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不要再去泡个温泉啊?”邢天南看那两个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如此建议道。 蒲薤白干咳了一声,摇了摇头:“我就不了。” 商陆也拒绝了:“我也算了。” 邢天南内涵地笑了笑:“怎么着,身上有小草莓不舍得给我们看?” 蒲薤白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 商陆则是沉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住邢天南的后脖颈:“就你懂得多?那我考考你,小草莓是怎么产生的?” “做羞羞的事情产生的。”邢天南不知好歹,笑着回答。 “错,”商陆用力掐着邢天南的脖子,“是局部皮肤的小血管出现破裂损伤,使血管中的红细胞外渗到皮下,形成出血性斑点,在医学上叫做机械性紫斑。” 一屋子人除了商陆,都皱起了眉头。 邢天南倒吸了口冷气,“能把这事儿说得毫无浪漫感,也就你了,陆神。” “这叫严谨,”商陆松开邢天南,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我也给你留了一个机械性紫斑,还不快谢谢我的科普。” 邢天南揉着脖子,满脸不情愿地点点头:“真特么谢谢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接触过的人里,地位越是高,人就越亲切,而且人品相对来说都还不错的。当然了多少都带点儿毛病……但是大方向没什么问题。所以邢振东、赵问荆、常山这三个人,大概率都是不会直接恶心人的。 当所有人都以为邓红会看上商陆的时候,邓红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她居然妄想跟商陆抢男人!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暗恋着的蒲薤白,居然以为邓红是打算跟他抢男人!
#include the 59th
#include the 59th “你们是大后天的飞机?”两天的温泉酒店活动终于结束,返程时司半夏问着坐在后排的商陆,“我听说是常总找人帮你们加速了签证流程,还给你们订票订酒店?” “嗯,”商陆似乎并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常总认识的人比较多。” “你这次跟邢振东他们来度假,常总和赵总也都知道吗?”司半夏实在好奇这两天商陆到底跟邢振东他们私下里聊了些什么。 可惜商陆并没有真的那么信任司半夏,在他察觉到司半夏其实是想从一个很远的话题开始套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意识地把话题带跑:“知道啊,赵总说他也去过来着,就咱这次去爬的那个小山坡,他们以前还在那上面儿迷路了。” “那么小的树林都能迷路啊……”吴英泽笑着调侃。 “好像那个时候树林里还没有指示牌什么的,很容易迷路?”商陆歪着头,“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好像还遇到了野生动物。” “赵总和邢总关系这么好的?”司半夏有点儿不相信,“他们不是一辈子的死对头吗。” “一辈子也太夸张了吧。”商陆笑了一声,也说不上来究竟为何而笑,只是觉得司半夏偶尔也会说出这种不走脑子的话,还挺可爱的。 “总觉得啊,那些大公司的老总,看上去关系都挺好的。”吴英泽可能是为了不让老婆显得太尴尬,立刻开口跟商陆聊起来,“陆陆是不是也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啊?跟大公司的老总搞好关系。” 商陆没有直面回答,“我也没想过那么复杂的事,反正人家愿意请客吃饭不是挺好吗,跟邢总聊天也挺有意思的。” 一直靠着商陆肩膀闭目养神的蒲薤白,察觉到商陆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这也在所难免,蒲薤白虽然和司半夏很亲近,但他也知道他的夏姐经常会把重要的事和不重要的事混在一起,当做八卦然后在茶余饭后散播出去。 这里就先让夏姐放弃从商陆口中得知些什么吧,蒲薤白思考了一下,然后伸了伸胳膊腿,小声哼哼着。 商陆下意识地抬起手把蒲薤白搂进怀里,让对方可以倚靠得舒服一点儿。 司半夏也立刻压低嗓音,扭头和商陆比划着口型:“他睡着了吗?” 商陆轻轻点了下头。 司半夏把自己身上的轻薄卫衣脱下来递给商陆,示意让他给薤白盖好。 车里就这么安静了一路,后半程的时候蒲薤白是真的睡着了,虽然并不想,但倚在商陆怀里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实在是过于催眠,再加上他昨晚也确实没怎么睡。 昨晚想着商陆可能很生气,蒲薤白根本没办法睡得踏实。早上又……败给了欲望,所以根本没得休息时间。 明明在车上睡觉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醒过来的时候肯定会腰酸背疼、浑身别扭,但蒲薤白却没有这种感觉,可能是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躺在家里的床上吧。 “我是在……做梦?”蒲薤白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翻身环视了一下卧室。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蒲薤白松了口气,爬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已经晚上七点了,他记得在车上的时候才刚四点来着。 