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最觉得小小的阴道要被撑破,他骂父亲是神经病,“射了也白射,又不能怀孕。” “怎么不能了?”元嘉之在他的颈间烙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医生说的是‘按理说’,咱们乱伦的按的哪门子理?” 元最一边挨操一边胡说八道:“嗯……儒家伦理……” “嗯?哪一条?” “父为子纲。” 元嘉之不免发笑:“历史老师是这么教的?” “不是,”元最在父亲的怀里摇头,“生物老师教的。” “生物老师讲这个?” 元最又骂父亲笨,风情万种地喊了声“元老师”。 元嘉之被叫得性趣盎然,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胯下,元最又卖力地去迎合,不小心就撞在了门上、起了个不小的包。 元嘉之连忙去看,儿子却满不在乎,称之为“爱的勋章”。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元嘉之不知疲倦地操着儿子的阴道,听他压抑着浪叫,又见他红了耳根、小声地说:“爸爸,我想……尿……” “尿啊。” 元最却不动,他明明已经憋到了极限,却因为害羞而继续忍耐。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体会到羞赧——被操射就罢了,操尿也太丢人了吧…… 元嘉之了然,他握住儿子的阴茎,同时刺激着儿子的阴道,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给儿子把尿。幼年错过的一切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做着补偿,他追悔莫及而又甘之如饴。 “宝宝,没关系,”他含住儿子的耳垂,“尿吧,爸爸想看。” 元最几乎是哭着尿了出来,羞耻感顿时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被爸爸操尿”似乎都成了一件光荣的事情。他浑身酸软,小声地说:“元嘉之,你就是个混蛋。” 元嘉之被骂得开心,他揉着儿子的阴茎,笑着说:“还有更混蛋的呢。” “什么?” 父亲的语气听起来很苦恼:“爸爸也想尿,怎么办?” 元最下意识想说“那就尿啊”,可这意味着父亲就要从他的阴道里拔出去,意味着他会顿时失去这份要命的快乐。 他习惯了被塞满,又如何能忍受那样的空虚?于是,他急切地邀请着自己的父亲:“爸爸,尿进来。” 这话像是打开了一种开关,元嘉之在儿子的命令下瞬间喷涌而出。他在那个狭窄温热的甬道里发泄着另一种生理欲望,像是一个肮脏的野兽。 元最接纳着父亲的一切体液,汗液融进皮肤,尿液和精液则被下体吞噬。这些液体一前一后地灌满他的肚子,他暂时无法消化,只能形成一处明显的凸起。 父亲抚摸着那个凸起,像在抚摸着一个生命。他深情款款地说:“宝宝,好像怀孕啊。” ---- 可能有点重口,慎入。
第14章 感恩大会 天气越来越热,阳光照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人烧死。 元最讨厌死了这样的天气。他近日心情不好,一方面因为连续的大晴天,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欲求不满——临近期末考试,父亲不再无条件接受他的求欢。 即使他第一百次重申这对学习没有丝毫影响,还是无法说服父亲天天操他,甚至连最管用的“你是不是不行”都不再奏效。 他因此成日里摆着一张臭脸,和以往的“老子不想理你们这些垃圾”不同,这次脸上写着的字是“谁烦我我就杀谁”。 饶是如此,仍旧有一个不怕死的林锋,他自作多情地尽起了模范同桌的义务——被无视一百次,也要问第一百零一句“你怎么了”。 元最被问烦了,终于没好气地回了句“性生活不和谐”。他本以为绝对能让这个烦人精闭嘴,没想到对方却又热心地追问:“怎么不和谐了?” 元最回答说还能怎么不和谐,无非就是一个想要、一个不给。 对方立刻热心地给出了建议:“吃伟哥啊。” “……”元最总算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认真的?” 林锋一本正经地答:“当然,重振男人雄风。她好,你也好。” 元最立刻给了他一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为首次向别人诉说烦恼而追悔不已。我在这儿跟你敞开心扉实话实说,你不能提供建设性意见也就罢了,还给我讲荤段子算怎么回事? 在他烦上加烦的时候,偏偏又接到一个更烦人的通知——周五下午在操场召开感恩大会,要求全体学生和家长一起参加。 元最相当恶心这种场合,浪费时间不说,就算参加人员真的能被逼出一些奋进情绪,可这玩意儿不就和高潮一样,持续一会儿就没了吗?人不可能做一次爱就爽一辈子,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一次激励就能重新做人啊。 不过,看在他爸因此请半天假陪他的份上,他对政教主任的辱骂由三次减少到了两次半。 周五那天,元嘉之打扮得人模狗样来陪儿子开会,白衬衫牛仔裤,说二十岁估计也有人信。 元最一闻到那股高级香水的味道,就忍不住去踩他爸的鞋,“又不是来相亲的,你捯饬这么骚包干嘛?” 他爸觉得委屈,我这不是给你长脸吗? 元最气得肺都要炸了,根本没空管什么长脸不长脸的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有三个女生问他“你哥有没有女朋友”了,他简直要被逼疯,这得瞎成什么样,才能把一个马上就三十五的老男人看成是他哥? 再说了,就算是我哥,和你们有狗屁关系? 他简直想冲她们大喊:“女朋友没有,儿子倒是有一个,往死了爱又往死了操的那种!” 