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可以不用这么大张旗鼓,而是调出监控后悄悄把它交到这个人手中,乖乖地对他说:“老师,这就是何文猥亵我的证据。” 可接下来呢?这个迂腐古板的老头是会铁面无私地替他讨回公道,还是更有可能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声张? 他想不出答案,也懒得去想,不如把这桩所谓的丑事变成一场好戏,明明白白地在众人面前上演。如此一来,几千双眼睛都看到了,谁还能装作无事发生? 结果如他所料,何文当即被学校开除、校方对此事进行了完整清晰的通报。还有他没有想到的意外收获——第二天的晚自习被临时改成了性教育讲座。 元最听着广播里传来口号一般的“正确对待性冲动”,突然很想笑。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总要等到出了事、有人闹才开始补救,却从未想过防患于未然。 唯一遗憾的是,何文被父亲打得太惨,没能亲眼见证这出好戏。 那天放学后,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生叫住了元最。他叫不出女生的名字,只知道她一直坐在第一排正对讲台的位置。他问她有什么事,对方犹豫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她也遭遇过何文的猥亵。 她中二地把曝光监控的人称作英雄,一会儿说自己后悔得要死,一会儿又说还好有人站了出来。她说话根本没有重点,听得元最晕头转向。他想,也许她是怀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态,想要寻求一些悲伤的共鸣。 元最和她其实毫无相似之处,他不是那种只会躲进被子里哭的受害人,不会因为软弱而息事宁人。可他竟然第一次生了恻隐之心,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再忍气吞声了”。 女生哭着点头,他又轻声说:“不,还是不要再遇到了。” 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 元最靠在父亲怀里诉说着自己的复仇大计,典型的先斩后奏还要求夸奖。 元嘉之又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既不指责他的冲动,也不问他何必要同归于尽,而是温柔地吻着他的后颈,夸他做得很好。 “就是有一点不太对。” 元最痒得想缩起脖子,可又实在享受这样的缱绻,懒洋洋地问了声“什么”。 “那天你一直哭着说自己脏……”那些画面深深地烙印在元嘉之脑海里,每想一次就会再心疼一遍,“这是不对的,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无论他做到了哪一步,都不是你的错,你都不该觉得自己脏。” 元最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畜生舔了自己的脖子、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上发情、一想到自己对父亲病态一般地守身如玉、却还是半路被狗咬了,他就无法觉得自己不脏。 于是他只能撒谎转移话题:“我没觉得自己脏,那都是为了勾引你。” 儿子每次逃避什么用的都是这招,元嘉之清楚得很。也许现在不适合谈这个话题,又也许什么时候谈这个都会让人心塞,但他还是得纠正儿子一些偏执的想法。 “宝宝,我不是因为你的肉体而爱你,当然,我得承认这的确是爱的一部分,但它不是全部,你没必要把它看得太重。” 元最听后大叫:“那完犊子了。” “什么?” “我爱你就是爱你的肉体。”他说着,还一一列举了起来:“爱你的腹肌、爱你的长腿、爱你的舌头,当然最爱的还是你的鸡巴。” 元嘉之不免头疼,由于儿子三句话不离做爱,他们根本不能进行有效的沟通。他不太明白,这孩子这么重欲,到底是遗传了谁?还是说并非遗传、而是后天受了什么不良影响?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太年轻火气大? 他无奈,只能打儿子的屁股,企图通过这种惩罚方法让他长点记性。但他似乎又错了,对方发出的声音哪里是羞赧的哀嚎,分明是赤裸裸的呻吟。 “爸爸,再重一点……”元最眯着眼睛,“好爽……” “老实点。”元嘉之佯怒,“下面不疼了?” 他这次倒是很诚实地说“疼”,但一秒后就又现回原形:“再疼也想挨操。” 元嘉之自觉黔驴技穷,只能挫败地把儿子从腿上抱下来,咬着牙做饭去了。 元最躺在沙发上咯咯直笑,正想去厨房继续骚扰父亲,手机却突然振动了两声。他拿起来一看,却是两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 “元最,对不起……” 只看了个开头,他就知道是谁发的了。这孙子怎么还他妈阴魂不散啊?他草草地扫了一眼这两条信息,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结论。 这些文字,表面上看是在诚恳地道歉,可通篇读下来,其实是在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顺带卖个惨。 他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住而已,这一切都是因为三岁时表姐带着他一起看A片、还带着他模仿片里的动作,从此就埋下了祸根。 又说自己现在成了个半残,学校不要他、父母也不管他,他的一辈子算是毁了。短信的最后一句话是:“元最,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忘了这些,好好生活。” 操!为什么何文总能刷新他对于人渣的认知?我他妈管你几岁看A片啊?你管不住自己那根东西干嘛不把它剁了啊,在老子身上发什么骚?去你妈的好好生活,老子现在家庭幸福性生活和谐,要多好有多好,和你有个狗屁关系? 