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是我没让你舒服吗?” 盛西浔:“不是!” 大概是盛西浔最近朋友圈更新得过于频繁,岑观都私聊问过盛西浔,家长在谈恋爱是不是不方便。 盛西浔不好意思说因为太像偷情,都好一段时间了还没跟温淮期打过本垒。 又或许是第一次实在是太深刻了,搞得他总是频繁想到,只是肢体接触都会战栗。 又不太好意思提。 还是温淮期的错,怎么有人长得如此清心寡欲的。 温淮期:“真的?” 他打开的手机,在盛西浔眼皮底下打开了一个网址,一开始盛西浔还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看这个!” 温淮期:“你上次拿我的手机搜索没开无痕。” 盛西浔现在和温淮期的手机壳都是同款,导致很多时候盛西浔拿的时候会拿错。 盛西浔:“你怎么能顺着看呢。” 温淮期:“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烤肉的时候你和岑观还分享片源,说好的一起看呢。” 他在外总给人一种寡言的印象,熟了才知道话其实并不少,特别是这种时候。 靠在肩上,贴在耳廓,给盛西浔一种他要凑到他心里去说的蠢蠢欲动。 盛西浔眯起眼:“那晚上一起看。” 温淮期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 盛西浔仿佛掰回一局,得寸进尺,喊了一句小淮,低声问:“你做不到吗?” 比起温淮期很擅长利用自己某些角度,盛西浔在这方面学艺不精,也是最近才掌握了方法。 要使唤温淮期的话其实不用他耍小心思,一般只要他想,温淮期都会同意。 谈恋爱就是这方面比较好玩,盛西浔也想看温淮期片刻的失神,也从笨拙到游刃有余。 就像现在,背后是城市灯火,在前面是导航提示的万盏公园,公交站台都是不一样的设计。 光影斑驳之间,他的眼神对温淮期也有很强的吸引力。 果然。 温淮期愣了愣,然后点头了。 很久之前,盛西浔就发现温淮期很喜欢自己的眼睛。 这双眼在盛西浔小时候是小朋友嘲笑的异类,一只像母亲的蓝色,一只像父亲的褐色。 虹膜的病变没造成大碍,却让他成了不受欢迎的妖怪之一。 他在国内的托儿所就不高兴,跟着父母去了国外,也没有想象中的受欢迎。 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在温淮期这里非常明显。 明显得盛西浔很享受温淮期的亲吻,吻过眼皮,吞掉某些时刻的眼泪,睁开的时候,他眼里也只会有温淮期。 温淮期:“这算……” 他也反应过来了,有些失笑:“引诱吗?” 盛西浔:“这才刚刚开始。” 他故弄玄虚,心里有点扛不住温淮期的眼神。 结果那点旖旎想法在见到小狗的时候就全忘记了。 盛西浔很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温淮期没什么感觉,他家也从来没养过宠物。 姥姥的舞友家在距离小区直线一公里的老巷子,进去还要踩着嘎吱响的木阁楼。 盛西浔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更是对刚出生的小狗充满好奇。 就是狗妈妈必然很凶,吼得他一直后退,最后郁闷地和温淮期一起坐在楼梯上。 姥姥还是没走,她说自己会回去的。 催促温淮期和盛西浔早点回去休息。 盛西浔:“我还以为能摸摸小狗呢。” 他口气掩饰不住的失落,温淮期安慰他:“毕竟才刚出生,总是要让它跟在妈妈身边喝几天的奶的吧。” 他们便走边聊,盛西浔想到了温淮期的妈妈,又问:“那今年过年,你要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吗?” 温淮期摇头:“她需要我的时候,会给我打电话的。” 盛西浔:“那你会不会好奇她的近况吗?” 温淮期:“我只好奇接下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个话题转得太快,盛西浔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隔了几十秒他才噢了一声:“这么期待?” 温淮期:“想看看盛老师有什么的新招式。” 他说得面不改色,就算有人路过也听不出这里面带颜色的调侃。 盛西浔听懂了,他咳了一声:“那是没温老师花招多,还记那么多笔记。” 盛西浔从小到大学习也就那样,越想越是好笑:“为什么有人做那种事都要记笔记啊!我要是匿名把你发到网上肯定能成为热帖。” 当事人在这方面脸皮极厚:“那你发。” 盛西浔:“算了,我没脸发,都记我的反应我怎么发。” 他连都热了,越想越不公平:“我也得记一次。” 温淮期:“嗯?” 这条小巷没什么人,他俩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这个时候温淮期的手机响了,他点开一看:“你工资到账了。” 盛西浔做了将近一天的兼职,拿到了一百五十块钱,突然眼眶酸涩。 他哇了一声:“也太难做了,好累的。” 温淮期:“你还能滑冰,也不算累吧?” 盛西浔:“我那是想到你以前觉得很累,你在认识梁霭哥之前做的不都是这种兼职吗?” 温淮期摇头:“也没有这么累。” 盛西浔:“那我们年后出国要不要去看看梁霭哥啊,你也没见过他吧,到时候我拍照发给我哥,气死他。” 温淮期:“你确定你是想气死他?” 