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搞涩情消费呢! 神经病! 盛西浔哼了一声:“叫老公,不然扣钱。” 温淮期点头,伸手勾住盛西浔的肩,刚要喊,一个小孩经过。 温淮期被盛西浔捂住了嘴。 他眨了眨眼,盛西浔靠了一声:“你故意的吧?” 温淮期很是无辜:“老公,我哪敢啊。” 盛西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温淮期的夹子音实在太可怕了。 他快步进门,把这个丢人玩意也推了进去:“叫破嗓子我都不会加钱的,进去!”
第65章 下午开始朋友圈就被春节刷屏了, 各个群聊全是红包接龙。 盛西浔没空抢红包,还要温淮期帮忙抢,又问你能不能写个自动抢红包程序等等。 在温淮期迟疑的眼神里选择放弃, 嘀咕说我现在和你属于离家出走状态, 薅红包也能薅一杯咖啡啊。 但他的离家出走明显不原汁原味,温淮期都看到备注是[老爸]的男人给盛西浔发的红包了。 多到全是消息红包提醒。 天下还有这种只靠红包维持的父子关系。 温淮期笑着感叹, 下一秒想到问他要钱的温明荣,笑容又顿住了。 他走到阳台看了一眼,又在贴春联的时候检查了门里门外,就怕给温明荣机会进来。 他不关心对方在这样的时候无处可去。 赌徒的生命力很是顽强, 厚颜无处还擅长吸血,宛如抽水都抽不走的水蛭,是温淮期这些年负重前行的根本原因。 盛西浔对温淮期来说是一个好梦。 他希望自己能做一辈子的好梦,在这个万家灯火相聚的时候, 温淮期想要提前自己的计划。 搬出这个老小区,他没办法让温明荣去死, 该死的父子关系让他们一次次被调解,成年后仍然有甩不掉的赡养义务。 温淮期从没这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个累赘。 他摸着倒福上盛西浔写的汪, 下一秒又轻松起来。 他的人生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他遇到了盛西浔。 盛西浔都摆好盘了,发现温淮期从外面回来后心不在焉,一直默默观察对方。 他也记得黎小栗的提醒, 但也不敢问姥姥。 老人家对他们的恋爱没有异议, 甚至乐见其成。 或许是女儿的糟糕婚姻带来了难以衡量的灾难, 姥姥的愿望就是希望温淮期快乐。 在她眼里和盛西浔在一块的温淮期显得不那么心事重重, 让她对盛西浔更是关怀备至。 还被盛西浔套出了温淮期伤痕来源。 他认为的初遇那天温淮期没好的伤口, 居然不止是拳脚还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他们亲密的时候盛西浔每次想问, 都能被温淮期用汹涌的进攻搪塞过去,汗水仿佛变成了泪水,让那个时候的温淮期脆弱又惹人心疼。 电视在播新春特辑,等菜全部端上去之后,温淮期进来了。 姥姥热好了米酒,味道飘满屋子。 胖橘也坐在的一边,仿佛也等着开饭。 盛西浔让温淮期买了很多饮料,等对方开了一瓶西柚汁,盛西浔却看上了姥姥热好的蛋酒。 他摘下了滑稽的黄色母鸡围裙,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太太,长辈都笑了。 姥姥:“小浔想喝啊?” 盛西浔点头如捣蒜。 他放在一边的手机一直都有震动消息,现在也是同学群发新春祝福的时候。 温淮期坐在一边,和大年夜还在工作的梁霭发消息。 他没打算动盛西浔家给的钱,他算了算自己的存款,还有和梁霭的约定,问对方借了一笔。 盛西浔说的也没错,他现在就是打工状态,活像上辈子是修长城的,分分秒秒都跟工作捆绑。 姥姥:“小浔在家也经常喝酒吗?” 盛西浔摇头:“十八岁了才给我喝,但一个人喝酒没意思。” 姥姥:“我听说你们搞艺术的很能喝的。” 盛西浔呃了一声:“也没有,有些就是喝点爽爽,比如画不出作业……之类的。” 他们专业的就有个酒鬼。 不过前阵子盛西浔和温淮期在学校自习室,还看见一个把酒装在保温杯喝酒的兄弟,如果不是闻到了酒味,盛西浔还以为他喝开水画设计图。 盛西浔:“那温淮期呢,他会陪姥姥喝点吗?” 温淮期坐在一边,刚给小猫夹了鱼尾巴,筷子顿住了。 姥姥摇头:“小淮不喝,酒量我也不知道。” 盛西浔眯起眼看向温淮期,发现对方还给自己倒了草莓牛奶,完全没有符合此情此景的喜庆。 盛西浔:“你也喝点。” 温淮期摇头:“你们两个喝,总要有人洗碗吧。” 盛西浔:“我洗!” 他每天以男主角自居,实际上十指不沾阳春说的就是他。 温淮期:“算了。” 盛西浔:“别瞧不起我,我都能喝八瓶扎啤,你呢。” 他这才发现和温淮期在一起到现在,这小子还真的没喝过什么酒。 这种日子很难拒绝,温淮期只能从了。 但老人家喝的土烧连温淮期都能放倒,最后盛西浔和温淮期互相搀扶着去洗澡,还是盛西浔酒量更胜一筹。 温淮期努力睁开眼,但架不住这种酒精的汹涌,倒在了床上。 盛西浔叉着腰笑了好一会,又觉得这样满脸通红的温淮期很是可爱,忍不住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喊了温淮期好几声。 “温淮期。” “小淮。” “期期?” “宝。” “老婆?” “男朋友?” 全是嗯。 嗯的声音都很虚弱,活像喝半杯就要了他的命。 盛西浔趴在床沿,和温淮期的姿势一样。 他也晕,请求洗碗失败,回来的时候还抢劫了橘猫的一根猫毛,逗温淮期。 盛西浔还记得温淮期回来的异样,这个时候用冰毛巾敷脸,打起精神问:“你中午遇见谁了?” 温淮期不说话,但他的呼吸很重,洗过澡仍然还有淡淡的酒味,灯下浓密的睫毛颤颤,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可是这个角度看很是乖巧,有种盛西浔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 盛西浔换了个问题:“明天我们去哪里玩?” 温淮期以前过年也要去打工,为了双倍工资,姥姥也说过他,他也不听。 今年盛西浔在这里,他在看着他长大的老太太眼里都像是换了一个人。 满心满眼全是盛西浔。 他的头发有点长,因为盛西浔说他留长也好看,也没去捡,白天的时候扎在脑后一撮,更是好看。 这个时候碎发披散,平日里清明的眼神紧闭,颊边的那颗痣被盛西浔点了又点,仿佛要点出一个酒窝出来。 温淮期迷迷糊糊地说:“庙……庙会。” 跟喵一样,盛西浔笑出了声。 他又问:“和谁去庙会?” 温淮期脑子糊成一团,仍然有防御系统。 他在外根本不喝酒,无论是同学还是打工的工友都没机会和他喝酒。 一是温淮期讨厌酒,会想到酗酒的父亲和被打的母亲。 二是他是真的酒量不好,陪姥姥偶尔喝一次都头晕,影响刷题,浪费时间。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 他朝思暮想的人在他家里,和他睡在一起,和他亲吻,和他回家。 和他规划未来。 温淮期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了。 幸福。 温淮期:“喜欢……喜欢的人。” 他平时横看竖看都是清贫的好学生模样,盛西浔想过很多次,但凡他高中认识温淮期,估计也不会和对方搭话。 好看是好看,但他俩怎么都不是一路人。 结果搞到了一张床,还进进出出的。 问的是盛西浔,现在对着神志不清的温淮期,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盛西浔又凑到温淮期耳边,问:“喜欢谁啊?” 温淮期眼睫颤了颤,嘴唇微微长开,喊了一声盆盆。 他叫盛西浔小浔比较多,盆盆这种抓周的滑稽小名盛西浔不允许他叫,叫一次咬一次。 盛西浔:“谁是盆盆?” 温淮期:“我……我男朋友。” 他皱了皱眉,不满意盛西浔捏住了他的嘴唇,微微长开吮了吮盛西浔的指尖,开合出对方的名字。 盛西浔觉得自己也喝多了,差点要亲过去了,急忙继续问了几个。 企图饶出温淮期下午的异样。 他问:“你碰到谁了?” 温淮期还是没回答,只是拧着眉毛,冒出显而易见的厌烦。 盛西浔觉得自己不用追问,已经能猜到了。 他有点担心,靠在一边盯着自己带过来的星空灯。 房间昏暗,窗外还能听到音乐的鞭炮声。 小孩们吃完饭到处跑,谁家电视剧音量开得太响,都能听到春晚的小品声。 盛西浔等了很久,一直盯着温淮期看。 换做去年有人和他说你会看一个人看到目不转睛,看好几分钟都不会移开目光,他肯定觉得那人疯了。 现在就是百看不腻,看到温淮期都受不了了,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盛西浔的脸。 盛西浔:“你没醉吗?” 温淮期唔了一声:“没到烂……烂醉,你这种看……看法,死人都……都要被你看活吧。” 他艰难地睁开眼,头发是盛西浔给他吹的。 小少爷就没干过伺候人的活,愣是把温淮期吹了一个蓬蓬头,倒在床上也很好笑。 盛西浔:“你还是醉着吧。” 温淮期抓住盛西浔的手垫在脸颊下,烫得盛西浔都有点像缩回来。 温淮期:“遇见那个男的了。” 他吐出一口气,似乎平复了一下心情,翻了个身,裹着被子滚到了盛西浔那边。 难得有些幼稚。 盛西浔:“我猜到了。” 他小心翼翼有地问:“你们有没有……” 温淮期摇头:“没什么。” 他仍然闭着眼,盛西浔坐在床沿,以一种抱小孩的方式抱着自己男朋友。 室内的光线只有天花板的星空灯,房间外是姥姥放的春晚,人工的鼓掌声。 外面还有烟花声。 他们俩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都在嗡嗡震动,全是层出不穷的新年祝福。 温淮期:“小浔……” 盛西浔嗯了一声。 温淮期:“我想给姥姥换个房子……不住这边了。” 他的声音有些朦胧,但足够盛西浔听清楚,盛西浔嗯了一声:“需要我……” 温淮期:“我能解决的。” 盛西浔:“我问姥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坐飞机,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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