午睡时间久了,身体反而有点儿疲惫,蒲薤白深呼吸了一下,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商陆,然后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双腿愣神。 嚯,衣服都脱光了啊。 蒲薤白下意识地揉了一下腰,虽然知道应该不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商陆做些什么,但光是想想那个场景,他居然会觉得兴奋。 稍微醒盹之后,蒲薤白闻到了一股香气,好像是豆豉的味道,他顺着气味走出屋门,晃晃悠悠走到厨房,果然看到商陆在颠锅炒菜。 那种幸福感又要涌上来了,蒲薤白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商陆余光注意到了蒲薤白的靠近,笑着侧过头,只看了一眼,手里的锅铲差点儿直接掉在地上。“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蒲薤白鼓着嘴走过去从商陆身后搂住对方的腰:“不是你给我脱的吗。” “我那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一点儿……”商陆的声音都变了。 “是吗,”蒲薤白故意靠在商陆耳边,轻声说,“那□□也是为了这个?” 菜要糊了,在菜糊了之前,商陆感觉自己的脑子要先糊了。 “你在做什么?”可惜蒲薤白单纯只是想要调戏对方一下,他把下巴搭在商陆的肩膀上,看了看锅里的菜,“豆豉油麦菜吗?” “是啊,你不是前两天说想吃。”商陆回过神,赶紧趁着过火之前把菜装盘,“马上要去日本了,也不知道常总他是找人订了什么酒店,要是没有厨房的话,接下来一个月都吃不到家常菜了。” 胸口的暖意再次扩大,蒲薤白把脸埋进商陆的脖颈,“我还想吃红烧茄子。” “你还真是爱吃素啊。”商陆横着挪动到水池边,刷锅之前先用手轻轻掐了一下蒲薤白的屁股,“把衣服穿好吧,不然我没心情做饭了。” “嗯,再抱一会儿。”蒲薤白像是商陆的一个等身挂件,无论是刷锅还是烧菜,都一直贴在商陆的背后。 商陆尤其担心溅起来的热油会烫到蒲薤白,甚至把对方的胳膊都踹进自己的上衣里面。 于是能够更加贴近商陆的蒲薤白开始“得寸进尺”,用手摸着商陆的腹肌,然后是胸肌。 这是什么意志力的考核赛吗,商陆走神得差点儿忘记菜谱,炒完三道菜之后,他的喘声都已经不自然了。 “吃饭之前,先让我吃一口你吧。”饭菜准备好之后,商陆立刻脱掉自己的上衣,转过身把蒲薤白抱到狭小的备餐台上。 备餐台上的瓷砖冰冰凉凉,蒲薤白光着坐在上面,被冰得一个激灵。不过他这个微微颤抖的样子反而更容易煽风点火,两个人忘情地吻着,互相抚摸着、揉弄着,先后去了一次。 液体完全是透明的了,商陆低头看了看指间,无奈地叹了口气:“次数太多了是不是有害身体啊。” “你才知道?”蒲薤白用略带一丝嘲讽的语气说,“托你的福,我几个月前就发现了。” “你倒是制止我啊……” “我制止过啊,又没用。” “怎么可能没用,只要你明确地说不想做了,那我肯定会收手。” 蒲薤白自知理亏,毕竟真的不想做的时候,只要说一句“我不舒服”,商陆每次都会立刻停手。可能是商陆在这方面的自制力过强,蒲薤白越来越不想因为自己的体能缘故而故意叫停了。“不过最近还好,隔三差五的激烈一次倒也不是负担。”蒲薤白搂着商陆的脖子,望着餐桌上的饭菜,“去吃饭吧,不然又要凉掉了。” 又到了宅家吃播的时候了,蒲薤白并不会看着相机吃饭,架在他跟商陆中间的相机更像一个摆设。不过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莫名地很有规矩,把“食不语”这一点做得非常到位。 因为一直如此,所以他们从不觉得哪里不对,只是蒲薤白会在自己视频的评论区里看到类似的评价:“你们俩吃饭……都不怎么说话的吗?” “说起来,吃饭的时候一般大家都会聊天的吧?”想到这儿,蒲薤白挑起一个话题,抛给商陆。 “总觉得聊天的时候大家的目的都不在吃饭,”商陆咽下嘴里的饭菜,“如果吃饭时注意力不集中的话,会影响消化来着。” “那是不是看着吃播吃饭也会影响消化?” “那又很难讲,有的人看到吃播,大脑会收到正面刺激,从而变得饥饿,那样的人看吃播会促进消化。不过也有些人看吃播会产生饱腹感,这就是阻碍消化了。” “同样一个视频,有人看了增肥,有人看了减肥啊。” “嗯,不过是不是女生做吃播比较多啊?” “是啊,有名的吃播大部分都是女性。” “而且观看的人也是女性,”商陆笑了一声,“这是什么心理现象吗,还挺有意思。” 蒲薤白苦恼地歪着头,“总觉得我大概不是很适合吃播这条路,男性吃播都吃的很多,女性吃播都很可爱,我哪样都没占啊。” “怎么没占,你可爱啊!” 蒲薤白无奈地看着商陆:“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样的审美来着,我在大多数人看来都不算是可爱吧。还是要想想其他的视频主题……” “你没有问问网友的意见吗?就是,有没有什么想看的请留言之类的……” “啊,是指跟看视频的人的互动吗?”蒲薤白把视线落在镜头上,“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是没有过。” “毕竟连打招呼和说再见都没有呢……因为不是直播所以感觉很奇怪?” “的确是有点儿。” “那如果是当做拍戏呢?要表演出一个完整的、有头有尾的短剧。” 蒲薤白眼前一亮:“这样好像可以。” “加油吧,生活区up主。” “那我要补录一个开头啊,”蒲薤白托腮沉思,“要怎么才能给人一个印象深刻的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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