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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手刚拍了拍自己的脸，就想起自己刚刚给虞修齐按摩完。叫他觉得自己是脸贴着虞修齐的大腿，耳朵整个红透了。 他在卫生间洗了好一会脸，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不放过他。 它说：“虞修齐刚刚好像勃起了耶。” ---- 医生说的我编的。:D
第30章 30 浴室里，虞修齐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勃起的阴茎。 这一次的自渎叫他罪恶感横生，但他依然无法停止。 他的右手握住茎身，缓慢地撸动着。他仰头吐出沉沉的一口气，眼神迷离地望着暖黄的灯光。 暗沉沉的光，白得反光的腰腹，窝着水的凹陷……虞修齐加快了手的速度。世界开始摇晃，把水雾摇掉了，把暖黄的光摇掉了，把礼义廉耻摇掉了。 “哥！”在这一声呼唤中，世界崩塌了。水雾重新弥漫，光也亮了起来，礼义廉耻又挤回这个狭小的浴室。 虞修齐弄得满手都是，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强自镇定地回答：“很快就好了。” 虞修齐冲洗掉手上和地上的精液。他清理好浴室，穿好衣服，抹去镜子上的雾气。 他说：“虞修齐，这不对。” 虞正青躺在床上，把头露在床沿外。 像个小娃娃，虞修齐这么想着，推着轮椅过去托住他的脑袋：“脖子不累吗？这样挂着。” “不累，我肩膀有点不舒服来着，这样好放松放松。” “写字姿势不好吧，下次改改。” “知道了知道了，老叫我改，你也改改写字姿势。” 虞修齐笑了一下，暗道自己要改的何止这一点。 “我要剪头发了。”虞正青说。 他现在的头发并不长，只是起床时候容易炸开，看起来绒绒的。 虞修齐摸了一把，像是拂过一朵云：“不长，干嘛老要剪，剪得狗啃过似的。” “真的像狗啃吗？”虞正青有点怀疑，“我觉得还好啊，宁秋怡还说很好看的。” “那你要谢谢自己的脸了。”虞修齐说着，准备到床上去。 虞正青一把按照他的手：“你不许上来！快点做训练。” 虞修齐说：“那你转过去好不好？” “哦。”虞正青没说什么，乖乖地转过身去了。 他支着耳朵听动静，突然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开始着急了起来：“哥？我可不可以转过来？” “不可以。”虞修齐倒在地上，声音有些冷。 虞正青很想转头，但他仿佛天性听虞修齐的命令，未得允许，无法回头去看。 在半个多小时里，虞正青听见好几次虞修齐摔倒的声音。直到最后，他感觉到床的凹陷，才回头看过去。 虞修齐的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那汗濡湿了他的眉毛和睫毛。 虞正青去卫生间洗了毛巾给虞修齐擦了。 他皱着眉问：“为什么不让我看着？” 虞修齐道：“我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这个自己也可以练习的。” 虞正青原来想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转而想起一些其他状况来，他又说不出口了。 于是他只好说：“我不看就不看，但是你练习的时候我要和你一起。” 虞修齐点点头，说：“知道了，该睡觉了青青。” 这一夜，虞修齐非常非常小心地挪到了床边，然后在虞正青睡觉抱过来时，往他怀里塞了自己的枕头。 虞正青睡梦中只觉得软绵绵的，并没怎么察觉，不过他一早起来时候，发现自己抱着枕头啃了两口。 ---- 虞正青：哥哥香香，啃啃。
第31章 31 暑假长，几本作业也不多，虞正青算是玩了个爽快，整日和虞志文野在外头，连带着虞修齐都晒黑了不少。 一日他没出门，因着外头下着暴雨，就和虞修齐懒在床上睡午觉。 虞承望爬了进来，扒着床沿喊：“哥哥。” 虞正青皱着眉：“没有哥哥，你出去。” 虞承望听不懂，又喊了一声“哥哥”，做了喝的动作。 虞修齐已经睡着了，隐隐有要醒来的意思。虞正青只好下了床，拿了装着清水的奶瓶抵给虞承望。 他说：“好了吧，去找伯母。” 虞承望不走，搭在床沿边要上床去。 虞正青担心吵醒虞修齐，只好把他拎了上来：“吵死了，你也睡觉。” 他说完便躺到虞修齐身边去，手指搭着虞修齐的手腕。 翻来翻去了一会，虞正青还是毫无困意。他只好寻些有意思的东西来玩玩。 可这屋里并无什么新鲜玩意儿，非要说的话，只能是刚爬上床睡着了的虞承望。 于是虞正青的目光又落回到了虞修齐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拨了拨虞修齐的眼睫毛，又顺着虞修齐高挺的鼻梁摸了一趟，还捏了捏虞修齐瘦削的脸颊。 怎么还不醒来呢？虞正青托着腮想。 过了会，他又闲不住似的，把虞修齐的头发往后顺，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手背贴了上去。 外面还在下雨，虞正青又拿了面镜子照自己的牙齿，有一颗下牙有些不齐。 他盯虞承望半张的嘴看了看，只能看到一点点牙。于是他悄悄地，拨开虞修齐抿着的嘴唇，看到了一排整齐的下牙。 虞修齐的嘴唇是柔软的，温热的，不像他本人有时显露出的那般冷硬。