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得一晚没睡,第二天睁开熊猫眼挠他爸痒痒,却发现他也成了一个大熊猫。他心想,要不怎么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呢,要是真爱,失眠都能失到一块去。 父子俩身穿黑白配的情侣装,走到哪都是一道亮丽夺目的风景线。因为是七夕,园里游客格外多,四处都拥挤不堪,没一会儿工夫就遇到了好几个问二人关系的小姑娘。 要是说他俩长得像,元最就摆着手说“害,都是夫妻相”;要是夸他俩配,他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装蒜道:“啊?不是的不是的,他是我爸爸。” 直到玩激流勇进时,元最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恐高的。从顶点往下冲的那一刻,他感觉心脏也在同时下坠,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整个都埋进了他爸怀里。 直到下车脱了雨衣,他还是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操……我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就恐高呢?” “没事没事,”元嘉之揽过儿子的肩膀,“爸爸在呢。” “别哄我,让我冷静一会儿。” 他简直挫败极了,怎么就算在游乐园里,他爸还是比他厉害呢?这无关嫉妒,而只是一种孩子气的攀比。 元嘉之胆大心细,早就看出了儿子的不对劲,跑去买冰激凌的同时还买了个熊猫发箍。他视死如归地戴上,只为博美人一笑。 眼看他爸一米九的身高戴着两个粉色熊猫脑袋,元最果然笑得开怀:“元嘉之,你老不正经。” “爸这叫童心不老。” 元嘉之看到他笑出了酒窝,也就取下了那个有点违和的发箍,把它戴在了儿子头上。元最挣扎着要取,他便附到人耳边说:“不是戴过吗?” “那能一样吗?”元最红了耳朵,“那不是只……只给你一个人看的吗?” 这话让元嘉之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立马摘下发箍装进了口袋里。对,他的宝贝这么可爱,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 由于元最恐高,他们再没玩什么刺激的项目,而是选择了较为温和的摩天轮。排队的时候元嘉之突然问儿子:“你看过偶像剧吗?” 元最露出嫌弃的表情,在他看来,那种东西就是专为降智而生。他给了父亲一个直白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元嘉之“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排了快半个小时的队,才总算轮到他们。两人进去后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已经快要升到最高点了。 眼看地面上的东西越变越小,元最突然转过了头,坏笑着说:“爸爸,虽然我没看过偶像剧,但我知道情侣坐摩天轮要干什么。” 摩天轮升至最高点时,他们在那方小天地里接吻,不带情欲,而只是仪式般的浅尝辄止。元嘉之吻着儿子的酒窝,在下落时说了十遍“我爱你”。 元最甜甜地应着,在即将到达地面时,才突然大喊道:“元嘉之!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出了游乐园后,他们又去隔壁逛了动物园,在儿子和笼子里的金丝猴大眼瞪小眼时,元嘉之才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迟到的童真。 六岁时谨小慎微,十六岁才终于敞开心扉,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却是作为情人小小的努力。 如果一切都有时差,那么他会尽己所能用爱填满那些已然存在的沟壑、并从此开拓新的沃土。 夜幕降临,人类需要回到自己的巢穴,或陋或富,都是一方净土。 洗澡的时候元最格外老实,牛郎织女一年就相会这么一次,这么一个好日子,他可不能因为猴急而开始一场不完美的性爱。 他比元嘉之更快一步冲出浴室,直奔父亲卧室跑去。接着,他拿了父亲那件最喜欢的衬衫,半湿着身子就套了上去。 元最在镜子里端详自己,他的乳房长大了不少,得用更厚的白布才能遮住;身上还有旧日欢爱的痕迹,像是一朵熟透的玫瑰。 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副身体,皮肤白得几近病态,不像父亲那样健硕有力。一想到父亲,他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水。 元嘉之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思春图。他本想循序渐进,却再次难以自控,冲过去就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阴茎因此而胀痛,像是一把悬而未决的刀。他用这把刀抵着儿子,灵魂却早已匍匐在他脚下。 “爸爸……”元最丝毫没有被吓到,他在镜中看到了受他蛊惑的父亲,眼见他饿狼扑食,又见他百般忍耐。他抓过父亲的手,让他触摸阴道的一片湿泞,“求你进来。” 元嘉之忍得辛苦,却仍然要损人不利己:“宝宝,我还没有看过你自慰。” “你见过……” “那不算,”元嘉之抓起儿子冰凉的手,“自我抚慰,目的是让自己快乐。” “爸爸,”元最低下脑袋:“我不想,我只想要你。” “爸爸不在的时候怎么办?” 元最急了:“怎么会不在?你为什么会不在?” “我是说,出差的时候。” “我可以……忍着。” 元嘉之用沾着淫液的手揉捏儿子的乳房,问他真的能忍住吗。 不过是动着上面,元最便开始腿软。父亲的手自带开关,随时都能打开他各种意义上的穴口。他只能乖乖听话,把右手伸向自己的阴道。 “不,”父亲拦住他,“用左手,更像别人的手。” 元最受教,立刻换左手中指进去。明明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为什么还是够不到?