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马上制止保镖,他扶着爆发的林屿肩膀,“林屿,不要太激动。” “我没有。”林屿喊完,很快恢复平静,他推开江宴,再次重复:“我让你们两个脱衣服!” “脱脱脱,我这就脱!”宋时为了保命,豁出去了。 蔡新宇也非常不情愿地开始脱衣。 因为身上有伤口,肌肉也肿痛,他们脱衣服都疼得龇牙咧嘴。 两人磨磨蹭蹭脱光,窘迫蹲着,低头抱着自己,觉得很丢人。 “江宴,江宴!”林屿看着他们两个,开始急切地喊。 “在呢,我在。” “拍下来,你给我的手机在宾馆,我要把他们拍下来!” 江宴毫不犹豫掏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让保镖拍。 “做!”林屿眼底划过一道屈辱万分的神态,他对着蔡新宇大喊,“你们做!!不可以停!!” 江宴此刻明白了林屿的意图,满腔的怒火上涌。 在车里,林屿说,蔡新宇喜欢掐着他的脖子,对着脸,拍。 他看着不想动的两个人,眼中透着杀戮狠意。 旁边的两个保镖按了按骨关节。 “咯吱。” 地下室极其安静,清晰的回音让遭受了几个小时折磨的两个人渣,再也绷不住了。 “小屿,我是爱你的啊!我知道我以前的方式过激了,那是我不懂怎么表达对你的痴迷!小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蔡新宇抱着自己后悔不已。 宋时转了转眼睛,问林屿,“是不是我今晚上把他干残了,你就让我走?” 他现在完全确定了,江宴的一切决定都取决于林屿。 “你不要跟我说话。”林屿忍者强烈的恶心。 那年他20岁,跟着蔡新宇不到半年,深夜是在剧痛中醒过来,看到压着他的是鸿博医院的院长,宋时。 他当时激烈反抗,可由于迷药的作用,他的动作软绵无力。 被宋时咬伤的痛觉被放大了好几倍,林屿越是难受,宋时就咬得越加频繁,兴奋得像一头畜生。 那一夜,林屿不知道疼晕了多少次。他几次想要咬断舌头就这么死了,可他想到心脏不好的姥姥还在蔡新宇家里,他又怎么能轻易放弃生命。 他承受着宋时非人的折磨,心如死灰。 如此不堪的回忆,他克制不住表情,也压不住无尽的悲伤。 如果没有江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用他贫穷的力量和千疮百孔的自尊心找他们报仇。 “江宴……”林屿所有的坚强崩塌,他撞进江宴的怀里,眼泪决堤。 可是他没有哭出声。 是长达三分钟沉默拥抱后,江宴感觉到大衣和毛衣被他冰凉的眼泪浸透了。 情绪持续波动的江宴揽着他的腰身,摸着他的头发,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都不会缝补好他曾经的凄惨伤痛。 “江宴你让他们做,拍下来,让他们反复看!”林屿拽着江宴的衣服恳求着。 江宴轻抬下巴,保镖把蹲着抱着自己的两人交叠一起。 另一个保镖戴上一次性手套,粗鲁撑开蔡新宇的那里,把宋时被吓得根本无法起来的东西,狠狠塞进去。 “啊啊!” 两个人渣疼得撕心裂肺。 林屿趴在江宴的怀里,冷冷看着保镖们如何冷血无情。 “有钱真好。”林屿对有钱人的认知,一直很扭曲。 “可以为所欲为。”他在用人渣对待自己的方式报复同时,也很恶心这样的行为。 “我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做着我最害怕屈辱的事。” “我没有钱,却可以借着你的势力,成了……” “林屿,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荧幕下光鲜亮丽的我,其实也是不干不净的人。”江宴懂林屿的心理变化。 “我的确不算什么好人,”江宴不打算给林屿包装一个完美的自己,“我也不会对你承诺,让你对我有期望。” “林屿,你可以看我以后的表现。” 空头支票他不想给,爱你喜欢你这种话,不会现在就去说。 他的林屿现在极其不稳定,他要听王剑的话,不要吓跑林屿。 “以后……”林屿多希望自己的以后,永远都有江宴。 没有遇到他之前,他只需要把偶像放在心里,当成精神支柱,抚平自己糟糕的命运。 想到江宴,他苦难的二十一年人生,才会像是涌入了一丝甜,让他可以忘记身上的屈辱和疼。 他靠着江宴的治愈笑容,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失眠的夜。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悄悄又肆无忌惮地依靠着江宴,一直撑下去。 可现在,林屿的怀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江宴,他身上带着强大的气场,温和又踏实,林屿根本无法抗拒,不想抗拒,不愿抗拒。 他疯狂想要独占江宴,把他卷进自己病态的情绪漩涡里,不放他走! 可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江宴不是他的,不是。 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他终究是脏得不可救药,再也不会是年少轻狂的孩子,干净的像是一朵自由漂泊的云。 “以后……”他重复着这个字眼,这个极度想要拥有江宴的以后,只是他的本能让自己慢慢松开江宴,从温暖令人安定的怀抱抽离。 “对不起……”他刚才真的太需要一个依靠了,可现在他抗拒着江宴,不停道歉,“脏了,我把你衣服弄脏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屿退后好几步,垂着睫毛窘迫不安。 “啊啊!” 身后的两个人在保镖的逼迫下,不停运作着,稍有停顿就会被抽上一鞭子。 两个人感觉屈辱,都死死捂着脸。 这道坎儿对于林屿来说,真的是的难以磨灭的存在。 江宴仅凭口头上的不介意,不会让林屿真的好受。 虚假的,好听的话谁不会说,他不会放下对自己的贬低。 江宴有冲动,想要用行动证明,他真的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脏的人不是林屿。 可他如果现在就做出亲密行为,更加不妥。 他找不到方法,去安慰林屿。 江宴无处发泄的情绪,都转向了拳击台的两个人。 他送后边抱着林屿,抓着他的手,狠狠挥动皮鞭,照着宋时青紫带着血口的后背,狠狠抽了下去。 一下,两下! 在宋时和蔡新宇不敢躲避疼痛不停嚎叫之中,林屿的动作脱离了江宴的辅助,他大力抽着,抽着! “蔡新宇,我恨你!” 林屿冷静地爆发,“你用了三年时间,想要摧毁我一辈子,你做梦!看到你现在的下场了吗?你把我当成狗,是吗?你说我姥姥早就该死是吗?你说你给我花了很多钱,养着我,养着我姥姥是吗?” “谁稀罕你的钱?是你不肯放我走!离开你我姥姥也许不会一直为了我难过,心脏病也不会急剧加重!她的病,是因为年纪大了偶尔导致疼痛,不是致命疾病!都是你!都是你逼死了我姥姥!” 林屿对着蔡新宇的脸不停抽打,那人的脸已经肿胀到无法分辨。 黏稠的血液混着眼泪和无法控制的口水滴滴溅落,他只要敢求饶一句,就会被保镖折断一根骨节。 他不敢出声了,哭也不敢哭。 早知道林屿被江宴看上,蔡新宇发誓,三年前他绝对绕着林屿走,碰都不碰他一下! 可这世界上从来不会有后悔药。 宋时看到蔡新宇被打得惨不忍睹,吓得浑身颤抖,他在保镖的推送下被迫动着,内心早就崩溃。 “林屿,林屿!”他举着双手,做投降姿势,哭着问,“我杀了他,替你出气,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啊!” 他哀嚎着,他不想被活活打死。 现在他身下的蔡新宇整个人奄奄一息,烂泥一样趴在拳击台上,身下已经流了一滩血。 “换过来。”林屿看着怕死的宋时对他说。 “什,什么?”宋时装傻,恳求着,“林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求你了!” “我让你换过来!换过来!”林屿胡乱甩着鞭子,他不会原谅任何人! 宋时满脸绝望,他哭腔浓重,用带血受伤的手去抓林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保镖把宋时拽走,提起来吊着一口气的蔡新宇,扔在宋时身上。 采用刚才粗暴的方法,让蔡新宇进入宋时的身体。 凄惨的叫声在地下室来回荡着。 现在意识模糊的蔡新宇别说动作起来,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保镖们见他实在起不来,交头接耳一下,向江宴询问,是否要使用药剂刺激蔡新宇产生生理反应。 江宴观察了一下林屿的反应,点头答应。 十分钟后,保镖给蔡新宇扎了一针,效果非常迅速。 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人,忽然睁大眼睛,表情出现异常,他兴奋地,没有规律地笑着,可是那个地方依旧没有反应。 林屿想起来了,他把那个人渣的东西扎残了。 一声没有情绪地笑,从林屿的鼻腔里透出。 “他起不来了。”真的解恨,却也不够,远远不够。 林屿盯着宋时,他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江宴叫过保镖队长,耳语交代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保镖队长拿着一个盒子回来,是一套那方面的大号玩具。 这东西被绑在蔡新宇的身上,被保镖强行送进了宋时的身体里。 一阵阵凄惨的叫声充斥,林屿看着两个血人如此痛苦,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很变态是不是?江宴,我的内心早就扭曲了,我不是个正常人。” 当他第一次出现要报复蔡新宇的想法时候,就是极其很烈残忍的画面。 他想过无数次,要把蔡新宇碎尸万段,把他挫骨扬灰,用一切他能想到的法子,在幻想之下狠狠发泄在蔡新宇身上。 江宴抱住林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喝奶茶吗?COCO摇摇茶。”转换孩子注意力吧。 保镖队长安排去买奶茶的人回来了,十个保镖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打包袋,齐刷刷站在林屿面前。 阵阵甜香味道弥漫。 保镖们在宋时阵阵凄惨的哀嚎中,挨个念着小票上的奶茶名字。 林屿眼睛麻木地看着他们。 当听到“柚子”口味的饮品时,他的手指无意识扣紧了一下。 江宴腰侧衣服被抓紧,立刻接收到林屿潜意识的信号,“把这个给我。” 保镖把柚子口味的饮品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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