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几乎没有出过这间房子,夏千秋每次送完饭就会离开,他们也很少能说上话。 十岁之前的夏扼,也没有“妈妈”这个概念。 “我之前回来过一次,没能找到他们的房间,但我知道有很多东西,就藏在那里。” 我哥的话使我沮丧, 但我也越发好奇,这个没被我哥找到的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是我和我哥,是夏万春和夏千秋,或许乃至整个夏家的秘密。 “盛盛,但我在以前找到一个房间,里面或许有你想知道的,你想去看看吗?” 我点点头。 白岛是我哥的心病,他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一直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那个房间在三楼楼梯下,位置很是隐蔽。里面是四四方方的,而且面积非常小,就摆放了一个神龛和两个蒲团,还有三个盘子用来供奉鲜花,水果还有浅浅托底的清酒。 是一个供奉神像的屋子。 不过那个神龛上始终盖着黑布,我和我哥都不敢去揭开。 但每日我都会和我哥去祭拜,我在心里祈祷能早日找到夏万春和夏千秋的房子,找到我哥想找到的。 跪在蒲团前,有些紧的短袖贴着我的腰腹,头贴地的时候就会露出后腰。 直起身的时候,我隔着黑布将佛像扭过去背对着我们,因为我已经雌伏在我哥身下。 我感到我哥的凶器在抵着我,这逼仄的空间,我哥每干我一下屁眼,我黏腻的汗液就粘在墙上,我想叫一些骚的,却怕亵佛。 我哥帮我翻了一个身,我们两面对着,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露出鼓囊囊的胸肌,和强劲的腰肢,以及那早就模糊了的饕餮。 我哥脸颊也红扑扑的,眼底还荡漾着一圈春光,我一不小心夹他,他就全身抖了一抖,随后不怀好意地挑眉看着我,我被看得不自在,夹得更紧。 他俯下身抱着我,我也抱着他。 他怎么不动了?我心里想。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几乎失去皮肉骨头桎梏的尖叫,狂叫。 我哥用那东西,他的鸡巴,提枪一样死劲干着我,又深又快,我快被干死了,特别是最后两下,他几乎全部退出,龟头像个热腾腾的白水蛋抵着我的肛门,猛地刺进来。 我一个激灵,又疼又喜,指甲狠狠扎进他后背。 我浑身还在抽搐,我的马眼射疼了,喷出来的精比老贪官赈灾的粥还干净。 我哥就在我失神的时候,拔出来他的东西,然后悬空着骑在我胸上。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铁棍一样的阳具,对着我的脸撸。 我看着那东西顶端瑟缩的样子,快看成斗鸡眼了,知道它快射了,全射在我脸上,一大滩子。 我哥溢满情欲的脸,吁吁地喘气,眼角眉梢都透着爽气,而我,眼角眉梢只有腥气。 还有他的长发,骚弄着我的肚脐眼。 我哥抚摸我的脸,我的脖子,将那东西尽数抹进我嘴里,我顺从地张嘴,他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舌头玩。 那东西不好吃,像我哥这般美人射出来的都透着一股土腥气。 我哥平了下气,问我:“盛盛,说点什么。” 我咿咿唔唔说个不请,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打着我哥的手臂,让他把手拿出去。 他照做了。 我吐着舌头呼气。 那老不要脸的。 垮我脖子上。 然后把他鸡巴塞我嘴里。 他欲求不满发了疯地干我,干我胳肢窝,干我大腿,干我屁眼和我的嘴。 那东西就像个寄生的怪物一样直抵我的喉咙,我的软肉也不听我的话讨好着。 我哥就这么骑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挺动着腰身。 他的胸肋那么直挺挺的,被皮肉包裹着,感觉透着一股餍足后的暖光,有神性,有惰性。隐隐约约又像立着高耸的贞洁牌坊。 他第二次这么这么粗鲁地干我,干得我要死不活。 但我很开心,他愿意在这个废物弟弟上袒露自己,哪怕只是性,甚至是性,从这里撕开一个口子,就看到好多。 他内心深处多年的隐藏埋葬,隐忍克制,到底是我,让他不敢放肆地去爱。 如果都在今晚全部发泄出来,我将被弄死在这个佛堂里。在白岛,我们有好多个日日夜夜,来播种,来耕耘,却说不好丰收。丰收年,要良种,要肥田,要勤牛,要风调雨顺,要齐心协力。 我相信,终有一天,会迎来,自己的,我们的丰收年。 我觉得缺氧,却又犯贱地提臀夹紧屁股,因为痒,因为我前边儿又硬了。 我眯着眼看着我哥,他疯魔的样子:本来是早晚都要三拜九叩的佛,他现在却用那沾满精液,口水的手把佛转正。 那块黑布掉落,我看到所谓的佛,那佛,句是我哥后腰上的“饕餮”。 我不读书,所以就被我哥骗,那根本不是什么饕餮。 他喘着气说:“大师圆寂前,在幻境中看到半佛半兽,临死前说这是未来佛,可以满足世人所有的愿望。” 他乞求道:“未来佛,希望我弟弟和我修成正果。” 他说完,好像被“修成正果”这四个字刺激了,突然缴械,尽数又射在我嘴里。 我被呛到,鼻腔里也都是这个味道。他拔出自己的脏东西,而我剧烈地咳嗽,他靠在我耳边伸出舌头舔去我的眼泪,他抱着我,我们两相依靠墙而坐,头顶是神龛。 他在我耳边似猫一样叫唤着,鼻子上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对不起,哥哥又骗了你……” ---- 兄弟两好像许久没做艾啦? 我妈说林上木的名字好难听…………