大会在烈日当空下开始,元最闷闷不乐地坐在班级最后。他撇着嘴看了他爸两眼,面无表情地扣上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他爸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揽过了他闹别扭的肩膀。 他正在想用什么办法去哄儿子,前面的男生却突然转过来、往元最手里塞了个东西。他探过头去看,只看到一颗糖。糖纸是紫色,应该是葡萄味的。 一个男生给另一个男生送糖是什么意思?不同口味的糖是不是就和不同品种的花一样?玫瑰花代表爱情,那葡萄味代表什么?元最不是不爱吃甜食吗?他爱吃葡萄吗?这小伙子还长得挺帅,好像比元最还要高……那么,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给儿子送葡萄味的糖,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一步步推导着这个幼稚的问题,根本没看到元最到底有没有吃那颗糖。 元最当然不知道父亲正在钻什么牛角尖,他在又臭又长的领导讲话中翻开了藏在地理书中的小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尽管大会严令禁止看书,但学习和看书怎么能一样呢?利用碎片时间学习可是会被表扬的啊。 他看得津津有味,偶尔也会竖起耳朵听两句。主讲嘉宾据说是花大价钱请来的,一次出场费少说也有五位数。 在听到他说“鼓掌是一种相当重要的礼仪,双手举过头顶才是真正的尊重”时,元最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书、差点就笑出了声,连忙戳他爸的胳膊。 元嘉之立刻转过头看他,却见他用食指指着一行字:“传销组织的特点之一,要求双手举过头顶鼓掌,以‘鼓舞士气’。” 此情此景,他也忍不住笑了。 他们就好像两个不好好听课的差生一样,在其他人都整齐划一正襟危坐的时候,凑在一起看一本“应景”的犯罪小说。 “鼓掌礼仪”之后,台上的男人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母爱。鬼知道他是按什么逻辑把这两样东西串联起来的,总之他声情并茂地讲起了聋哑小女孩和母亲买年糕的故事,催人泪下的音乐在此时响起,顺理成章地惹哭了很多人。 元最没有哭,不仅因为这个故事听过很多次,更重要的是,学校强制他们天天唱那首由此衍生的感恩歌曲,每天两遍,要伴着手语一起做,还要打分、排名、奖惩。 在这件事上,他承认自己的冷漠,但并不以此为耻。在他看来,情感和精神固然需要通过形式表现,可若是形式过了头,并且需要进行评比、分什么优劣高低的话,那便是本末倒置。 他不免看向父亲——他也没有哭,但和自己不同,看起来大抵是有些触动的。 元最想,父亲也许是想到了奶奶。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奶奶话很少、做饭很好吃,每次打电话她都会叫父亲的小名,总是嘱咐他吃好喝好、不用省钱。 这样的故事搭配着这样的音乐,想必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元最也企图去想,可却怎么也想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他的诞生造成了母亲的死亡,或者说,母亲的死亡成就了他的出生,所以他注定只能联想到鲜血和哭嚎。 他能回忆些什么呢?时至今日,他甚至还不知道母亲的名字。 台上的人越讲越激动,他由母爱过渡到了感恩,这次倒是能看出一些逻辑。大多数人都听从他的指令——家长握住孩子的手,孩子拥抱家长。 元嘉之父子是少数人,不是因为他们不听话,而只是由于,从大会一开始,二人的手便一直是紧握的。 元最此时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联想中,根本没有听到台上说了什么,就突然被父亲拥入怀中,双眼紧贴着他的双唇。 这个拥抱的开始显然无关情欲,可元最只要一接触到父亲的身体,思考器官便会开始下移。 这一刻,在他异于常人的思考里,父亲正亲吻着他的眼睛。如果眼睛果真是心灵的窗户,那就是说,父亲正在用嘴巴撬开他的心口。 很可耻也很不合时宜,他的下面又开始流水。 这一刻他庆幸自己是个怪物,因为内裤湿了、别人看不见也感受不到,而要是阴茎硬了,起码父亲是会知道的。 那未免太羞耻了,不是说对着父亲发情羞耻,而是,在别人都在为亲情而感动时,他却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自然而然地,湿了就会痒。如果他的脑子真的完全长在了下面,此刻便会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当着几千人的面求父亲操他。可他偏偏还有些理智,便只能夹紧双腿忍耐。 这个会到底要开到什么时候呢?一次又一次制造感动到底有没有必要呢?人们在此刻紧紧相拥、诉说自己的愧疚和谢意,甚至大喊“我一定会报答您”、“我再也不会惹您生气了”,到底该算是誓言还是谎言呢?喝了鸡汤打了鸡血的状态能持续多久?鸡骨头被吐完后,鸡是不是白杀了呢? 操,我想这些干嘛?我只是一个想做爱的小男孩罢了。 意识到思绪越飘越远时,元最终于回抱住了父亲。他正享受于一个人自顾自的偷情时,就又听到了那段听吐了的前奏。 煽情为什么总是要放音乐?做爱为什么一定需要前戏?我爸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一边操我、一边勒紧我的脖子?
22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