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面瘫过去把门带上,回身问我:“什么事儿,君叶?” 腹稿都没了,我就干巴巴讲事实:“杜政给我屋里放了个小明星,我没拒。” 死面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面上倒是沉稳:“知道了,我会避开的。” 他看着我,像是在问我还有什么事儿。 我没想到他是这样,就像我没想到还能看到刚刚那个小组长。 我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是了,他不在乎这个,我有了别人,他可能还能更省心一些,哪天要是扔掉我,也不用怕我要死要活。 挺好。 我只能说:“我没别的事儿了。” 他“嗯”了一声。 我站在那里显得太过多余,只能没话找话掩饰尴尬:“哥哥,我想你了。” 死面瘫就说:“我还有点事情,处理完要紧的就去陪你。” 正常人大约都该贤淑地退让,但我觉得我在死面瘫的带领下已经离开了正常人的范围。 我笑着反问:“我就不算要紧吗,哥哥?” 死面瘫手上的事情就停了。 他看着我。 我只能接着作:“哥哥,我们好久没在车里做过了吧?” 他看了看表,看到时间后皱了一下眉。皱完却还是起身拿了车钥匙,对我说:“走。” ---- 下章有车。 车震。 嘻嘻嘻。
第38章 35 === 提完这个要求我挺后悔的。 好久没在车里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车里有什么好?就是玩个刺激,真舒服当然还是床上舒服。那么多钱砸进去买床的人又不是傻。 床的高度,床垫的柔软和它与肌体的贴合程度,都是汽车后座比不了的。 但是我提出来要做,半路不做了似乎很没面子,于是咬咬牙我还是上了他的贼车。 习惯了长天旷野,不对,长天旷野我也不习惯,反正,这种狭小逼仄的感觉让我挺不舒服的,我就不该选车震,我就该选野合。 长天旷野,回归自然。 多方便,还环保。 剩了洗车的钱。 死面瘫把我压在车后座上吻我,我却还是神游,很是对他不起。 见我不在状态,他就问:“怎么了,君叶?” 他越是这么冷静自持,我就越是游走在发疯的边缘,于是我就说:“昨天做的有些累,现在心有余,力不足了。” 我觉得这么说话其实挺越线的,要是他这么和我说话,别说亲了,我可能扒过去把他舌头都咬下来。 别活了,一起死了得了。 但是死面瘫的手都没有抖一抖,他手依旧往我衣服里探,摸一摸捏一捏,在亲吻的间隙回我一句:“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 他手很快移到我臀缝,一会儿就给我填了点儿神奇的润滑油,我倒是一下子领悟了他知道的东西:既然我操别人操累了,他就很体贴地来操我。 很乖巧,很懂行。 哪怕二两君到现在都没有抬头的迹象,小沈也替它谢谢死面瘫这一片心意。 我仿佛纵欲过度地萎着,死面瘫也不是察觉不出来,他只能更卖力地挑逗我,连沉默是金原则都抛到一边了。 我自己看不下去了。 “哥哥,停一停吧。” 他抬头看我,这时候我才察觉有些大事不妙的样子,死面瘫并不是真的没脾气的人,他现在眼睛里都像是要冒出鬼火了。 我们两个人就停在这尴尬的正中,大概是血液终于回返到我的脑袋里,这么久了我终于说了句人话:“孟思肖,咱分了吧。” 大概我有些忘情了。 我忘了他兄弟还顶在我穴口,这话一出,他失了分寸,直接给我撞进来了。大约是彼此太熟悉,他还一下子顶到我那个点。 我不是硬汉,我是娇花。 这一下子受不住,我都快给他激出眼泪来了。 万事开头难,他这一下子开了头,其他就顺其自然了。 我本以为我真的对他萎了,其实还是刺激不到位,他这么弄了一阵子,我二两君的头抬得高高的,还跟着上面想滴几滴泪。 我给他操的哼哼唧唧的,脑子里的血一下子又流走,全剩下了情欲、快感和孟思肖这张脸。 这张脸误我,真的。 我就闭上眼。 闭上眼之后他冲撞的力度就更明显,虽然没人叫的很大声,但各种暧昧的摩擦都在我耳边放大,我脑子也叛变革命,闭着眼也还全是情欲、快感和孟思肖的脸。 这怎么能行呢? 我快到了的时候,死面瘫一改让我自由放飞的常态,手指圈圈勾勾,竟然要堵我。 这一手秋后算账,死面瘫玩得漂亮。 我只能软了声音叫:“思肖哥,你快点让我走。” 我睁开眼,看他眼里还是透着火,他回我:“我不让你走。” 他似乎不是在说他现在作孽的事儿,和他那只作孽的手。 “我就是要分,”想着说软话也没用,我硬气了,“打完这一炮就分!” 不让射就不让射,小沈自己软下去还不行? 死面瘫那双透了鬼火的招子就罩着情欲蒙昧地看着我,快感激出来的水雾氤氲,他就求我:“君叶,别走。” 我拒绝不了他,我拒绝不了这个人,我没办法。 我把头往后靠,想纾解一下下身的憋闷,头差点撞到车门内把手,见状他还伸出另一只手护着我。 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跟他说:“思肖哥,我真的有别人了。” 他亲我,弄得我又哼哼唧唧又射不出来的难受,还继续:“别走。” 下面给他指头尖儿堵得死死的,我倒是想走。 