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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转移方正的注意力，他朝自己屁股后面那个硬硬的东西摸去：“不是大哥大那是什么呀？” 隔着西装裤，林晓的手刚一碰上去，方正就浑身通了电似的一阵酥麻，偏林晓还又笨又迟钝，摸一下没摸出来，还接着摸。 方正不拦着他，坏笑着把手也放在林晓的小兄弟上，隔着裤子从上到下捋了一把：“你不也有。” 林晓啊的一声抽回自己的手去拽方正的手：“别，方医生。” 方正不撒手：“你能摸我的，我就不能摸你的？” 这时候林晓才反应过来屁股后头那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羞得直要往床下翻：“我不知道呀！你怎么那么……” 剩下的话林晓说不出口了，他自己的东西从没硬过那么大，所以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方正握着他的小命根子不撒手：“别乱动，我这是检查你的生理机能正不正常，你又忘了你第一次来那天我跟你说过什么，副作用很可能有阳痿的，你最近弄过没？” 说到这个，林晓不乱动了，他确实忘了这一码事，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没……没有。” 在他背后，方正偷偷笑了一下，手上开始熟练的来回抚摸着林晓，蛊惑地吹耳边风：“试一试。” 说着，他隔着林晓碍事的外裤一阵揉弄，林晓一开始不适应，紧张的浑身僵硬，可是说到底他也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儿，没两下，就瘫软地躺在了方正怀里。 也许是因为摸他的人是方正，这一次的快感格外强烈，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着林晓的大脑，他情不自禁想要呻吟，又因为羞耻心而忍住，咬着嘴唇轻哼。 方正的下巴蹭着林晓的耳朵，属于成熟男人的胡茬触感明显地刺激着林晓的皮肉，尤其是他敏感的右耳。 远远地，方正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带着酒气滚烫地钻进他的耳窝：“想叫没关系，这里现在就我们两个。” 不行，林晓还是难耐的轻哼着，方正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不敢叫的，他们中间的风险因素太多了，首先这里是办公室，其次他们是两个男的，再者说他还是个阴阳人，这么多原因，单拎出来任何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 想到这里，林晓的羞耻感攀升，身体彻底起了反应，而且在方正摸不到的位置，那个更下面的地方，也隐隐流出了一些未知的液体。 他再也受不了，几乎就快要出丑，凭着最后一点羞耻心，林晓推开方正的手：“我有反应了，可以了方医生。” 方正不放开林晓，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一些。他不说话，可嘴没有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林晓的耳朵，偶尔还含住轻轻地舔。 林晓在这样的攻势下只能被动地呻吟着，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他愈加急促的呼吸，最终释放在方正手底。 “方医生，方医生。”攀着方正的脖子，林晓求饶似的喊方正的名字。 他也搞不懂自己，竟然哭出来，心里涌出一股止不住的难过。侧过身，他趴在方正怀里，微弱地抽泣。 方正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别怕，林晓。” 裤子里一片湿黏，那是他们过分亲密的关系的证据。 “我们永远是朋友，对不对？方医生。”明明还没满足方正，可林晓却觉得他们已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回不了头的事，急急地要个保证。 很久的一个停顿，方正摸着林晓的头，最终幽幽地问道：“什么是朋友？林晓。” “朋友……就是，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想了一会儿，林晓这样回答。 “所以我们不能是朋友。”方正抬起林晓的脸。这个时候，他又好像真的没有喝醉，眼神是那么坚定、清明、含情脉脉。 “那样不够，除了要对彼此好以外，我还要我们的关系是唯一的，不可取代的，你明不明白？” 唯一的，不可取代的。 林晓懂方正的意思，可他还是不明白：“可我们是两个男的，方医生，你把我当女孩子吗？” “两个男的就不能在一起吗？” 这话是在问林晓，也不是在问林晓。 “我…我不知道，我没听说过。”林晓天真的说。 “那我们就做第一个。”方正摸着林晓脸。“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在一起，林晓来的时候就这样想过，拼命想要留在方正身边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一辈子和方正在一起。 他点头，然后对方正笑：“好！”
