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之连连点头,这世道,上哪找一个这么负责又热心的医生去?他道完谢后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思索了一会儿才问道:“他会因为这样的身体状况而……性欲比一般人强吗?” “按理说是不会的,但如果这方面的需求过于频繁,不排除有性瘾的可能性。” 元嘉之愣了,忙问该怎么办。 “这也没什么具体的治疗办法,就像喝酒、抽烟、玩电子游戏一样,你总不能强制让他戒掉。” 医生笑了一下:“况且这个东西也没办法戒,可以尝试培养一些别的兴趣爱好以转移注意力。不过,还是建议你最好和元最、或者他的男朋友好好聊聊。” 元嘉之心说,好好聊是不可能的,没聊两句儿子就会扑过来要,而他的自制力也会被连同裤子一起被扔到地上。 父亲在里面待了足足半个小时,要不是那医生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元最都要怀疑他俩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了。 父子俩从医院出来,正好是晚饭时间。元嘉之看看周围环境,对儿子说干脆在外面吃得了,又问他作业多不多,有时间的话还能看个电影。 “爸爸,”元最笑弯了眼睛,“您这是在邀请我一起约会吗?” “是。”元嘉之伸出自己的右手,“请问您愿意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元最高兴得要上天了,却还是故作矜持地答:“勉为其难同意一下吧。”说完,便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元嘉之立刻将它握住,又被儿子摆弄成十指相扣的姿势。他们自以为是在像寻常情侣一样牵手逛街,其实在路人眼里,一个穿西装打领带、一个着校服背书包,不过只是一对关系亲昵的父子罢了。 元嘉之陪儿子去吃了附近的快餐,点了最贵的情侣套餐。元最笑嘻嘻地啃着鸡翅,第一次觉得油炸食品这么好吃。 他没有同龄人的普遍爱好,不爱垃圾食品不爱碳酸饮料,不爱打游戏更不爱一切球类运动。他爱的人只有他爸,爱做的事就是和他爸做爱。 这很不正常,可他沉溺于这样独一无二的不正常之中,毕竟他生来也不是个正常人。 买票的时候元最选了一部国产爱情片,工作人员反复确认了三遍,问他真的不看新上映的美国大片吗。 元最立刻摇头,虽然说看什么都是一样无聊,重要的只是气氛。但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夹在日记本里的电影票总要有个“爱”字才更有意义。 父亲在一旁买爆米花和可乐,他看着他爸高大帅气的背影,不由自主就拿出了手机,拍完后立刻把这张照片设成了屏保。 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显而易见的秘密——电影院、爆米花、热闹的人声和甜腻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在对他说:元最,你在约会!你在恋爱!你在和你爸谈甜甜的恋爱! 电影开场前元最才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他第一次在电影院看电影。元嘉之愧疚又诧异,他欠了儿子太多,缺席的时光再也无法弥补,那么他只能珍惜当下的每一秒。 他把儿子的手抓过来放进自己手里,这个动作让元最的心砰砰直跳,明明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他却因为这个牵手而红了耳朵。 他趴在父亲耳边说悄悄话:“爸爸,这样我怎么吃爆米花?” 父亲不回他,而是拿起一个爆米花塞进他嘴里。甜腻的香气顿时在他的口中弥漫开来,好甜,咽下去又流进了心口,他好想用这样的味道和爸爸接吻。 他没来由地想,作文题目可以写《爆米花》吗? ---- 这章是完结章。 好吧并不是,宝贝们愚人节快乐(*╹▽╹*) ps:小元说:麻溜儿让我doi。
第13章 厕所 元最心不在焉地看着大荧幕,这电影一看就是个用烂的套路——老中青三代的爱情故事。老年必追忆青春、中年必七年之痒、青年必悔不该当初。他看得乏味,一只手挠着父亲的掌心,另一只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刚把手放上父亲的大腿,电影就播放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他暗自笑了一声,把手探得更深。 元嘉之被吓了一大跳,抓住儿子的手悄声问:“你干嘛?” 元最并不停止自己的动手动脚,他隔着裤子抓住父亲的东西,相当诚实地说:“想要。” “你疯了?”元嘉之攥紧儿子的手,“有监控。” “那不更刺激吗?” 元嘉之无奈,他想起华医生说的“性瘾”,这东西他不太了解,但若是和烟瘾相类比,那此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刻出去解馋。 他只得拍了一把儿子的脑袋,牵着他的手悄悄走了出去。 可算是不用再听伤感非主流台词了,元最猛地呼吸了一口并不怎么新鲜的空气,并不理会他爸关于回家的建议,而是拉着他进了男厕所。 元嘉之眼看着他关上了隔间的门,好笑地问:“这么急吗?” “急,”元最冲上去吻他,“急得要死了。” 儿子的口里满是甜腻的香气,这味道勾引着他,他又一次色令智昏。他回吻着这个急切的孩子,突然意识到,无论是哪种瘾,应该都是会传染的。 元嘉之制止了儿子扒他裤子的手,而是反客为主地拽下他的校裤,蹲下身来埋进他的两腿之间、吻了吻他嫩白的大腿。 元最意识到了父亲要做什么,连忙推开他:“爸爸,脏。” “这有什么脏的?”元嘉之笑他、一把就扯下了那条白色内裤,“让爸爸好好疼疼你。” 元最仍是忸怩,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在他看来,这个洞是给人操的、不是用来舔的。可他又如何是父亲的对手,只能被按在门上、乖乖地叉开双腿。 儿子的穴口早已湿透,元嘉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他便猛地发起了抖。