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攒紧了拳头:“把我带到江家来,是想干什么?” 我并不是气到江家来这件事本身,我气的是这一切都猝不及防。 司机哑口无言,我怒视着他,盯着他逐渐冒了冷汗,不知所措起来,眼神却在抬起时猛然一亮,像是找到救星。 我也皱着眉朝他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入目的是一片纯黑西裤,随之而来的是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江剑一手扒着车门,就站在出口处。 他将门拉开,对我说了两个字:“下车。” ---- 我又来了!上次开了几个小时就关了 有点儿猝不及防... 不过没事就好! 还是爱你沐恩(๑>
第20章 20 === 像是陷入漩涡,我被无知力量拽着下坠,看着前方的无法揣测,动弹不得。 胸腔鼓胀,面目愤愤,我岿然不动,也不回他的话,更看不见他车门外上半身那张脸上的表情。 “沈舟,你下来。” 司机闻声立即下了车,车门应了他的慌张被大力带上,此时正突兀地发出巨响。 江剑俯下身来,让我清楚面对他的脸:“下车。”还是这两个字。 眼神聚焦,直到完全看清楚他的脸,我心里的怒气竟然也趋于平缓。 这张脸和从前一样,英俊、冷情、无可挑剔,只是明显增添了锋芒。 我们面面相觑,他依旧从容,而我在他深沉的眼睛里看见我自己,突发了一丝恐惧。 心跳正以不可控的速度疯涨、膨胀,我将自己完全躲进密闭,听自己震股的心跳声。 慌张移开目光,一时我无措起来,避开他,去胡乱地抓左手边的门把。 “...我得去赶车,不和你叙旧了...”我声音发颤,竟忘记左边的车门是打不开的,不断地强硬的去拉,没有半点反应。 他就那么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模样不动声色,又直起身走到左边来。 拉开门,我被自己的蛮力带倒,向前扑在了他腿上。 我反应剧烈,抖着手将他往前推,又向后跳,双手撑在身后的座位上回头看,想要在另一边门那里另辟捷径,简直痴人说梦。 下一秒,就被他硬生生拽下了车。 “等...!”他用劲大,我被擒得生疼,手臂似乎要从身体上撕离。我从前就没办法甩开他的手,如今他成熟了不少,我就连稍微的挣扎都没法做到。 我将自己往后扯,缓口气,冷静地对他说:“你先放开我,我...” 他目光异常平静,波澜不惊。似乎深吸了口气,我还没说完,还没回神的功夫便被他整个扛在了肩上。 肚腹撞在他肩角,我上半身倒过来,胃里翻来覆去,干呕起来。 “江剑,江剑!” 我用尽全力去扒他的手,又去捶打他的肩背,怕出事,却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将浑身的气力集中在喉咙里,一个劲地喊叫,叫他的名字。 直到我被带到了江东杰的房间。 他将我扔在床上,一只手固住我的手腕,双腿卡住我的身体,令我无法逃脱,另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 放开后,一条触感柔软的丝布取而代之。 这比手绑的还紧,我尝试双手分离,却连一毫的距离都没有得到。 一路下来我已经脱力,就算他放开我,我也根本没有解绑的能力。躺在床上朦胧着眼睛看他,也只能一句一句沙哑地请求:“你放开我,我要和你说…” 他总是如此,一言不发的,要干什么从来都不说清,也自顾自地臆测我的想法。他绑我来总有理由,但根本不和我说,我要同他讲话,他怎么就听不进去。 他抚上我的脸,用指腹摩挲着。 力度不似柔软,他的手指也已经不再细腻,粗糙而有力,却似乎在极力控制着。 我倒在床上喘息,累得身体都纠成一团,说不出话,也不太敢看他的表情,只能偷窥似的分一点余光用来窃视。 盯着我的侧脸良久,沉默中他忽然开口:“你还是这样,和以前一样。” 语毕,他将手移开,我见他目光愈近,眼里一片海,炽热的呼吸都喷在我脸上,嘴唇带着温柔的疯狂,贴了过来。
第21章 21 === *我于剧烈虚空里* *那梦境正弯曲* *穿过迷雾成为概率* *仿佛听见了雨滴* *《曲率飞行》* 我在混沌的乱梦中久睡不醒,双手双脚皆被束缚着,在黑暗中,只有我强行不断扭动身躯突兀的“唰唰”声。 我一直叫着,不论嗓子是否如同被刀割似疼痛,只把叫喊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在这所偌大空荡的别墅中,我一向无能为力。这并不是镶金边的巨大鸟笼,而是束缚我心灵的象牙塔,每当我思绪飘远,都会毫不留情地被拽回塔内。 这是江东杰的房间。 他用软布禁锢我的双手,但系的紧,我完全拉扯不开。下半身被他整个压着,更别提能否动一动了。 因为要离开这里,我穿得轻松,衬衫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就被他扒了下来,休闲裤松松垮垮的,也萎靡地搭在小腿上。 我想让他停下来,想和他好好说说,但我越是不停歇,他的动作就越是粗暴。 起初,他吻的动作很温柔,轻轻舔砥我的双颊,我只觉得两边温热,他鼻息吐在我耳边,没有一点压力。 他用舌尖描摹我双唇的轮廓,在外面吮吸,我嘴唇都肿了,他就是不将舌头伸进来,只封住我的话。 我住了声,他才转移目标,到我的颈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边咬边吸,舌尖灵活。一路向下,从喉结吻到我胸前。 我颤抖起来,嗓子好不容易缓了缓,被迫着开腔呻吟。