就说他是个倔强的孩子,认死理。他知道自己算不上最聪明那类,但是凭着口气,一路考学上没让人操过心,读博的时候,他为了一手的数据,在高原野外采集样本,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冻得手抖,在山沟里摔了一跤,被人抬下的山。每件事他认定的事情,他都竭尽全力去拼过,而到今天的地步,林闲只能说他不后悔。 有的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 三年前,贺昱梁一次次地来求找他复合,他发誓说不会再有其他人出现,他哭得像只落水狗,憔悴得满脸的胡渣。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到头来,也不过是林闲自欺欺人。 他永远给不了林闲想要的东西,他会成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他的家庭里不会有林闲的位置。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舞台上,一个扮相妖冶的歌手唱了段戏腔,惹得台下一众叫好。 是啊,早悟兰因。 从林闲进酒吧开始,吧台旁的一个年轻男人的目光就没从林闲身上移开过。 林闲在坐下的一个小时已经婉拒了两拨人的搭讪,他喝了两杯冰威士忌,头脑微微发热,时间不早了,他起身打算离开,吧台的男人终于打定主意走向林闲。 “我叫了代驾,介意我送你一程吗?”男人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是一辆不错的跑车。 落单的美人靠在长脚凳上,酒吧暖橙色的灯光又昏又暗,描摹得他的眉眼更加动人。 绝佳的猎物。 “有烟吗?”林闲不置可否,讨要一根香烟。 男人掏出烟,周到地打火,凑上去给林闲点上。林闲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从肺里呼出,烟雾缭绕,眯了男人的眼。 清冷的美人在夜晚独自买醉,颓败,衰糜而诱人,男人的目光在林闲身上流连,开始浮想联翩。 林闲看着男人的脸,很年轻,又因为自己的年轻帅气而显露出十分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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