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扼比你大了十岁吧?” 我哥看了她一眼。 “九岁零几个月。” 我哥看了我一眼。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低头绞着手指“我再那个木箱子里看到了。那里有个小本本,上面写着你是1044十一月三号生的。我是1054年六月十六号生的。” 我不知道对不对,因为我哥身份卡上写的是“1044年6月16号”是整整地比我大了十岁的。 我哥没说什么,只是静静低头浅笑。 外面又再次传来了螺旋的声音,我哥拎着两个箱子出去了,我紧跟在他后面,也拎两个箱子。玫瑰裹着毯子,帮我们拎了一个。直升机上并没有飞行员,我哥并不惊讶,扶着我坐了进去,“军部的东西,全自动控制的。”我坐好以后,他又接过玫瑰手里的箱子,拉她上来。 舱门关闭后,机身慢慢开始升空,我看着古堡变成一个小点,再看着白岛成为一个小点,直到它们被蓝色遮掩住。 离开白岛前,我们甚至没有走完所有的房间,没能知道过去的一切。 但我们至少知道了往昔的一部分岁月,我摸到了我哥孤苦伶仃的十年岁月,知道了他的大部分往事。 他一点点地向我坦白,一点点填满我的那点不安,我们渐渐地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我们难免会去到白岛,这里是我和我哥的出生地,可我们也终将会回到乌缚兰,这里埋着我的痛苦,埋着我和我哥之前拧巴的爱,它或许之后会给我们这对小情侣带来许多的挑战,我不知道,我哥也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只是面对。 “哥,我困了。” “睡一觉吧,睡起来就到乌缚兰了。” 在爱人身旁一觉睡到目的地,是面对挑战前的慰藉。
第50章 伍拾 新炮 我们和玫瑰分别后就去了以前的家里,而回到乌缚兰,就代表着我哥要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忙人。 我和我哥那时是住在近郊区的别墅群,我十岁左右才搬到这里。 这栋别墅相对其他的,面积比较小,但对于我和我哥两人来说足够了。 我和我哥拎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开了灯我以为屋子里的家具会沾了灰,但并不是,原来一直有人在打扫的。 我哥才放下东西,平板那里就传来通讯“军部旧址”。 我哥没做声响,只是关闭了平板,他摸摸我的头“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我也想让我哥休息休息,但我知道,既然我哥会那么快地赶回来,就说明事情真的很紧急。 “哥,我不打紧,你快去吧。” 我哥捏了捏我的手,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转身离去前,“你点外送吧盛盛。” 开门前我扯着他的衣袖,“糖。” “你也没吃饭。” “不碍事。” “等我回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糖。 等他走了,我又独自面对着这个空荡荡的家。我哥是个讲究人,即使有人一直在打扫他也会心怀芥蒂,怀疑这不干净,那不敢进。 特别是那做爱睡觉的宝地。 我连忙去卧室把床单又换了一次。好在我们睡同一张床,不用再多换一套床单被褥。 然后我叫了外送,让他们送点热腾腾的汤面过来。 我还翻到了我十年都不用一次的手机,它是充满了电的,屏幕显示“1月3日”他的生日早过了。 怪不得乌缚兰那么冷。 我坐在地上,把相框从行李箱里翻出来,就是我哥牵着我在小学门口照得那一张。 我把他放在了床头。还有那个烂布娃娃,我把他放到了床上。 我想抽烟,趁着我哥没回来,我晃悠去便利店买烟。 收银员认得我,他露出欣喜之色“你和大律终于回来了!”我心下一惊,按理说“我”不应该是被玫瑰炸死在阿希斯了吗。 “嗯。你快交班了吧,抽什么?我请。” 他确实快交班了,拿了些零食和火机,和我坐在草坪上抽烟。“新闻里说,有卧底冒充你,已经被解决了!你和你哥没事吧?” 夏扼这小子真会算计。 “我这不是和我哥回来了吗?” 他呵呵一笑“也是。” “今天不买套了?打折在。”他点了烟自顾自说着“我刚刚看到你哥走了,你可以带妞回去了。”他还朝我挤了挤眼。 我也呵呵一笑。 这位小哥上头也有一位哥哥,也管得严,他一个月余不下多少钱来,请了女友吃饭什么的,开酒店就没钱了,只能带回家里。被他哥发现过一次后,就是一顿好骂。 他哥红着脸,指着他“管好你的鸡巴!” 我哥就不同,便要他说,也只能说这么一句“管好你的屁眼” “不买,今天我要无套内射。” 他羡慕我福气好,哥哥宠得很。 呵呵。 “走了。”,走之前我又买走一包烟,鼻子堵得慌。 别人抽烟,可能是解闷解忧解愁,十几岁的小屁孩抽烟可能是装帅。 但我就很不一样,我虽然也是抽烟抽的早,但我抽烟完全是因为机缘巧合。 