盛西浔:“我是希望他幸福,我现在就挺幸福的。” 他去牵温淮期的手,对方快他一步,两个人走回了家。 盛西浔还惦记着自己那点[记一次],洗澡的时候思考了很久,决定以没带睡衣的理由把温淮期带进来。 可是浴室实在太窄太窄了,盛西浔都有点想念自己房间的浴缸,想念和温淮期第一次的恒温泳池。 他想得过于投入,甚至忘了唱歌,导致一向习惯了他洗澡唱走调歌曲的温淮期有点诧异。 对方特地敲了敲门,问了盛西浔一句:“小浔,你不舒服吗?” 他担心盛西浔今天兼职累到了。 就算是冬天,cos玩偶熊在皮套里待上半天也宛如负重。 基本盛西浔体力很好,他们还滑了冰,温淮期还是不放心。 结果第二次伸手,还没敲上门板,门就开了。 温淮期毫无防备,直接被盛西浔扯了进去。 老房子的浴室很小,防水隔帘一拉更是只有转身的空间,温淮期被热水冲了个正着。 还没睁开眼就被盛西浔按到了墙上。 背后冰凉,胸前贴上温热的躯体,盛西浔的声音还故意加粗:“不许动,测试一下晋升为男主角的温淮期的硬件。” 温淮期有点无奈,他喂了一声:“你不是又看什么东西了?” 盛西浔:“我已经很久没做那个梦了,今天重温了一下备忘录。” 他咳了一声,“觉得还是要做一下测评,学习温老师做笔记的态度。” 温淮期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简直不要太好扒。 盛西浔嘴上巨人,行动起来不是很利索。 热水氤氲的窄小空间,隔帘全是水珠,滴滴答答落在脚背,棉质的睡衣吸了太多的水,沉重地压下来。 在盛西浔要附身的时候,他突然被人掐住了腰,随后天旋地转。 当初他教温淮期如何壁咚,现在终于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盛西浔:“不是我来吗?!” 温淮期刚吹干的头发全湿了,花洒的水很大,仿佛变成了那天宛如泼盆的雨。 他的眼神裹挟着浓重的情潮,这个时候盛西浔警觉他们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就见过这样的眼神。 只是当时盛西浔没懂。 这个时候想逃也来不及了。 那只手一寸寸抚过他的身躯,几乎直接把盛西浔点燃了。 盛西浔差点叫出声,又急忙捂住嘴。 他想:太特么刺激了。 他捂得很辛苦,最后给忘了。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都同步地后退一步。 盛西浔擦头发的手顿住了,温淮期把他往屋里推,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打了个声招呼,问了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姥姥:“有一会了,我还要看晚上的电视呢。” 盛西浔放心了。 温淮期看了一眼:“电视不是点播的吗?” 他对盛西浔说:“小浔,你先帮我看看下学期的选课名单,我给姥姥切个水果。” 盛西浔进去了。 脑子里全是温淮期的嘴太红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的温淮期坐到了老太太身边,平静地问:“姥姥生气了吗?”
第62章 盛西浔进屋之后照了镜子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不堪入目。 他用手捂都捂不住脖子上被温淮期吮出来的痕迹。 这小子跟估计是把他当粉嗦了, 看得盛西浔都怪不好意思的。 但他在这里都能看出来,刚才照面的姥姥能看不出来吗? 老太太可是戴着眼镜!! 完了完了完了!!! 盛西浔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一边又忍不住想听点什么。 平时隔音贼差的木门仿佛升级了, 完全听不到客厅的两个人在说什么。 盛西浔忍不住给岑观发了消息。 -岑观!我完了!我和温淮期被他家长发现了! 岑观没回, 盛西浔又发给了盛决。 发完之后想起盛决说今晚就要出发去亲妈那里,估计都已经准备登机了。 万一, 万一姥姥不同意我和温淮期在一起,在腊月二十八要把我扫地出门。 那怎么办,我还是回家吗? 短短几十秒,盛西浔脑子里闪过无数凄凉的念头, 剧本已经上演到的温淮期和自己一起离家出走露宿街头了。 等下,我和温淮期都不差钱,也用不着露宿街头吧。 就是没有家长祝福的感情还是很遗憾。 盛西浔已经预设了最惨烈的结果,都没意识到盛决回复了。 他看盛西浔没反应, 在登机之前给他打了个电话。 盛西浔:“哥你没走吗?” 盛决那边还能听到机场的声音,盛铎似乎在和管家说话, 老头还挺挑,要换一杯茶。 这个时候阴阳怪气地问:“谁啊?” 盛决:“怎么了, 被家长发现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乐呵,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盛西浔:“是啊,和你说正经的,怎么办啊。” 盛决:“你俩怎么被发现的, 打啵?” 他还压低了声音, 生怕被盛铎听到。 结果亲弟弟尺度还挺大:“打炮啊。” 盛决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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