这叫虞正青恍惚间想起之前他眉间滚烫的湿润的触感，他仿佛明悟了什么，心里怯怯又欢喜。 秉持着礼尚往来的理念，虞正青还给虞修齐一个落在眉间的吻。 做完这个，他又偷偷看了一眼虞承望，见小孩睡得不省人事，浑身放松了下来。 雨裹着凉意，配合着电扇呜呜地吹，虞正青也逐渐泛起了困意，他拉着毯子的一角盖上，也闭上了眼睛。 虞修齐这几天也有些疲惫，他虽不用走路，但他陪着虞正青看了池塘的鱼，又看了荷塘的荷叶，晚上回家又要做些练习，每日头一沾枕头就睡。他不得不感叹虞正青和虞志文在玩这一事上很是有些精力。 偏偏他又不能拒绝虞正青带上他出去玩。他一拒绝，虞正青便会道：“那我不去了，我还是和哥哥在一起吧。” 不过这几日，他胃口竟好了不少。虞正青一吃着好吃的，就往他嘴里塞，边塞边说：“哥，你多吃点，这个超级好吃。”虞修齐不忍扫兴，往往都吃了。 此刻他醒来，是难得的安静时刻。雨声渐小，虞正青和虞承望呼吸声小小的，湮灭在风扇声里。 虞修齐给两人盖好了毯子，拿起床头的书看了起来。 他久违地感到了幸福。在这一刻，他原谅所有的苦难，原谅所有的隐晦哀愁，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带给他沮丧和悲哀。 ---- 虞正青闹得很。
第32章 32 在他们上高中之前，徐兆祥专门请他们吃了顿饭。在徐兆祥的家里，四个家常菜，搭配着几瓶饮料。 虞志文也不请自来了，他推着虞修齐进了门，刚一进来便道：“徐老师怎么不请我？我寻思我考得也挺不错。” 徐兆祥扶了扶生锈的眼镜腿，笑骂道：“你不给我惹事就好了，这回是上赶着来讨打的吗？” 他嘴上这么说着，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盒小零食：“饭还要等几分钟，电插得晚了点，你们先吃点这个吧，不要客气。虞志文，我看你每回下课都要偷偷吃点零食，这回怎么拘谨起来了。” 虞志文不可置信：“啊？徐老师你知道啊，知道怎么不抓我？” “有什么不知道的，”徐兆祥笑眯眯的，也不像在班上时那般严肃了，“都是小事，也不好事事都管嘛。” 大约是心情实在舒畅，徐兆祥给自己倒了点小酒，就着花生米喝：“我现在啊，是真的高兴，今年我们学校终于有上一中的了，还一上就是三个。” 他喝了一小口：“之前是好几年没上一中的学生了，今年有两个提前批，又有一个考上去，学校要拉横幅了。” 虞修齐夹了一筷子海带，慢慢吃着，听老师追忆追忆过去，展望展望未来，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来。 徐兆祥抽了张纸擦了擦镜片，接着说：“你们三个，都是好孩子，以后上了高中也要好好学习，到时候考个好大学，来和老师们报报喜。” 虞修齐接话道：“放假了一定来老师家蹭饭吃，徐老师可别嫌弃我们吃得多。” “多吃点多吃点，”徐兆祥也笑，“还怕你们吃不穷我呢。” 饭菜吃得差不多了，虞正青和虞志文帮忙收拾了桌子洗了碗，又在沙发上听徐兆祥说话。 徐兆祥实在高兴，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从前的事情。比如他大学稀里糊涂地读了师范专业，工作后倒也渐渐懂了该怎么教书育人，考上了编制，又回到了老家镇上。话头一起，就停不下来，他说教育是重中之重，可是现在孩子们都还没意识到，还不明白考试恐怕是这世界上最公平最直白的东西，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他说每当用尽办法劝学生学习却收效甚微时，总是很无力很挫败。 说到最后，连虞志文都险些落下泪来，从前他只觉得老师严肃可怕，但从未意识到为师者说出“为了你好”时的真情实意。 他们离开时，徐兆祥又拉着虞修齐和虞正青嘱咐了一番，要他们对学业上一些事情有什么不明白的，不了解的也可以去找他。 出了门，虞志文感叹道：“我原本以为是来蹭饭，结果是来接受思想教育的。” 虞正青说：“我觉得徐老师说的话也蛮有道理的。” “什么话有道理？”虞修齐问。 “就是后面说的一长串嘛，总结一下就是要永不言弃、艰苦奋斗、积极向上、相信未来。” 虞修齐仰头看向虞正青：“是挺对的，要天天开心才好。” 虞志文插嘴道：“一想到要搞作业，我就开心不起来。” “你好好学吧你，”虞正青念叨他，“徐老师今天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了没有？”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小虞老师。”虞志文道。 虞修齐笑问：“谁是小虞老师？” “虞正青是小鱼老师，你是小猫老师，”虞志文嘻嘻笑着，“我就像那耗子，在水里被鱼撵，在岸上被猫逮。” 虞修齐道：“我可没空逮你。” “是喽，逮小鱼去了呗。” 虞正青冲他翻了个白眼：“哥，我们走，不和傻子玩。” “你才傻子呢，我找虞海超去了。”虞志文撒手跑远了。 ---- (>_
第33章 33 一中位置稍微偏僻了点，在城市边缘处，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占地面积也大。 出于对两人特殊情况的考虑，虞修齐和虞正青都分在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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