我有鼻炎,有时觉得鼻子堵得慌,特别是我哥和我接吻,我帮他口交的时候,鼻子不通气,嘴巴也没闲着,导致我屡屡呼吸不畅。 所以我爱嚼薄荷糖,也是和我哥做完爱的一个晚上,我饿了,我哥陪我去便利店买吃的。 他什么都不买,我买了一堆零食还有最重要的薄荷糖。但只要和薄荷沾点关系的东西,包装都是黑色,蓝色,绿色。 这玩意以前都是放在收银台旁,我顺手一拿,哪想到人家把薄荷糖换成了薄荷烟。我哥还在结账,我拿了烟就跑出去。 拆包装时,我骂了句粗口“操,怎么是烟?” 可口袋里刚好有一个火机。 试试吧,我第一次抽烟不过肺,薄荷味的清凉的烟从鼻子里冒出。 卧槽,我的鼻子通了! 我哥走出便利店问我“人家说,你拿了包烟。” 我吞云吐雾,没听见他的话。他那时候惯我,纵我,我没回他,他也不说话,默默地回去付钱。他不支持我抽烟,就屡屡藏我的烟和火机。我最初抽的薄荷爆珠烟焦油量才4mg,但我哥还是给我买了珍珠棉的过滤烟嘴,我抽烟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有了烟瘾,我早就换了烟,是14mg的烟,烟丝味重就有些苦,入口却很丝滑。 有点像雾态精液。 我回到家中站在阳台上抽烟,想起以前的事情,然后听见门锁的声音,把思绪拉回到现在,我立马丢开烟屁股,喷了香水。 “ 哥,我叫了汤面。”夏扼上楼挂好了大衣,拉着我的手嗅了嗅“又抽烟。” 我不接他的话茬,借口着要走“我热热去。” “去白岛前就给你买好的了。一直忘记给你。”我哥把一个小盒子放进我的口袋。我打开看,是一枚黄铜火机,很朴素典雅,只刻了两个字母e和s。 夏扼和夏盛。 我站在他面前打燃了火机,二楼没有开灯,盈盈火光映着我们两。我握着火机,拿焰一直烧着,烧得有点发烫。 “乒”我关了火机,光亮也随之消失,我摸索着吻住我哥的唇。“哥哥,你怎么那么好。” 我感觉着他另一个弟弟已经抬头了,我就问我哥“回来第一炮?” 我哥“听着喜庆。”他抱着我,我的腿缠着他的腰,好不自在。 我怼他“还喜庆?怎么不办几桌子宴?” 我哥打开了书房门,一边走,一边吻我“还要收礼金。” 他把我放倒在书桌上。 夏扼燥热的鼻息全部喷在我的脸上,他像一条猛犬,用鼻子拱起我的脑袋,像叼猎物一样,吻住我的脖颈。 夏扼干着我,他的书桌和他一样的,助纣为虐,我躺在上面门户大开,我哥提枪出出入入干着我的逼,我觉得是如此的神奇,我的大腿我的胯和他的挎贴得严丝合缝,骨盆和骨盆之间突出来的骨头都在接吻。 他的手握着我的大腿,将其高抬,我哥的长发在我眼前飘扬,几缕头发被汗打湿顺着额角,我抓住他的发尾像抓住了海中浮木,却因为我哥操的太用力,抓住的东西又转瞬即逝。 他的长发像马尾一样骚着我,我好爱他的长发,黑黝黝的长发和乌鸦的羽毛一般亮,看他在情欲的催化下忘情的样子,载着我们在爱河永浴。 于是,面就坨了。
第51章 伍拾壹 再见故人 于是那天我们几乎什么都没吃,做完爱就睡了。醒来后坐在餐桌前,我和我哥讲起来在便利店的对话。 “他哥不准他带女孩子回家,也是,他们哥两也是相依为命长大的。” “煎蛋吃全熟的,行不行?” “行。” “盛盛你说,会不会他哥也爱他。” “不会。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像你我一样的兄弟?” “但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哥哥不爱弟弟的吧?”,我哥说完话,转身将煎鸡蛋放在桌子上,“好了,吃饭。” 我哥也落座了,而我一直都是蹲在椅子上,等饭好了就开始大快朵颐。我这边放着白粥,榨菜,煎鱼,煎鸡蛋。我哥那边放着一杯咖啡,一杯酸奶,一小盘草莓。 他捻起一颗草莓放到我唇边,“新品种,好吃不好吃?” 我连带着他的手指含进去“不好吃,我喜欢水多的。” “我等下就去买。” 我最近闲在家里,不是看看书,就是摆弄假人模特,在我的设想里我哥应该会很忙,但没想到自此去过军部一次后他也闲下来了。 我试探性地问他“哥,你不去上班?” 我哥正在喝酸奶,听见我的话咳嗽了一声,酸奶粘在了嘴角“怎么?想我去上班?” 我扯了张纸帮他擦嘴“没有,刚好你可以多陪陪我。” “今天带你去玩好不好?” 我听见我哥的话两眼都放精光了,像猴子一样荡去他身边“去哪啊?” 我哥看着我“你想去哪?” 我哥倒是把我问住了,去哪里? 我还真没想过。 以前我哥在金藤的时候,他在他办公室弄了间电脑房给我打游戏看电影,玩累了就去旁边的商场吃东西,买衣服什么的。 我还没正儿八经地去玩过什么。 我哥问我“想不想去军部?” 我兴奋地点点头,于是我们就去了军部。 我对军部一直保持着好奇心,因为我哥在那里的直属宾团参过军,而人体改造计划在这里实施。 这些无疑都是一层又一层神秘的纱。 还有那三兄弟。 值得一提的是,军部那时的实际掌权人就是陈就崇和陈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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