第31章 烟火有香气 时间撒着欢的跑，转眼间，兆阳已经入冬。前两天下了一场大雪，科研所楼下冻得只剩下枝条的景观树上现在还带着一点，已经结成了冰。马路边也都是雪，那雪就不太美观了，被一走一过的车辆溅着，碾着，和了泥水，正一铲又一铲地被环卫工人清走。 带着喜庆的烟火气，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铺着红绒毯的六角砖地上炸开，顺着科研所的窗户往外看，尚仁的大楼已经建成，正在举行剪彩仪式。几个穿着黑色毛领棉夹克的中年人站在火红的缎带前，拿着几把闪着光的金色剪刀，在整体色调灰白的城市里熠熠生辉。 方正顺着林晓的目光也朝窗外看了一眼，而后摘下乳胶手套步伐缓慢地走到林晓身旁，拿笔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又走神，专心一点。” 桌面上放的是一本语文书和一套卷子。 林晓的右手小拇指上粘了些油墨，他心虚地把目光收回来，冲方正嘿嘿一笑：“方医生，我饿了。” 最近这一个月以来，林晓胖了不少，方正晚上搂着他睡觉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胸上都有了肉，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样。 他胃口突然变好也是在最近一个月，以前饭量就跟一只病猫似的。 许是这些日子和林晓一起看家长里短的爱情片看的多了，方正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从背后搂住林晓，手漫不经心地伸进林晓的衣服里揉他软乎乎的肚子：“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跟你一起去。”林晓把头仰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方正，眼睛里有星星在闪。 说不上是好是坏，方正心里的感觉强烈起来。断了实验药品之后，林晓的月经再没来过，方正便因此放下心来没有做安全措施。但实际上由于林晓一直不肯跟他去医院，到现在方正也不知道他究竟发育得怎么样。 难道是…… 揉了一把林晓的头，方正转身脱下白大褂：“不行，少为偷懒找借口，你留在这，我回来之前要看你把这张做完，不然不准吃饭。” “啊？不要！”林晓放下笔，走到衣架旁边拉着方正的袖子，“你带我一起去嘛。” 可惜，方正已经对撒娇免疫了：“三、二……” 没等方正数完，林晓噘着嘴灰溜溜地又坐了回去，小脸本来就胖了一圈，一生气像只河豚一样。 现在林晓和方正混地不能再熟了，他也不像以往那么没脾气，有时候就算不敢反抗，也要不讨好地气一气方正。 “那我要吃家楼下的那个小蛋糕。” 他说的家是指方正的家，两个月前方正送他回去，赶上他哥又对他嫂子拳打脚踢，方正就干脆把他接了出来。 那里跟科研所完全是两个方向，这是故意折腾人。方正忍不住笑了一下，边拿着钥匙往外走边说：“那个今晚回去的时候买给你。” “不要！我现在就要。”林晓冲他的背影喊道。 方正没有停下脚步，走到一楼时，林晓小跑着追了上来，方正刚准备开口对他说教一番，林晓塞到他手里一个小纸团，然后就笑嘻嘻地又跑上了楼。 “慢点！”方正忍不住嘱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陈尔这时候从一楼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全副武装的一身白：“你出去啊？” 方正点点头，他把林晓给他的纸团攥在手心插到兜里，怕弄丢似的：“这不中午了，出去买饭。” “给我带一份吧，这会走不开，这些该死的臭猴子。”皱着眉说完，陈尔又戴上口罩。 “好。”方正答应下来，然后裹紧了大衣领子，迎着冷风走出去。 中午太阳上来暖和了不少，方正开车到离科研所最近的那个市场，下了车，街道两边的商铺房檐上都被烤的滴着水。 还是那家小小的馄饨铺子，林晓爱吃这个，方正最近就总来，来的多了，老板都眼熟他。没等他说完要什么，老板就问：“老样子？” 方正点点头。 备菜期间隔着柜台，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方正闲聊，期间刚好谈到隔壁兹莲市的地震时，商铺一片灯齐刷刷地灭了，周围霎时间变得哄闹起来，老板把刚打包好的馄饨递到方正手里：“没事，这片总这样，电压不稳。” “哦。”摸着黑，方正接过馄饨。还没等抬起来的手臂放下去，一阵强烈的抖动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崩塌声传来。 轰隆！ 滚烫的馄饨撒出来，尽数淋在方正手上。 与此同时，周围所有人都慌张起来，纷纷朝着大门口跑去。方正挤在人群中间寸步难移。 等他终于挤出市场大门，目光所及之处，是惨白上空里滚滚的黑烟，十二月的冷风一直吹，浓烟的起点在前方不远处，距离方正所在不过七八百米，正是科研所的方向。 纷乱的人群中，一只尾巴上带着粉色标签的小白鼠在地上乱窜，被人一脚踩死，冒着热气的内脏从嘴部呕出来，鲜红腥臭。 逆着人群逃亡的方向，方正往前跑，他去开车，可是路已经堵死了，于是他只有两条腿可以用。 浓烟顺着他急促的呼吸往肺里钻，路上有人拉住他，被他推开，那人的骂声在他身后响起，又越来越远，变得渺不可闻。 方正一直跑一直跑，可他再也找不到科研所了，尚仁的大楼把它压在下面，连着周围一小片的建筑一起，全部夷为平地。 残破的废墟中间着了火，偶尔还有小型火山喷发式的爆炸，这是浓烟产生原因。 科研所楼下有几个跑出来的学生，方正试图靠近废墟时与他们擦肩而过。 紧接着，一场更大的爆炸袭来，泼天的火光裹挟着碎石块和尘土向外射出来，和它们一起的射出来的，还有一只怀了孕的猴子。 它半张脸被房屋坍塌时意外跌落的硫酸试剂烧伤，惨叫着扑到方正身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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