第36章 叁拾六 设计 我哥把我做得太狠了,他体力太好了,理应那晚我会累得精疲力尽而沉沉地睡去,可那一夜我睡得根本不是很安稳,甚至明明已经睡着了,却觉得自己身处在一片冰凉的水里,但睡起来却满身大汗。 我依然不知道我哥隐瞒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哪些是他真知道,却不愿意告诉我的,哪些是他不知道,但想要告诉我的。 我懵懵懂懂地坐起来,发现身边的床空了,就在下一秒,我哥就推开房门进来了。 他早就洗漱好,穿戴整齐,做好早饭等着我起床,我怔怔地看着他,我哥把早饭放在桌子上,温柔地问:“盛盛,你想上厕所吗?” 他轻松地抱起我,我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为何,明明之前也有过无数次这样的动作,我却觉得今天尤其得不一样。 我把脸贴在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着他,“哥哥,今天早上有肉吃吗?” 我哥的语气明显有些惊喜和感动:“盛盛今天的胃口听起来不错。” 我点点头,我其实是很喜欢吃肉的,一日三餐,甚至四餐都要有肉。 早上的时候,我尤其喜欢吃腻腻的培根蘸蛋液,我觉得这样的早餐才足以开启新的一天,我哥早上只喝酸奶和苦咖啡,这是他的一项独门技术,换我我会窜稀一整天。 我哥把我放在马桶上放水,我抬头惊讶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原来厕所里也可以挂水晶灯啊。” 这个“厕所”早就是超越厕所的存在了,它不是小说里那种金厕所,但看着就让人觉得无比奢华,那马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反正看上去就不是智能的,后面和旁边也没充着电,但坐上去不冰屁股,还是恒温的。 我一边放水一边问我哥:“怎么还是恒温的呢。”我哥依靠在洗手池边,又是似笑非笑地说:“都和你说了这个房子是活的你不信。” 我被吓的连忙起身,那话从我哥嘴里说出来,就像有人舔了我的屁股蛋子。我讪讪地洗完手跟着我哥回房间,坐在床前吃我最爱的培根蛋,我哥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离我不远处喝着咖啡和酸奶,拿着手中的平板,看着什么。 他今天有些反常,平时我哥根本不会在吃饭的时候看东西,特别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我刚想问他,他就已经把平板递给我,“盛盛,这家服装设计学院可以吗?” 平板上是一所学院的宣传页面,这是乌缚兰最顶尖的服装设计学院,常人挤破头也很难进去,我望着我哥,不发一言,但早己经沉默中红了眼眶。 我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啜泣着。 我从小是个天性顽皮的孩子,我只是正常地接受了初等教育,就因为很多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再上学,而是请了家教,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我哥一直疼惜我,一直把我保护得很好,我就像一只雏鸟,在窝里,没有真正展翅高飞过一次。 我哥拍打着我的背,轻轻的叹息一声,“都是哥哥的错。” 他经常向我道歉,经常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等我哭好了,我哥就要带着我下楼,我来到楼下就看见茶几上放着好多本时尚杂志和关于服装设计的书,我对这些书籍很感兴趣,蹦蹦跳跳就去了,我哥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起了报纸,并且又喝起了茶。 他的胃尽数装满了液体,所以感觉不到饿。 就像他的眼睛经常装满泪水,但不轻易地哭泣。 那些下属或许并不知道,我哥经常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爱,而哭泣。 我感兴趣地翻阅着这些书籍,看着看着就卧倒在地毯上,把手搭在我哥翘起的脚上,“哥,这套衣服,你穿比模特穿更好看。”我仰起头,把书拿给他,那是一件普通的老式西装,我哥笑了笑没说话,抿了一口茶才淡淡道:“我等你给哥哥设计一件。” 我眼睛像亮起来星星,回答他说:“好。” 我好奇他在看什么,就翻上沙发靠在他腿上抢着看报纸,头版页面附上了一张模糊的彩色照片,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人女人。那个女人的样貌,只需看一眼就紧紧抓住了我的眼球,她长得十二万分美丽。 这是我内心中唯一可以用来形容的言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贴切地去形容那种美貌,就是惊艳,就是摄人心魄,绝对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美,是美中比美,而他身边那个男人却很逊色。 我以为这是一版娱乐版面,可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皇家的报纸。我再次以为那个女人是皇室公主,再不济也是宗室的小姐。 “她是玫瑰小姐。” 我哥突然开口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她超然脱尘的气质让我依然在脑海中搜寻这是哪家的女儿或者妻子,我哥光从我的表情就可以猜出我内心里的矛盾,而他欣然然地开口把我打得不知所措:“她是妓女,那个男的才是皇室成员,是普兰顿女王的亲弟弟。” 我惊呼:“妈呀!这也太震撼了吧。” 在乌缚兰,妓女或者妓男并不是违法的职业,他们也像普通员工一样,领工资,赚提成,还接受每年两次的体检,而乌缚兰对于这方面管控也很严格,客人也要在消费时递交身体检查的健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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