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喜欢舔我,这点怎么就没变。 “嗯…江…江剑…” 他的手伸到我下身,开始慢慢揉捏我的东西。等我硬起来,他就解开我的双手,边舔着我两边乳头,边缠着我的东西又揉又搔,溢出点精水,我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我慢慢将气息喘过来,正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就被他抬起双腿,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点冰冰凉凉的液体探入我股间。 “不…不行,江剑!你别这样!”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我们这么久没见,万事都不顺,怎么能第一件事就做这个。他无非就是想我留在他身边,只要他好好说我未尝不会答应,这样的时机怎么能浪费,不行,不行…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一点力气我又用在双手和嗓音上,我像一个慌张出逃的病人,胡乱地推耸着他,嘴上口齿不清,身体也像散架了一般,动作毫无章法可言。 他的手指已经深入我后面那块完全未被开发过的禁地,一路探索着,我很不舒服,只觉得痛,浑身都绞起来,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等…江剑…好疼啊…我不行,你把手拿出去…我…” 他突然咬上来,在我的耳边吐着粗气,一边用手重重顶了一下,一边带着恶意狠狠开口,声音低沉:“我好想你,想见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我每天在冰冷的公寓醒来,想要你在我身边,想让你对我笑,想亲你、想抱住你、想狠狠操你,这些想法让我疯狂,让我痛恨自己。” 他将手指拿出来,用他的东西抵住我穴口,一点点挤进来像是要渗入我的骨髓。我见他表情半是痛苦半是狰狞,已经随时准备好兽化,撕咬我、吞噬我。 “我恨自己,恨江东杰,但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他重重一顶,那东西整根没入我的身体,喃喃道:“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不能跑了,不行…只有这样,我才能,才能感到你存在着…” 他的话太多,太值得提炼,但我痛得神思慌乱,连自己都整理不好,根本来不及消化他的话,只想着让他停下来。他动作越来越快,我边哭边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眼前闪着白光。 “好疼,好疼,江剑…不行…” 我哭得厉害,穴口更是疼痛难耐,有种奇怪的酥麻感穿透我的全身,说不清楚是什么,但和这疼痛感混在一起显得微不足道。 我不知道江剑到底经历了什么,但那坚锐冷清表面之下的暴戾现在都一览无余,而他这些年的隐忍痛苦,纠杂着无数情绪,都扑在我身上,正快速地撕裂我。 我坐在床上,对阿姨送来的清粥都吞食入腹,用来保持脑内时刻清醒着。 事后狂暴不是我的作风,所以我也没有选择用毁坏房间里的东西来泄愤,毕竟什么都不应该成为泄愤的工具,人才是这份情绪的来源。 这次之后我几乎有一周下不了床,都靠着别人的搀扶过日子。我这副样子,任谁也知道我和江剑已经变味了的关系,管事的爷爷波澜不惊,阿姨看我的眼神倒是带了一份不明的异样。 我股间撕裂般的疼痛,腰腹和脊背亦然。那时没过多久我就痛晕了过去,后面他做了什么我都浑然不知,不过身体干干净净,这点江剑倒是和从前一样。醒来之后,我好几日都没见到江剑。 也是,他刚回来就要接任江源,就算有再大的压力需要发泄,正事却不能忘记。这几日他都没回江家,在公司忙得脱不开身,不知他和阿姨有没有通过电话,但偶尔他的秘书沈舟会过来看看我如何。 我还能如何,不就是浑身酸痛,天天躺在床上望着窗台,跟个望夫石一样,就盼着他回来跟他说句话吗。 我本想问问沈舟江剑的情况,但他似乎对合谋把我捆来这件事颇有愧疚,每次来都只在门口看看,我一旦同他对视,他就心虚地转过身去。 江东杰没有留下什么烂摊子给江剑解决,所以江剑办了交接手续之后,唯一的阻碍应该就是江家的人。 他没有束缚我的人身,只是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跟着,江家的保镖也多了起来,我视线三米之内,必定有一个黑西装墨镜站得挺直的保镖,这情形无声地昭示着最近的形式。江东杰生前江家也偶有保安守夜,不过这样的日子不多,身边倒是常备着。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莫名收到了一份不可思议的文件。 这东西传到我手里,不知是怎么躲过那么严苛的江家防守,竟然是被江东杰父亲生前的律师亲自送到我手中的。 我打开看,里面是老人家亲手拟写的遗嘱,已经办理公证,盖有他的指纹,不过没有多少内容,大概只是江东杰那份的补充。 未看内容,我只觉得有钱有权果真是什么都能办到,连这么重要的遗嘱都能藏着掖着,都多久了才拿出来。 看了之后才恍然大悟,这东西,要是在江东杰活着的时候拿出来,我不被他当面扼杀,被江家的人暗杀都算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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