他搔不到最痒的那块肉,毫无头绪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直像是一个毛头小子在指奸自己。 元嘉之叹了口气,他看着镜中急得冒汗的儿子,决定又一次言传身教。他把自己的中指也插进儿子的穴内,指引儿子的手指动作、指引他如何插得更深、弯成什么样的弧度。 可元最还是觉得远远不够,窝头和馒头固然都能充饥,可两者若是摆在一起,谁又会去选择前者? “爸爸,”他扭起自己的细腰,用它迎合着父亲的阴茎,“我的骚穴说,它只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元嘉之玩够了,立刻拉着儿子的手指出来。他拍了一把儿子不消停的屁股,对方立刻会意,乖乖撅起它趴在了地上。他低头看了一眼,丛上满是露水,像是经历了一场涝灾。 他再也等不及,立刻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插到底,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欲进而不能。 “宝宝,”他一下比一下送得更深,“你这里怎么越操越紧啊?” 父亲的阴茎直捣子宫口,元最这才周身通畅,一开口就是淫言浪语:“因为这里……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 元嘉之被包裹得结结实实,明明就是那么一小块肉,却能被撑得这样大这样满,果真是天生尤物。他一下下都往花心撞,恨不得捣烂了才罢休。 “骚货,”他把手指插进儿子嘴里,“抬起头照照镜子。” 元最挨操时最是乖巧,他连忙抬头看向镜子,只看到自己嘴里吞着父亲的中指,下体又咬着父亲的阴茎,那根粗大的棍子在自己的肚子里顶出一个小包,像是要冲出来似的。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殊不知,这根棍才是真的威力无边。 镜中的自己白里透粉,哪里都在流水,像是决堤的江河,拿什么都堵不住。 他从未见过自己的淫荡相,竟是这样不知羞吗?可这样的画面却让他泛滥更甚,那两个硕大的囊袋孤独地吊在外面,他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用手把它们往里塞,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急得直哭,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就被父亲吻得收了回去。 “爸爸,”他又低下了头,“我好丑。” “怎么会?你最漂亮,没有人比你漂亮。” “你……啊……你……骗人……” 泪水刚被吻回去,就又被撞了出来。两行清泪挂在他脸上,分明是一幅“我见犹怜”。 “爸爸不骗你,再也不骗你了。” 他意有所指,身下的人却只是哭。 元最再一次被迫抬头,看到父亲的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看到自己死死咬住父亲不放,又看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像是一对天生如此的连体婴儿。 这时,他们才想起互送七夕礼物。元嘉之的疑问终于得到解决,所谓的“和文艺委员腻在一起”,原来只是因为这条红色的围巾。 “宝宝,为什么是红色?” “喜庆,”元最强迫父亲围上,“像结婚。” 轮到元嘉之时,他俗套地让儿子闭上眼睛。元最乖乖闭上,下一秒却被凉得一激灵。 他不相信自己的触觉,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爸往我手上套了个什么?我为什么会多了一个戒指?戒指、我爸、无名指……操!我爸跟我求婚了? 不,不对,不是求婚,是结婚,我爸和我结婚了! 元最突然开始大哭,连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他举起手盯着那个戒指,却因为双眼满是泪水而看不清晰。 他在泪眼婆娑中积极讨打:“元嘉之,这玩意儿好丑,你哪捡的?” “操!”元嘉之的巴掌落在嫩生生的屁股上,“我花了十几万呢。” “鬼才信你。”元最懒洋洋地躺在父亲怀里,骂他败家。 “没有,骗你的……” “你他妈刚刚才说不骗我的!” “听我说完,”元嘉之吻上儿子纤细的无名指,“不是买的,是亲手做的。丑是丑了点,但是……” 剩下的话全都被元最吞进了肚子里,他和着泪水亲吻父亲,尝到的却只是满口的甜。 无星无月七夕夜,父子二人赤身亲吻,一个挂着大红围巾,一个戴着银白指环,看似不伦、实则不类。 “宝宝,你见过三十多度送围巾的吗?” “你懂什么?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 这几天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才更新。 晚安~
第23章 同桌 和大多数高中生不太一样,元最的高三过得快乐而充实,没有压力更没有痛苦。尽管父亲为了他的学习着想,并不愿频繁地和他做爱,可只要上了床,就必定会做到尽兴。 元最有一箩筐的理由让父亲操他,高三那么多考试,考好了就要奖励,考差了则求安慰,怎么都是有理有据。 于是,在其他同学都因为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严苛制度叫苦不迭的时候,他却每天都在期待考试。 他看书多、记忆力也好,应付文科考试并没有什么难度,相较之下,数学则稍微弱一些,尤其是立体几何。 这天大课间,他正在和一道题死磕,一道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辅助线画错了。” “嗯?”元最下意识抬头,在看到是林锋后,将此自动归类为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他一个能考120的,干嘛要听一个考60多的?
22 首页 上一页 17 18 19 20 21 2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