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发制人“你去军部干什么?” “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好事。” “夏千秋死后的百分之八十财产由你来继承。” 妈的,到时候我要把钞票塞到我哥内裤里,对他说“小骚货,来舔爸爸的大肉棒。” 对不起,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 “坏事呢?” “那盒麦子你记得吗?” “记得。” “军部检验了,种植地就是在乌缚兰,但确认的那片岛屿,种不出麦子,之后还要我们亲自去一趟。” 他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于是我信守诺言,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我哥突然朝我发问“那盛盛,实验室打开要哪些条件?” “法部的首席长官大律,金蔓的主席和议长,还有金枝的阁长,一共四位最高长官,还要上殿阁君主的批令。” 我哥夸我“盛盛比我更适合做政员,太聪明了。” 这漂亮傻逼男人又加什么亲弟弟美好滤镜呢?我去混官场,早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她有没有和你说,计划执行需要哪些条件?” 我摇摇头。 “法部的首席长官大律,金蔓的主席和议长,还有金枝的阁长,上殿阁的批令。”,他顿了一下“还有下殿阁的批令加上被执行者本人和直系亲属两份签字同意书。” 我对乌缚兰的权力架构不过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上下殿阁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上下殿阁有什么区别?” “普兰顿女王出自上殿阁,还是下殿阁?” “上殿阁啊···”不对,我被我哥绕进去了“自古以来不管是哪一位君主都是出自上殿阁啊。” “是因为上下殿阁一直在调换。” 我没听懂我哥的意思,等着我哥给我慢慢解释。 “最初的君主人选并不是由上下两个殿阁来决定的,而是通过公会选举来确定。乌缚兰第一次护国战争后,殿阁和金蔓争权分权,殿阁靠笼络大家族,用联姻的方式和很多大家族扯上了关系,而那些大家族也凭借此获得超经济权力,转而支持联姻的后代来当殿阁君主。” “这就是为什么殿阁之中,有外姓,有复姓,有单姓的原因。” 我茅塞顿开“即使现在看来殿阁君主人选依然是公会选举来决定,但其实都是殿阁后代。” “战争结束后,金蔓联合金藤想要使他们的权力分崩瓦解,而殿阁之中每个利益集团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金蔓通过立法将殿阁一分为二,而金藤成立了特别的法院部门抓了很多被冠上间谍罪的殿阁后代。” “殿阁之中的斗争不会停止,就像殿阁的权力不会真正的被完全剥夺,上殿阁就是推举成君主那一波,下殿阁就是没能推举成君主的那一波,下殿阁可以无议案直接弹劾上殿阁,上殿阁可以削减下殿阁成员。” “而殿阁君主挑选阁长来组阁,下面设立军部,教管部,民生部,外务部。而部与部之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各司其职,很多重大事件决定下来常常要跨部解决。类似克帝欣上市,牵扯进来军部,民生部和外务部三个部门。” 我哥皱了皱眉,“现在乌缚兰的局势一团糟,而且很多部门因为上殿阁的纵容失去了权力制衡。” 这就是我哥当年退出权力核心的原因,能参与“人体改造计划”决策签字的只有大律,上下殿阁,议长,主席,阁主。 而议长,主席,阁主都是上殿阁君主的势力,他不会签署这份文件,只能被迫退出。 “要怎么样才能···” “一个独立的,不受任何机关控制的。” 那就是提刑司。 提刑司在法案上是与四个部平行,但他其实是独立出来的,是由我哥,陈就崇,和现在的女王成立的部门,而里面的人大多来自于金藤,军部和下殿阁。 至此,我终于明白了我哥所有的用意,也害怕政治的残忍,更心疼他一刀一枪的不易,才能杀出来的血路。 以“罗曼蒂克”而起,“妓女玫瑰”作为高潮,“人体改造”作为落幕,我哥他们想用医药案,桃色案,人权案给普兰顿家族送进坟墓。 我选择陪着他,无论多难,我陪着他,走下去。 “和哥哥在一起,像抽了一根只有半截的雪茄烟。” “什么?” 我哥不抽烟,他不知道其实火机,火柴点燃烟的味道并不同,我更喜欢火柴,但他送给我的是火机,我就更喜欢火机。 香烟分很多种,普通的,有爆珠的,雪茄烟,普通的又有焦油量多和少的,爆珠有一颗的也有很多颗的,雪茄烟有要剪的和直接抽的。 有些烟闻着甜,抽着苦,有些烟闻着苦抽着也苦。 我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我的比喻了。 半截的雪茄烟不点燃时闻着香,抽到烟屁股后烫手烫嘴巴烫舌头,但我大概率不会丢,忍痛享受。 我走到窗边,用他的送给我的火机点了一根雪茄烟“没什么。”
