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肖的表情还没变成那种让人舒服的面无表情,小沈就继续安慰:“这不是心疼你,怕你再累着吗?” 孟思肖表情还没和缓,倒是开口了:“光心疼我?那你不怕我传染给你秘书?” 小沈换了个秘书,女孩子,有点儿腐,天天跟小沈换私链,上班的时候都不带停的。 听孟思肖这么说,小沈不仅没心虚,还高兴地跳:“思肖哥你吃醋啦?孟思肖你吃她醋了吗?” 小沈就像个复读机一样,把人按到床上念叨:“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吃醋了?” 孟思肖最后清清淡淡“嗯”了一声。 “我开心,”小沈划拉划拉手机,“给她发个红包,再顺一波狗粮,哈哈哈。” 孟思肖脸色更差,大概是生病了自控力差了些,直接背过身去不准备理人了。 小沈就过去把人从后面抱住,舔人家后颈,嘴里含糊着:“醋什么,我心里就你一个。” 孟思肖也没回头,闷着头冷着声说:“你说这话几个人信过?” 小沈叹气:“唉,还真没几个。” 小沈又说:“哥哥你给个面子,信我一回呗。” 他又说:“有人信我,我满足了,这句话我就不再和旁人说了。” 孟思肖还是没回头,但是话语倒是柔和:“我相信君叶。” 小沈想要板着他脑袋亲,孟思肖还是不回头。 小沈心虚,就问:“真生气了?” 孟思肖说:“没有,怕传染给你。” 小沈就嘿嘿笑:“不怕,我身体素质好。” 孟思肖回过头,小沈反而不亲了,小沈就盯着人家眼睛,说:“哥哥,咱们在家闲一天,我觉得你也闲不住,要么你穿个裙子陪我玩会儿吧,他们不是说生病的人体腔都特别热,我有点儿想试一试。” 孟思肖说:“我烧都退了。” “你真烧着我哪舍得搞你,你家小沈又不是禽兽牌的。” 孟思肖又说:“女装挺折腾的,你不是说心疼我吗?” 小沈激动了,小沈说:“那我给你化妆。” 孟思肖想了想小沈的手艺,病里没忍住满脸嫌弃,说:“你别捣乱,你去做……你去点个外卖,午饭我就不做了。” 小沈赶忙点头。 取完外卖孟思肖妆也画好了,孟思肖挑了个长裙,披肩的假发,妆让他五官更柔和,但大约病还没走全,神色总是凌厉,看上去就像欧洲老贵族里那种手腕强硬搞死自己亲夫然后养了一群小情儿还天天觉得缺爱的女公爵。 孟思肖听着这个比喻就笑了那么一下,笑完了冷着脸把人推到在床上,推完又骑坐在小沈身上,低头说了句俄语。 然后起来坐一边儿了。 小沈没听懂。 小沈就问:“哥哥你说了句啥啊?” 孟思肖那么冷淡地瞥了小沈一眼,一眼看得小沈跳下床就抱上人家大腿撒娇:“哥哥说了啥,告诉我,快告诉我。” 孟思肖压了压小沈翘起来的头发,说:“我问你,那你要与我做丈夫,还是做情人?” 小沈脑子灵,小沈把头搭到孟思肖膝盖上,继续来戏:“我是哥哥手里的权杖,白天的时候敲一敲就没人敢惹,到晚上,嘿嘿嘿……” 小沈腿往前伸展,下巴蹭了蹭孟思肖膝盖,然后头一歪把自己脑袋的重量全依到人家大腿上,说:“到晚上,哥哥腻了小情人,把所有人都斥走,就留我给哥哥排解寂寞。” 小沈又抬头看孟思肖,问:“哥哥,现在四下无人,你寂寞不寂寞?” 孟思肖哼笑一声,点点头。 小沈就隔着裙子往人家淑女的两腿拱,见孟思肖半硬了,小沈的手就往裙底一探,摸了摸前面,又摸了摸后面。 没穿内裤,还有点儿湿润。 小沈就把人抱起来,转了几圈,分开腿,掀开裙子操进去。 他随意顶弄了两下,还摇摇头:“哥哥,你这里不够火热,是不是不够爱我?” 又把孟思肖气乐了,孟思肖在生病的时候自我管理能力下降,还学小沈说话:“爱你做什么,你就是个工具人。” 小沈就插在里面,往深走走,再不动弹,停在那里认真说:“哥哥得爱我,哥哥作为女公爵超级自恋,觉得别人都配不上自己,只有代表了自己权力的权杖才值得一点儿热爱,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变态心理。” 孟思肖把小沈推开了。 小沈眼睛瞪圆,然后被一把按到床上。 孟思肖拿出贵族架势,下命令:“裙摆拿好,工具人。” 孟思肖一点一点把小沈的阴茎吞下去,裙边掩住春色,他就用轻喘做弥补,等把东西都容纳进去,孟思肖就开始自己动。 小沈怕他累,想配合一下,孟思肖还按着他手不让:“别乱动,演好戏,你就是根权杖。” 小沈嘟囔:“我还就是根棒子呢。” 再皮的话小沈就不太敢说了。 小沈难得极其持久,孟思肖累了,咬着唇说:“怎么今天这么……久” 小沈撅着唇:“我要当个合格的工具人。” 孟思肖就拿出了叫床的手艺,好歹把小沈骗走了。 第二天小沈也感冒了。 ---- 温情戏,表白,女装脐橙戏,我还加了个小剧本。