我叹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难解的情欲还是不堪的心。 我在他耳朵旁边嘀咕:“那我们就这样了啊孟思肖,你自己选的啊,你不要怪我。” 他不怪我。 他还终于放我自由了。 完事儿了他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他下面毛绒绒地,有些扎我屁股。 我就不满意地蹭。 他就说:“乖,别惹火。” 我眨巴眨巴眼睛,想看他,头扭不过去。 他继续:“你现在再来一回,晚上回去怕是要精尽人亡了。” 亡个屁。 沈哥和连他名字都没记住的大明星是纯洁的病患关系。 就算开头有了误解,哪怕没有HIPPA当头,即使我没有执照,该纯洁也得纯洁,该怂也得怂。 我又想起来,死面瘫在我说要和前妻离婚的时候,似乎也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教我什么人情世故。 我何苦在这里受他这个。 即使脑袋撞上了车顶,我也艰难地把裤子提了起来,蹦出车门就跑了。 ---- 车震,上来就是。
第39章 36 === 我没直接回家,因为我不太会应付回家之后那个觊觎我二两君的大明星。 你说他要真喜欢,咱给他也行。他沈哥又不是什么小气人。但他那样子显然是什么后遗症发作,给了他,爽到爽不到一说,良心实在过不去。 磨磨蹭蹭到了饭点,我磨磨蹭蹭进了家门,我以为我手脚够轻了,结果一开门大明星还是已经候在了一旁,还要帮我换鞋。 我拗不过他,谢谢拳都有气无力了。 横竖大明星也没接过我那一套谢谢拳,他看着我的鞋面低语:“有点脏。” 我顺着他目光看,大概是之前车震时候溅上去的浊液。 难为他能看出来。 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低头看他一眼,大概是他演技太高超,眼神戏太多,这一眼我竟然真的看出来他想要干什么了。 他低头要舔,我像跳踢踏舞一样慌忙地收脚:“您干嘛啊?您离我远点!客厅沙发看见了没?你快点去那边去那边去那边……” 大明星虽然脑子出了问题,但话还是能听进去的,他恭顺地退到客厅,看着我慌乱地在鞋柜里找东西。 虽然我自己没怎么用过,但是鞋油和擦鞋布在哪儿我还是知道的。 鞋油往鞋上一挤,我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大明星又过来了。 我拿着擦鞋布的手都想抖了。 我带着哭腔问他:“您还想干嘛?” 总不至于鞋油都要来一口吧? 大明星就不动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似乎看出了我的认真,于是开口:“沈哥,你拿的不是鞋油。” “啊?” “是个木地板保养的木蜡,不能往鞋上擦。” 他看着我,满满都是演出来的情真意切。 有那么几个流窜的字在他脸上飞啊飞,我定睛看了一会儿才把它们成功捉到眼里。 那四个字明明就是:“你鞋废了。” 我惨笑,放下擦鞋布,在心里给无辜报废的鞋子默哀了两秒,之后讪讪:“那什么,您饿了吧?咱们吃饭去啊,吃饭吃饭,吃点儿正经东西……” 大明星神色晦暗地看了一眼我的鞋,终于勉强回归到了正常人的行列里。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大约是换鞋的事情太过尴尬,吃饭的时候大明星好歹安稳了,也就问问我饭菜合不合口味,要不要再添饭,倒真的像个合格的祖宗,不对,护工。 我就一边赔笑一边给他三连“好好好”。 我快把自己撑死了。 一直到他帮我放完洗澡水,我吹干头发睡觉,大明星都没有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老怀甚慰,就开始玩手机。 玩手机的快乐就不说了,你懂得。 玩着玩着,小高管的晚安鸡汤又来了。时隔挺久,我还怪想念的,啪嗒点开,结果这回不是鸡汤了,是大明星后援团的群邀请。 闲得无聊,我还点进去了。 里面迎完新之后,就开始给我普及大明星的事迹,我看着还挺乐呵,拍了拍旁边的正主:“我有个同事是您迷弟,您看看他们搞的还挺好玩的。” 大明星没看。 没看不说,他看我的脸都有点白了。 我也不傻,心里一下子就摸出来他觉得我在折辱他了。 我就只能解释:“他是真的喜欢你,之前也老给我讲你的作品……” 虽然我没听。 “……他也没问我们什么关系,我就是觉得他很了解你,所以提了提,”大明星还没说话,我更加心虚,“要是他问我就说是酒会上认识的朋友,他也知道我是个二世祖,我认识点儿厉害的人也不稀奇。” 他像是才回过神一样,压着嗓子说:“没关系的,我……您随意处置我就好,身体也好,名声地位也好,都可以。” 小沈何其冤枉啊。 要是个路人,这时候我就闭嘴自己玩手机就得了,但这位大明星很有可能要和我蹉跎一段不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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