第55章 伍拾肆 纹身和耳桥 天气在化雪后开始变得暖和起来,那段时间里我不上学,他不上班,我们两吃吃睡睡玩玩。 在一天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我哥对我喃喃道“身材快要走样了···” 我看着镜子里他的八块腹肌,又低头看看我自己的小肚子,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我哥摸着自己的侧腰对我说道“要不今天去补个纹身吧···” 我高兴地从穿上弹起来,推搡着我哥“走走走!” 最近我们两一直都是办自己的私事,就没有司机来给我们两开车,我哥只能自己开车。 在车上,我半瘫在副驾,脱了鞋子将腿搭在台子上“哥,你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能不能开点好车。” 其实我哥这车也不算差,就是配上他的身份太普通了,我在电视剧和新闻里看得那些霸总和政员都是开几百万的豪车,就算车不贵车牌也是八个八。 我哥开普通的小黑轿车,车牌数字杂的像乱码。 “你不懂,哪天出事了,你哥能护你安全。” “这车在你出事那段时间拿去了军部升级。” 我敲敲车玻璃“子弹也打不穿?” “这只是最基础的了。” “还能有什么?” “以后你学了驾照,我把这张车给你开,你就知道了。” “没有就不要硬整活!” 我哥笑笑不说话。 他在我顺利考到驾照后给我买了一张我自己选的骚包红跑车,但车里的系统也被他去军部升了级。 升级过的车,并不需要车钥匙,插钥匙的地方变成了装饰,车门上要注册人的活体指纹,方向盘上要注册人的活体掌纹,只有掌纹覆盖了才能开走车。子弹打不穿不说,车内还有一套特牛逼的——防止信息泄露的系统,总的来说,你要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为了自己的安全和名声就一定要装载一套。 而我哥除了这套系统,还把车挑得如此朴素,还有一个极为简单的理由:很难被截杀。 如果你站在中央大厦的顶端往下俯瞰川流不息的车行,黑色是最多的。 实锤我哥就是个狐狸精,长得像玉面狐狸,心里的盘算七窍玲珑,还像狐狸一般专情。 在床上还特别骚。 当时我和他一路笑闹着开车到了市中心的外围段,那里是一条酒吧街。早上的时候特别冷清,随便就能停好车,我下了车,打量着问“是这吗?” 我哥直接牵起我的手“走吧” 我和他径直走进一家最里面的酒吧,才进去推得玻璃门前的风铃叮铃作响,圆桌上一群男男女女盯着我们看。 我咽咽口水“哥···” 那群人盯着我们看了几秒,突然喜笑颜开“扼子哥!” 最先叫他的是一个容貌俏丽的小女孩,那女孩穿着火辣,却长着一张乖乖女的脸,还辫两股大麻花辫。 她先是碰了碰我哥的肩膀,又对着我眨眼“明珠哥在里边等你呢。”,那女孩指着一堵墙。 她说完话后,那墙就开了,里面有一男一女背对着我们吃饭。 我和我哥前脚刚进去,那门又关上了。 我哥搬了一把椅子按着我坐下,扶着我的肩膀,对他们介绍“我弟弟,最疼爱的老小。” 男人掀开眼皮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嗦面。 没礼貌! 女人却热情地握着我的手“你好呀小朋友。我叫祝明珠。” 她指了指男人“我弟弟,祝珍珠。” “我是夏盛。” 那女人看了我哥一眼,笑眯眯地对我说“知道~你哥总和我们说你。” 男人说话了“躺那。” “呵呵,我弟弟就这样,习惯了就好。” 我抬头问我哥“就开始了?” 我哥捏了捏我的肩膀“不害怕。” 我脸一红,甩开他的手“又不是我纹,我才不怕。”,狡黠地笑着“你才是,不要哭鼻子。” “哥不怕。”说完我哥就脱脱衣服躺那去了。 祝明珠抬着一盘子东西走过来“你哥是我弟弟最喜欢的客人了。” “话少。” “耐疼。” “钱多。”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我哥那次纹完纹身后我才知道一些规矩,一般很少有纹身师能坚持工作八小时以上,也很少能有客人可以坚持八小时以上。 祝珍珠是个怪才,纹身技术一流,一创作起来昼夜不停,我哥也是个怪人,享受这样的痛感,能一直让师傅纹下去。 我正呆着,屏风后听声不见影“还是难受得紧···”,祝明珠立马窜到屏风后,不到三分钟就送走一位女客。 祝明珠是穿孔大师,她在外边被传得神乎其乎,说是怎么穿都不疼。那次送走的女客刚找她穿完乳钉。 “要不我给你穿一个,免费的,不收你钱。” 我哥那边已经开始纹着了,机器滋滋作响,但还没等我开口,我哥露出半张脸来“我弟弟怕疼。” 祝明珠长哦一身,我就默默搬着小板凳坐到我哥前边。 “疼不疼?” “哥不疼。” 我看着那尖儿无影似的唰唰唰戳进肉里,不疼才怪呢。 “你不是补色吗?怎么又换一处纹了?” 我哥趴着,而祝珍珠在他右背肩胛骨上纹着什么。 “咬坏了就咬坏了,不弄了,弄个新的。” 我撇撇嘴,怕是他疼傻了吧“乌缚兰有哪些政员像你一样东纹纹,西纹纹,小流氓一样。” 即使法律没有明确规定政员不能纹身,但我确实没见过哪个政员有纹身。 除了我哥。 “哥只露给你看。” “其实陈家两兄弟也有。” 我从没见过,就有些惊讶“也是在这里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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