卖惨不等于赎罪,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为什么不懂? 元最越想越气,突然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快把他拉黑?干嘛不一通电话打过去骂得他狗血喷头?他气得把手机砸在地上、站上去使劲地踩。 元嘉之听着动静出来,忙问他怎么了。 元最看着系着围裙的父亲,突然觉得什么狗屁情绪都没了,而是人格分裂似的撒起了娇:“爸爸,手机摔坏了,可以买新的吗?” “买!”父亲将他抱回沙发上,“买八个,吉利,天天砸还能砸一周呢。” “谢谢爸爸!” 元最开心地想,父亲就是他人生中所有不幸中的万幸。即使他现在一看到拖把就会想到暖气片、一想到暖气片就会想起那个恶心的下午,但幸好有父亲,一想到那个下午,他就又可以想到父亲第一次操他,一切就会雨过天晴。
第8章 大雨 坦白从宽后,元嘉之说什么也要帮儿子转学。元最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去哪上学都是一样的无聊。 反正都要转走了,元最干脆不去那个破学校了,待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饱暖则思淫欲,他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父亲明天不用上班,他便非要缠着他做。 元嘉之一脸惊讶:“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对啊。”元最点头如捣蒜,“所以才特别想要。” “你不要命了?”元嘉之拍拍他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作为父亲我要告诉你,浴血奋战是件很危险的事。” 元最顺势舔他的胳膊:“那作为情人呢?” “没有这个选项。” 他又发着嗲:“爸爸……” “好吧。”元嘉之不再逗他,“作为自私的情人,我恨不得你永远不要来这个碍事的东西,天天躺平了任我操。” 元最抓过父亲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故作羞涩地说:“不是还有这个洞吗?” 元嘉之隔着薄薄的睡裤捏他的屁股,压低声音问:“前面痒,操后面能管用吗?” 元最立刻说管用,火急火燎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撅起屁股等操。 他的肉好像全长在了屁股上,浑圆且翘、白白嫩嫩地请君入内。 元嘉之看得口干舌燥,轻拍了一下,好似看见嫩肉正颤。儿子“啊”了一声,抱怨说太轻。他便又重重拍了一巴掌,白玉似的肉团上,立刻就起了泛红的指印。 儿子等急了,没羞没臊地喊:“爸爸,你快进来啊。” 元嘉之早被激起了凌虐欲,却还是生生忍着,推说家里没有东西。 元最孩子气地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润滑剂塞进父亲手里,还说自己早就灌好了肠。 元嘉之简直哭笑不得,一边往手里挤着东西,一边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好久了,就等这天呢。” 元嘉之不紧不慢地把东西往穴口抹,又问他怎么买的、不觉得害臊吗? 元最顿感屁股一凉,体会到了夹着恐慌的兴奋,却还是仍要点火:“我跟店员说,姐姐,我爸要操我屁眼,应该买些什么呀?” 元嘉之往里探进一根手指,被绞得几乎要按耐不住,哑着嗓子骂了声“骚货”。 “爸爸……”元最爱死了这个称呼,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你再叫一遍。” 这会儿已经探进了三根手指,元嘉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扶着阴茎慢慢地往里推,却因为太紧而寸步难行。 “宝宝,”他深吸一口气,“放松点。” 儿子耍着无赖:“我不是你的宝宝。” “妈的,”元嘉之又使劲扇他的屁股,“骚货,放松了让老子进去。” 元最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才乖乖听话,慢慢放父亲进来。 父亲太大,他又过紧,一时间两人都有些痛。元嘉之缓缓地动着,同时把手伸进儿子的衣服,揉他上面的两团软肉。 他不过两天没摸,却觉得它们好像变得更大更软,像是活的一般、滑嫩嫩地往他手里钻。 “宝宝,这里也会流水吗?” 元最被弄得直哆嗦:“爸爸多……多吸就会流了。” “好,爸爸会的。” 揉了这么一会儿,上面倒不见流出什么东西,后穴里却是慢慢渗出了水,让父亲的阴茎动得更畅快。 元嘉之舒服地叹了一声,右手慢慢地向下探,摸到了儿子发硬的阴茎。那东西不大,他一手就可以握个完全。 元最正被操得一塌糊涂,突然被父亲握住,立刻爽得浪叫出声,扯着嗓子喊“爸爸”。 “宝宝,”元嘉之舔儿子后颈的痣,用手慢慢套弄着他的阴茎,“想用它操人吗?” “不……不想……” “那怎么可以呢?它都这么硬了。” 元最被顶得流出眼泪:“天生就是……让爸爸操射的。” 元嘉之不免又骂了一声“骚货”,一手揉捏着上面,一手套弄着下面,阴茎又奋力地撞着后面,三处都让他爽到。只恨不得再长一个鸡巴,同时操他前面的骚穴。 三处都保持着一样的速度,以至于让元最产生了幻觉——是他的阴茎在操他的后穴,是他自己在奸淫自己。 他往后迎合着父亲的冲撞,又从胸上拉过父亲的手,抓着他摸自己厚厚的阴唇,急得直哭:“爸爸,这里好痒,怎么办?” 元嘉之无奈,只能安抚似的揉那两片东西,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根本解不了痒。元最哭得更大声:“爸爸,你让我怀孕吧,怀了就不会来月经,就可以天天操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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