第31章 番外 ===== 沈君叶回国的时节比他自己想的要早。 没别的,李总把他爸踹了另结新欢,喊着叫他去参加订婚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 沈君叶在国外呆了几年,李总一下子扔下一个炸弹,自知理亏,还派了个人接他。 订婚宴是在明天,沈君叶也不想提前往李总跟前找不自在,就让接驾的人直接去酒店。 那人话不多,也没什么表情,倒是长得好看,身材也好。 两个人到了酒店,那人也就做了个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孟思肖。 再就没话了。 沈君叶其实更喜欢活泼一点儿的,这种冷美人他无福消受,本来没想招惹,谁知道那人一直跟他上了楼,见状还像是想跟他进房。 要不是对自家母上有点儿了解,沈君叶简直觉得这是哪个皮条客的安排了。 到门口,那人还没想走,沈君叶一猛子把人推墙上,手就往人家裆上摸。 别说,分量挺足的。 那人像是个良家,皱着眉推开,还问:“你做什么?” 沈君叶就笑了。 沈君叶说:“你说我做什么?爱做的事儿呗。” 人家还是惜字如金:“这不合适。” 沈君叶心情不好,只说:“几进几出的事情,那么在乎干嘛?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 沈君叶其实没什么性致,见那人没再说话,开门进屋,那人愣在那里,沈君叶扭头还跟人家笑一下:“你想想吧,下次再来也行,我攻受都可以。” 说完把门给人家甩脸上了。 进屋没什么事儿,沈君叶洗了个澡,他不喜欢吹头发,就准备等头发自己干了然后再睡个倒时差的觉。 他几个相熟的朋友都来了信息,连杜政都给他问了个好。 沈君叶没想到杜政还能抽空理他。 沈君叶和最熟的小方贫了几句,看见杜政又来了一条消息:“你见到孟思肖了?” 见到了,但没想到是杜政的人,君叶就问:“你的人?” 杜政过了一会儿才回消息:“李总的人。” 再回了几条消息,头发也干了,就着那个孟思肖的脸和身板儿做了个梦,醒了看身边空空的,君叶还带了点儿欲求不满的起床气。 但气归气,收拾成个人样子还是去帮他母上准备订婚宴了。 君叶和小方一起去的,两个人简单叙了叙旧,到门口了,沈君叶才像是终于接受了自己是来干嘛的,问小方:“对了,我妈要嫁给谁啊。” 小方看君叶就像看了个怪物。 边走,他边问:“你不知道?”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两个人交换了几句切口相声,一抬头,昨天那个孟思肖竟然又出现了。 这个沈君叶倒是没想到。 小方上去寒暄,还给君叶介绍:“这是孟哥。” 君叶点点头,脸上做了个神色,说:“认识,昨天见过。” 小方见他脸色不对劲儿,拉着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道别:“孟哥还要忙吧?君叶不懂事儿净瞎捣乱,我带着他先走了。” “孟哥”点头了。 走远了君叶就问:“方儿,你对那人那么客气干嘛啊?” 小方叹气:“好歹是你小爸,你看不惯,我一个外人得有点儿场面吧。” 君叶“操”了一声。 小方得了意趣,直男笔法:“怎么了?你还想我当你内人啊?” “不是,”君叶搓了搓指头,有点儿尴尬,“我们昨天有点儿误会。” “啊?” 君叶皱了会儿眉,最后说:“没多大事儿,我避着他点儿就成。” 小方知道君叶脾气也不是特别好,以为他们两个起冲突了,也就没问。 所以他也就失去了提前知道君叶和他小爸起的是裤裆里那点儿冲突的最后机会。 订婚宴正正经经过去,也没发生什么,就是君叶觉得,他这个准小爸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点儿怪异。 在酒店那晚浪过头,君叶自知理亏,但是面色如常,孟思肖看过来,他也看回去,时不时还举个杯子敬敬酒。 这词用着不恰当,但两个人的确是“相敬如宾”。 君叶本来以为这事儿就完了,结果转天他母上就又给他发落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收收心,和你孟哥学一学公司的事情。” 君叶不怎么想去,最后还是去了。 该战就战,他沈哥也不怂。 沈君叶不喜欢这些,学得漫不经心,于是孟思肖教得也就随意,由着小沈总借着上课看看自己上面,又看看自己下面。 眼神涩情极了。 君叶自己倒没觉得自己涩情,他知道自己生得好,猥琐的事情做得潇洒一点,就叫风流。 对,他沈哥那是风流。 孟思肖到底是个正经人,看沈君叶这混吝态度,酒店的事情也再没提。 君叶这么跟着准小爸混日子,倒也清闲,一天一天过去,没两天,他准小爸都该转正了。 婚宴也就那么回事儿,君叶就意思意思喝了两杯,倒是老沈比新郎都积极,谁敬的酒都喝,还主动帮李总挡酒。 君叶觉得自己是个假儿子。 到底几杯薄酒下肚,君叶脸上也沾了点儿微醺的艳色,不想应酬,就一个人去吹风。 再晚点儿,宴也散了,有人从后头拍了拍君叶,竟然是新郎。 这可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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