见多了对方发浪的模样,这样的羞涩反倒新鲜。 他用舌头探着路,没两秒就寻到了阴蒂,张口便含了进去。元最因此而大叫出声,他也不想在外面浪成这样,只怪父亲的口腔温暖又湿润,他被含得太爽而难以自持。 他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更骚的浪叫。 元嘉之猛吸了一口那个娇嫩的东西、放肆地品尝着儿子的味道,他的下身早就硬得胀痛,却仍旧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儿子的下体。这张小嘴因为自己的舔弄而越发湿润,流出的哪是淫水,分明是玉液琼浆。 他早就醉了,要用舌头去操儿子的阴道,却又被猛地推开。 元最衣冠不整地靠在门上,眼尾发红、娇喘微微:“爸爸,舌头太软,我想要你的鸡巴。” 元嘉之当然会听儿子的话,他三两下便解了自己的皮带,露出了儿子朝思暮想的东西。 “来,”他摩挲着儿子的脖颈,“自己吞进去。” 元最如愿以偿地伸出手,抓住父亲的阴茎往自己最痒的地方塞。他不像父亲、怕他受伤而慢悠悠地往里送,而是一下子就要插到底,只恨它不是一把刀,不能捅穿自己的肚子。 下体相合的一瞬间,两个人都舒爽地叫出了声。就像是钥匙开了锁,天生便是分不开的一对,谁也离不了谁。 元嘉之高儿子大半个头,正面交欢的姿势不太方便,即使他再想看儿子那张被操红的小脸,也只得暂时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屁股从后面进入。 元最爱这样的姿势,父亲插入得极深、又能打他的屁股,如果他什么时候愿意,还可以勒住他的脖子。上面喘不过气、下面却被越操越软,只是想象,他就能湿了内裤。 元最爽得只叹:“爸爸,你好大哦。” “谢谢宝贝,”元嘉之礼尚往来,“你也紧得爸爸要升天了。” 元最得寸进尺地追问:“那我是你操过的……最紧的吗?” “……”元嘉之又一次头疼,这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清奇的脑回路?他该回答什么?答什么不都是错的吗? 他只得转移话题,把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儿子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求他暂时闭嘴。元最不大喜欢自己的味道,他躲着父亲的手指,下面却咬得更紧。 身体的契合使他差点忘记是在厕所里被操,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听声音还是个学生,正愤愤地吐槽说:“这电影真他妈的烂。” 元最被这句突如其来的人声吓到,猛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绞得元嘉之又爽又疼。他报复似的猛烈插入,拿阴茎当着教鞭、教训不听话的儿子。 元最被操出了眼泪,差一点就要哀嚎出声。 外面仍旧在聊:“当初是谁拉着我看的?” “那不是为了看女神吗?” 另一个人“呸”了一声:“看一眼能干嘛?能睡到还是怎么的?” “滚吧你,女神是拿来睡的吗?是要供在心尖儿上的。” “操!你恶不恶心啊……” 两人的声音渐远,元最也慢慢放松下来,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呻吟。 元嘉之使劲拍他的屁股,嫩肉被打得泛起涟漪。他咬着儿子的脖子问:“怎么松了?喜欢被别人听?”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无名邪火,一张口又是言不由衷:“还是想让他们进来一起操?” 元最骂他“混蛋”,却因为这句话而流出了更多的水。元嘉之感受到了这股突然的热流,便恶狠狠地警告着儿子:“你是我的,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这样的父亲,元最还是第一次见。他转过头想要看清父亲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情说了这句警告,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元最爱极了这样的强势,仍旧觉得这太温柔,便火上浇油地反问了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元嘉之被气得半死,他不顾一切地冲撞,恨不得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操亲生儿子,更恨不得就此和他同归于尽,一张口几乎是在吼叫:“凭我是你老子,凭你被我操得爽哭,凭我他妈爱你爱得要死!”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在儿子的身上,在暴怒的当头。不再只是模棱两可的“我也是”,不再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而是一句坦坦荡荡的“我爱你”。 元最简直要失声痛哭,他等这句话等了整整五年。一时间,上面和下面一起泛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只是一句虚无缥缈的表白,还是一份自以为嗤之以鼻的仪式? 他们上半身齐整,下体却紧紧相连。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泞,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引得默契的呻吟。 这本不算天时地利,可他们却一边交欢一边交心,一边抽插迎合、一边互诉衷肠。 父亲说“我爱你”,儿子却回“你要捣进子宫里了”;等到儿子暂时不用下半身思考、柔情蜜意地答一句“我爱你爱了好多年”,父亲却又妄图把手指也塞进儿子的阴道,半恐吓半开玩笑地说:“我摸摸子宫在哪,待会专往这里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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